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言不逊惹下祸 心猿意马事随心
1 老书记家：（白）（内）
【老书记坐在那里磕了磕旱烟袋，老书记老婆一股气的坐在那里。这时老书记站了起来。
老书记：哎！我再去坡下转悠转悠去，看看坡下有损失没有。
老书记老婆：嗯！一会儿我去看看意枝她妈去。
老书记：嗯！我去了。
老书记老婆：去吧！
2 文卿大爷家：（白）（内）
【文卿大爷站在那里望着外面晴朗了的天。
文卿大爷：都这时候了，中连咋还没回来。
【这时洪中连背着药袋子走进屋里。
洪中连：爷爷，我回来了。
文卿大爷：下大雨的时候，你没挨着淋吧！
洪中连：没有。爷爷！下大雨的时候，我找了个屋檐下避了避。没挨着淋。
文卿大爷：饿了吧！
洪中连：爷爷！今天我二奶奶被洪利和他爹他们爷俩给打了。
文卿大爷：什么，你二奶奶被洪利和他爹他们爷俩给打了。
3 夏贵家：（白）（外）
【夏贵站在那里，夏芳走进院门。
夏芳：爹！
夏贵：你可回来了。芳子，下雨的时候。你去哪里避避了。
夏芳：我跑进了一个饭馆。爹！你在家没事吧！
夏贵：我没事。这就好。哎！饿了吧！
夏芳：嗯！我饿了。
夏贵：赶快上屋里吃饭去。
夏芳：嗯！爹！
夏贵：啥事。
4 坡下：（白）（外）
【洪利爹拿着一张镰刀、洪利走在地头。
洪利：爹！你看，那里也塌了一个堰豁子。
洪利爹：我的天呐！这得把多少天。
洪利：爹！那边还有一个。
洪利爹：他妈的，给老子冲跨了这么多。
5 洪意枝家：（白）（内）
【洪意枝妈躺在炕上，洪意枝趴在妈面前。洪意枝爹坐在一旁抽着旱烟袋，洪意林、洪意美、灵巧站在旁边。
洪意枝：妈！我也支持您和我爹您们去给我抱上个小弟弟。
洪意林：妈！我和我二妹我们也支持您和我爹您们给我们抱养上一个小弟弟。
灵巧：姥姥！我和我妈我们也支持你和我姥爷给我抱上一个小舅。
洪意枝妈：好灵巧。她爹，咱就这么定了。
洪意枝爹：嗯！咱就这么定了。
洪意枝妈：等我的伤好了，我就上乜村上打听打听去。
洪意枝爹：嗯！
洪意枝妈：意林、意美、意枝，你们去做饭咱们吃饭。
洪意林：嗯！
6 坡下路上：（白）（外）
【老书记走着，洪利爹、洪利他们走来。
老书记：你们。
洪利爹：我。
老书记：哼！别他妈的给我太逍遥了。
7 洪意枝家：（白）（内）
【洪意枝妈躺在炕上，洪意枝爹、灵巧站在那里。这时老书记老婆、文卿大爷、夏贵、柴付地、柴付地老婆走进屋里。
老书记老婆：二妹，你没事吧！
柴付地老婆：是。二嫂，你没事吧！
洪意枝妈：我没事。大哥、大嫂、夏贵、付地、弟妹，你们都来了。
【这时洪意林、洪意美、洪意枝走进屋里。
8 坡下路上：（白）（外）
【洪利爹走出一段路又回头看了看老书记。
洪利爹：我呸！一根筋挑着一个疙瘩什么也没有，还想管我。
洪利：我呸！
洪利爹：洪利，咱们走。
洪利：嗯！
9 文卿大爷家：（白）（内）
【文卿大爷走进屋里。
文卿大爷：唉！二妹，你可真是大度。你这又是为的什么呀！难道二妹你和二弟你们真的要。
10 平安家：（下午）（外）
【一口三间的屋子坐落在院子的北面，天井东面一口小棚子。棚子门口一个炉子。屋前窗下一盘石磨。西南角一个猪栏，猪栏和院墙连接处垒着一个鸡窝。
【炉子旁边平安妈坐在那里烧着火，平安妈的脸上一脸苦涩。这时炉子上的锅开了。平安妈四十四五岁的样子。
【一旁刚会爬的小平安在那里哭着，这时平安妈抬头看了看他起身向他走去抱了起来。平安一岁多。
平安妈：儿子，不哭不哭。平安不哭不哭。
【这时平安妈抱着平安走向了院门处，在那里望了望对面山上。
平安妈：老二，你们搮满了筐子没有。家里的锅开了。
11 坡下：（下午）（外）
【坡下山半腰的山榆树上平安二哥爬在上面搮着山榆树叶子，树下平安三哥、小姐他们站在那里望着树上。一边的往嘴里吃着榆树叶子。平安二哥十二三岁，平安小姐八九岁，平安三哥六七岁。
平安小姐：二哥，咱妈叫咱们回家呢！咱妈说家里的锅开了。
平安二哥：嗯！咱们这就回家去。
【远处传来了平安妈的声音。
平安妈：老二你小心着点，别跌着。
【平安二哥下得树下。
平安二哥：妈！我们这就回家去。三弟、小妹，咱们走。
【平安三哥、小姐齐声应道：“嗯！”
12 平安家：（下午）（外）
【平安在妈的怀里只哭着，平安妈哄着平安。
平安妈：不哭，不哭。平安不哭。一会儿咱们就有山榆树叶子吃了。不哭，不哭。平安不哭，平安不哭。
13 洪意枝家：（下午）（内）
【洪意枝妈坐在小桌前，洪意枝爹、洪意枝走进屋里。洪意枝坐在了妈身旁。
