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穿成全职主妇后教全家做人7
婚礼如约而至。
在婚礼前夕,杨军为了说服许容和他一起搞钱,把这款网赌游戏介绍给她。
一开始,许容死活都不信。
“这是骗钱的。”
“一看就是诈骗网址,国家反诈中心严令禁止,你别玩了。”
但在杨军的劝说下,她试探性投了50块钱。
反手挣了100。
不过她比杨军谨慎许多,又投了五十,接着挣了一百。
品尝到甜头后,她最多投了一千,挣了一万。
许容眼睛都直了,颤抖着手把钱取出来。
秒到账!!
这下她直接删了国家反诈骗app,开始疯狂往里面投钱。
一直到婚礼前夕,他投了五万,挣了二十五万多。
她把钱捂在手里,并保密,尤其不肯对她那抠搜的婆婆说。
婚礼在周六,杨淮川也穿上了干净的的衣服。
他机械地和客人打招呼,走完过场后,他回到房间继续写作业。
屋外的锣鼓喧天与他无关。
正当宾客正欢时,屋外突然闯进一个女人,大喊着要杨军赔她青春损失费。
正是上次被偷走金项链的女人。
也多亏了时夏提醒,女人才知道杨军今天二婚。
他来没别的目的,就想捞点钱。
前几天她就在找杨军要分手费,可惜杨军推脱手里没钱。
没钱?没钱就闹!
还要在婚礼上闹,闹得大家都没脸才好。
这一闹把婆婆的脸都闹没了,赶也赶不走,婆婆干脆当场和女人对骂起来。
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
最终是杨军面子受挫,拉着母亲,央求她给点钱算了。
大出血两万后,女人终于是心满意足离开了。
吃席的宾客饭也吃了,热闹也看了,份子钱也算交的值。
许容倒没多大反应,毕竟还差十五万彩礼没给,今天这个婚礼就是有女人挺着肚子上门,她也得把婚结完。
“老杨家真是奇葩,放着好好的儿媳妇不要,非得整二婚,闹出这种丑事。”
“谁进这家门,倒了八辈子霉。”
“小声点,吃菜吃菜。”
二楼,杨淮川关上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吵闹。
下周就要月考,他还没复习完。
晚上,送走宾客后,许容催婆婆赶紧把剩下的十五万给她。
婆婆脸色不愉:“催催催,催命鬼。”
但还是按照承诺把钱给了许容。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杨家的儿媳妇。你要好好照顾公婆,善待淮川,把我们当作你的恩人,知道吗?”
许容这次直接笑出了声,反正钱也到手了,她怕什么?
“我是来杨家当媳妇,不是当保姆的。真以为我会和时夏一样?告诉你,没门。你要看不惯,赶我走啊!”
婆婆愣在原地,影视没想到自己花大价钱娶进来的儿媳妇怎么突然变了个样。
“你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阿军,你快管管你媳妇!这才第一天就要造反啊!”
“妈,你少说两句。”杨军朝许容笑得一脸谄媚。
因为许容说过,等拿到彩礼,就借钱给他继续赌。
婆婆第一次见识到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等到夫妻俩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儿媳妇一个两个都反了天。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不是,也看不到自己的恶毒。
只要别人稍微对她不好,就开始哀叹命运不公。
完全能没想到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一手种下的苦果。
新婚房间内,并没有不可描述的画面。
只有两个人如恶狼般贪婪的眼神。
“赚了多少?”
“五万。”
“再投。”
“输了。”
两人一夜都在下注,许容在赚了点蝇头小利之后,开始疯狂往里面砸钱。
可惜一夜过去,十五万输的只剩下五万。
但没关系,她还有翻身的可能。
早晨六点,两人终于撑不住,躺下睡觉了。
杨淮川一大早便去上学。
婆婆提着擀面杖上楼,走进夫妻俩的房间。
看见还在呼呼大睡的二人,忍不住一个擀面杖砸在二人身上。
“睡睡睡!连小川的早饭都不准备,你算什么杨家媳妇?”
“还有你,敢背着老娘乱搞!老娘的脸昨天都丢尽了!!”
刚入睡的两人瞬间被打醒,杨家又开始了鸡飞狗跳的一天。
酒店。
时夏在电视上看着杨家老太太追着媳妇儿子打,问筒子:
[杨军欠了多少钱?]
筒子大致计算了一下:【约莫快两百万了。】
两百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几乎是一笔巨款。
但对于拥有一栋可以收租公寓楼的杨家而言,还不够,保守估计得让他欠上千万才行。
筒子此时正在帮时夏扫地,反正它只一个只会帮夏姐扫地的扫地机器人。
[找个机会,让他借高利贷。]
筒子:【收到。】
下午,杨军正愁刚把媳妇的五万块钱花完了。
手机突然提示有一笔小额贷款可以借。
他灵机一动,举着身份证拍照,裸贷。
五万,十万,二十万,他开始一家一家贷款。
贷款的钱全部投入了网赌平台。
有输有赢。
轮到还钱的日子,他就拆了东墙补西墙。
相安无事的日子只过了两个月。
终于,他兜不住了。
没有一家网络贷款平台愿意再给他借钱。
他没有工作,平日里钓鱼。
收租的工作老妈也不假手于人。
最后实在被逼急了,他先老妈一步,提前收了整栋楼七万的租金。
拿到租金的第一步,他做的不是还钱。
而是再次投入网赌游戏,期待能就此翻身,结果当然是输的一干二净。
气地杨军一拳头砸在沙发上。
该死!
早知道就先还贷款了。
与此同时,杨老太去挨家挨户收租金时,被租户告知下个月的租金已经提前交给她儿子了。
气地她当即回家,要求儿子把钱吐出来。
“阿军,你去收租了?”
杨军深呼吸,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
“对啊。”
“钱呢?交出来。”
“凭什么?”杨军对母亲专制的行径不满已久。
“楼是我杨家的财产,我是老杨家唯一的男丁,本来就该我收租。妈,你鸠占鹊巢这么多年,还不知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