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SUPERIDOLEP1
空无一人的比赛场地，灯光半暗，一个身影冒出来，相貌俊美，身材高挑。
身上名牌显示他叫吴樾。
吴樾左顾，右盼，周遭都是制作团队。
面对打量着参赛场地迟迟不动的吴樾，导播提示：“选择一个位置坐下就可以啦。”
“这样，谢谢。”吴樾对镜头说，露出慌张的笑容，“我是第一个吗？”
暗处pd不再理他。
吴樾在场地里左顾右盼x2。
大屏幕忽然亮起，把他吓了一跳。
（屏幕：个人练习生，配吴樾照片）
“啊……忽然就有感觉了。”吴樾看着大屏幕。
（屏幕：个人预期排名：10）
暗处pd忽然爆笑。
吴樾也笑了。
（切采访）
吴樾：大家好，我是个人练习生吴樾！（语气板板正正）
（安静了一秒忽然笑起来）
吴樾：其实我在报名前一点培训都没有过，是完全的普通路人（笑）。见到参赛机会就报名了，至于为什么被选上，我也很吃惊这个，但是给我机会我就一定会努力的。
pd：出道9人，为什么预计排名第十呢？
吴樾：我觉得我完全不够格出道啊！排第十我都觉得夸张了……
（切回场地）
“现在要入座对吧。”
吴樾望了望101个座位，1位豪华沙发异常光彩夺目。
他选择第55位。
“中间比较压力小嘛，这样看得清楚。”
（屏幕切换：迩咏）
吴樾自言自语：“迩咏？那个ceo上热搜次数比旗下艺人还多的影视经纪公司？”
（短片：迩咏，演员经济公司。旗下艺人：爆剧《帝王攻略》女主角杨怡。）
吴樾：“他们啥时候也搞爱豆了呀？”
一个年轻小弟弟走进门，步履匆匆，身上名牌：安然。
安然长得嫩且乖，行走间青春洋溢气息爆棚。
安然看到已经有人了，热情打招呼：“你好。”
吴樾露出亲切的笑容：“你好。”
安然打量着坐哪里。
吴樾突然说：“跟我一起吗？还能聊聊什么的。”
安然：“诶？好的。”
安然走向吴樾，同时打量其它地方。
吴樾：“想坐在别的地方吗？”
安然：“想坐在更高一点的位置……（指向15）”
两人移动到14，15。
坐下，屏幕显示安然预想排名：第八。
吴樾：“（露出大拇指）出道位，真棒。”
安然：“（笑起来）你呢？”
吴樾：“第十名。”
安然：“哈哈哈哈哈……那还干嘛要参加比赛啊？”
吴樾：“实不相瞒，我训练时间不到两个月，我甚至不知道我怎么通过海选的。”
安然：“（忽然）你多大了？”
吴樾：“21，某大学商学院大四学生。”
安然：“我18，刚刚参加完艺考。以后就叫你哥吧！（低头看名牌）吴樾哥！”
吴樾：“嗯。（应和着，摸摸安然的头发）”
（屏幕变换：嘉禾传媒）
吴樾：“这是什么公司，没听过。”
安然：“去年开办的新演艺公司，签了很多新人演员，有几个人已经在网剧崭露头角了。”
进来6个穿一身黑舞台服的人。
两拨人遥遥相对鞠躬。
6个人坐在了21-26位。
（屏幕：预想排名1-6）
吴樾：“（小声）其实像可以出道的程度了，颜值都很可以。”
安然：“（笑）吴樾哥你的颜值也很可以啊，至少节目top5，打赌吗。”
吴樾：“好啊，赌什么？”
安然：“嗯……一箱零度可口可乐吧。”
吴樾：“约。”
俩人拉勾。
（陆陆续续坐满了近半位置，除了吴樾和安然没有第三个一个人来的，都是三三两两的组合形式。）
（吴樾持续发问，熟悉业界的安然持续回答。镜头给他俩特别多，省去后期科普的必要性。）
（屏幕：starfactory）
满场抽气声。
安然表情了然。
吴樾：“（茫然地）谁啊？他们都好激动的样子。”
安然：“（好笑地）哥你不常看娱乐节目吗？”