洪意枝：妈！今天你打听到了没有。
洪意枝爹：是，今天你打听到了没有。
洪意枝妈：今天我还是没有打听到。我在那路上打听了好一会儿，就是没有。唉！
洪意枝：妈！不用着急，咱们慢慢来。
洪意枝妈：唉！我这。你们说，咋就没有要将儿子送人的人家。
洪意枝爹：不着急，兴许咱们还没有打听到。
洪意枝妈：我。
洪意枝：是。妈！兴许咱们还没有打听到要有将儿子送人家的人家，别灰心！妈！咱们一定会打听到要有将儿子送人家的人家的。
洪意枝妈：明天我再去乜村上打听去，我非。意枝，去把饭锅端进来咱们吃饭。
洪意枝：嗯！
14 洪利家：（下午）（内）
【洪利爹妈、洪利、洪连他们坐在小桌前吃饭，这时洪利爹看了看洪利妈。小桌上放着饭锅和几个煎饼。
洪利爹：哎！你没听说那个绝户老娘们去乜村里干啥去了。
洪利妈：我听说那个绝户老娘们去乜村上打听着要抱养儿子呢！
洪利爹：她去乜村上打听着要抱养儿子。
洪利妈：是，乜村上的人们都在那么说呢！
洪利爹：他妈的，看来他们是诚心想要跟老子死磕到底了。
洪利妈：我看是。
洪利爹：哼！妈的，老子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洪利妈：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洪利爹：你们打听到一个，老子就去给你们戳一个。一直让你们就像那泄了气的破皮球，气撒没了为止。
洪利妈：嘿嘿！真有你的。
洪利爹：他们想要去抱养儿子，想要摆脱离开我牵着他们的这条缰绳。办不到。
洪利妈：就是。
洪利：哼！他们要是抱养了儿子来了，那我就去给他们掐死他。
洪利爹：拴着你们玩呢！你们倒好，跟我来真格的了。看谁玩的过谁。
洪利妈：他们是想脱离了你这条拴着他们走的缰绳去高唱一曲呢！
洪利爹：办不到。有我洪老大一天在，你们就甭想蹦跶。
洪利妈：就是。
洪利爹：看什么看，滚出去。
洪利：滚出去。
【洪连站起走出屋门。
洪利妈：你，你真不像是我和你爹我们的儿子。
15 四叔家：（下午）（内）
【四叔、四婶、洪翠坐在小桌前，洪翠十一二岁。
四婶：哎！咱二嫂到乜村上打听着要抱养儿子呢！
四叔：他们要去抱养儿子。
四婶：咱娘是跟我这么说的来着。
四叔：他们。
四婶：我可跟你说，你还是改改你的看法吧！咱二哥和咱二嫂他们这是被逼的走得上梁山的路。
四叔：可也是，你说你们怎么就那么命苦。光生了三个闺女不说，还有路不去走。
四婶：就咱大哥、大嫂他们那是给咱二哥、二嫂指的一条路，那是一个火坑。
四叔：就算是咱大哥、咱大嫂给他们指的是一个火坑，那也从比没有强吧！到现在，到现在倒要去自己。我，我想不通。
四婶：你你。就咱大哥、大嫂他们，他们能望着咱二哥、二嫂他们好。
四叔：再不好，那也比肥水流到外人的田里强。
四婶：你你。
四叔：我怎么了，我说的这是实话。光棍子还知道往家里拾把柴火呢！何况。
四婶：拉倒吧！光棍子还知道往家拾把柴火。光棍子不往家拾把柴火，那他烧啥。
四叔：算了，算了。什么也不懂，不跟你说了。
四婶：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喜欢听。
四叔：哎！你。
洪翠：爹！你一听说我二爷和我二娘他们要抱养孩子，心里不爽快了。我二爷和我二娘他们怎么着你了。平日里我二爷和我二娘他们待你不薄。
四叔：你懂个啥。小孩子，大人的事你别插嘴。
洪翠：我大爷、大娘还有我二爷、二娘他们都是和你是亲兄弟，你怎么就一碗水不去端平呢！
四叔：你。我说过，大人的事你少插嘴。
洪翠：本来就是嘛。我大爷和我大娘他们欺负我二爷和我二娘他们行，我二爷和我二娘他们去抱养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命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话。等着他们，我。
四叔：去去。驴屎蛋子大小的人，还敢跟我顶嘴了。
洪翠：感情我和我哥我们两个在我二爷和我二娘他们的怀里成长了这么多年，那都白搭了。
四叔：你你。
四婶：嘿嘿！
四叔：你，你笑啥。我，我上坡去我。不吃了，上坡去。
洪翠：上坡就解决问题了。挺大的一个老爷们了，感情什么也不懂。
四叔：你你。
四婶：嘿嘿！
洪翠：你这叫逃避。
四叔：你你。
洪翠：哼！反正我同意和支持我二爷和我二娘他们去抱养上一个儿子去。
四叔：你你。
洪翠：爹！您真的不吃了。
四婶：他是吃饱了。
四叔：谁谁说我我吃饱饱了，我还吃。
