第17章 生门圣使
此时,死门门下的人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四人一起围住了死门的门主,但是他一人被困却丝毫没有一丝恐惧。
“快说,你为何要杀我?”司徒宇修很想知道他的那个交易到底是什么,是否与自己族人有关?他很害怕知道真相,却又不得不知道真相。
“你们以为凭你们四人之力就能奈何我不成?”依然冷到极点的话,却没有一丝畏惧。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没有想到四人同时觉得眼前眩晕,看迹象好像是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看到四人倒地,那个恐怖的面具下面发出了颤抖的笑声。
“冷庄主,明年的今天可就是你的祭日。”说着便使出全身力气向冷君傲击去一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冷君傲居然站了起来,面对他同时击掌,死门圣使完全没有想到冷君傲会没中迷香。
“怎么可能?”现在他的脑袋中还是没法反应过来,难道是他的迷香没有用?但是除了冷君傲外的其余三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怎么没有中毒,是吗?”他看向了倒在一旁的白永惜,眼神变得轻柔起来,没有克制那丝丝点点涌现而出的款款温柔,也只有在她不知觉的情况下,他才敢这样大胆并且毫不掩饰地注视她!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永惜总是与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让他连进退的余地都没有。
还好刚才永惜提醒了他,他才及时闭了气,才没有中毒,看到一旁安睡的永惜,不禁眉头还是皱了一下。
“你伤害了这么多我最重要的人,你说说看这笔账我要如何跟你算呢?”轻佻的眼神,平和的语气,从容的态度,俊美的容颜,无法让人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但是说出的话却有着让人毋庸置疑的肯定。
那张狰狞的面具下再次发出恐怖的笑声,丝毫不去理睬冷君傲的警告。
“敢问冷庄主可知他们中的是何毒?”
此时笑出声来的居然是冷君傲,他只轻轻地笑了两声,用着极其冷峻的态度跟他说:
“他们所中何毒我并不关心。”
“如果没有我的解药,那么你的这些最重要的人恐怕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既然说了我都不关心,那自然更不关心你那所谓的解药,有与没有我都会将他们毫发无伤地救醒,所以我无须从一个死人的嘴里知道此为何毒。”
冷君傲说的不急不慢,但是面前的死门圣使听了后却往后退了一大步,他无法相信在他面前的冷君傲居然如此冷酷,但是却对任何事又都充满了把握。他不知道他该去怎么形容这个出现在黑夜,却一身白衣,在火花的映照下仍然是一脸潇洒,举止优雅的冷君傲。
突然,地上冒起一股白烟,冷君傲直觉不好,待白烟消失死门圣使已经不见了,当他回身要去救永惜与君剑的时候却发现白永惜也跟着消失了,他觉得他不能相信眼前的现实,他疯狂地在附近寻找但是却没有找到,他突然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空荡地让人害怕,那种不安的感觉迅速在全身蔓延,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叫做失去!
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手中牢牢地抱着白永惜,后面跟着的是死门圣使,他们来到了一个山洞,那个黑衣男子解下自己的披风,一扬手把披风平整地铺在地上,缓缓地把白永惜放在披风中,她依然沉睡着,但是沉睡中的她依然散发着不可遮掩的光芒,让人舍不得把眼光离开。
“没想到大哥也对这个女人感兴趣啊?”死门的话拉回了这个黑衣男子已经飘远的思绪,他慢慢回过身来,没说多余的话,同样一张面具下面,只能看到他漂亮的眼睛。
“解药呢?”
“既然大哥开口,解药我一定会给,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拿了解药是打算救这个女人,还是打算救冷君傲那些人呢?”
“与你无关!”这个黑衣男子似乎不愿多说什么,更让人捉摸不到他心里的想法。
“如果让教主知道了你救了冷君傲等人,后果可想而知?”
“这是我的事,不劳二弟操心。”
“既然如此,拿去。”说着死门从怀中丢出一个药瓶,那个黑衣男子稳稳地接住了,完全不去理会一旁的死门圣使,径自向白永惜走去,他在她的身前慢慢蹲了下来,动作还是那样的轻柔,他拿出瓶子中的药丸,慢慢地塞入了白永惜的口中,在他的背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再次想起:
“大哥,有些事情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多谢提醒。”语气没有一点波澜起伏,依然不急不慢,似乎在说着最平常的事情。
说着死门回头便离开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他依然看着沉睡中的白永惜,眼神再次轻柔下来,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好似一泉清澈的湖水,湖面波光粼粼,就好似他的柔情。他伸出手轻轻地把永惜脸上的青丝捋到一旁,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柔嫩的肌肤,他马上缩回手,站起来远离了白永惜,他无法承受那一刹那带给他的震憾,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中的。
他看到白永惜的眼皮微微地动了一下,知道她马上就要醒了,才慢慢背转过身,把那张纯美的容颜摒弃在他的背后。
白永惜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但是还是睁开了双眼,她看到一个黑衣男子背对自己而站着,她觉得这个身影有点熟悉,但是此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此时眼前的黑衣人慢慢转过身来,永惜看到了他所戴的面具,觉得脑袋一下子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地盯着他的面具,那双眼神让她如此熟悉,她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在客栈对司徒宇修动手的人,那么此时是他救了自己吗?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但是最后却才硬生生地挤出两个字:
“是你?”
“是我!”没有想到他的声音是如此地温柔,绵绵地,软软地,仿佛可以给人无尽的安详,不用再担心还会有什么风吹雨打,而那张面具的背后只能看到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这本就是他的天性还是这份柔情只会出现在永惜的面前?她迷惑了,这样的一个人也会参与江湖恩冤吗?这样的一个人也会受天玄教主的操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