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山村风云多变幻 誓教孺子钝开窍 启迪
1 老书记家：（白）（内）
【老书记老婆坐在那里缝着衣服。
老书记老婆：你就是馋的流哈喇子，也捞不着尝尝那兔子肉是个啥滋味了。
【老书记走进屋里。
老书记：嘿嘿！说什么呢！
老书记老婆：我说你就是馋的流哈喇子，也尝不到那兔子肉是个啥滋味了。
老书记：你你。嘿嘿！哎！你看这是什么。
老书记老婆：什么，乜不就是一个包吗！
老书记：一个包。哎！你别看就这一个包，它可是。哎！你知道是谁给我寄来的吗！
老书记老婆：谁给你寄来的。
老书记：我激动，我我。是百成大兄弟给我寄来的。
老书记老婆：真的是百成兄弟给你寄来的。
老书记：嗯！这还能有假，真是百成大兄弟给我寄来的。
老书记老婆：哎！快打开，让我看看里面装的是啥。
老书记：嗯！我打开让你看看。一身军装，一封信。哎！还有呢！
老书记老婆：还有什么，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老书记：嘿嘿！
【这时老书记从邮包里拿书军装口袋里的一个信封。
老书记：还有这个呢！
老书记老婆：钱。百成兄弟给你寄的钱。哎！百成兄弟给你寄钱来干什么。怎么，你问百成要了。
老书记：我没有向百成要钱，我怎么能够向百成能要钱呢！这钱是百成给咱们村上的。
老书记老婆：这钱是百成兄弟给咱们村上的。八成，八成你还是向百成要钱了。要不然。
老书记：我真的没有向百成要钱，是百成兄弟自己自愿给咱们村上的。哎！这里还有一封信呢！我念给你听听。
老书记老婆：快，把百成兄弟的信念给我听听。
老书记：咳咳！你听好了。
老书记老婆：这你倒是快念啊！
老书记：咳咳！
2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坐在那里给洪意同讲故事，洪意同昂头蹲在妈的面前看着妈。洪意同爹躺在炕上。
洪意同妈：就这样，这个孔融就把大个的梨让给了比他大一点的孩子们吃了。他自己就选了一个最小个的自己吃。意同，你要好好向这孔融学习。从小就要懂得礼让别人，要去尊重别人。
洪意同：嗯！
洪意同妈：你要向孔融那样，要去做个好孩子。从小就去懂事懂礼貌。
洪意同：嗯！
洪意同妈：还有就是对大人孩子要说话客气一点，不要去对他们说话粗鲁不礼貌。
洪意同：嗯！
洪意同爹：你妈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你要好好记住了。
洪意同：嗯！
洪意同妈：来，妈再给你讲一个司马光砸缸的故事。
洪意同：嗯！
洪意同妈：说这司马光。
3 柴付地家：（白）（外）
【柴付地、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风风火火的走进大门。
柴保全：哎！谁去扒兔子。
社员甲：哎！我去扒兔子。
柴付地：你哪能行，还是我去扒。
柴保全：那成。大叔，你去扒兔子。哎！谁去烧火。
社员丙：我去烧火。
柴保全：嗯！你去烧火。哎！来，咱们凑钱买酒去。
【社员甲乙丙丁应声道：“嗯！”
4 老书记家：（白）（内）
【老书记、老书记老婆站在那里。
老书记：哎！这回你不冤枉我了吧！
老书记老婆：嗯！哎！那你打算怎么给咱们村上建这座学校。
老书记：我。看来原来的那个地方是不行了，地处高不说还狭窄。百成兄弟信上再三嘱咐我要让我把新建的学校建设的大一点，可这大一点就得需要选择一个地处宽大的地方。哎！你说咱们村上最最宽敞而又宽大的地方那是哪。
老书记老婆：这我哪知道。百成兄弟嘱咐你要你把学校建设的大一点，这你好好想想咱们村上哪里的地方最宽敞最宽大。
老书记：哎！有了。
老书记老婆：哪里。
老书记：咱们村上最最南端的那个地方，即宽敞宽大。还没有遮挡着的障碍物。哎！你说怎么样。
老书记老婆：成成。那里是够宽敞宽大的，那你就把新学校建设在那里吧！哎！你打算把学校建设得有多大。
老书记：我算算。咱们村上有三百多户人家，七百多口人。这每家每户，不。只算算有小孩子能够上学念书的和现有的小孩念书的，也不。往后还有要再出生的，大约估计得。唉！真麻烦，不算了。总之把学校建设的大一点错不了。
老书记老婆：那你打算把学校建设得有多大。
老书记：现在有五个年级在校念着书，五个年级那就得五间教室。那还得留出一大间办公室和外来的教室的住所，还有再加上一间伙房，供外来的老师做个饭吃什么的。还有另外建个茅房。不，这茅房不能够建在校园之内。得建在学校校园之外，还不能太远了。
老书记老婆：嗯！那建起来是够大的。哎！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动工建设。
老书记：这冬天天冷是不行，等明年开了春。明年开了春，我就招呼大家伙开始。
老书记老婆：嗯！成。哎！那你赶紧给百成兄弟回封信谢谢他。