四婶：嘿嘿！
四叔：你。
16 三叔家：（下午）（内）
【三婶、洪文坐在小桌前吃饭，三婶喜滋滋的样子。
三婶：嘿嘿！洪文，你二爷和你二娘他们要给你抱养个小弟弟了。等你二爷和你二娘他们真的把你的小弟弟给你抱来了，这你要好好和他玩。
洪文：嗯！
三婶：唉！虽说是你二爷和你二娘他们是万不得已年纪也，可妈我支持他们。你二爷和你二娘他们走的这是一条光明的路。哎！等你爹回来了，咱们赶紧告诉他。
洪文：嗯！
三婶：赶紧吃饭。吃饱了，可好快点长大。
洪文：嗯！
17 奶奶家：（下午）（内）
【奶奶坐在炕上沿上悲喜交加的样子。
奶奶：二媳妇，你这都要做奶奶的人了。你这是。唉！你是被逼无奈，你要是有半条活路可走也不会去想这条路。你们这是伤天理，你们。也好。你自己的路走好了，那就是你的成功。
18 坡下：（下午）（外）
【意宝嫂和平安大姐在那里砍着柴禾，平安大姐愁眉苦脸的样子。
意宝嫂：哎！大妹子，你怎么了。我，我怎么看着你愁眉苦脸的。你有什么心事吗！
平安大姐：大姐。
意宝嫂：大妹子，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我给你排解排解忧愁。
平安大姐：唉！大姐，不瞒你说。我，我是在替我妈犯愁呢！
意宝嫂：你替你妈犯愁。哎！大妹子，你妈她怎么了。
平安大姐：我妈。唉！大姐，我妈我妈她跟我的那几个小弟弟妹子他们都快要被饿死了。
意宝嫂：啊！你妈她，你妈她跟你的那几个小弟弟妹子他们都快要被饿死了。哎！大妹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平安大姐：不瞒你说。大姐，我爹我爹他在半年前就离开了我妈走了。撇下了我那几个弟弟妹妹他们，我妈她一个人真得养不活他们了。
意宝嫂：唉！你妈还有你的那几个弟弟妹子他们可真是可怜。哎！大妹子，你妈把你的那几个弟弟其中的几个小的送人啊！你妈把你的那几个弟弟小的几个送了人，那你妈和你的那几个弟弟不就不挨饿了。
平安大姐：我妈，我妈她。
意宝嫂：你是说你妈她舍不得是吧！这可不行。如果你妈她要是不舍得，那你妈和你的那几个弟弟可真就得挨饿了。
平安大姐：唉！
意宝嫂：哎！大妹子，这我倒是知道咱们村上谁家要抱养孩子。
平安大姐：大姐，谁家。
意宝嫂：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家。我二婶和我二叔他们正到处打听着要抱养一个儿子呢！
平安大姐：大姐，这是真的。
意宝嫂：我不骗你，昨天我还看见我二婶在乜村里的路上打听来着。哎！你去问问我二叔、二婶他们去，把你的小弟弟其中的一个送给他们。怎么样。
平安大姐：我我。
意宝嫂：没事。大妹子，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总比不去搭上一句强吧！再说了，现在不是有很多的人家把孩子养不过来了。就去找个人家富裕一点的或者是非要抱养一个孩子的人家去送给人家嘛。这不是丢人的事。
平安大姐：这这。
意宝嫂：再说了，你这也真的是在为了你妈着想。你让你妈把你的小弟弟们送出几个，你妈她也就省了不少心不是。省下整天地愁着没饭给你的那几个弟弟妹子们吃，会饿死他们。
平安大姐：嗯！成，那我去问问那家二叔、二婶子他们去。
意宝嫂：哎！这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两个可是咱们村上的大好人。前一阵子他洪利和他爹他们爷俩去打了我二婶，这我二婶硬是那么平静地把那事情给压下了。还一点东西和钱也没要他们的，这你说这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两个是不是大好人。
平安大姐：嗯！那家二叔、二婶他们是大好人。
意宝嫂：就凭这一点，这村上的人们没有一个不敬佩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她的。
平安大姐：嗯！
意宝嫂：哎！这你得快点，省得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再从别的人家把孩子给抱养了。要真是那样，咱们可是说了这半天白说了。
平安大姐：嗯！
意宝嫂：哎！咱们砍得也不少了。走，咱们收拾收拾回家去。
平安大姐：嗯！
19 平安家：（下午）（外）
【平安妈抱着平安在那里来回的渡着步子，这时平安二哥、小姐他们跑进院门。平安在妈的怀里哭着。
