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谢老师,药……洒了。”……
沈陆扬说完, 脸红的快要滴血,但他坚持等着谢危邯的答复。
只要这个人敢说,他就敢做。
“确定么?”指尖如预期般落在散着诱人香气的后颈, 『药』物的副作用下灼热滚烫到让那一小块皮肤都颤抖起来。
沈陆扬埋在他肩膀上, 『露』出的耳尖充血的红, 语气固执地点头,声音闷闷:“嗯。”
鼻尖擦过肩膀的布料, 带来奇异微妙的触感,从那一块肌肤上飞速蔓延至急速跳的胸口, 钝痛的心脏似乎跳得不那么狂躁。
谢危邯力道轻柔地吻吻他红润的耳尖。
沈陆扬对一无所知, 他现在只想尽全力补偿谢危邯因为他而遭受的痛苦。
怕对方不同意, 他忍着脸上的燥热哑声说:“谢老师,喜欢,你对做的那些。”
不等谢危邯回答, 他闷头补充:“第一次在书房, 你对做的,都喜欢。”
那次谢危邯失控,『逼』得系统死机, 他过来救人,结果救到办公桌上……
谢危邯底的红渐渐幽暗,轻咬他烫的耳尖,看着人在他怀里无规律地颤着,才低着问:“喜欢到哭求着让继续?”
沈陆扬瞬间僵住。
那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非常复杂,他满脑子的馋人家身子, 躺在身后这张桌子上,因为太过享受,谢危邯只停下来几秒, 他就不干……好大个脸啊。
如果平时被提起,沈陆扬肯定觉得害臊,为尊严面子迅速转移话题,但现在……沈陆扬抱住谢危邯的脖子,抬头看他,吻着他下巴,执着于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对方:“现在也喜欢,谢老师,你不喜欢吗?”
谢危邯定定地看他一儿,忽地,指尖挑起他下巴,语气玩味:“扬扬,你一直很有让人疯狂的潜质。”
沈陆扬没听懂,任由他挑着下巴,一双睛尾怜地耷着,像在求着主人给出肯定答案。
谢危邯心甘情愿地俯身,手指移到耳后,捧着他的脸,含住被咬出痕迹的唇。
在大狗狗渴望地追上来,粗喘息的间隙,奖励地轻『舔』着他唇角道:“想要?”
沈陆扬怔两秒,而后用力点头,坐直身体,俯身耸着肩膀吻他嘴唇,用终于熟练些的吻技撬开完全不反抗的牙齿,『舔』吮着尚存着『药』物苦涩的舌尖。
沈陆扬抛下前在乎的面子,诚实地说出渴求,“想要,想你抱着,抱着的腰……”修长漂亮的手指用力掐着腰侧,深陷进肌肉的缝隙,用力到疼,让他只能挣扎但又无法挣脱……
落在他脸侧的手纵容地下落,掐住卫衣下劲瘦的腰,轻飘飘地把他往上提起,又挨得更近地放下,拇指按压着腹肌的轮廓,每一下都能得到沈陆扬明显的反应。
敏感又喜欢。
谢危邯满足他的一切愿望,慷慨又温柔,“还想要么?”
沈陆扬下意识挪挪身体,移一下就僵住,像真的被两只手定在原地。
沈陆扬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脚尖努力够着地面,试图支撑起部□□体,大腿肌肉绷紧出漂亮的轮廓,却也让身体更加敏感。
空气中的热浓郁地像浸泡进甜蜜温热的纸杯,第一次没有一丝红酒的干预,完整地蔓延在书房。
却没有想象中的嚣张侵占,而慌『乱』地流,处寻找着让它安心的红酒香,以至于整个书房温度都很快地升高。
沈陆扬手指抓抓谢危邯的肩膀,低头凑近他脖颈,小狗似的嗅着:“怎么还没有信息素,淡的都没有……”
以往做到这一步,亲亲抱抱,红酒信息素就自然地溢出,勾着热融成一杯酒心巧克力……但现在,沈陆扬调alpha全部的嗅觉,也没能闻到。
他没做好吗……
“不你的原因,”谢危邯轻易看透他的想法,抚着他后背的弧度,安抚,“信息素抑制剂,吃很多……”
沈陆扬刚要开口,被他玩味地打断:“别担心,这不影响的挥,很舒服的。”
沈陆扬脸『色』胀红,感受到,不仅没影响,还……非常有活力。
他神飘忽,努力忽略因为这句话而愈明显的感觉,磕巴:“不这个意思……谢老师,你的信息素回来,不就不难受?”
