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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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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为止, 布迦蓝的原身已经生了三个女儿,说明她的生育能力正常,不会生不出来孩子。

    而且她现在的才二十三岁不到, 正是年轻适合于生育的最佳年纪。这个时代又没有避孕措施,她虽然每次都小心防范, 但她知道只能是给个心里安慰,实际上并不科学。

    就是怀了孩子布迦蓝也不怕,大不了做个送子观音, 让皇太极喜当爹。

    放眼整个女真, 也就是现在的满洲,皇太极虽然槽点多得数不完。布迦蓝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矮个子里挑高个, 他的能力野心权势, 都算得上最强。

    不管什么时候,男人都想要三妻四妾,何况是在这个合法的时代,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未满有些可笑。布迦蓝是女人,她也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布迦蓝从来不想那些有的没的,她要站得最高, 那样她就能随心所欲, 完全掌控自己的人生, 想要怎么过就怎么过。

    她从不在乎什么封号东珠,她要是皇太极的政治遗产,他建立的国家,他所开拓的疆土,他的一切。

    不管如何, 她现在还顶着皇太极福晋的头衔,就代表她得履行与他上炕的义务。

    她不愿意与他上炕,是因为,他实在是太老,她有更美味可口年轻的可以选择,就好比有金子可以随便挑,谁还要去选坨土坷垃啊。

    而且她白天才与多尔衮在墙上滚过,餐餐吃大肉,会积食长胖。

    皇太极很积极热情,连声吩咐苏茉儿去拿酒来,布迦蓝说道:“没有酒,我已经不喝酒了。”

    苏茉儿聪明得很,皇太极晚上到次西宫来,根本不用去猜想他的来意。

    见他还要喝酒,她知道布迦蓝不待见皇太极,不由得更担忧了几分,思索之后说道:“大福晋中宫里有酒,奴才去问大福晋取一坛过来。”

    布迦蓝看了苏茉儿一眼,欣慰地笑起来,说道:“去吧,再让膳房做些下酒的小菜,呈上来好下酒。”

    皇太极挥挥手让苏茉儿出去,他亲自倒了茶,递给布迦蓝一杯,抬眼看去,目光黏着在她身上,久久未能移开。

    她与后宫其他女人不同,先前梳洗过,乌黑的长发此刻垂在脑后,身上只穿半旧的素净衣衫,头上身上钗环全无。不着脂粉清清淡淡白皙的脸庞,挺直小巧的鼻子,嘴唇嫣红。

    最为吸引人的,还是那双淡蓝的眼眸,就那么静静望着你,好像蓝天下的一汪清泉,又令他想起了庆典上所用的玫瑰花,美丽,又浑身带刺,一不小心就能扎到手。

    皇太极觉着有些热,他扯开衣领,随口说道:“你怎么不穿新衣袍,琪琪格不是给你做了好几身?还有耳坠手镯都不戴,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穷,连妻子都养不起。我的女人,就要雍容华贵,让天下所有人都羡慕。”

    啧啧,瞧这口气,很是配他奴隶主的身份。

    布迦蓝端起茶杯吃了口茶,不紧不慢地道:“大汗是在说那串打个喷嚏就能吹走的东珠软串吗?”

    皇太极被布迦蓝逗得噗呲笑出声,斜着她道:“什么叫打个喷嚏就能吹走的东珠软串,只要是东珠就极为难得,贵重得很,普通寻常人根本见都见不到。

    以前送给了大明皇上几颗,他们都当作稀世珍宝,倒被你说得一文不值。以后我会传令下去,要身份贵重的人才能戴东珠。”

    布迦蓝喜欢珍珠,但不是要非得拥有,她以前有的是各种珠宝,因为长期打拳,平时也没有戴首饰的习惯。

    “有多贵重?我知道大汗封赏贝勒们,都是按照功劳来。那后宫呢,大汗是以什么标准来封位?”