老书记：嗯！我这就去给百成回信去。
老书记老婆：赶紧去吧！
老书记：嗯！嗯！
【老书记走出里屋。
老书记老婆：百成，百成。
5 柴付地家：（白）（外）
【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站在那里。
柴保全：哎！你们都快点把钱拿出来。
社员甲：我只有四毛。
社员丙：我，我有六毛。
社员乙：我，我没带钱。
柴保全：你他妈的真脓包。
社员丁：我，我这七毛。
柴保全：我五毛，一共两块二。两瓶够了。哎！你没钱，你跑腿去。
社员乙：嗯！我去了。
【这时柴付地拿着刀子走出屋门。
柴付地：保全，把兔子给我拿过来。
柴保全：嗯！大叔，给你。
柴付地：看着大叔怎么扒这兔子。
柴保全：嗯！
6 洪利家：（白）（外）
【洪利妈站在那里，洪利爹、洪利走进大门。洪利爹气呼呼的样子。
洪利爹：哼！他妈的。
洪利妈：哎！你们爷俩怎么焉着回来了。怎么，没打着兔子。
洪利：哼！兔子，让那几个土匪给抢去了。
洪利妈：哼！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抢了你们爷俩的兔子。
洪利：是是。
洪利爹：洪利，去把镰刀给我拿出来去。
洪利：嗯！
【洪利跑向了屋里。
洪利妈：哎！我问你呢！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抢你们爷俩的兔子。
洪利爹：哼！洪利，快点把镰刀给我拿来。
【屋里传出了洪利的声音。
洪利：嗯！
【这时洪利爹拿起一旁一根长长的木棍。
洪利爹：老子削得你尖尖的。见一个，老子就弄死你们一个。
【这时洪利拿着镰刀从屋里走出来到洪利爹面前。
洪利：爹！给你镰刀。
洪利妈：洪利，跟妈说。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抢走了你们爷俩打的兔子。
洪利：是，是柴保全他们。
洪利妈：哼！见一个，你就弄死一个。让他们，让他们个个的都不得好死。
【洪利爹在那里削着木棍，木棍被削得尖尖的。
洪利爹：哼！你们可别让老子碰上你们了。若要是让老子碰上你们了，那就是你们个个的死期。
洪利妈：就是。你，你找根结实一点的。
洪利爹：哼！他妈的，就你了。
7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坐在那里，洪意同昂着头坐在那里看着妈。
洪意同妈：这岳飞的母亲就在岳飞的脊背上刺上了精忠报国四个字。意思就是等这岳飞长大以后，可好让他报效国家。
洪意同：嗯！
洪意同妈：妈给你讲的这三个故事，你要记住了。
洪意同：嗯！
洪意同妈：妈去把三字经找出来，妈再教你三字经。
洪意同：嗯！
8 文卿大爷家：（白）（内）
【文卿大爷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看着书，洪中连坐在一旁。这时文卿大爷摘下老花镜看了看洪中连。
文卿大爷：中连，在家呆着。爷爷去看看你二爷爷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中连：爷爷！您咳嗦得这么厉害，你还是在屋里呆着吧！要去看我二爷爷，那您改天再去得了。
文卿大爷：咳咳！咳咳！没事。爷爷我挂着你二爷爷，爷爷去看看他。
洪中连：爷爷！那您可慢着点。
文卿大爷：嗯！爷爷慢着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会儿，你把锅做到火上。等爷爷回来了，把饭做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中连：嗯！
文卿大爷：爷爷去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中连：嗯！哎！爷爷！要不我去替你看看我二爷爷吧！您在家里吧！
文卿大爷：那不一样，爷爷去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中连：嗯！
9 夏贵家：（白）（内）
【夏贵坐在小桌前抽着旱烟袋，夏芳走进屋里走进里屋。
夏芳：爹！
夏贵：回来了。
夏芳：嗯！
夏贵：芳子，你还是少出去的好。这大冷的天，去了谁家也不太方便。
夏芳：嗯！哎！爹！我听说意同他爹滑倒蹲着尾骨了。
夏贵：你听说意同他爹滑倒蹲着尾骨了，意同他爹怎么那么不小心还滑倒蹲着尾骨了。
夏芳：爹！不是意同他爹不小心滑倒蹲着尾骨了，是。
夏贵：是什么，你快说。
夏芳：村上的人都在传，说是洪利他爹去给意同他家的道坝子上泼上了水结成了冰。所以才造成了意同他爹滑倒蹲着尾骨了。
夏贵：这个挨千刀的，他可真是可恶。他，他就伤天理吧！
夏芳：爹！如果要真是洪利他爹去给意同他们家的道坝子上泼上的水，那他可真是太可恶了。