吴樾：“看专业相关的东西可能多一点，比如什么农牧业财报解读什么的……”
安然：“（笑）许嘉禹，童星出身，出道很早，拉丁和小提琴都是专业级别，开过小提琴专场音乐会，后来从古典乐转到流行，去年参加过《星动天下》取得第一，但是节目没什么水花。今年又来参赛也是意料当中呢。”
吴樾：“（频频点头）你知道他好多啊。”
安然：“因为那个节目，我是第二呀。”
吴樾：“（惊恐）咳咳咳……”
安然：“（友好地拍拍肩）安啦，安啦。”
入口处，模特身材的男人走进来，气质出尘，眉目如画。
吴樾：“（张大嘴巴）好帅啊。”
安然：“（轻轻叹息）是啊。”
一群人互相问候。
1-9出道位都还谦虚地空着，10-13没人坐，中间位置趋近坐满，剩下60-101号的座位。
许嘉禹打量一下，向上走去。
“喔！”吴樾小声跟安然猜测，“难道他想坐第一位？”
“当仁不让，不愧是他。”安然充满赞赏地感叹着。
许嘉禹坐在第一。
全场掌声响起。
屏幕：许嘉禹预想排名：第一。
吴樾：“（感叹）底气是实力的证明啊。”
安然：“（点头）嗯。”
（屏幕：个人练习生。）
吴樾：“终于有个人练习生了，我还以为只有我呢。”
安然：“哥原来没有公司吗？”
吴樾：“是啊。”
安然：“那哥估计是节目里最特殊的一张白纸了，像投入沙丁鱼场的鲶鱼啊。”
吴樾：“（笑）有那么夸张吗？我第一轮就会被淘汰吧，更像大家的背景板。”
安然：“那可说不定噢。”
入口处走来一个男人，身材标志，一身黑色正装，荷尔蒙爆棚。
名牌：洹载。
吴樾：“（睁大双眼）哇……”
安然：“哥你口水快流出来了！”
吴樾：“（后知后觉地擦擦，发现被耍）好酷的类型，如果我有他三分之一就好了。”
安然：“（泫然欲泣）哥不喜欢我吗？”
吴樾：“（反应过来）喜欢啊，可是我希望我能成长为那样？哥哥年纪大了嘛，当然会希望自己更富有男性魅力。”
安然：“（勉强接受）哼。”
外貌吸引全场注意力。
洹载微微一笑，笑意却不明显。
大家互相问候过后，洹载开始挑座位。
吴樾：“（若有所思地嘟囔）是他吗？”
安然：“哥你知道他？”
吴樾：“好像听过他的歌……嗯，是的，想起来了，是vocal。”
安然：“诶？是什么歌？”
吴樾：“《onceiknowmyloveforu》，我偶然听过酒吧现场。他是网络歌手，也兼职配乐。”
安然：“这样啊，我一点都不知道。”
洹载左看右看，最终选择走上阶梯。
他在吴樾身边停下：“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吴樾：“当然，请坐。”
洹载坐到13位。
洹载预想排名：13。
吴樾：“（笑）原来是计划好的啊。”
洹载：“（冷淡地）嗯。”
吴樾：“为什么是13呢？”
洹载：“想一直走到最后，又觉得可能无法出道，所以选了这个。”
吴樾：“怎么会呢？我大胆猜测，你的音色音域全场排top3不在话下。”
洹载：“（意外）……你知道我？”
安然：“（冒头）能唱一下《onceiknow》那首吗？”
洹载：“（犹豫一下）……好的。”
洹载小声清唱自作曲副歌。
吴樾鼓掌。
安然惊讶地睁大眼：“好棒。”
洹载：“（冷淡地）谢谢。”
吴樾看看洹载，视线移回屏幕。
（屏幕：乐音）
安然：“（习惯性为吴樾解释）中韩跨国爱豆培养公司，所属练习生以刻苦出名。”
进场的人叫肖白，穿一身嘻哈装扮。
安然：“（意外）他也来了呀。”
吴樾：“是认识的人吗？”