“但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好的事情,”谢危邯淡然地仿佛在说别人,眉舒展,享受地嗅着热的味道,“现在的很安全。”
“不安全,”沈陆扬急,睛红,像条困在笼子里想要撕咬却没有目标的兽,“你很痛,安全有么用!想要的你不受伤的情况下改变想法,如果要你付出代价……那不如换疼。”
谢危邯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张向来阳光到没心没肺的脸上,染愤怒和心疼,最后又无计施到委屈,手足无措地绕着受伤的主人拱蹭,向上天祈祷这些伤口以转移到自己身上。
谢危邯因对方的情绪而愉悦,掐住腰线的手收紧,勾唇看着他:“么都不想付出就想得到,扬扬,你被惯坏。”
沈陆扬干脆自暴自弃,趴在他怀里,用鼻尖蹭他冷白的脸颊,呢喃:“谢老师,那就继续惯着,帮想想办法,帮帮……”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么的大狗狗,不知不觉地就再次绳子叼到对方手里,乖巧的让人想收紧,看他窒息看他流泪。
谢危邯垂下睫,遮掩住底的一抹侵略,作温柔地抱住他后背,给出取的建议。
稠丽诱人的脸最致命的毒『药』,温柔着的时候,毒的沈陆扬神魂颠倒,神『迷』醉,耳边的一切都离他远,只听得见谢危邯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荡』。
“试试诱『惑』。”
“看看你更诱人,还『药』物更能压制。”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一滚。
诱『惑』,谢危邯。
书房里曾经的记忆在脑海里沸腾,阴暗的光线,洒落的红酒,被束缚的作,以及湿漉的衣服上反复按压的精致书页,褶皱凌『乱』地撒一地……
身体移,蓦地磕碰到桌角,出沉闷的声响。
沈陆扬忽然想到么,想要回头,却被按住后颈没法完全转过,他睁大睛,红着耳朵看向束缚住他的人,咽咽口水:“谢老师……方大夫还在外面,先让他——”。
衣领忽然被勾住,用力他扯进怀里,谢危邯一手攥着他下颚,被迫抬起,缓缓收紧。
低头望着他,底的温柔被严厉和支配感取代,唇角氤氲出靡丽的:“看着还不够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嗯?”