    皇太极知道布迦蓝指的是海兰珠,如果按照功劳来封,海兰珠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份位仅次于大福晋,都显得他的封赏并不那么公平。

    如果平时,他无需去理会,只是佳人在前,他又正心痒痒,实在是说不出因为海兰珠伺候得他舒服这种话,略微尴尬地道:“既然你喜欢大的东珠,我让人再多送你一些就是。”

    布迦蓝仰头望着屋顶,十分不客气翻了个白眼。

    皇太极就是个左右摇摆狗,他要护着心爱的女人,就干脆直接强硬护到底,她还敬他是条汉子。

    偏偏又要显得自己很公正,完全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就显得很可笑了。

    皇太极心不在焉吃着茶,目光不时瞄向滴漏,又移向屋外,不满地道:“不过去拿一坛酒而已,怎地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布迦蓝把玩着茶杯,闲闲地道:“说不定遇到什么事了呢。”

    她的话音刚落,门帘被掀开,苏茉儿一身风雪进了屋,怀里捧着酒坛,上前先告了罪:“下雪路湿滑,奴才不小心摔坏了酒坛,又重新回去拿了一坛,耽误了功夫,还请大汗福晋不要怪罪奴才。”

    不过是一坛酒而已,皇太极不想耽误功夫,没有多计较,见是米儿酒,吩咐道:“拿下去煮了。”

    苏沫儿暗中给布迦蓝使了个放心的眼色,笑着应是退了下去,宫女们也送了干果烤肉进屋。

    待酒在铜壶中煮好呈上炕桌,皇太极亲自提壶倒了酒,递到布迦蓝面前,说道:“你也吃一些,天气冷,吃了酒暖和些。”

    布迦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暖乎乎又甜滋滋,她许久没有喝酒,一喝还真是想念。不过为了保证头脑清醒,还是克制着没有多喝,只慢悠悠剥着松子吃。

    皇太极一杯酒直接下了肚,看着她惬意的模样,满足长叹,说道:“下雪的日子,就该在暖和的屋子里好好吃酒,这酒后劲足,你少吃一点也好,省得你吃醉了发酒疯。”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自己先把自己逗乐了,哈哈笑个不停:“你就是不吃酒也会发疯,布木布泰,我本以为你很温柔,谁知你却是个冲天炮,半点亏都不肯吃。豪格被你踢了一脚,腿上淤青了好大一块,比驴踢了还要厉害。”

    布迦蓝面无表情看过去,皇太极以为她生气了,忙说道:“不是骂你是驴,我也没有怪罪你。豪格是要想绊你一跤,你是不小心踢了上去,都是他自找的。

    不过明年他就要娶妻,你堂妹嫁到盛京,你们要和睦相处,别再成天跟斗鸡眼一样。你以后有了儿子,豪格是兄长,能保护弟弟。你是女人,儿子厉害了,你也能跟着享福。”

    皇太极的废话一大堆,布迦蓝连拿他兄弟们杀来杀去戳他肺管子的事情都不稀得做,开始不耐烦起来。眼神看向苏茉儿,她神色也隐隐焦急,不时偷偷往门外看上一眼。

    很快,皇太极已经喝下了大半坛酒,拍了拍衣袍,见她拿着酒杯的手雪白纤细,上面却留着疤痕,伸手过去握住,轻轻摩挲着,心疼地道:“这些疤只得等着慢慢淡下去,好好的手变成了这样,以后小心些,别再伤着了。”

    布迦蓝厌恶不已,眼神微沉,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压住反手将他手腕掰断的冲动,抽回手正要说话,这时门帘掀开,宫女走了进来。

    “大汗,东宫来了人,说是东宫福晋心口疼得厉害,想要请大汗过去瞧瞧。”

    皇太极一愣,怎么这个时候海兰珠又病了,虽然不想理会,总归不放心,问道:“可有请了大夫来看过?”

    苏茉儿道:“奴才去将人叫进来说清楚。”说完忙走出去,领着海兰珠身边伺候的宫女其木格进了屋。

    其木格不敢去看布迦蓝,对皇太极战战兢兢地道:“大汗,福晋从晚饭时就开始不大舒服,想着不要让大汗担心,就一直忍着。谁知忍到了现在还是没见好,实在是难受得不行,奴才求大汗去瞧一瞧福晋吧。”

    皇太极烦躁不已,想要留下来,又担心海兰珠的身体,她向来柔弱,总是三天两头生病,思虑再三之后,对布迦蓝说道:“海兰珠总归是你姐姐,我得去看看她,下次我再来陪你。”

    布迦蓝抬了抬眉,愉快地看着皇太极离去的身影,其木格飞快跟在他身后,也一并溜了出去。

    苏茉儿放下门帘,等人走远了,转身进屋收拾杯盏,低声说道:“奴才先去了大福晋宫里,大福晋听说大汗要歇在福晋这里,很是高兴,拿了最好的酒给奴才。奴才故意绕到东宫面前,摔碎了酒坛,又回去要了一坛。