夏贵：不是他还能是谁，这别人家还能提着一桶水。再跑了那么远的路，去把水泼到意同他们家的道坝子上。他可恶，他那是缺德。
夏芳：爹！我讨厌洪利他爹。
夏贵：何止是讨厌，看见他就恶心。
夏芳：爹！
夏贵：不说他们了，说起来就来气。
夏芳：爹！别生气了。生他的气，犯不着。
夏贵：嗯！我去看看意同他爹去。
夏芳：那我去做饭去了。
夏贵：嗯！
夏芳：爹！你可快点回来。
夏贵：嗯！
10 柴付地家：（白）（内）
【柴保全、柴付地、社员乙丙丁、柴金宝、柴付地老婆他们站在那里，这时社员甲端着煮熟了的锅里的兔子肉走进屋里。
社员甲：兔子肉来了。
柴金宝：爹！我要吃兔子肉。
柴保全：大家，咱们上桌。
【大家应声围在了小桌前。
柴金宝：爹！我要吃兔子肉。
柴付地：嗯！爹给你根兔子腿。吃去吧！
柴金宝：嗯！
柴付地老婆：你也给我一跟兔子腿。
柴付地：嗯！给你，吃去吧！
柴付地老婆：好吃。
柴金宝：好吃。
柴保全：拿酒来。
社员乙：嗯！
柴保全：倒上酒。
社员乙：嗯！
柴保全：来，咱们喝酒。
11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拿着三字经坐在小桌前，洪意同昂着头坐在妈的身边。洪意同爹躺在炕上。
洪意同妈：人之初，性本善。
洪意同：人之初，性本善。
洪意同妈：性相近，习相远。
洪意同：性相近，习相远。
洪意同爹：你们娘俩要是冷就来里屋。
洪意同妈：意同，冷吗！
洪意同：不冷。
洪意同妈：那好，那妈再继续教你三字经。
洪意同：嗯！
12 老书记家：（下午）（内）
【老书记老婆喜滋滋的坐在那里捺着鞋底，老书记拿着写好的信走进里屋。
老书记老婆：信写好了。
老书记：嗯！写好了。
老书记老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信寄出去。
老书记：明天，明天我就去邮局把信寄出去。
老书记老婆：嗯！哎！一会儿你去把大黄喂喂去。喂得它饱饱的，可好让它好好给咱看门。
老书记：嗯！
13 柴付地家：（下午）（内）
【柴保全、柴付地、社员甲乙丙丁围坐在小桌前喝酒，小桌上的盘子里只剩下兔子骨头。
柴付地：来，大家端着。
【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一起应道：“嗯！端着，端着。”
14 洪意同家：（下午）（内）
【洪意同爹躺在炕上，洪意同妈坐在那里教着洪意同三字经。
洪意同妈：今天妈就先教到你这里，妈该去做饭了。
洪意同：嗯！
洪意同妈：和你爹去里屋暖和暖喝去。
洪意同：嗯！
15 柴付地家：（傍晚）（外）
【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走出大门。
社员甲：哎！老大，今天这兔子肉吃的。
柴保全：怎么，没吃够。
社员甲：两根大的兔子腿都，这我们几个根本就。
柴保全：没吃够是吧！
社员丁：何止是没吃够，那简直就是跟没吃一个样。这他们。我们光喝酒了，我们。
柴保全：没吃够肉不要紧。你们，你们跟我走。
社员丙：干啥去。
柴保全：跟我走吧！
16 老书记家：（傍晚）（外）
【老书记端着一盆狗食走出大门，大门旁边一个破水缸做的狗窝。大黄狗趴在里面，这时大黄狗摇着尾巴从狗窝走出。
老书记：吃吧！吃饱了好好看家。
17 村中路上：（傍晚）（外）
【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走着。
社员甲：老大，你要我们跟着你上哪。
柴保全：你们不是没吃够兔子肉麻。
社员甲：啊！
柴保全：我领着你们去弄只大狗去。扒了煮了，让你们吃个够。
社员丙：弄只狗，上哪弄去。
柴保全：你们跟我走就是了。
社员甲：嗯！
18 洪利家：（傍晚）（内）
【洪利爹妈坐在那里，这时洪利爹看了看洪利妈。
洪利爹：你去把咱家的老鼠药给我找出来去。
洪利妈：找老鼠药，你找老鼠药干嘛。
洪利爹：让你去找你就去找，怎么那么多的毛病。
洪利妈：嗯！我这就去给你找去。
19 柴付地家：（傍晚）（内）
【柴付地、柴付地老婆、柴金宝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个空盘。
柴付地老婆：一个个跟些饿狼似的，把兔子肉都给吃光了。这我和金宝我们娘俩还没吃够呢！
柴付地：我看得清楚，他们根本就没吃多少。都让。
柴付地老婆：嘿嘿！我我。
柴金宝：爹！我还想吃兔子肉。
柴付地：那成，等明天爹再去坡下给你们娘俩打兔子去。
20 老书记家：（晚）（内）
【老书记老婆坐在那里，老书记走进屋里。
老书记老婆：哎！把大黄喂上了。
老书记：嗯！把大黄喂上了。
老书记老婆：这就好，让它好好给咱看家。
老书记：嗯！外面冷啊！
老书记老婆：快点烤烤火暖和暖和。
老书记：嗯！
21 村中路上：（晚）（外）
【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走着。