难言的压迫感从周身散开,沈陆扬陷落进那双暗红的睛,被压迫得指尖颤,诡异的感觉从脊髓滋生,无法形容的瑟缩和紧随而来的兴奋。
谢危邯神的角度永远天生的居高临下,悲悯的怜惜里掩饰完好的残忍,极端的反差让人不自主地在他面前感到恐惧——兴奋的恐惧。
沈陆扬一度以为这种感觉s级alpha信息素的作用,刻没有一丁点信息素,他只看着谢危邯的脸,听着慵懒低哑的声线,就已经下意识地想要屈服……
喉咙被紧紧握住,窒息感逐渐袭来,前的光影在模糊和真实间飞速转换,一滴掺杂太多情绪的泪从角滑落时,下颌的手忽然松开。
氧气久违地吸入口腔,沈陆扬努力呼吸间,神不自觉地追着谢危邯稠暗的睛,殷红的唇勾起暧昧的弧度,他听见对方用蛊『惑』的嗓音对他说:“开始吧。”
沈陆扬的呼吸因为这句话变得急促,他试探地伸出手,落在对方柔软的唇上,按按。
谢危邯偏头,低垂着眉,张开嘴,忽然轻轻咬住那根手指。
舌尖轻扫,在指腹留下湿腻温热的触感,掀起睫,抬眸,神玩味地看着瞳孔紧缩的沈陆扬。
手指像被控制住,弹不得,细密的触感像一点点微小的电流,顺着手臂的神经传到全身上下,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栗。
谢危邯指腹落在他手背,缓缓摩挲,留下一路微妙的触感,让沈陆扬控制不住地耸起肩膀低头努力克制,才施舍一样地用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极富技巧地缓缓移着。
心跳都要随着对方指尖的作跳,沈陆扬额头麻,再也忍不住,收紧手指,俯身,吻住谢危邯的薄唇,胡『乱』试探着。
慌『乱』而没有章法的吻技却有着让人瞬间燃烧的魔力,最简单的嘴唇摩擦都让人脸红耳热,进阶到法式热吻也没有一丁点预兆,大概只他忽然想起来还以这么亲……用玩闹似的技巧做着最让人受不的事。
谢危邯手指握住他脆弱的颈侧,用力抚『摸』到留下痕迹,感受着沈陆扬吃痛地躲开,又上瘾似地拱蹭回他掌心,求他给的更多。
男人『性』感的低喘急促几分,底的沉静渐渐退,染上疯狂的欲望,又被半垂的长睫遮,只给青年看他最虚弱诱『惑』的一面。
像伪装成漂亮人类,假装溺水的人鱼,利用人类的善良和天真,勾引玩弄,最后决定吃掉,还绑缚进深海,永远地占有。
已经溺水到无法呼吸的沈陆扬一无所觉,还在努力氧气渡给对方,就算『摸』到冰冷锋利的鱼尾巴,依旧痴『迷』而无救『药』地坚信对方一条溺水的人鱼。
小腿用力,『露』出的踝骨上有凸起的青『色』血管,带着身体一起抬高,现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没办法很好地支撑身体后,沈陆扬在接吻的间隙抬起一条腿跪在谢危邯腿旁,舍不得分开唇瓣,只能捧住谢危邯的脸,紧跟着另一条腿也跪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强势亲吻。
方易能随时推进来——这一认知冲击着大脑,让身体更加敏感脆弱。
沈陆扬勉强压抑着喉咙里的喘,却总有声音从嘴角溢出,他最后无暇顾及,只想用自己的渴望点燃谢危邯压抑在深处的信息素,让空气里不再只有热孤单地沸腾。
终于分开,两个人都在喘,不同的沈陆扬底都热吻后狼狈的红,谢危邯只轻微地喘息,似乎在向沈陆扬传递“只这样么?”的讯号。
让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
空气里还没有s级alpha信息素,一点也没有。
不信他对谢危邯的吸引力抵挡不住那些『药』,沈陆扬手肘向后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冰凉的青花瓷杯。
杯里粉红『色』的,还未喝完的『药』。
记忆再次被触,沈陆扬转头看着瓷杯,喘息着问:“谢老师,这么。”
“信息素诱导剂,”似乎想到他要做么,谢危邯眸底的兴致缓缓浓郁,似不经意地提及,“模仿的热的味道。”
沈陆扬一愣。
谢危邯伸长手臂,拿起瓷杯,抵在沈陆扬唇边,漫不经心地:“不喜欢,所以没有喝。”
沈陆扬下意识问:“为么?”
他低头嗅嗅,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相似到他自己都没法准确分辨。
谢危邯轻压瓷杯,杯口在沈陆扬湿漉的唇上压出一圈浅浅的痕迹:“因为不你的信息素。”
沈陆扬心跳一滞,像被灌一杯烈酒,晕晕乎乎地『舔』『舔』被压到酥麻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瓷杯,抱在手心:“能尝尝么?”