    奴才知道,东宫那边听到动静,肯定会更生气。大汗到福晋这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怕那边早就想着,要怎么将大汗请过去了。”

    布迦蓝不懂海兰珠弯弯绕绕的心思,不过至少有一点,她抓得很准,就是皇太极真是宠爱他。只要哭一哭闹一闹,皇太极就会毫不犹豫奔向她。

    苏茉儿依旧忧心不已,说道:“福晋逃过了这一次,那下次呢?这男人的宠爱,说起来可靠不住,东宫那边就算再受宠,也不能次次靠着装病就能把大汗叫走。

    今晚东宫能叫走大汗,是因为福晋巴不得大汗离开,将计就计罢了。换作厉害一点的,像是西宫那边,上次大汗歇在那里,东宫也闹了病,大汗还是生生被留了下来。”

    布迦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手段,瞬间又改变了先前的看法,皇太极对海兰珠的宠爱有限,至少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不过她不担心,手段别管老不老,只要有用就行,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海兰珠跟皇太极就跟那飞蛾与火一样,只要海兰珠一亮招数,她不在旁边刮妖风吹熄海兰珠这盏灯,皇太极这只飞蛾就能铺过去。

    不过布迦蓝还是以谨慎为上,说道:“下次他来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我也干脆装病。”

    苏茉儿松了口气,笑着说道:“我先前可吓死了,还以为福晋又要动手呢。”

    布迦蓝失笑,她动什么手,还要留着皇太极给她打江山呢,现在她的实力,还不足够与其他几个贝勒抗衡。

    翌日,布迦蓝起床后吃完早饭,正看着四格格五格格写字,苏茉儿捧着个匣子进来,放到她面前,说道:“福晋,这是大汗差人送来的东珠。”

    布迦蓝都忘了,没想到皇太极还记得东珠的事情,她打开雕着繁复花纹的红木匣子,里面足足装了半匣子东珠。

    颗颗几乎都有拇指般大,泛着温润的光泽。布迦蓝抓起来再摊开手掌,东珠落回匣子里,哗啦啦响个不停。

    四格格五格格停下笔,满脸好奇看着,跃跃欲试也想来玩。

    布迦蓝将匣子随意扔在炕上,笑着对她们姐妹说道:“歇一阵再写字,拿去当弹珠玩吧。”

    苏茉儿骇然,见四格格五格格已经欢呼一声扑上去,抓起里面的东珠放在炕上玩得不亦说乎,她呼出口气,也跟着笑起来。

    不过是些东珠而已,福晋自小什么都不缺,哪真会跟人去争这些东西,只有眼皮子浅的人才看得上。

    苏茉儿陪着两个格格在炕上玩,顾着她们别撒得到处都是。布迦蓝坐在旁边看书,两个格格在笑,平时安静的屋子,难得热闹不已。

    这时宫女掀帘进来,禀报道:“东宫福晋来了。”

    布迦蓝愣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看着宫女,海兰珠来了?

    宫女神色紧张,说道:“奴才亲眼看着东宫福晋朝次西宫走来,就连忙进来禀报了。”

    苏茉儿忙下了炕,好奇地道:“奴才出去看看。福晋可要让她进来?”

    布迦蓝闲得很,放下书笑道:“让她进来吧。”

    苏茉儿应声走了出去,很快领着海兰珠进了门。她裹着厚厚的紫貂风帽,屋子里热,跟着的其木格忙伺候着她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红色锦缎袍子。

    胸前垂着一长串莹润的东珠,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荡出一串串涟漪。头上的包头上,也坠着颗颗均匀饱满的东珠,甚至耳环,指环,全部是东珠。

    布迦蓝看得直咂舌,若是不认识她,会以为她是东珠商贩的女人。

    海兰珠本就明艳的五官,精心装扮之后,显得更加艳丽了几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袅袅娜娜走上前,捂着嘴咯咯娇笑。

    “我是来给妹妹陪不是的,昨晚真是对不住,姐姐把大汗叫走了,让妹妹失望了吧?”

    布迦蓝觉得海兰珠得了失心疯,她这是上门来炫耀来了?

    海兰珠笑个不停,手指不经意拨弄着胸前的珠串,正要说话,见到炕上四格格五格格扔了满炕的东珠,脸上原本的笑容逐渐消失,变得比哭还要难看。

    布迦蓝见她眼睛死死盯着炕上的东珠,嗤笑出声。

    海兰珠胸脯起伏,再也装不下去,眼神怨毒,冷冷地道:“几个女儿,也值得你捧在手心当成宝!”