平安二哥：妈！我们回来了。
平安妈：快把榆树叶子给我。
平安二哥：嗯！妈！我看着我小弟吧！
平安妈：嗯！给你，你看着你五弟。
平安二哥：不哭，不哭。五弟不哭，五弟不哭。
平安妈：老二，和你五弟一边玩着。妈一会儿就煮下榆树叶子来了。
平安二哥：五弟，二哥看着你。咱妈一会儿就煮下榆树叶子来了，一会儿咱们吃榆树叶子。
平安妈：哎！老二，你三弟呢！怎么没见到他人回来。
平安二哥：妈！我三弟说在路上等着我大哥了，我和我小妹就先回来了。
平安妈：嗯！妈赶紧给你们煮榆树叶子。妮子，去屋里把妈盛在那瓢里的那点玉米面子给妈拿来去。
平安小姐：嗯！
【一会儿，平安小姐拿着瓢里一点点的玉米面子拿来递给妈。
平安小姐：妈！给你。
平安妈：跟你二哥看着你五弟去。
平安小姐：嗯！
20 路上：（下午）（外）
【平安大姐和意宝嫂她们背着柴禾走在路上，意宝嫂高兴的样子。
意宝嫂：回去你就去问问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去，越快越好。
平安大姐：嗯！
意宝嫂：哎！如果你的小弟弟要是真的来跟着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了，这咱们就更加近乎了。
平安大姐：嗯！是，咱们就更加近乎了。
意宝嫂：那咱们就天天在一起砍柴玩。
平安大姐：嗯！成。
意宝嫂：走吧！咱们快点。
平安大姐：嗯！
21 村中的路上：（下午）（外）
【洪意枝妈坐在路边的石头上，这时那边零零散散的走来几个人。
洪意枝妈：这会儿有人了，我到那边去问问去。
【柴德手拿着一把镰刀从那边走来。
柴德：哎！二妹，你这是要干啥去。
洪意枝妈：是柴德大哥，我到乜村上去。
柴德：二妹，我都看你几天了。还是为了要抱养孩子的事吧！
洪意枝妈：是。柴德大哥，我还是为了要抱养孩子的事。
柴德：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洪意枝妈：唉！柴德大哥，我还没打听到呢！
柴德：哎！二妹，这我倒是有一条线索。
洪意枝妈：谁家。柴德大哥，你快说。
柴德：咱们村东头的周家，他们要把孩子送人。
洪意枝妈：咱们村东头的周家。柴德大哥，这是真的。
柴德：是真的，你去他们家问问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将孩子送给你们。
洪意枝妈：嗯！我去村东头他们周家问问他们去。谢谢你。柴德大哥，那我去了。
柴德：不用客气。你去吧！
22 路上：（下午）（外）
【意宝嫂和平安大姐他们走着。
意宝嫂：大妹子，如果你要真的问成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这你要快点去跟你妈说一声。万一要是真的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从别的人家问到要抱养的孩子抱养了。那咱们说了这半天，那可就白说了。
平安大姐：嗯！成，我尽快的去跟我妈说一声。
意宝嫂：咱们快点走。回到家放下，你就去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家去。
平安大姐：嗯！
【这时意宝嫂、平安大姐走出岔路口，洪意枝妈站在那里跟柴付地说话。
意宝嫂：哎！大妹子，那不是我二婶吗！她在跟柴付地说话。正好你问问她，咱们在这等着她。
平安大姐：嗯！
柴付地：二嫂，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干啥去。
洪意枝妈：付地兄弟，我这正要到村东头的周家去。
柴付地：二嫂，你要去村东头的周家干什么。
洪意枝妈：刚才我听柴德大哥说，村东头他们周家要把孩子送人。我去问问他们去，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将孩子送给我们。
柴付地：二嫂，你要去抱养他们周家的孩子。
洪意枝妈：是，二嫂是想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将孩子送给我和你二哥我们。
柴付地：二嫂，这能成吗！他们周家的孩子可是都长大了。这万一要是你和二哥你们把他们周家的孩子抱去了养大了成人了他再跑回家去了，那可怎么办。那你和二哥你们不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吗！