谢危邯底的意愈加深,面上不声『色』,抚着他烫红的耳尖说:“以,对你没有影响。”
沈陆扬喝一小口,咽下。
方易能在谢危邯身边待这么多年还没被弄死有原因的,这『药』就像一杯真的浓郁的热,亲自尝,沈陆扬也没办法第一时间现和自己信息素的不同处,口腔的感觉只有“好喝”。
在谢危邯幽深的目光下,他又喝一口,却没再咽下。
而捏住谢危邯的下颌,俯身吻上。
裹着甜蜜外衣的『药』从沈陆扬嘴里淌到谢危邯的舌尖,被真的热覆盖后,以假『乱』真到他也不免恍神,愉悦地享受起藏匿在真真假假里的欢愉。
沈陆扬第一次这么做,作生疏地让一部分『药』『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线条清晰的下颌滑落到喉结,像一条禁忌的线,幽暗地没入领口。
沈陆扬等着谢危邯吞掉最后一滴『药』,开始吸吮他的舌尖,到麻痛,他难受的微微皱眉。
跪在椅子上的腿挪着,鞋尖不停晃,嘴里含糊地阻止,对方才松开嘴,么也没生一样,轻柔地落下一吻。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分开,已经深深地陷入愉悦的茫然,空气里依旧没有任何静——在他作弊一样喂『药』后。
谢危邯安慰地『摸』着他耳后,沈陆扬却没法忍受。
他低头亲谢危邯的后颈腺体,手指抚『摸』着敏感的耳朵,甚至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明明那里已经很明显,为么还没有信息素。
“扬扬,”谢危邯“体贴”地适时开口,嗓音温柔包容,遮掩住最终的目的,“并没有那么难受,不要执着于信息素,难受么?过来,帮你。”
“不行,再试试……谢老师你别,再试试。”『药』劲儿那么大,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沈陆扬无法忍受谢危邯疼,他无措地左右看着,脑海里一片茫然。
以前亲昵的时候,谢危邯最喜欢他做么?最受不他做么?
扭间手里的瓷杯晃,『药』『液』倾洒的前一瞬,沈陆扬忽然想起谢危邯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对他做的事,还有在谢危邯的卧室,强迫灌入喉咙的红茶……
沾湿的衣服黏腻难受地紧贴在皮肤上,每一次贴近都冰凉又诡异……
沈陆扬紧张又害臊地用手背擦掉嘴唇上的湿漉,喊声“谢老师”,在对方的凝视下,喉结滚,抬起瓷杯开始喝。
吞咽的速度故意慢于倾倒,难以咽下的粉『色』『液』体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渗出嘴角,抚过滚的喉结,留下湿漉的粉『色』痕迹后,辗转陷入凹陷的锁骨窝,多到溢出,沾湿衣服……
沈陆扬最后干脆仰起头,微皱着眉,任由杯里全部的『药』『液』从下巴洒落,冰凉的『液』体滑过肌肤,激的刺激让人脚背绷紧。
他呼吸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看向谢危邯,底被感受『逼』的湿润,扯着领口,神闪躲地哑声说:“谢老师,『药』……洒。”
谢危邯指尖落在他唇上,停留一秒,顺着粉『色』的湿漉水迹滑过下颌,最后停在微颤的喉结上。
低沉的声音同样在压抑着么,披着层人皮用最后的克制耐心地附和:“浪费呢。”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急,挺胸口,凑近,整个人绷紧的像一张岌岌危的弓,视线终于落在谢危邯底,红肿充血的嘴唇张开:“不能浪费,你帮……弄掉吧。”
谢危邯没有放过怜的大狗狗,继续追问:“想要怎么弄?”
明明么也没做,只被那双睛紧盯着,就让人从颤栗的后颈绽开一朵红『色』的花,酥酥麻麻的蔓延至整个脊髓,变成一片散着诱人花香的田。
沈陆扬不知道为么,快被问的哭出来,他手指蜷缩,额角的薄汗渗到鼻尖,不知道过多久,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