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亲我了?
苏悦认真数了两遍,心情简直不要太美。
整整十滴兰草露!
这代表着萧三郎至少亲了她十口。
啧,可惜她晕倒了,没什么体验感。
苏悦有些遗憾地想。
她先取下一滴兰草露倒进缸中,搅拌均匀后,捞出里面的肉喂给了白虎和长右。
“呜呜”长右捧着得来不易的食物,感动得噌了噌苏悦。
白虎则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直到吃得打了饱嗝,才满足地停下,对苏悦道:“主人,你可以直接服用纯兰草露,对你养伤好。”
苏悦一脸狐疑,她对服用纯兰草露有心理阴影。
白虎摇头,“先前你这具身体太过虚弱,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用兰草露水调整,不会再像之前那般了。”
苏悦半信半疑,喝了一滴兰草露。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她的身体并没出现任何不良反应。
相反,她后背伤口的疼痛感反而减轻不少,原本力竭后的虚弱和疲惫也一扫而空。
“你也可以将兰草露兑在药中,然后抹在伤口上,可以加速伤口愈合。”白虎提醒。
苏悦找出自己先前准备好的小瓶子,将剩下的八滴兰草露收好。
出了空间,她看着萧三郎俊美的侧颜,忍不住靠近了些。
眼看着要靠近了,扯动了后背的伤口,苏悦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一只手臂摁住了她的胳膊,萧三郎的声音叹息中带着无奈,“你身上有伤,就不能安生一会儿。”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
苏悦对上萧三郎略带薄怒的眼神,“你早就醒了?”
萧三郎眸光微闪,“没有。”
苏悦双眸微眯,打量着他泛红的耳垂,勾了勾唇,“你说我还想着这个?这个是哪个?”
“苏悦!”男人的脸泛起一抹绯红。
“在!”
“闭眼睡觉。”
苏悦眨眨眼,往里挪了些位置,“趴着睡不舒服,你上来睡。”
萧三郎略一迟疑,没有拒绝,脱了鞋躺在了外侧。
“你伤口还疼得紧吗?”
苏悦刚想摇头,下一刻眼波微转,笑眯眯地撩拨,“疼,疼得厉害。”
萧三郎立刻探身过来,要去查看她的伤势。
苏悦拽住他的胳膊,嘴唇微嘟,“亲亲,亲亲就不痛了。”
“苏悦,我说真的,”萧三郎目光微沉,带着两分不容置疑,“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我说的也是真的。”
两人目光对视,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瞬。
“闭上眼睛!”
萧三郎的声音又低又哑。
苏悦微愣,下一秒,温热的手掌忽然抚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前一黑,嘴唇上却多了一抹温热的触感。
清洌而又温暖。
她不觉心头微动,温热的触感却又消失。
眼前重见光明,萧三郎已经退回去,躺下了。
苏悦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畔,忍不住眉开眼笑。
又一滴兰草露到手!
“睡觉!”萧三郎低声命令。
苏悦这回十分乖巧,趴回枕头上。
她往萧三郎的方向凑了凑,两个人靠得很近,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萧三郎觑到她的小动作,眼中浮现隐隐的笑意。
“萧三郎!”
“嗯?”
“我睡不着,咱们说说话?”
“说什么?”
“嗯你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偷亲我了?”
“”
“三郎!”
“我睡着了!”
苏悦翘了翘唇角,缓缓睡去。
一觉睡到天亮,苏悦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可以稍稍下床活动。
应该是兰草露的功效。
她看到床边放着的伤药,打开闻了闻。
嗯,都是治疗外伤的药材,不用她自己配药了。
苏悦拿出装兰草露的小瓶子,往里头倒一滴兰草露。
“你在做什么?”
萧三郎端着早饭怒气冲冲地进来。
苏悦手一抖,瓶里的兰草露几乎全倒了进去。
“”
辛辛苦苦去撩男,一抖回到解放前。
她肉疼地收回瓶子,懊恼地扫了一眼瓶子里剩下的两滴兰草露,快速将瓶子丢回空间里。
萧三郎放下早饭,沉着脸走了过来,“谁让你下床的?”
苏悦眨眼,原来他问的是这个。
“我感觉好多了,可以起来走走。”
萧三郎皱眉看着她,“你不可以!躺回去。”
“养伤就要有养伤的样子。”
苏悦:“”
觑着男人冷沉的脸色,她忍不住啧了一声,嘴角勾了勾,默默地趴了回去。
“吃饭!”
萧三郎惜字如金,端了饭过来亲自喂她。
有美男亲自违反的待遇,她也就忍下了趴着吃饭的痛苦。
吃完饭,萧三郎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趴好,我给你换药。”
苏悦扫了一眼他依旧板着的脸,啧了一声,默默地趴好。
萧三郎褪下她的衣衫,看着从右肩一直斜跨半个后背的刀伤,伤口皮肉外翻,里面仍然有血往外渗。
他眼中的冷意有些骇人,昨天他砍那贼人一刀还是太轻了!
“怎么了?不是上药吗?”
苏悦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动静,扭头想转过身子。
一只温热的手摁在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指尖的热度瞬间透过她的皮肤,她轻轻地颤了下。
“别乱动!”
男人的声音醇厚如酒,低沉而又沙哑。
要命,苏悦最受不得这种低音炮的诱惑!
她乖巧地安静下来,感受到萧三郎修长的手指沾着药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想起自己刚才手抖倒进去的兰草露,不由瑟缩了下。
疼啊!
“弄疼你了?”萧三郎手微微一颤,眸中闪过一抹懊恼。
他已经尽可能动作轻柔了。
苏悦伤口疼心更疼,心疼多倒的兰草露。
她默默地将脸揉进枕头,声音闷闷的,“没事,你抹吧。”
“嗯,我慢一点,你忍一忍。”
萧三郎的动作更轻了,尽可能仔细地将药均匀涂抹在伤口处。
一遍药上完,萧三郎的额头已经隐隐细汗渗出。
苏悦却始终一言不发,连声闷哼都没有。
“若是疼,你就喊出来。”他忍不住低声道。
苏悦声音更闷了些,“我没事,你再抹一遍吧。”
前世她是特工,受伤是常有的事,她去学了几年医术就是为了关键时刻救治自己。
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重。
萧三郎:“已经抹了一遍!”
“多抹两遍,好得快。”
免得浪费了兰草露!
苏悦心疼地想,下一刻,后背忽然多了一抹温热的触感。
她倏然倒吸一口气,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这男人,太太太太闷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