洪意枝妈：哦！这，这我还真是没往乜上面想。
柴付地：我这也是给你提个醒。二嫂，别往心里去。
洪意枝妈：这还真是个事。付地兄弟，你说的也没错。这我还真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柴付地：我多嘴了。二嫂，那那我先走了。
洪意枝妈：嗯！付地兄弟，你先走。
【柴付地走了。
洪意枝妈：唉！我，我得先回家去跟她爹和意枝他们爷俩商量商量去。
意宝嫂：哎！大妹子，我二婶过来了。
23 章伟家不远处：（下午）（外）
【柴付地急急走着。
柴付地：唉！看我这弄的，净让二嫂心里不痛快。我，我回家去。
【柴付地急急地走着，突然赛夜叉抱着章伟从大门里走出。章伟一岁多。
柴付地：哎呀！赛夜叉，你想吓死我。
赛夜叉：你还差点吓死我了呢！你个豺狼，你着急忙慌得要去忙丧。
柴付地：你，你才着急忙慌得要去忙丧呢！
赛夜叉：你不忙丧，你走得这么急干嘛。害得我差点把我儿子给扔地上。儿子，没吓到你吧！
柴付地：切。乜也是儿子，跟根葱似的。
赛夜叉：你个豺狼，你才一根葱呢！我儿子跟根葱似的，那你生出一个来让我看看。
柴付地：你你。
赛夜叉：哼！跟我玩，你还嫩点。
柴付地：你你。哼！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柴付地急急地走了。
赛夜叉：今天日子不好，出门就碰上丧门星了。儿子，咱回家去。
24 岔路口：（下午）（外）
【意宝嫂、平安大街坐在那里，洪意枝妈走来。意宝嫂急忙站起。
意宝嫂：二婶。
洪意枝妈：是意宝家里的和杜家侄媳妇，你们怎么在这坐着。
意宝嫂：二婶，这我大妹子正要找你呢！
洪意枝妈：杜家侄媳妇要找我。杜家侄媳妇，你找我有啥事。
平安大姐：二婶，我。
25 路上：（下午）（外）
【柴德站在那里望着洪意枝妈的背影。
柴德：唉！二弟、二妹他们。
【这时洪利爹手拿着一张镰刀走来，走到了柴德身旁。
洪利爹：哎！柴德，你老婆给你带来的那个汉奸的儿子叫你爹吗！
柴德：放你妈的狗屁。
洪利爹：哎！你怎么骂人呢！你你。他，他不会叫你爹吧！
柴德：妈那个巴子的，我劈了你。
洪利爹：哎！嘿嘿！走喽！
26 路上：（下午）（外）
【洪意枝妈、平安大姐、意宝嫂她们站在那里。
洪意枝妈：成。杜家侄媳妇，你弟弟我们要了。
平安大姐：二婶，咱们可说定了。
洪意枝妈：嗯！咱们说定了，说定了。
意宝嫂：大妹子，那你赶紧去你妈那里跟她说一声去。
平安大姐：嗯！成，我赶紧去跟我妈说一声去。二嫂，大姐，那我先走了。
意宝嫂：嗯！你快点去和你妈说一声去吧！
平安大姐：嗯！
洪意枝妈：我也赶紧回家去跟她爹和意枝她们爷俩说一声去。意宝侄媳妇，那二婶就先走一步了。
意宝嫂：嗯！嗯！
【洪意枝妈走了。
意宝嫂：嘿嘿！我做了一件大好事。我也，我也回家去。
27 柴付地家：（下午）（外）
【柴付地老婆在柴禾垛拿着柴禾，柴付地走进大门走到他老婆身后一把抱住他老婆。
柴付地：老婆子，让我亲亲。
柴付地老婆：你疯了。你，你想吓死我。
柴付地：哎！我跟你说。老婆子，咱二嫂也想要抱养儿子呢！
柴付地老婆：你听谁说的。
柴付地：我在村里的路上碰上咱二嫂了呀！她正要去村东头他们周家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把儿子送给他们呢！唉！净我多嘴，我我给咱二嫂打了泄气锤了。我说他们的儿子可是都长大了，这万一要是咱二哥和咱二嫂把他们的儿子抱养去了长大了再跑回去了，那可怎么办。
柴付地老婆：你，你真是多嘴。
柴付地：哎！还是咱们说的，咱们也去抱养上一个儿子去。
柴付地老婆：怎么抱，上哪抱。
柴付地：打听呀！咱也像咱二嫂那样去乜村上打听啊！
柴付地老婆：那你打听去。
柴付地：咱可说定了。
柴付地老婆：咱说定了。
柴付地：那改天我也去乜村上打听打听去。
28 平安大姐家：（下午）（外）
【平安大姐背着柴火急急走进大门把柴火放下。
平安大姐：我赶紧去跟我妈说一生去。
29 柴德家：（下午）（外）
【柴德阴沉着脸走进大门。
30 平安大姐家：（下午）（外）
【平安大姐锁好屋门锁好大门急急走开。
平安大姐：我赶紧去跟我妈说去。
31 柴德家：（下午）（内）
【柴保全妈站在那里，柴德走进屋里。柴德很不高兴的样子。
柴保全妈：咋了，还阴沉着个脸。
柴德：哼！洪老大，这个王八蛋。
柴保全妈：洪老大，他洪老大咋着你了。