    昨晚皇太极最终到东宫来看了她,却没有以前那种温柔小意,随口过问了几句,便直接上炕,撕开了她衣衫扑上来。

    海兰珠仿佛又回到了初到盛京的那段时日,那时候皇太极几乎每晚都会要她,一遍又一遍,食髓知味,怎么都不够。

    皇太极身体强壮有力,长相俊美,又是最最尊贵的大汗,偏偏还独宠她,赏赐不断。她不过刚来,就身居高位,将其他那些嫁给他生儿育女的女人甩在了身后,

    那时候海兰珠觉得,一切都苦尽甘来,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后来过了一段时日,皇太极的那股子劲头过去之后,虽然还是歇在她宫里的多,却没有以前那么狂热,也会歇在别的宫里,后宫不断有女人怀孕。

    海兰珠享受着久违的激情,余韵还未消,他便抚摸着她的肚子,叹息着道:“你到底上了年纪,不容易有孕,都这么久了,你肚皮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你以后不要与布木布泰争吵,你比她大好几岁呢,她还年轻不懂事,以后她生了儿子,总归是自己家亲戚,怎么着也会护着你一些。”

    海兰珠如遭五雷轰顶,浑身像是掉进了冰窟里。

    皇太极嫌弃她老。

    嫁到盛京这么久,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她其实也担心不已。没有孩子傍身,以后老了没倚靠不说,指不定哪天就会被随手转送出去。

    这还不算最惨,海兰珠最怕的就是,布迦蓝有了儿子,那样她才会生不如死,

    凭什么她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她那么嚣张,皇太极最后也没有拿她怎样,还抬举了她,居然让她像男人一样去前朝做事。

    大福晋也偏心,看似公允,其实处处护着她,总是要自己让着妹妹。

    海兰珠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想恨皇太极恨不起来,也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恨大福晋,皇太极与她夫妻多年,也动摇不了她半点地位。

    昨晚皇太极的那些话,总是在海兰珠耳边回荡,几乎令她疯掉。

    海兰珠见布迦蓝神色平静,只悠闲地斜倚在炕上,像是在看滑稽戏一样,气得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嵌进肉里,却半点都感觉不到疼。

    她越想越不甘心,眼中恨意闪动,装作不在意,撇嘴嘲讽笑了笑:“不过是看在你连生了三个女儿可怜的份上,补偿了你一些罢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拿出来显摆,这些珠啊玉的,我多得是。”

    说完,她再也呆不下去,转身气冲冲往外走,其木格捧着风帽忙追上去要替她穿上,布迦蓝看得乐了,扬声道:“站住。”

    海兰珠停住脚,转身阴沉着脸看着她,眼中恨意更浓,厉声道:“你待如何?莫非你不是连着生了三个女儿,若是有本事生儿子,你早就生了!”

    布迦蓝用脚趾头想,也猜到估计昨晚皇太极说了关于生儿子的事,海兰珠受了刺激,让她发疯冲上门来挑衅。

    布迦蓝半点都不生气,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下炕穿上鞋子,不紧不慢走到海兰珠面前,伸手出去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衫。

    海兰珠顿时如杀猪般尖叫起来,不断挣扎骂道:“你要做什么,你敢动手试试看,这次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布迦蓝觉着海兰珠真是个蠢大胆,叫的也是废话,她都动手了,还说什么敢动手试试看。

    手只稍微用力,就将海兰珠身前的东珠与头上的包头全部抢了过来,再一把推开她,“滚吧!”

    海兰珠脚步踉跄,撑着墙才站稳,她摸了摸胸前,又摸了摸头顶,怎么不肯相信,布迦蓝跟强盗一样,居然直接动手抢。

    她气得眼眶通红,咬着牙凄厉地道:“布木布泰,你欺人太甚,你欺人太甚!”

    布迦蓝觉着太吵,沉下脸,扬起拳头在她面前挥了挥,“滚不滚,不滚我真揍你了!”

    海兰珠虽然百般不甘心,却真怕布迦蓝动手揍人,提着袍子下摆,一扭身冲了出去。

    布迦蓝抛了抛手中的东珠串,扔到炕上,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个格格道:“拿去玩吧。”

    四格格咽下口水,崇拜地道:“额涅好厉害!”