安然：“去年那个节目第三，rap担当，哥你可千万不要主动招惹他，他是话唠，一旦他开口你十分钟之内别想说第二句话。”
吴樾：“因为话特别多才做rap的吗？”
安然：“哈哈哈……”
洹载：“……因为口条顺吧。”
吴樾饶有兴致地看向洹载：“你懂rap？”
洹载：“做歌手总要会一点的。”
吴樾：“好厉害啊。”
洹载：“（迎着吴樾清澈的眼神，不太自然地）基本功罢了。”
肖白坐到第5位。
肖白预想位置：第5。
陆陆续续又进入许多组合。
座位几乎全满，只剩2位。
安然跟吴樾聊经纪公司，洹载在旁默默听着偶尔插句嘴。
（屏幕：聚星永华）
全场寂静一瞬。
安然：“嚯，这个不用我介绍了吧？”
吴樾：“嗯……节目制作方之一，国内数一数二造星工厂，旗下众多一线歌手和明星，也是国内最早的选秀节目创立者。我小学时候还给节目投过票呢。”
洹载轻笑，冰山脸裂了一角。
吴樾：“（疑惑）怎么了？”
洹载：“（轻叹）没想到而已。”
吴樾：“？没想到我会投票还是……？”
安然：“果然是jeffrey。”
吴樾：“你认识？”
安然：“去年那节目第四，他来了就是主舞预定，毫无疑问。”
吴樾：“（突然意识到什么）安然你才是真人不露相啊。”
安然：“（笑得很乖）哥多夸夸我我会很开心的哦。”
所有人坐定，等待制作人代表。
屏幕：容嫣《24小时》打歌现场。
全场沸腾。
容嫣出道10年纪念专辑《24小时》，同名主打歌音源放出即登顶，累积销售量女歌手第一无人能破。
屏幕：有请国民制作人代表容嫣。
容嫣登场，全场欢呼。
安然，十分配合地叫了叫。
吴樾，最激动，仿佛追星现场狂热粉丝。
洹载，冷静地起立鼓掌。
容嫣：“各位练习生好，我是国民制作人代表容嫣。很荣幸能够陪伴大家度过未来的四个月。请大家为了梦想拼尽全力吧。”
欢呼声。
容嫣：“接下来要为大家介绍指导老师……”
进来一个人欢呼一次。
安然兴奋得顾不上介绍，吴樾无助地看向身旁洹载。
洹载：“我也不认识。”
吴樾：“（莫名松口气）好。”
洹载又笑出来。
吴樾：“？你的笑点真的很奇怪。”
洹载：“（恢复冷淡）噢。”
吴樾：“？”
导师落座。
容嫣：“下面开始等级评价测试。”
（兴奋结束，调试摄像机的休息时间，安然给两个爱豆届外行解释台下就坐的几位导师。）
vocal老师：黄骅，某音乐学院声乐教授兼系主任，不少学院派当□□手都是他的弟子，并在音乐剧等领域颇有建树。
阿杰，聚星永华最早举办的歌手选拔比赛里以第二名身份出道的男歌手。常年为各大影视剧唱主题曲，国民度极高，巡演座无虚席。
dance老师：米娅，公务员转行做女舞者，从0开始铸就的奇迹，只用一年就成为国际级别的舞者，常年与国际dancer团队合作，舞台经验十年。引发cover狂潮的容嫣《24小时》编舞家。
echo，前歌手，现为编舞家。
rap导师：will，知名地下rapper，获得国际奖项并与外国百大dj合作有热门单曲。
制作人代表：容嫣，16岁逛街被星探发掘而出道的女歌手，出道十年越战越勇，所属经纪公司嘉艺歌手部门顶梁柱。
吴樾（好奇）：“不过，嘉艺和聚星永华不是业界死对头吗，为什么会请容嫣前辈来呢。”
安然（解释）：“那是外人的看法了，实际上不构成竞争。聚星永华虽然是国内规模第一大经纪公司，可是强项在音乐，其次是演员，歌手部门也以男歌手居多，女歌手除了患癌去世的tina后继无人。嘉艺以演员经济为主，模特其次，歌手部门只有容嫣前辈，新人没什么水花。”
洹载（若有所思）：“你们公司呢？”
安然（微笑）：“迩咏是资深经纪红姐自己开办的新公司，以演员经济为主，现在致力于开发爱豆部门，但由于各种问题，目前在培养的只有我一个。”
