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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人的内心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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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乞丐被她安顿在西厢房也有几日了。

    但这几日只只都小心翼翼的,除了每夜给他送些吃的进来,其余的什么也不做,也不问。

    但今日却问了。

    自己示好这么久,他该坦诚点吧?

    “流浪儿,无家可归。”

    虽然已经猜到,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只只还是觉得有些惋惜。

    若是好人家出生的孩子,怕是有大好前程。

    但也不算太差,遇到了自己呢。

    “那……你还有亲人在吗?”

    提起这个,南庭月吃点心的动作忽然顿住,他那双幽深沉静的黑眸忽然翻滚上一丝恨意。

    只只将他脸上难得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也许是因为过于警惕,他眼中神色在片刻间恢复如常。

    “没有。”

    说谎。

    只只得出结论。

    “哦……”她双手托着下巴,小脸上一派天真,像是只找到了人闲聊,“那你为何刺伤我三哥哥?”

    这个问题还是问了。

    留他多日就是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原因……

    谁知南庭月抿唇不语,只只紧紧盯着,他只吐出三个字:“他们该死。”

    不是他该死,而是他们该死。

    只只眉头皱的更深了……

    她心里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为什么,于是,在夜明珠暖融融的一片光晕中,她一双眼凝视着南庭月。

    声音一瞬间像是被拉长,变得遥远,好似在耳边,却又飘渺的抓不住……

    “南庭月……”

    只只:“……”

    他抬头对上小丫头那双眼,有些茫然,但更多的还是打量。

    知道小丫头聪明,想要打听什么,但问的好好的,为何突然喊他名字?

    南庭月有些不解,于是更认真的看着她了。

    像是要向她袒露自己的诚恳,他甚至丢下手里的桃花酥等着他吩咐。

    难不成想要他报恩了?

    只只:“?”

    她一头雾水,四周晶晶的,她甚至能看到南庭月瞳孔中映着自己此刻的模样。

    半张着唇瓣,呆呆愣愣的……

    不对不对!

    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她竟听不到他的心声了。

    只只反应过来之后动静有些大的弄翻凳子险些摔倒。

    南庭月走到她面前等着下文,他同样费解。

    她连名带姓喊他,却又不说话。

    只只就那么干巴巴等了片刻,不死心,又喊了一遍。

    这一次她异常认真,甚至在小乞丐非常错愕的表情下走上前离他一步近的距离,那双眼望进小乞丐的眼里。

    然而!

    什么都听不到。

    只只有些慌了,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领啊,怎么就失灵了?

    因为什么?

    “郡主,怎么了?”

    他难得开口问。

    只只满肚子疑问,但还是扯着嘴角道:“叫名字生疏,小乞丐,我以后叫你阿月叭。”

    “嗯?”

    “对,阿月,就叫阿月。夜深了,我先去睡觉了。”

    等到只只从西厢房出来,又迈着步子小跑回暖阁都在心惊。

    千百年来,没有任何生灵能够躲过她的心镜。

    心镜开启,他们的任何想法,心声都逃不过她的眼。

    怎么会这样?

    小黑蛇懒洋洋窝在被窝里,却被只只毫不留情揪着蛇头弄醒。

    小黑:“?”

    只只忙盯着它的红瞳。

    ——奶奶的,居然打扰老子冬眠!

    ——要不是被她真身压制,老子堂堂真龙怎么可能被她拿捏?

    ——我说小莲莲,够了吧?

    第二日,只只起了个大早,她将月娘叫到了房中,轻轻念她的名字。

    “月姑姑……”

    ——小郡主没有起床气,好可爱啊。

    ——小郡主打哈欠都那么可爱,怎么办怎么办,陷进去了。

    ——无痛当……娘,小郡主就是我崽崽。

    每个人的内心戏都很多,可她独独听不到小乞丐的内心戏了。

    只只正发着呆,秦寒因来了,似乎是刚上了朝回来,身上暗红色,金线勾祥云图案的朝服还没来得及脱,勾的身姿越发挺拔。头戴冠冕,整个丰神俊朗,让人一眼便挪不开视线。

    “大哥哥……”只只顺从的张开小手臂任由秦寒因将自己抱在了怀里。

    他是从外头回来的,但不知为何身上却暖暖的。

    朝服料子有些硬,只只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秦寒因抱着小奶团主院儿走,忍不住勾了下嘴角:“怎么了?瞧着心情不好,可是小四惹你不高兴了?”

    只只摇摇头,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便说昨晚做了个噩梦搪塞过去。

    秦羡南近几日不在,作为太子好友兼伴读,已被传到东宫。

    因此,只只有两三日没见到他了。

    反观秦兆寻,这几日日日宿在王府,也不外出,看着倒是很清闲。

    膳桌上,三个男人看出了只只的不高兴。

    秦洛白自然成了出气筒。

    “秦小四,我昨日定下的功课可有习完?”

    秦洛白虽然天生顽劣不服管教,但天资聪颖,若是好学,本也是有才之人,只可惜。

    他点头。

    秦寒因又道:“闭门思过这半月,你哪也不许去,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秦洛白气的丢下筷子:“要打就打,打废了我才高兴。”

    “你!”

    秦兆寻拍拍秦寒因的肩:“和气些,用膳,用膳。”

    用过了膳,秦寒因递给秦兆寻一个眼神儿。

    秦兆寻很是上道,修长葱白的指尖戳着只只的脸:“小不点,谁惹你心中不快,告诉二哥哥,二哥哥替你撑场子。”

    只只摇摇头,声音闷闷的:“只只没事,二哥哥不必担心。”

    小孩子的皮囊,心思单纯,自然是一点情绪皆写在了脸上。

    秦家老大和老二相互对视一眼,纷纷将视线落在了秦洛白身上。

    秦洛白这下惨了。

    他刚用完膳准备回院儿里闭门思过,结果人还没到院子里就被大哥二哥一左一右揪着衣领弄到了揽月阁门口。

    秦寒因:“我原想着你只是疏于管教性子是好的,谁知竟这般不识好歹。”

    秦兆寻:“我们原先是商量着要将你丢去城外庄子自生自灭,是只只做担保,说你只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假以时日定能改正。”

    秦寒因:“她一口一个小哥哥的喊着你,可你呢?竟这样伤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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