柴德：他，他就是欠抽。
32 封山：（下午）（外）
【平安大姐急急地走着。
33 柴德屋里：（下午）（内）
【柴德坐在那里，柴保全妈站在旁边。
柴保全妈：哎！老头子，这事可千万不能跟宝全说。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保准会去找他洪老大闹事。
柴德：我。那成，我不跟他说。
柴保全妈：你个洪老大哪来的乜句屁，真不让人喜欢你。记住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跟他保全说。
柴德：嗯！我不跟他说。
柴保全妈：我去做饭去。
34 坡下路上：（下午）（外）
【平安三哥站在那里向远处张望着。
平安三哥：我大哥怎么还没回来，我上那边去看看他去。
35 村中路上：（下午）（外）
【洪意枝妈喜滋滋的走着。
洪意枝妈：嘻嘻！我赶紧回家去跟他们爷俩说去。
36 山路上：（下午）（外）
【平安大姐急急地走着。
37 平安家：（下午）（外）
【平安二哥抱着平安站在那里，平安小姐站在二哥旁边。平安在哭着，这时坐在炉子旁烧火的平安妈抬头看了看他们。
平安二哥：不哭，不哭。平安不哭，五弟不哭。
平安妈：哎！老二，你三弟和你大哥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平安二哥：妈！可能是我大哥收工晚了，所以我大哥和我三弟他们还没有回来。
平安妈：那咱们等着他们。
38 洪利家：（下午）（内）
【洪利妈站在那里，洪利爹走进屋里。
洪利妈：回来了。
洪利爹：哼！他妈的，他也跟个人似的站在那路中间。
洪利妈：你说谁呢！谁站在那路中间了。
洪利爹：我说谁，我说他柴德。他柴德也跟个人似的站在那路中间装瓣大头蒜。
洪利妈：我说你就留点口德吧！当心人家柴德仇恨着你。
洪利爹：他。切，我看扁了他。
39 柴德屋里：（下午）（内）
【柴德坐在炕沿上抽着旱烟袋，柴保全妈在外间的小桌旁盛着饭。
柴保全妈：别生气了，过来咱们吃饭。
柴德：哼！
柴保全妈：跟他生气犯不着。以后见了乜摊臭狗屎躲着他点走，有见这人跟那畜生一般见识的。来吧！咱们吃饭。
【这时柴保全媳妇抱着柴立秋走进屋里，柴立秋一岁多的样子。
柴保全媳妇：爹！妈！你们。
柴保全妈：立秋来了。来。立秋，让奶奶抱抱。
柴保全媳妇：爹！妈！你们要吃饭呢！我也做下饭来了，正想叫你们去那屋里吃饭呢！
【柴保全妈接过柴立秋。
柴保全妈：我孙子又长了，奶奶都快要抱不动你了。
柴保全媳妇：妈！还是我抱着立秋吧！你歇歇。哎！爹！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柴保全妈：哼！你爹是在生他洪老大的气，他洪老大。
柴保全媳妇：爹！他洪老大怎么着你了。
柴保全妈：没什么。妈和你爹我们吃饭了。你跟立秋回屋去吃饭去吧！
柴保全媳妇：爹！他洪老大到底怎么着你了，让你生了这么大的气。
柴保全妈：本想不让你们知道来着。妈跟你说了，你可别千万别跟立秋他爹说。他洪老大说妈我给你爹带来的汉奸的儿子叫他爹吗！
柴保全媳妇：哼！他洪老大真是欠揍。
柴保全妈：哎！你可别跟立秋他爹说。
柴保全媳妇：走。立秋，咱们回屋去。
柴保全妈：哎！你可别跟立秋他爹说。
【柴保全媳妇走出屋门。
柴保全妈：唉！我这张不严的嘴，我怎么就跟立秋他妈说出来了。
40 洪意枝家：（下午）（外）
【洪意枝爹背着柴火、洪意枝扛着大镢走进院门。洪意枝爹上一边去放柴火，洪意枝看了看锁着的屋门。
洪意枝：爹！我妈还没回来呢！
洪意枝爹：你妈还没回来，你妈。
洪意枝：爹！我去找找我妈去了。
洪意枝爹：你先做饭吧！一会儿你妈就回来了。
洪意枝：嗯！那成，那我先去做饭去。
41 柴保全屋里：（下午）（内）
【柴保全坐在那里低着头看手，这时柴保全媳妇抱着柴立秋气呼呼地走进屋里。
柴保全媳妇：保全。
柴保全：什么事。
柴保全媳妇：刚才我上咱爹妈的屋里去叫他们来吃饭，咱爹在生着他洪老大的气呢！
柴保全：洪老大，洪老大怎么着咱爹了。
【柴保全妈急急跑进屋里。
柴保全妈：立秋他妈，你别跟立秋他爹说。
柴保全：妈！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洪老大，他洪老大怎么着我爹了。
柴保全妈：别跟立秋他爹说。没事，我我回屋去了。
柴保全：妈！他洪老大到底择那么着我爹了。
柴保全媳妇：哼！可气死我了，他洪老大竟然说咱妈给咱爹带来的你这个汉奸的儿子。叫咱爹爹吗！