社员乙：老大，你领着我们上哪去弄狗去。
柴保全：你们跟我走就是了，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社员乙：哦！
22 洪意同家：（晚）（内）
【洪意同爹躺在炕上，洪意同坐在炉子旁。洪意同妈在那里盛着饭。
洪意同妈：哎！我扶你起来吃饭吧！
洪意同爹：还不行。我就是坐起来，那我也坐不住。
洪意同妈：那我喂喂你。
洪意同爹：不忙是，你先喂意同。喂饱了意同，我再吃饭。
洪意同妈：嗯！来。意同，妈先喂你吃饭。
洪意同：嗯！
23 夏贵家：（晚）（内）
【夏贵、夏芳坐在那里，夏贵在抽着旱烟袋。
夏贵：芳子，咱们村上的小伙子你看上谁了。爹托个媒人去给你说说。
夏芳：爹！咱们村上的小伙子，我一个也没看上。爹！你着的什么急，我现在还不想找个婆家给嫁了。
夏贵：那文卿大哥家的孙子洪中连怎么样，他不错。爹托个媒人去给你说说。
夏芳：爹！洪中连是不错，可他就是太老实了。我我。
夏贵：老实了好，老实了。
夏芳：爹！咱不说这事了，咱们说点别的吧！
夏贵：那你，那你就没有看上咱们村上的哪家的小伙子。
夏芳：没有。爹！咱不说这事了，我真的不想就现在找个婆家给嫁了。
夏贵：唉！那成，那爹不说了。
24 老书记家：（晚）（内）
【老书记坐在炕沿上抽着旱烟袋，老书记老婆坐在那里。
老书记老婆：一会儿，你再出去看看大黄趴下了没有。趴下了，那它就是吃饱了。咱们睡觉放心。
老书记：嗯！那我这就去看看它去。
老书记老婆：嗯！去吧！
25 老书记家：（晚）（外）
【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走到大门远处猫在了那里。
柴保全：哎！你们谁去把那狗给牵了去。哎！你去。
社员乙：嗯！
社员甲：哎！等等，咱们先看看他们睡下了没有。
柴保全：嗯！成，咱们先看他们睡下了没有。
【这时传来了开大门的声音。
社员丙：哎！有动静。
柴保全：什么动静。
社员丙：我听着开大门的声响。
柴保全：还真是。哎！咱们猫在这里。等着他回去睡觉了，咱们就动手。
【社员甲乙丙丁：嗯！嗯！
【只见老书记开大门走出大门瞧了瞧趴再狗窝里的大黄。
老书记：睡下了，我也回屋去睡觉去。
【老书记走进大门关好大门。
柴保全：他妈的。
社员丁：哎！他回屋去了。
柴保全：那好，咱们。
社员甲：等会，怎么也得让他回屋里睡着了再去。
柴保全：那，那成。
26 洪利家：（晚）（外）
【洪利爹开开大门一道缝隙往外瞧了瞧后溜出大门。
27 老书记家：（晚）（内）
【老书记老婆坐在那里，老书记走进屋门。
老书记老婆：大黄趴下了。
老书记：嗯！趴下了。
老书记老婆：那是它吃饱了，它这就安安稳稳给咱看一宿大门了。
老书记：嗯！天太冷了，那咱们也早点睡觉暖和暖和。
老书记老婆：嗯！咱们睡。
28 洪利家：（晚）（外）
【洪利爹溜出大门急急走远。
29 老书记家：（晚）（外）
【柴保全、社员甲乙丙丁他们猫在那里。
柴保全：差不多了。哎！谁去把那狗给牵了去。
社员丁：哎！老大，他们家的那狗。
柴保全：怕啥，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拿着，它就不会咬你了。
社员丁：兔子骨头。老大，你真行。有你的。
柴保全：嘿嘿！少啰嗦，快去。
社员丁：嗯！
30 老书记家：（晚）（内）
【老书记、书记老婆躺在炕上，这时老书记的鼻子里发出了呼噜声。
老书记老婆：睡着的倒挺快，那我也睡。
31 老书记家：（晚）（外）
【社员丁悄悄地走到老书记家大门不远处，这时大黄突然从狗窝窜出。社员丁见状急忙把兔子骨头扔了过去，这时大黄含起兔子骨头在那里吃了起来。
社员丁：我去看看他们睡下了没有。
【社员丁急急走到大门前往里瞧了起来。
社员丁：哎！他们睡下了。
柴保全：你赶紧给老子动手。
社员丁：嗯！
【只见这时社员丁解开拴着大黄的绳子。
社员丁：给我走。
【社员丁牵着大黄走出一段路，柴保全社员甲丙乙急忙走上前。
柴保全：把绳子给我。
社员丁：嗯！
柴保全：咱们快走。
32 牛棚：（晚）（外）
【洪利爹鬼鬼祟祟的走进牛棚，这时他四处看了看后拿出老鼠药。
洪利爹：嘿嘿！明儿个，那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突然这时传来了柴保全的声音。
柴保全：快走，快走。你走啊！哎！你，你们先牵着走着。老子，老子去撒泡尿去。
社员甲：嗯！去吧！
洪利爹：啊！有人。
社员丙：走啊！哎！老大，这狗不走。
柴保全：你们使劲拽着它走。
社员丙：嗯！走，走啊！
【洪利爹急忙躲到了牛棚的墙边旁。
洪利爹：他们，他们偷了村上谁家的狗。
【这时柴保全走到牛棚墙边处架起架势尿了起来，只见这时柴保全撒的尿都撒在了洪利爹的手上。
洪利爹：哎呀！（一甩手把老鼠药甩到了一边。）
柴保全：谁，洪老大。洪老大，你他妈在这里干什么。
