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姜桓楚被抓地牢
“若是没把这木剑烧了,孤会如何?”帝辛看着申公豹问道。
“一开始只会头疼,最后,疼的次数逐渐增加,日复一日强烈的疼痛,会摧毁人的意志,直至疯魔死亡。”申公豹说道。
“呵,好,好得很。”帝辛冷笑一声,说道。
同样知道是谁放的木剑的费仲尤浑两人,看着帝辛这般模样,抖了抖。
这姜桓楚,死定了。
好在,因为他们喝酒姜桓楚不对付,当时,他们对于姜桓楚带来的那道士也没什么好脸色。
不然现在,说不定还会被连累了。
“大王,您可是知道是谁放的这邪物?”苏妲己表现出一脸疑惑的样子,看着帝辛问道。
这时,众位大臣也是看着帝辛,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宫里放这等邪物咒大王,而大王好像还是知道的样子。就连商容,此刻都是看着帝辛。
“孤,自然知道。这邪物,还是孤,亲自看着放的。”帝辛冷着声音说道。
“什么?”
“来人,把姜桓楚,给孤王抓起来。”帝辛对着人吩咐道。
而这时候,听了帝辛的话,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所以这放邪物的人就是东伯侯姜桓楚?
这姜桓楚胆子也太大了吧?
难道,是为了给他的女儿姜王后报仇。毕竟,当初大王先是杀了姜王后,最后,还把尸体送到姜桓楚府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们都是知道的。
这么一想,姜桓楚的动机十足,还是很合理的。
而商容,这时皱起了眉头。
东伯侯,真的会因为姜王后,而做出这等事吗?
他有些怀疑,但是现在大王早就已经不信他了,就算他说了什么,大王也不会听的。
而没过一会儿,姜桓楚 ,便被人带了过来。
此时的姜桓楚被人压着,明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还在嚷嚷着:“放肆,我是东伯侯,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还不放开本侯……”
而姜桓楚在被押到帝辛面前,看到帝辛对着眼神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啪塌,姜桓楚直接跪了下来。
“大,大王。”姜桓楚跪在地上,抹了一把汗。
“东伯侯,很是厉害啊。”帝辛看着姜桓楚说道。
“大,大王,臣不明白大王的意思。”姜桓楚惊疑不定的说道。这时候,他确实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在府上好好的,怎么就被士兵给抓了。
至于之前云中子进宫捉妖的事情,因为之后苏妲己没什么反应,他只以为苏妲己不是妖怪或者那云中子本事不到家,随后他便没放在心上了。
而他最近都挺安分的,在朝上也没说什么得罪大王的话,所以这时候,他还真不知道,大王为何会这样看他。
“你不明白,孤看你,倒是明白得很。”帝辛说着,让人把那堆木剑烧成的灰放在了姜桓楚的面前。
看着面前地上的灰的姜桓楚:“…………”
“你看看,这是什么?”帝辛面无表情的看着姜桓楚说道。
听了帝辛的话,姜桓楚往那堆灰上又看了看,还是灰啊。
“大王,这,这是,灰?”姜桓楚不确定的说道。
“哦,孤王忘了,这东西,已经烧成灰了,东伯侯怕是看不出来了。”帝辛说道。
听着帝辛的话,姜桓楚只觉得心中不妙。
果然,下一刻便听帝辛说道:“这些灰啊,正是你带进宫的那云中子放在宫内诅咒孤王的木剑啊,怎么,换了个形态,东伯侯,就认不出了吗?”
姜桓楚:“???”
“大王,您,怎么把这木剑给烧了?这木剑,可是为了帮大王镇压宫内的妖邪的。”姜桓楚说道。
“呵,好一个镇压妖邪,孤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你东伯侯的嘴里,成了妖邪了。”帝辛听了姜桓楚的话,笑着说道。
“大王何出此言,臣绝无此意啊!”听了帝辛的话,姜桓楚震惊的说道。
姜桓楚看了看周围的大臣,发现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便移开了,没人与他对视,只有商容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听姜桓楚的意思,这木剑,确实是与他有所关系的了。
看着商容的表情,姜桓楚心中一凉。
而费仲尤浑,此时看着姜桓楚如此,只觉得心中痛快。要知道,以前这姜桓楚因着王后是他的女儿,对他们可是哪里都看不上。如今,不还是要死在他们前面了吗。
没错,拍了帝辛这么多年马屁,能成为帝辛身边的红人的费仲尤浑对于帝辛自是有所了解的。
这姜桓楚,这次,绝对是翻不了身了,他死定了。
而事实,确实如此两人所想,姜桓楚被帝辛下令关进了地牢审问。不管姜桓楚当时如何喊冤,帝辛都没有一个眼神过去。因着之前帝辛说了,求情者,同罪论处,故而也无人敢求情。
巧的是,姜桓楚被关进地牢后,带进去的正是当初关过姜王后的那间。此刻,姜桓楚正被绑在姜王后曾经被绑过的柱子上。
而费仲尤浑,正是受命,审问姜桓楚之人。
两人笑着看着姜桓楚,“好心”的给姜桓楚说了他和姜王后同处过一个地牢的父女缘分。
“东伯侯,你和你女儿,还真是有缘分呢,不愧是父女。你站的这个地方啊,正是当初姜氏被大王处决的地方呢。”尤浑笑着看着姜桓楚说道。
“费仲尤浑,你们两个混蛋。”姜桓楚听了费仲尤浑的话,咬牙切齿的对着两人说道。
落到这两人手里,姜桓楚知道,他定是出不去了,于是对着两人便是一阵辱骂。
听着姜桓楚的谩骂,费仲尤浑脸色阴沉。
“既然东伯侯如此不识好歹,拒不坦白,那就让东伯侯好好尝尝,这地牢的酷刑。”费仲拿起火盆里的铁钳,说道。
“巧了,这铁钳,正是当初戳了姜氏眼睛的那个呢。”尤浑看了看费仲手里的铁钳,看着姜桓楚说道。
“哦,是吗?那还真是巧了。那就赶紧让我们好好招待东伯侯吧………”费仲说着,便把铁钳往姜桓楚的身上烫去了。
“啊啊啊…………”地牢里,一时之间只能听见姜桓楚的惨叫声,以及费仲尤浑时不时的奸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