    五格格也跟着姐姐鹦鹉学舌,说道:“额涅最最厉害!”

    布迦蓝笑了起来,打量着两个格格,对苏茉儿说道:“她们现在这个年纪正好学一些骑马射箭的功夫,你记得寻个功夫好的牛录来教她们。

    嗯,我想想看,干脆等下我们就出城去,挑一个先生出来,到时候跟大福晋说声,问她的两个格格要不要跟着一起学。我希望她们长大后,最好不用动手,不过要是动起手来,也不至于没还手之力。”

    苏茉儿看了这场闹剧,也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海兰珠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打,真是,这么多次了她都没长记性,唉!

    如果格格们长大后,也遇上福晋这样厉害的,她们有功夫傍身,就算是蠢一些,也不会像海兰珠那样,只能被压着打。

    苏沫儿完全同意布迦蓝让格格们练习骑射布库的想法,不过她还是担忧地道:“福晋,东宫那边肯定会去告状,大汗到时候又要来训斥你。”

    布迦蓝看了眼滴漏,见天色还早,说道:“去拿风帽来,我正好出去走一走,顺便先告诉他,我揍了他的爱宠。”

    苏茉儿前去拿来风帽,伺候着布迦蓝穿上,小心翼翼说道:“福晋,你可别与大汗吵起来。”

    布迦蓝笑了笑,戴好风帽走了出去。雪已经停下来,地上积了薄薄一层,被扫在两边堆着,风吹来时,寒风刺骨,比下雪时还要冷上几分。

    她紧了紧风帽,真是难为海兰珠了,这么冷的天气送上门被抢,她只一想就开心不已。

    到了大内宫阙,皇太极正空着,见到布迦蓝前来,他意外至极,见她神色愉快,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笑问道:“东珠可还满意?”

    布迦蓝点点头,说道:“格格们玩得很高兴。”

    皇太极一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听到她又说道:“海兰珠上门来示威找茬,被我打了回去。”

    皇太极无语至极,瞪着她道:“你就不能消停点?”

    布迦蓝平静地道:“我可没有惹她,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抢,不抢对不起自己。对了,我要给格格们寻个先生,教她们骑马射箭,以后她们长大了会有用处。”

    皇太极没好气地道:“用处,什么用处?你想她们以后也像你一样到处打架?你自己也就算了,把女儿也要教得跟你一样,以后若是嫁到夫家闹得鸡犬不宁,有你后悔的时候。”

    布迦蓝干脆直接地道:“她们是我的女儿,谁敢欺负她们,就得当场打回去。”

    格格们也是皇太极的亲生女儿,他一想自己是大汗,又即将会是皇帝,他的女儿就算厉害一些又如何,只说道:“你平时也要管着些,别长大后只会打架。”

    布迦蓝听他答应了,便转身往外走,说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出城,得让她们趁早学起来。”

    皇太极也没再反对,她说得对,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女人们也得会骑马射箭甚至打仗,反正他皇太极的儿女,肯定不能被人欺负了去。

    他正要说晚上要去她宫里歇着,想起今晚得去大福晋宫里,便又悻悻住了嘴。

    不大一会,东宫伺候的宫女前来求见,他听随从一说,便知道海兰珠又是来告状,皱眉道:“让她回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两串珠子赏到东宫,让她不要再闹了,自己没事就在宫里呆着,不要出去自找苦吃。”

    第二天,布迦蓝起床用完饭之后,便带上苏茉儿出了城。

    她早就想好了,费扬古身手不错,又听话,以后就让他做格格们的先生。

    冬天太冷,格格们还小,身子也弱,不宜出门骑马。等到春暖花开时,再带她们出城练习,顺便游玩,也不用成天呆在大汗宫那小小的地方,免得人都关傻了。

    不过,她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给格格们寻先生。

    先前见到多铎的时候,努尔哈赤亲兵的事情提醒了她,八旗牛录换来换去,还是亲兵靠谱。

    她要挑一些身强力壮,又身手好的牛录出来,把他们训练成死忠于自己的亲卫队。

    布迦蓝马车一到,费扬古就迎了上来,候在一旁等她下了车,恭敬地请她进屋,哑着声音道:“外面冷,福晋请进来喝杯奶茶吧。”

    布迦蓝打量着费扬古,他眼神炙热,几乎没有燃烧起来,不禁轻笑道:“等下再喝奶茶,你去将他们叫出来,我要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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