洪利爹：我，我没干什么。
柴保全：你没干什么。你没干什么，那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哎！这地上是什么，老鼠药。洪老大，你要给牛槽里下老鼠药。
洪利爹：是，老子是想要给牛槽里下老鼠药来着。可是老子让你给冲了，没下成。可是你们偷了村上人家的狗，这可是真真的。
柴保全：你你。我，我们。
【这时传来了社员甲的声音。
社员甲：哎！老大，这狗不走被勒死了。你快点尿，尿完了咱们可好去把它给扒了去。
洪利爹：听到没有。那狗不走被他们给勒死了，你就是相抵赖也不好办了。柴保全，这下看你还想说什么。
柴保全：你你，我我。
洪利爹：等你们把你们偷得这村上谁家的狗，给扒了煮了。我也去尝尝那狗肉是个什么滋味。
柴保全：你你。
洪利爹：我呸！我去跟你们一起同流合污，你们也配。
柴保全：你你。
洪利爹：柴保全，最好是你我咱们两个谁也不把咱们今晚的事给说出去。那样，咱们两下都相安无事。否则，那你们就等着村上的谁家找你们算账吧！
柴保全：这，你你。
洪利爹：怎么，不成。那好，那你们个个的就等着明天村上的那家跟你们算账吧！
柴保全：你你，我我。那好好！成，我答应你。
洪利爹：成交。最好是把你乜张臭嘴给老子闭得严严的，一滴屎星子也别喷出来。永远都烂在你的肚子里。
柴保全：你你。嗯！是是。
洪利爹：还不赶紧给老子滚蛋。
【这时传来了社员甲的声音。
社员甲：老大，你倒是快点。咱们，咱们可好去把它给扒了煮了吃了它的肉，
柴保全：嗯！嗯！来了。
【柴保全急急走了。
洪利爹：哼！跟我玩，你还嫩点。他妈的，回家去。
33 路上：（晚）（外）
【社员甲乙丙丁他们拖着狗走着，柴保全跑来。
社员甲：老大，你怎么尿了这么长时间。
柴保全：你们，你们怎么把它给勒死了。
社员甲：它不走，我拖着它走呢！结果它就命归西了。
柴保全：嗨！有人知道咱们了。
社员甲：有人知道咱们了，是谁知道咱们了。
柴保全：洪老大，他洪老大听见你再喊了。
社员甲：洪老大，他在哪里听见我喊了。
柴保全：刚才我去尿尿，他在那牛棚里想给牛槽里下老鼠药。他听见你喊和你把狗给勒死了。
社员丙：他妈的。老大，这可怎么办。
柴保全：虽说他洪老大去给牛槽里下老鼠药没下成，可他已经做了。这咱们都一口咬定他，他给牛槽里下老鼠药。
社员丙：对。咱们都一口咬定他，他给牛槽里下老鼠药。
柴保全：一不做，二不休。走，咱们快去把它给扒了煮了吃了它的肉去。
社员甲：不行。老大，他洪老大在那牛棚里给牛槽里下老鼠药。这那个老家伙要是问起来咱们是怎么知道的，那咱们怎么说。
柴保全：这这。这我已经答应他了，他和我我们两个都不把今晚上做的事情给说出去。
社员甲：你答应他不把今晚咱们做的事情给说出去。你答应他了，他可保不齐。
柴保全：他敢。他若要是把咱们偷狗的事敢说出去，那我就宰了他。
社员乙：一不做二不休，咱们赶紧去把它给扒了煮了吃肉算了。
柴保全：只能这样了。那好，咱们赶紧去把它扒了煮了吃了它的肉。
【社员甲乙丙丁齐声应道：“嗯！”
34 村中路上：（晚）（内）
【洪利爹急急地走着。
洪利爹：他妈的没想到让你个王八蛋给冲散了，不过也好。哼！老子明天就去乜村上看看是谁家的狗没了。哼！回家去。
33 场间办公室旁：（晚）（外）
【社员甲乙丙丁拖着狗走到办公室门前放在了那里，柴保全紧跟而来踢了地上的狗一脚。
柴保全：没想到你他妈的给老子惹祸了。
社员甲：哎！老大，咱们赶紧动手吧！
柴保全：嗯！咱们赶紧动手，谁来扒狗。
社员丙：哎！我来扒狗，你们快去架炉子烧火去。
【社员乙丙丁齐声应道：“嗯！”
社员丁：老大，咱们没有锅呀！
社员丙：哎！咱们把它烤了。
柴保全：嗯！成，咱们把它烤了，快快。
社员丙：嗯！
36 洪利家：（晚）（内）
【洪利妈坐在床沿上，洪利爹走进屋里。洪利爹阴沉着个脸。
洪利妈：哎！你把老鼠药下到那牛槽里了。
洪利爹：他妈的。
洪利妈：怎么了，没下成。
洪利爹：哼！你们谁也甭想跑。
洪利妈：怎么回事，有人看见你了。
洪利爹：哼！柴德他老婆给他带来的那个杂种。
洪利妈：又是他，这可怎么办。
洪利爹：老子有他们的把柄在我手里攥着呢！怕他。
洪利妈：这就好。哎！把柄，他什么把柄在你手里攥着。
洪利爹：不知道他们偷了村上谁家的狗。他们可真是倒霉，没想到那狗不走他们把它给勒死了。
洪利妈：哎！那你明天去乜村上打听打听去，是谁家的狗没了。
洪利爹：哼！跟我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洪利妈：就是。
37 老书记家：（早）（外）
【老书记老婆端着狗食盆子走出屋门开开大门走出大门。
老书记老婆：你看了一宿的大门了，我喂喂你。啊！大黄狗呢！大黄哪里去了。大黄，大黄。大黄哪里去了。大黄，大黄。哎！老头子，咱家的大黄没了。你快起来看看。
【这时屋里传出了老书记的声音。
老书记：什么，咱家的大黄没了。这是真的。