柴保全妈：唉！
柴保全：他妈的，他是活腻味了。我去宰了他去。
柴保全妈：保全，保全。你可千万别去惹事。保全，他洪老大是这么说了你爹不假。可他，可他那是跟你爹闹着玩呢！你，你别当真。
柴保全：哼！妈的。我，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柴保全妈：别别。保全，保全，你坐下。听妈的话，这事就让它过去算了。就，就当没发生这回事。消消气，消消气。
柴保全：我消消气。我，我的肺都气炸了。我，我非宰了他不可。
柴保全妈：别别。保全，保全。你消消气，你消消气。他洪老大真的是跟你爹闹着玩，你别当真。保全，就让这事过去算了。别去跟他洪老大一般见识。
柴保全：我。哼！我。
柴保全妈：就这么地吧！立秋他妈，赶紧盛上饭让立秋他爹吃饭。妈我，妈我那屋里去和你爹我们吃饭去。
柴保全媳妇：哼！便宜了他洪老大。算了。保全，别生他洪老大的气了。这口气咽下去算了。
柴保全妈：就是，就是。保全，你也饿了。立秋他妈，赶紧给保全盛上饭让他吃饭。
【柴德走进屋里。
柴德：保全。
柴保全妈：走，走。让保全吃饭，咱们回屋去。保全，你吃饭。走走。
【柴保全妈推着柴德走到屋门口。
柴保全妈：别生气了。保全，你吃饭。
柴保全媳妇：保全，吃饭吧！立秋，咱们和你爹吃饭。
柴保全：哼！妈的，我饶不了他。
42 洪意枝家：（下午）（外）
【洪意枝走出棚子。
洪意枝：爹！我妈还没回来，我去找找我妈去了。
【屋里传出了洪意枝爹的声音。
洪意枝爹：饭你做好了。
洪意枝：做好了。爹！我去找找我妈去了。
洪意枝爹：成。那你去吧！
【洪意枝妈急急走进院门。
洪意枝妈：不要去找我了，我回来了。
洪意枝：妈！您回来。妈！您今天问到了吗！
洪意枝妈：走，屋里妈跟你和你爹说去。
洪意枝：嗯！
43 平安家：（下午）（外）
【平安二哥抱着平安站在那里，平安小姐站在旁边。平安在哭着，平安妈接过平安。
平安妈：平安不哭。等你大哥和你三弟他们回来，咱们就吃饭。
平安二哥：妈！你喂唯我五弟吧！
平安妈：妈我，妈我哪还有奶水让你五弟吃。
平安二哥：妈！
平安妈：等你们的大哥、三弟他们回来，咱们就吃饭。平安不哭，平安不哭。
44 山上：（下午）（外）
【平安大姐急急走着。
45 洪意枝家：（下午）（内）
【洪意枝爹妈、洪意枝坐在那里，他们都喜滋滋的样子。
洪意枝：妈！这是真的。妈！是谁家的孩子。
洪意枝妈：不是咱们村上的，是山那边山峪村上的。对了，是咱们村上杜家的儿媳妇的弟弟。
洪意枝爹：是杜科镇家里的弟弟。
洪意枝妈：千真万确，是杜科镇媳妇的弟弟。她说她妈要把她的小弟弟送给人家，这还是意宝媳妇跟她说的咱们要抱养一个孩子。这不她刚一跟我说我答应了她了，她也去跟她妈说去了。这我也就赶紧回家来告诉你们爷俩一声，也让你们爷俩高兴高兴。
洪意枝爹：嗯！是好事。
洪意枝：这可真是太好了。爹！妈！我马上就要有了小弟弟了。
洪意枝妈：是，你马上就要有了小弟弟了。她爹，我没白费功夫吧！这咱们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洪意枝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你没白费功夫。
洪意枝妈：嘻嘻！呦！这我还忘了回来做饭了，我这就去做饭去。
洪意枝：妈！别去了，饭我已经做好了。
洪意枝妈：那你赶紧去把饭端进来。盛上饭，咱们吃饭。
洪意枝：嗯！
洪意枝妈：吃完了饭，这咱们等着杜家侄媳妇的好消息。
洪意枝：嗯！
46 路上：（下午）（外）
【平安三哥往前面走着，突然他看到一旁的地上有一只柿子。这时他喜滋滋的急忙跑上前拾了起来。
【这时平安大哥背着柴火走来。
平安大哥：三弟，你在这里干啥。
平安三哥：大哥，我在等你。大哥，我拾了一只柿子。
平安大哥：咱们走。
平安三哥：大哥，回家我就让咱妈给咱们烧柿子吃。
平安大哥：嗯！咱们赶紧回家去。
平安三哥：嗯！
47 山上：（下午）（外）
【平安大姐爬上山顶，这时她望了望前面的村庄。
平安大姐：到了，我得赶紧去跟我妈说一声去。
48 柴保全屋里：（下午）（内）
【柴保全气呼呼地坐在小桌前，柴保全媳妇在盛着饭。
柴保全媳妇：赶紧吃饭吧！就当他洪老大放了个屁。
柴保全：哼！我绝饶不了他。
柴保全媳妇：看在咱爹妈的份上，别跟他洪老大一般见识了。
柴保全：哼！老子给他攒着。
49 平安家：（下午）（外）
【平安妈眼含泪花的坐在那里抱着平安，平安二哥、平安小姐站在旁边。