吴樾（点头）：“有公司真好啊。”
安然（兴致勃勃）：“哥要来我们公司吗？”
吴樾（摆手）：“还是不给你们公司增加成本了，比赛我一轮游完事。”
安然：“要有信心呀。”
吴樾：“刚刚我一直在注意练习时间，除了我都至少两年呢……时间上我完全输了，大家都是有备而来的。”
洹载（突然插话）：“我一个月前才开始重新练舞，你不会比我更差。”
吴樾（笑）：“那真是谢谢这位歌手先生了。”
（场内调试结束，开始下一轮拍摄）
（容嫣坐在导师团队正中）
容嫣：“下面开始，初次等级评价。”
（全场欢呼）
容嫣：“（回头望着参赛选手）有人愿意毛遂自荐，第一个参加评价吗？”
安然：“（小声地）第一个会处于很不利的地位，因为评价标准还没定型……诶？？？”
吴樾举起了手，全场鼓掌。
洹载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吴樾：“（小声跟他俩解释）我怕我到后面被冲击得不敢表演，我先上然后坐着给大家鼓掌吧。”
（后期字幕：吴樾：试图做爱豆里最合格的吃瓜群众）
容嫣：“（赞赏的微笑）吴樾加油！”
（全场：加油！）
（吴樾站在舞台中央，背对观众，等待bgm）
（bgm响起，字幕显示）
《badguy》原唱：billieeliish演唱：吴樾
（肖白、许嘉禹、jeffrey惊讶表情特写。
已经开始亲密的三人连座，洹载、安然对视一眼，也没预料到）
vocal导师黄骅：“（眼前一亮）翻唱女歌手？”
vocal导师阿杰：“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台上吴樾边唱边跳，声音稳定，音色偏向于清爽少年风格，poppin动作僵硬，但吴樾通过配合歌词增加夸张的肢体语言成功把歌曲表演下来，达成全场high的效果。）
（一曲终。全场鼓掌。）
容嫣：“（愉快）谢谢吴樾，很开心地欣赏完舞台了。”
吴樾擦擦头上的汗，喘息着鞠躬。
dance导师echo：“（翻看练习生资料表）完全没有基础，两个月到这个程度很好，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吴樾：“谢谢老师。”
vocal导师阿杰：“声音处理很好，自我定位也是vocal，有基础吗？”
吴樾：“曾经参加过合唱团，负责高声部，如果这个算基础的话……”
rap导师will：“有准备rap吗？”
吴樾：“没有自作词，有准备cover。”
rap导师will：“来听一下。”
（吴樾清唱《rememberthename》）
（全场掌声，鼓励性地响起）
rap导师will：“大家了解了，谢谢。”
吴樾鞠躬，忐忑等着结果。
（“rap不太行。”
“舞蹈勉强及格。”
“没有突出vocal，尽管其他地方专业处理还可以。”
“舞台表现力很好。”）
容嫣：“吴樾选手最终评价是c。”
吴樾：“（惊讶，鞠躬）谢谢。”
（吴樾去领取评价字母c，贴在名牌上）
吴樾：“（自言自语）居然不是f……我会继续努力的。”
（吴樾回到座位，安然毫不吝啬给他拥抱）
安然：“哥你以后可别谦虚了，去年那个节目里你是可以出道的水平。”
吴樾：“（笑）你又开我玩笑，这种水平怎么能出道啊……”
洹载：“（冷静地，突然）所以《星动天下》才会毫无水花吗？”
安然：“（笑起来）嗯，菜是原罪啊。”
接下来上场的是：杨帆清。