老书记老婆：是，咱家的大黄没了。你快起来看看。大黄，大黄。你去了哪里。
老书记：你快去找找它，我这就来。
老书记老婆：嗯！大黄，大黄。你去了哪里。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洪利爹的声音。
洪利爹：你们家的大黄哪里去了，这我知道。
老书记老婆：洪老大，我们家的大黄哪里去了。你快说。
洪利爹：你们家的大黄，你们家的大黄早就让人偷了去扒了煮了吃了狗肉了。
老书记老婆：是谁这么缺德，把我们家的大黄偷了去扒了煮了吃了狗肉了。洪老大，你快说。
洪利爹：是，是柴保全他们一伙干的。
老书记老婆：什么，是柴保全他们一伙干的。
【老书记老婆急忙返回头去就往大门里面跑。
老书记老婆：哎！老头子，咱家的大黄是被柴保全他们一伙偷了去扒了煮了吃了狗肉了。你快起来，去把咱家的大黄要回来。
【老书记走出屋门正与老婆子撞了个正怀。
老书记老婆：哎！老头子，咱家的大黄是让柴保全他们一伙偷了去扒了煮了吃了肉了。你，你。
老书记：你听谁说的。
老书记老婆：刚刚他，刚刚他洪老大跟我说的。
老书记：跟我回屋去。
老书记老婆：跟你，跟你屋里去干什么。你，你不去找找他们把咱的大黄给要回来。
老书记：跟我回屋去。
老书记老婆：我我。嗯！
38 老书记家：（白）（内）
【老书记、老书记老婆走进屋里。
老书记老婆：你，你不去找他们把咱家的大黄给要回来。
老书记：朗朗啥。
老书记老婆：你就不心疼咱的大黄，咱家的大黄狗它。
老书记：他们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干等着你去找他们把大黄给要回来。
老书记老婆：这这。
老书记：别啷啷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老书记老婆：这这。
老书记：你是说，你听他洪老大说的。
老书记老婆：我，我是听他洪老大跟我说的。
老书记：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跟在他们的腚后面了。
老书记老婆：这，这我哪知道。
老书记：这里面必定会有什么蹊跷。对了。那次他洪老大在路上说了柴德他家里的给他带来的那个儿子叫他爹吗！他柴保全可是放出狠话要收拾他洪老大，他洪老大是怀恨在心报复他柴保全呢！保准是这么个事。
老书记老婆：那那，咱家的大黄。
老书记：我说了，他们。算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咱们再另养上一只不就得了。
老书记老婆：这这。
老书记：别再声张了，就这么地。
老书记老婆：唉！我就是心疼咱的大黄。
39 柴德家：（白）（内）
【柴保全妈坐在那里，柴德走进屋里。这时他把烟袋往桌子上一扔。
柴德：哼！
柴保全妈：哎！你这是又怎么了，回来怎么还带着一肚子气回来的。
柴德：你那好儿子。
柴保全妈：保全，保全他怎么着你了。
柴德：他是没咋着我，他去乜村上偷鸡摸狗去了。
柴保全妈：哎！你可不能乱说。保全他去乜村上偷鸡摸狗去了，保全他去偷谁家的狗摸谁家鸡去了。
柴德：老书记家的，他们带领着他那伙人去把老书记家大黄偷了去扒了煮了吃了肉了。
柴保全妈：你，你这是听谁说的。
柴德：我听谁说的，村里的人们都传遍了。
柴保全妈：村上的人都传遍了。
柴德：可不。以前他就去调戏人家夏贵的闺女夏芳，现在他又去干这偷鸡摸狗的事。净你教育的好儿子。
柴保全妈：哼！我，我找他去。
柴德：你找他去，他能承认。
柴保全妈：哼！我说什么也要去找他问问个清楚去。
40 柴保全屋里：（白）（内）
【柴保全躺在那里，柴保全媳妇在往炉子上的锅里下着玉米面子。
柴保全媳妇：起来吧！起来咱们吃饭，饭马上就要中了。
柴保全：我不饿，等会儿再吃。
柴保全媳妇：一会儿饭就凉了。哎！我问问你，昨晚上的狗肉你是从哪弄来的。
柴保全：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只管吃肉，别问是从哪弄来的。
【这时传进了柴保全妈的声音。
柴保全妈：我知道你吃的狗肉是从哪弄来的。
柴保全媳妇：妈！
柴保全妈：给我起来。
柴保全媳妇：妈！你找保全有啥事。
柴保全妈：我问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带领着你们那伙人。去偷了人家老书记家的狗，去扒了煮了吃了肉了。
柴保全：我，我没有。
柴保全妈：你没有，乜村上的人都传遍了。说，你们是不是去偷了老书记家的狗扒了煮了吃了肉了。
柴保全：我我。
柴保全妈：我带着你逃到这里来是想让你，你倒好。真是气死我了。
柴保全媳妇：妈！你消消气。
柴保全妈：你，你真是不争气。我，我打你。
柴保全媳妇：妈！妈！别生气了。妈！妈！别生气了。
柴保全妈：哼！你起来我再跟你算账。
【柴保全妈走出屋门。
