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贺狗装受伤,娇娇怀里抱,太狗了
宁桐被贺骞洲的不要脸气坏了,直接将人推出去,将门关上了:“我不会去你那的,你走开!”
她气哄哄地洗澡,躺床上,结果女生们全都扑了过来一个劲地问:
“你还说没跟贺骞洲在一起!都睡了!”
“怎么睡的!贺骞洲久吗!技术好吗!”
“贺骞洲怎么样啊!”
宁桐脸都要烧起来,藏进被子里不听他们说,但也能听到被子外他们聊的,深夜话题跟坏了的水龙头茬似的,一开止不住了。
她越听越羞,贺骞洲怎么样她不知道,但身材确实好。
第二天六点半,全员起床,早训早饭。
只见昨天的军队整齐站在一块,远处停着一艘巨大的航母,他们即将启程回去。
“贺骞洲要回去了,你不去送送他?”
自从昨天的事,所有人自发将她和贺骞洲放一块了,盖棺定论了已经,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没用,人就是喜欢调侃和撮合。
“不用。”
他们吃着早饭,只见一身黑衣的贺骞洲迎着众人目光走进来,站到宁桐身边。
宁桐惊了,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直接将人拖走了。
到了门外才开口问他:“怎么了?”
贺骞洲黑眸盯着她:“我要走了。”
宁桐不明所以:“我知道啊,怎么了?”
贺骞洲脸绷了绷,脸色冷了冷:“你昨天说要我留下来陪你。”
宁桐:“没有,乱说的,你回去吧。”
贺骞洲脑子跳了跳,一把扣住宁桐的下巴,眼神狠冷:“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宁桐愣了,被吓到了,眼底瞬间漫上雾水:“干嘛,我就是乱说的,你要不要回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骞洲后槽牙鼓起,脖子青筋暴起,脸色可怖。
【这个女人,我弄死她算了】
宁桐感觉这个人都要掐死自己了,但最后他松了手,眼神恐怖到吓人,越过她走了。
宁桐腿软到差点瘫坐在地,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回到了餐厅。
实习一周结束,宁桐所在队伍获得了第一,本人也取得了a的优秀成绩。
回到学校,姚语菲见到宁桐和她的同学都惊了:“天啊,你没事吧,这次实战这么难吗?”
整个班的人都是灰头土脸,大小受伤,基地模拟出的环境和天气实在太凶险,许多同学感冒发烧,包括之后和模拟虫族的战斗,机甲报废,擦伤碰伤撞伤都是常事。
但虽然身体疲惫受伤,大家心里都有种满足感,觉得自己离战场更进一步,很为自己骄傲。
野外实战后的一周全员休息,听讲座做报告,没再有实战,轻松了许多。
但没两天,贺骞洲就接连出了一堆事——
#贺骞洲撞车#
#贺骞洲砸了酒吧#
#贺骞洲赛车坠海#
#贺骞洲炸毁机甲研究室#
宁桐刷到这些词条人都傻了,一条一条全是跟死亡沾边的,贺骞洲这是干嘛了!
——贺骞洲开着保时捷当街撞人,半个车头都陷进去了。【照片jpg】
——贺骞洲酒吧聚会,被酒吧老板惹到直接将将整个酒吧砸了。【照片jpg】
——贺骞洲赛车,赛车失控坠海。【照片jpg】
——贺骞洲炸毁机甲研究室。【照片jpg】
宁桐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一时间干出这么多事,而且撞车、坠海,都是要人命的事。
接着就刷到——贺骞洲被送进医院。【照片jpg】
宁桐吓傻了。
翻出贺骞洲电话打了过去。
此时,私人重点医院。
贺骞洲倚靠在病房上,脸色冷冷无聊地玩着手机。
一旁戴眼镜的西装助理汇报着:“少爷,您太不关爱自己的身体了,董事长很担心您,说近期会回来看您。”
敲门声响起,门外白大褂医生走了进来,拿着报告单:“实际检查结果和外表看起来一样,没有受任何伤。”
董医生合上报告:“少爷,您到底怎么做到的,赛车坠海还能毫发无存,车都爆了,您只是手擦伤?”
贺骞洲眼神冷冷,毫无反应,突然,游戏屏幕闪了一下,一个来电页面插了进来。
“贺骞洲,你不要这样贺骞洲,你不要这样贺骞洲,你不要这样”
金助理和董秘书先生愣了,然后大惊,这是,这是手机铃声??!
贺骞洲手一顿,眼神瞬冷,飞快将声音调零,瞪向两个人:“出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眼神依旧难以想象,走了出去。
贺骞洲刚想接起电话,电话挂了。
他狠狠咬牙,脑子抽了抽,想着要不要回过去,回过去说什么,还好,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刚想接,又故意停了两秒,接起。
宁桐慌张的声音传来:“贺骞洲!是你吗!”
贺骞洲头一次听宁桐这么急切地喊自己,心里有点痒:“是我,怎么了?”
宁桐声音都有点抖:“你住院了?”
贺骞洲喉结动了动:“嗯。”
宁桐声音更慌更急了:“你,你怎么样了!严重吗!哪里受伤了,我看了那个照片,太可怕了!你怎么会出这种事!”
贺骞洲喉咙有点痒,听着对面担心紧张的嗓音,心里也痒,恨不得现在将人拖过来,压在床上,狠狠弄。
“哪都伤了,很严重。”贺骞洲说。
宁桐一听吓哭了:“你,医生怎么说的,你在哪,我,我去看你。”
她显然吓坏了,在电话里都憋不住声音,哭个不停,哆哆嗦嗦的。
贺骞洲听她哭,心里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和爽感,发痒,真想看她在他面前哭,将她眼泪全部舔干净,看她发抖,看她可怜地哭着喊他名字。
“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我打车过来。”
“听话。”
贺骞洲挂了电话,摁了床头的铃,董医生和护士都进来了。
他开口就是:“拿石膏绷带,往我身上绑,看着越严重越好。”
董医生和护士:“??!!!”
他继续说:“开个报告,越严重越好。”
“??!!!”
于是等宁桐来了,只见原本意气风发的贺骞洲躺在白色病床上,腿脚打了石膏,手臂胸口全部缠了绷带,脸上也贴着纱布,跟个死人似的。
宁桐被吓得都不敢进去,直到贺骞洲喊她名字,她才哭着走了进去。
“贺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