吴樾：“我记得他，练习生2年，邻国出道5年，以vocal著称的标准爱豆。在邻国合约结束也不过是25岁，真叫人惊叹的培养体系。”
安然：“是呀。不过听说出道后不温不火，收益不太行，背着沉重的债务。”
杨帆清表演了曾经的出道曲，导师打以a的好成绩。就此将首a拿下。
由于是在练习生中有一定知名度，众人纷纷予以掌声鼓励。
吴樾：“再次出道需要很大勇气吧。”
安然：“是啊，真行。”
接下来上场的是，已经在国内出道2年的不知名唱跳组合。
表演歌曲：出道曲。
众导师纷纷皱眉，吴樾也听出来不对：“是跑调？”
安然：“破音，音域不够高。”
洹载：“好像是那种类型……”
吴樾：“什么？”
安然与洹载相视一笑，道：“录音棚歌手。”
“还有这种独特的歌手类型？”吴樾茫然。
“歌曲如何产生：自创作，购买，定制。自创作不提。定制指根据要唱的人员音域制作歌曲，所以不会让人挑出毛病。购买则是直接买现成的，不一定适合要唱的人。”洹载娓娓道来，“定制歌曲一般是后者价格3倍以上，有些公司为了压缩成本，会让唱不上去的歌手先录制，通过后期调音的手段调到想要的高度。”
吴樾反应过来：“就像是人力vocaloid那样，有人拿来创作，有人拿来造假？”
洹载：“为了节目效果，有些事已经成为行业惯例……那样的存在了。”
吴樾眨眼，安然耸肩。
接下来的a给了：唱歌舞蹈全能的花美男许嘉禹，舞蹈压倒性实力的jeffrey，在另外一档嘻哈节目决赛惨败仍有余力碾压诸位的rap肖白，清爽可爱弟弟型安然。
安然拿着a愉快回到座位，吴樾不吝再给予掌声：“我仿佛已经看到出道的人了。”
安然笑眯眯：“夸奖我不客气地收下了。”
轮到洹载。
他款款落座在键盘旁，边弹边唱一首ballad（叙事抒情曲），穿插部分rap台词。
强有力的音色在副歌将人深深吸引，恍若身临其境。
一曲终了，vocal导师露出完全满意的神色。
导师问：“非常有力的音色，不愧是创作型歌手的实力……有准备舞蹈方面吗？”
洹载拿着话筒，微微迟疑，最后答：“没有。”
导师：“有点可惜。”
“已经在配乐领域有一定名声的你，为什么选择参加选秀节目？要知道，我们这个节目选择的是爱豆。歌手与爱豆，虽然不是完全不同，但也绝对不是同一个方向。”
洹载回答：“因为喜欢舞台，想让我的声音被更多人听到。”
“好的，我们需要商讨一下。”
最终洹载拿到c等级。
容嫣给出评价：“声乐方面毋庸置疑的第一，舞蹈需要加强，希望能看到你的更多方面。”
洹载回答：“谢谢。”
回到座位，与吴樾和安然击掌。
录制到第二天凌晨3点。
由于闲聊渐渐开始熟悉的三人组向宿舍方向走去，被告知已经安排好宿舍。
吴樾惊讶地发现，自己恰巧跟洹载住同一间。
“哇，真好。”安然感叹着去了隔壁，“明天见！”
吴樾和洹载收拾着宿舍，另外两个人进门：jeffrey和郑阳。
jeffrey性格很好，很快与他俩打成一片，一起收拾宿舍卫生。
郑阳则像个贵公子，什么事都站在一边，不参与闲聊，大量他们三个好几眼，在宿舍里晃了一圈就出门，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jeffrey头沾枕头就睡着。
“真是个怪人。”洗漱完吴樾爬上床，嘟囔着，“现在还没回来。”
洹载写完练习生日记后回应着：“快睡吧，10点就开始发布第一个任务了。”
“晚安。”吴樾满足地闭眼。
宿舍灯就这样黑了下来，空气里只有安静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