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昏迷受辱
鲁王哲、冼世宝及几位看守展蓉的“武林军”军卒刚离开原来拘禁展蓉的二楼客房,龙陆昆便率智自明、新长老、阐长老、柳白叶等一干人风风火火进入。龙陆昆略微扫视了一下客房,见客房不大,背面靠墙为挂有蚊帐的床榻,房门在南面,门旁为格子窗户,东面、西面以木板为墙,两边皆是其他客房。龙陆昆命众人在各处埋伏,静候司马举入瓮。
再说冼世宝软香温玉在背,双手又托着展蓉玉臀,展蓉昏迷不醒,秀发散乱,垂于冼世宝颈脖之处,芬香扑鼻,冼世宝登时快乐得云里雾里,不分东西南北,脚下屁颠屁颠走得欢快,托着展蓉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有些不安分!
冼世宝和鲁王哲一样,对展蓉心生爱慕,只是冼世宝从未显露此意,隐藏至深,别人不得而知。冼世宝对展蓉的感情愈隐藏,心中便愈有不安的念头蠢蠢欲动。以致梦中常与展蓉相会,有时梦中亦有美妙的欢愉,醒来后既尴尬不已,又浮想联翩,期待梦想成真,但他亦有自知之明,自己所思所想,乃是痴心妄想。不意今日得此良机,他便色胆暴涨,亦顾不得师兄鲁王哲嫉恨,断然出手,抢先背了展蓉,算是圆了半截美梦!
而鲁王哲眼看亲近展蓉的机会被冼世宝所夺,在客房,因新长老在侧,他一时不敢发作,便忍气吞声、满怀怒气跟在冼世宝后面,寸步不离左右。出得客房不远,鲁王哲见冼世宝托着展蓉玉臀的双手,极不老实,胸中醋水愈加酸得牙疼,咬牙瞪眼正要发怒,忽见展蓉因昏迷,两手无力下垂,在冼世宝胸前左右晃荡。鲁王哲一步跃进,伸出右手,握住展蓉右手,展蓉柔荑甫入其手,鲁王哲心中一荡,这才觉得心里有些平衡,心中亦胆大了许多,左手不由自主地,又覆盖在展蓉背上。鲁王哲右手捏着展蓉的玉手,左手抚摸着展蓉的玉背,对冼世宝的憎恨,竟然在瞬间减少了许多。为了掩饰龌龊的举动,鲁王哲口中对冼世宝道:“师弟,慢点,别摔着了师妹!”
冼世宝对鲁王哲的伎俩心知肚明,他捷足先登,抢了师哥鲁王哲的美事,自己确实快活了,可师哥鲁王哲岂是好惹的主儿?等下如何面对,冼世宝确实心中没底,如今鲁王哲主动示好,冼世宝求之不得,为了教鲁王哲心安理得,冼世宝讨好地道:“师哥,师妹人事不知,我背着吃力,你好好扶着!师妹便摔不下来了!”
鲁王哲连说:“何劳师弟多言,我小心扶着呢!”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各自怀着污秽的念头,竟然一改适才急促的情形,慢悠悠地朝三楼而去。
一行人到得三楼东头客房,客栈伙计已打开房门,鲁王哲依旧命其他“武林军”看守,候在客房外,自己与冼世宝几乎是双手捧着展蓉进了客房。
冼世宝将展蓉放于客房床榻上,满脸恋恋不舍。鲁王哲亦是两手摸得舒爽,心中情潮起伏,两眼犯光,口干舌燥,意犹未尽。
鲁王哲坐客房椅子上,端起旁边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猛灌了一大口后,这才稳定心神。未几,他不经意瞥见平躺在床榻上的展蓉,胸前因呼吸而略有起伏不定,又猛然鹿撞心头,腹部升腾起猥琐的念头。既而瞟见冼世宝还直愣愣地站在床榻边,立时气不打一处来,断喝道:“师弟,你还杵在那儿,意欲何为?”
冼世宝一贯畏惧鲁王哲,今日因展蓉之故,放胆抢了先机,鲁王哲未予责怪,已是暗自庆幸,警惕放松之余,便不自觉地又对展蓉露出猥亵的神情,鲁王哲一声断喝,犹如醍醐灌顶,教他神魂俱散,慌不迭地奔到鲁王哲身边,问道:“师哥有何吩咐?”
鲁王哲此时已经谋划妥当,随手提起桌上茶壶,冷冰冰道:“你去楼下,打一壶好茶水来!务必是上等茶叶‘黄山毛峰’!”
冼世宝吃惊道:“师哥以往,俱是喝那‘信阳毛尖’,怎的突然要喝“黄山毛峰”?此处寻常客栈,亦未必有‘黄山毛峰’呢!”
“我今日便想喝那‘黄山毛峰’,你有意见么?客栈没有,你不会到商铺去买么?”鲁王哲没好气道。
冼世宝不敢违抗,忙点头哈腰而去。正走到客房门口,鲁王哲又猛然喝一声:“你不提茶壶去,用手托着茶水么?”
冼世宝又慌忙回身提壶。
鲁王哲站在客房门口,远远看着冼世宝下了三楼,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转脸对门口的三位“武林军”看守道:“兄弟们辛苦了,我师妹已昏睡,我守在此便可,你们且到一楼去喝两盅如何?”说完将碎银递于其中一位为首的胖者。
那胖者伸手接碎银之时,三人几乎齐声而答:“谢鲁头领美意!”说完,欢天喜地而去。
见三位“武林军”看守眉开眼笑地下楼,鲁王哲倏尔转身,轻轻关闭客房门,拉上门栓,如饿狼一般扑向床榻之上的展蓉。显然,鲁王哲已是欲火攻心,急不可耐了。他教冼世宝去谋取“黄山毛峰”茶水,教“武林军”看守去喝酒,不过是支开他们的借口罢了。
鲁王哲扑到床榻边,毛手毛脚,膝盖被床沿磕碰了一下,生疼的同时,脑袋稍微清醒了些,展蓉不省人事,倘若他欲行不轨,展蓉焉能反抗,此举与淫贼何异?假若展蓉事后知他所为,能不将他千刀万剐?倘若被他人所知,岂不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还有何脸面在江湖立足?鲁王哲纠结之时,低头恰好瞅见展蓉红彤彤的脸庞,微翘的下颌,光滑稚嫩的粉颈,胸前涨得隆起的丰满,平坦的腹部,鲁王哲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气血上涌,再也按耐不住,和身扑到了展蓉身上,肆无忌惮起来!而展蓉昏睡之中,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