平安妈：老二，你大哥和你三弟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平安二哥：可能是我大哥真的收工晚了，我大哥和我三弟他们就回来晚了。
平安妈：那咱等着他们。
平安二哥：妈！来我再抱着我五弟吧！
平安妈：嗯！你再抱着你五弟，妈我把锅端到屋里去。
平安二哥：嗯！
【平安妈端着锅走进屋里，这时平安三哥拿着柿子兴冲冲地跑进院门。
平安三哥：二哥，我拾了一只柿子。二哥，咱妈呢！妈！妈！
【平安妈走出屋门。
平安三哥：妈！我拾了一只柿子，你给俺们烧烧吃了吧！
平安妈：你拾了一只柿子，你是从那里拾得这只柿子。
平安三哥：妈！我是从路边上拾的，还新鲜着呢！妈！你给俺们烧烧吃了吧！
平安妈：给我跪下。
平安三哥：妈！
平安妈：听到没有，给我跪下。
平安三哥：妈！
平安妈：看来我不打你，你是不说实话。跪下。
【平安三哥跪下，这时平安妈脱下鞋子照着平安三哥打了起来。
平安妈：我让你去偷人家的柿子，我让你去偷人家的柿子。
平安三哥：妈！我没有去偷人家的柿子。妈！我没有去偷人家的柿子。妈！我真的是从路边上拾的。
平安妈：你还嘴硬，我打死你。
【平安大哥背着柴火急急走进院门。
平安大哥：妈！妈！你别打我三弟了。妈！妈！你别打我三弟了。妈！妈！这只柿子真的是我三弟从路边上拾的，我看见了。妈！妈！你冤枉我三弟了。
平安三哥：妈！你错怪我了。妈！这只柿子真的是我从路边上拾的。妈！你真的冤枉我了。
【这时平安妈紧紧抱住平安三哥。
平安妈：儿子。
平安三哥：妈！
平安妈：疼吗！
平安三哥：不疼。
平安妈：儿子。
平安三哥：妈！
【这时平安大姐急急走进院门。
平安大姐：妈！妈！你们这是怎么了。妈！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平安大哥：姐！咱三弟从路边上拾了一只柿子，咱妈误会他了。
平安大姐：妈！你打我三弟了。
平安妈：嗯！妈我，妈我打你三弟了。
平安大姐：妈！你怎么打我三弟。
平安妈：妈我也后悔。闺女，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平安大姐：妈！我来看看你们。妈！一边去我跟你说件事。
50 洪意枝家：（下午）（内）
【洪意枝爹妈、洪意枝他们喜滋滋的在吃着饭。
洪意枝妈：今天呀！我要多吃一个煎饼。
洪意枝：妈！我也要多吃一个煎饼。
洪意枝妈：她爹，你也要多吃一个煎饼。
洪意枝爹：嗯！我也要多吃一个煎饼。
51 平安家：（下午）（外）
【平安妈、平安大姐走出院门站在了那里。
平安妈：闺女，你来找妈有啥事。你说。
平安大姐：妈！我四弟弟他人呢！我怎么没见到我四弟。
平安妈：（哽咽）你四弟，你四弟妈我妈我已经把他把他给送了人家了。
平安大姐：妈！你，你把我四弟送给了人家了。妈！你什么时候把我四弟送给人家的。
平安妈：前天，前天妈把你四弟送给人家的。闺女，啥事。你说吧！
平安大姐：我。妈！今天我来本想和你商量商量把我五弟送给人家来着。妈！既然你已经把我四弟送给人家了，那这事就算了。妈！我走了。
平安妈：别走。闺女，今天你来和妈商量要把你五弟送给人家。这妈我同意。
平安大姐：妈！你。
平安妈：妈说的是真的，妈同意。
平安大姐：妈！
平安妈：妈只是想问问你，那家人家怎么样。
平安大姐：那家人家是没得说的。妈！这事还是算了吧！
平安妈：不成。妈真的是没办法，再养活得了你五弟了。既然那家人家没得说的，那你你就回去跟那家人家说。让那家人家来把你五弟抱去吧！妈真的同意。
平安大姐：妈！
平安妈：妈不跟你戏言，就这么定了。
平安大姐：妈！
平安妈：妈跟你说的是真的。
平安大姐：妈！你可要想好了。
平安妈：妈不后悔。
平安大姐：那好吧！妈！我走了。
平安妈：嗯！天也不早了，那你赶紧赶路去。记着，你可一定要让那家人家来把你五弟抱去。
平安大姐：嗯！妈！你回家吧！我走了。
【平安妈望着走远了的平安大姐，这时她极度痛苦的样子一手扶住院墙。
平安妈：我的平安，不是妈狠心。是妈，是妈实在是养活不了你了。
【平安大哥抱着平安、平安二哥、三哥、小姐急急跑出远门。
平安大哥：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你怎么了。
平安妈：妈没什么，给妈平安。走，咱们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