柴保全媳妇：保全，咱妈说的是真的。
柴保全：妈的。洪老大，老子饶不了你。
41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和洪意同坐在小桌前，洪意同妈手里拿着三字经。
洪意同妈：今天妈就教到你这里吧！走，跟妈去和你于叔喂牛去。
洪意同爹：等一下。
洪意同妈：哎！你咋坐起来了。
洪意同爹：躺在这里，板死我了。我，我出去活动活动去。
洪意同妈：你能行吗！
洪意同爹：我试试。
洪意同妈：你慢着点。
洪意同爹：嗯！
【洪意同爹下炕站在了那里。
洪意同爹：哎！还行，我去看看那几头牛去。
洪意同妈：慢着点。
洪意同爹：嗯！
42 四叔家：（白）（外）
【四叔手拿着一只鸡在那里往篮子里放着，篮子里已经有几只鸡。四婶走出屋门。
四婶：都逮好了。
四叔：嗯！都逮好了。
四婶：路上你可慢着点。
四叔：嗯！我慢着点。哎！我走了。
四婶：嗯！走吧！
【四叔挎起篮子，这时奶奶走出屋门。
奶奶：老四这是要干啥去。
四婶：娘！洪刚他爹想去集上把乜几只鸡去卖了去。娘！您怎么出来了。
奶奶：在屋里闷得慌，我出来走走。路滑，你可小心点。
四叔：没事。妈！我走了。
奶奶：嗯！走吧！
四婶：娘！您赶紧屋里去。
奶奶：嗯！出来还有点冷了，我屋里去。
【四叔挎着篮子走出大门。
四婶：娘！您差点了吗！
奶奶：差点了。哎！这我想去看看你二哥去呢！跟老四说话给忘了，我去看看你二哥去。
四婶：娘！您可慢着点。
奶奶：嗯！我慢着点。
43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拿着三字经走出里屋，洪意同站在那里。
洪意同妈：来。意同，妈再教你三字经。咱们先复读一下上次妈教你的。人之初，性本善。
洪意同：人之初，性本善。
洪意同妈：性相近，习相远。
洪意同：性相近，习相远。
44 村中路上：（白）（外）
【洪意同爹拄着扒棍慢慢的走着。
45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坐在那里，洪意同昂头坐在妈的身边。
洪意同妈：苟不教，性乃迁。
洪意同：苟不教，性乃迁。
洪意同妈：教之道，贵以专。
洪意同：教之道，贵以专。
洪意同妈：昔孟母，择邻处。
洪意同：昔孟母，择邻处。
洪意同妈：子不学，断机柕。
洪意同：子不学，断机柕。
洪意同妈：窦燕山，有义方。
洪意同：窦燕山，有义方。
【这时外面传进了奶奶的声音。
奶奶：你们娘俩在家干啥了。
洪意同妈：娘！您来了，您快屋里来。哎！意同，你奶奶来了。快叫你奶奶。
洪意同：奶奶！
奶奶：哎！
【奶奶走进屋里。
奶奶：想奶奶了没有。
洪意同：想了。
奶奶：乖孙子。哎！你们娘俩在家干啥了，也不见你们娘俩去我那里了。
洪意同妈：娘！没事。我，我在家里教教意同三字经。
奶奶：这样好，这样早点让我这小孙子识几个字。
洪意同妈：娘！您好点了吗！
奶奶：我好点了。这三字经里面的道理可是深远，你要好好教我这小孙子。
洪意同妈：嗯！娘！我一定好好教意同。
奶奶：嗯！这就好。哎！他爹呢！怎么没看见他爹呢！
洪意同妈：娘！他爹，他爹去看那牛去了。
奶奶：他爹去看那牛去了。他，他能行吗！
洪意同妈：我劝也劝不住，这不他就去了。
奶奶：那是他好点了，这我也就放心了。
洪意同妈：娘！您刚好点，您怎么就来看意同他爹了。
奶奶：主要的是我想我这孙子，我来看看他。好了。我回去，你再继续教我这小孙子三字吧！我，我就不耽误你们娘俩的时间了。
洪意同妈：没事。娘！您还是坐一会儿再走吧！
奶奶：不了。我回去，奶奶不耽误我孙子学本领。我走了。
洪意同妈：娘！您慢走。
奶奶：没事。我小心着点就是了，走了。
洪意同妈：意同，跟你奶奶说再见。
洪意同：奶奶！再见！
奶奶：乖孙子。再见！
46 牛棚：（白）（外）
【于叔在那里给牛添着草料，洪意同爹走近旁边。
洪意同爹：老二。
于叔：哎！二哥，你咋来了。
洪意同爹：在家闷得慌，我来看看它们。怎么样，这几天它们吃料还行吧！
于叔：还行，吃的可欢了。
洪意同爹：这就好。哎！我和你咱们一起去给它们放上点草料去。
于叔：不用。二哥，你一边等着去。还是我来吧！
洪意同爹：没事，我帮你给它们放上点。
于叔：真的不用。二哥，一边歇着去吧！
洪意同爹：嗯！那也成，我一边等着你去。
47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坐下，洪意同也坐下。
洪意同妈：教五子，名俱扬。
洪意同：教五子，名俱扬。
洪意同妈：养不教，父之过。
洪意同：养不教，父之过。
洪意同妈：教不严，师之惰。
洪意同：教不严，师之惰。
48 奶奶屋里：（白）（内）
【奶奶走进屋里坐在了那里喜滋滋的样子。
奶奶：我这二媳妇可真是有心，这样好。你用心，我孙子就成长得快。
49 牛棚：（白）（外）
【洪意同爹站在堰跟前，于叔走到旁边。
