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希望你保持本心
她对叶烬没什么攻击欲望，这人看起来是高傲了点，让她不怎么顺眼，但像打架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她很少干。
叶烬轻咳了一声：“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打我？”
秦子佩：……
“那定是你惹我了。”秦子佩面无表情地说道。
叶烬：？
这逻辑，他真的是服了。
“不是，我是好人。”叶烬说完都被自己幼稚的话给逗笑了，随即板正了神色，“我还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吧。”
“绫，你是来自于世界之外的系统，在所有的世界之外，有一个很多神明共存孕育的世界，叫虚空，那是一个没有具体时间和空间概念的地界，是你生存的地方。”
“当然，也是你的出生地。”
“倒也配得上本王的身份。”秦子佩摸着下颌沉思地说道。
叶烬：……
秦子佩饶有兴趣地看着叶烬：“继续说。”
她很喜欢未知的事情，尤其是听这种毫无逻辑的扯淡故事，怎么说也算是一点点小数据了。
叶烬并没有管秦子佩的想法，他目光变得悠长而怀念，仿佛在想一个古老的故事。
他见到绫的时候，那人还在聚善之地埋着，聚善之地是所有的世界的聚集地——位面长河，孕育出来的一片湖。
“喂，这里就是你以后要带的地方了，我们首领的话你听清楚没，对了，这里面埋着一团数据，你可得照看好了，一旦它显出人形了，可得马上报告我。”
那人说着不屑地看了一眼叶烬，轻哼了一声走了。
叶烬是从位面长河里的一个小世界诞生出来的神明，刚来到虚空的他实力很弱，虚空那时又是战火纷飞，为了保护好自己，只好暂时找了个组织打短工。
996工作制真是无处不在。
照看聚善之地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叶烬等了一百年才看到有一个又奶又白的小男孩从那片湖中爬了出来。
长发蓝衣的少年看着那个刚学会走路的奶娃娃，不由掠过一丝诧异。
本来还以为那人在说笑，没有想到数据真的可以养出人形，小奶娃娃刚从聚善之地爬出来没多久就被那人带走了。
“这是你的工资，以后没你事了。”
“那那个孩子你们怎么办？”叶烬指了一下那个小小绫，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是没资格问这种话的。”
那人说完就把叶烬丢在聚善之地了，叶烬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小孩子被送去时空乱流之中了。
“时空乱流？那是什么地方？”叶烬刚说到这，就被一旁的秦子佩打断了。
“那不是个好地方，只要人进去就会被撕裂，但你是数据，你不一样，我当时也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不过现在是有点明白了，他们想创造一个系统出来。”
“创造系统有这么麻烦？”秦子佩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拥有那样的来历。
嗯，听着还蛮惨的。
不过这出身逼格确实高，作为丧尸王的她很喜欢。
“那得看多久之前了，以前做个系统出来确实挺麻烦的，你是第一个系统，当然，你没有在那个地方待很久，反倒是借用数据的便利吸收了时间空间的能力，成为了第一个虚空生物造出来的神。”
“那个时候的你，跟十五六岁的少年差不多大，本来那些人还要带你走的，没想到被我捡漏了。”
想到这里，叶烬不由得偷笑了一下，那是他第一次让虚空生物吃瘪，如果有来生的话，他还会那么干。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秦子佩怎么都觉得那个故事里的他跟现在的样子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那是后来的事了，我根据你的特性开了一家系统公司，给你起名叫绫，不过那个时候公司刚创立没多久，对于系统的心理净化工作是根本没有的，而提升系统能力的唯一办法就是去签约宿主。”
绫是从人类善念中孕育出来的，增长他的力量是人类很合理，后来的几千年绫都在跟那些人类打交道。
“可惜，人类本身存在过多的恶念贪念，如同一张白纸的你，接触得久了就被污染了。”
叶烬摊开了手。
原本恶念只是一个种子，可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被污染的系统是根本不受控制的，绫深知自己的力量会给叶烬带来灾难，就主动要求封印。
“然而我的封印只能困住你，并不能困住一个系统的思想，虽然后来公司有了关于针对系统的心理净化部门，不过那些话，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甚至还有了更多的恶念贪念。”
“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因为你想出来，你不想被封印在那里了，所以分出来了一部分意识来到了这个世界，然后到时候成长起来，最后背刺我。”
信息量太大，秦子佩一下子都没接受过来。
“嗯，不过还好，最起码不是欲念，那不然真的是没办法想象了。”叶烬可不想绫变成那个样子，拉无数个老婆出来，那真的是太惊悚了。
不过也对，当时绫当系统的时候很多世界都处于权势斗争的时代，基本上都忙着打仗，做着一统天下的美梦。
秦子佩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话，我只能信一半，不过我有点能理解我为什么想统治世界了。”
可笑的人类有这种想法，不无奇怪。
“那个时间异能者，是你的另一半。”叶烬叹笑了一下。
秦子佩：？
“我的审美还没降级到那种程度，更何况，她也配？”秦子佩满眼的恶意和轻蔑。
叶烬：……
“呃，我说她是你意识的另一半，不是你对象。”
叶烬长这么大头次见这么贬低自己的，不过是被污染后的绫，也很正常。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把那个时间异能者收回来？那之后呢？”
“我的能力被限制了，不能对这个世界上的生物过多出手，时间异能者那是你要处理的事。”叶烬有些无奈地摊开手。
“我就是希望你能保持本心，这样的话到时候回到虚空，就能夺回思想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