于叔：唉！二哥，这几天咱们村上可真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这几天。
洪意同爹：哎！老二，这话怎么讲。说来听听。
于叔：二哥，咱们坐下说话。
洪意同爹：嗯！
50 文钊家：（白）（内）
【洪意枝、文钊坐在那里。
洪意枝：也不知道咱爹妈还有意同他们怎么样了。文钊，我想去看看咱爹妈还有意同他们去。
文钊：这不是雪还没化完吗！等雪化完了，我就跟你去。
洪意枝：我想现在就去。
文钊：听话。万一要是，那可就。
洪意枝：那好吧！我听你的。
文钊：哎！今天是大集。咱们赶大集吧！
洪意枝：嗯！成。
文钊：咱们走。
洪意枝：嗯！
51 大集上：（白）（外）
【大集上熙熙攘攘的几个人在那里走动着，四叔在那里卖着鸡。
四叔：卖了这几只鸡了，卖了这几只鸡了。
【这时有一个中年妇女走近四叔旁边。
妇女：大叔，这鸡怎么卖。
四叔：五毛钱一斤。
妇女：太贵了。四毛吧！
四叔：成，你要几只。
妇女：我要一只。
四叔：成，我给你称上一只。三斤六两，一共一块四毛四。
妇女：给你钱。
四叔：拿好了。哎！卖了这几只鸡了，卖了这几只鸡了。
【那边洪意枝、文钊走着。
洪意枝：文钊，咱们找个人。把这几把滴滴金给意同捎家去吧！
文钊：嗯！成。哎！意枝，那不是咱四叔来赶集了吗！咱让咱四叔给意同把滴滴金捎家去不就得了。
洪意枝：嗯！成，咱让咱四叔把滴滴金给意同捎家去。
文钊：那咱们找他去。
洪意枝：嗯！
四叔：卖了这几只鸡了，卖了这几只鸡了。
【洪意枝、文钊走到四叔旁边。“四叔！”
四叔：卖。哎！意枝和文钊，你们也赶大集来了。
洪意枝：嗯！四叔，我爹妈还有意同他们还好吧！
四叔：你妈和意同他们还好，可是你爹他。
洪意枝：四叔，我爹他怎么了。
四叔：这不是前几天下雪了吗！你家的道坝子上出现了明冬冬，这不你爹他一不小心。就在你家的道坝子上滑了一跤，跌倒蹲着尾骨了。蹲的还不轻。
洪意枝：四叔，我爹他没事吧！
四叔：你爹他，你爹他现在还在家里的炕上躺着呢！哎！你们赶紧去看看你爹去。
洪意枝：嗯！我们现在就去。文钊，咱们快走。四叔，您卖着。我们走了。
四叔：嗯！你们赶紧去看看你爹吧！
洪意枝：嗯！文钊，咱们快走。
文钊：嗯！
【洪意枝、文钊走着。
四叔：卖了。
洪意枝：本想着让咱四叔给意同把滴滴金捎家去来着，看来只有咱们亲自去跑一趟了。正好咱们也把这滴滴金给他送家去。咱爹也不知道怎么样，咱们快走。
文钊：嗯！哎！意枝，你等着。我去给咱爹妈他们买上点东西去。
洪意枝：嗯！你快点。
四叔：这我还不如不跟意枝文钊他们说，看把他们给急的。唉！也罢，我卖我的鸡。卖了这几只鸡了，卖了这几只鸡了。
52 供销社：（白）（外）
【洪意枝、文钊提着几包饼干走出供销社。
文钊：意枝，这些够吗！
洪意枝：够了。
文钊：咱们快走。
洪意枝：嗯！
53 牛棚：（白）（外）
【洪意同爹、于叔他们坐在前跟前的石头上，于叔卷了一纸筒子烟递给洪意同爹。
于叔：这还不算，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
洪意同爹：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于叔：大哥家的大黄没了呗！人们都说是听你家老大说的，是他柴保全带领着他们那几个人偷了去扒了煮了吃了狗肉了。
洪意同爹：他们，他们也太不像话了。
于叔：更离奇的事，这还得说是你家大哥。
洪意同爹：我大哥，我大哥怎么了。
于叔：你大哥他趁着天黑没人能够看得见，竟然跑来这牛棚里来给咱们这牛槽里下老鼠药。
洪意同爹：他他。
于叔：只是他让他柴保全给冲散了没下成，这牛才没出什么事。要不然，这你我咱们两个就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子了。
洪意同爹：他，他真是太可恶了。
于叔：联系起来这些个天发生的这些个事。哎！二哥，我问你件事。
洪意同爹：什么事。你问吧！
于叔：你说这豺狼和这狈要是碰到了一起，那会是个什么样的景色。
洪意同爹：虽说是这狼和狈它们融合在了一起会狼狈为奸，可它们是融合不到一块儿去的。这它们。
于叔：我说的就是这个事。你说的没错，这狼和狈碰到了一起是会狼狈为奸的。可它们是永远都融合不到一块儿去的，它们是会相互制约的。它们，它们。
洪意同爹：它们，它们是会相互制约。
于叔：二哥，我料定以后必定会出大事。
洪意同爹：出大事，出什么大事。
于叔：现在我也说不准，我也只是觉得日后必定会出什么大事。你想啊！
【这时老书记远远走来。
老书记：两位二弟，你们在干什么呢！
洪意同爹：大哥，我们没干什么。我们在闲聊来着。
老书记：我也来跟你们凑凑热闹。
洪意同爹：嗯！成。哎！大哥，你保准有事。没事，你也不会。
老书记：嘿嘿！嗯！我还真是有点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