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家伙我看你与我投缘 2
黑脸直接张口就从他嘴里吸出一股白色气流,杨辛岁被迫根本无法反抗,黑脸吸满意后杨辛岁直接就嫣巴了。
黑色溃烂的皮肤因为吸食了精气后开始有了变化,整张烂脸扭曲起来直到变成了一个白色的肉球,肉球缓慢生长出了五官变成了一白净男人的面孔。
杨辛岁用下巴支持着脑袋虚弱的看着他骂道:“你个混蛋!”
“哈,我可不是什么混蛋,放心吧小子我会对你负责的。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我师父吧,我将教会你我所有的法术以及传给你我炼制的法器。”
“妈的,老子不需要!你给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触手抽了嘴巴,“怎么跟师父说话的?你这样在家里就没有人管教吗?”
呜呜呜被吸了精气还要被抽,杨辛岁开始后悔来这武陵源了。
“你哭什么?放心我又不会在你这里呆一辈子,等我练好身体后自然就离开你了。待会你醒了可什么都别说哦,不然……你将如我一般灰飞烟灭,我会取代你的身体继续活下去。”
杨辛岁震惊,“你想夺舍?!”
“夺舍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最简单不过,就是夺来的身体毕竟没有我原来的身体好用些,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听我的话,我想你也不愿意我用着你的身体去做伤害你父母兄弟的事吧。”
“你无耻!”
“都变成我这副模样了你还会觉得无不无耻很重要吗?更何况这么多年就你一个入得了我眼的,光我在草丛里发现你时我就认定了你是可以帮我重获新生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心境开始混沌起来,等他再次睁眼,这这好像是房梁。
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衣女子正坐于他床前道:“你醒了?”
难道自己还在做梦?“嗯,仙长你是?”
“我叫欧阳静,是来给你看病的医师。”
[哟,这不是玄静阁那老太婆的小弟子嘛,啧啧都长这么大了。]
这话自然不是杨辛岁说的,不过他还是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
[刚把你从心境放出来就不记得我了?]
欧阳静当然听不到黑脸说的话,不过他的‘你是谁’倒是让她听的一清二楚。
徐夫大咧咧道:“人家刚给你说了名字你又问人家是谁,仙长快给他再看看,千万不要再留下什么听不进人话的毛病!”
“这自然是不会的,请徐师叔放心。”
[没想到徐夫也在,虽然模样变了可那身匪气依然还在。]
杨辛岁在心里问道,“你认识我徐叔?”
[他是你徐叔?你俩个看起来不像。]
“又不是亲的当然不像了。”
[难怪]
“你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认识这些人?”一阵撩心肝儿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舒服。
[等你能再让我吸上一些精气时我再告诉你。]
杨辛岁悄声骂了几句。
[我劝还是你适可而止,你骂我我是听得到的。]
见欧阳静把着脉沉默不语,这么久都还没把出什么名堂来,杓尘略微有些担心道:“欧阳仙长,辛岁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体虚,气血不足。”
杓尘跟徐夫愣了愣,“体虚?”
欧阳静收好脉枕,“我给开一些补气血的药,每日三次七日不可间断。”
写好药方后欧阳静起身告辞,杓尘扶起辛岁给他灌下放凉了的药汤。
杨辛岁苦着脸干呕道:“你这是给我喝的什么啊?”
“这是沈丘先前送来的补品,早就熬好等你醒来喝下了。”
他今日一吸我精气我就开始虚弱成这样,如果他下次再吸上一回那自己岂不是要一直吃补药吃到他能离开为止?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难为你了。]
“你也知道难为我了,那你应该给予我什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这个不行,你换一个说说。]
“我就知道,那你告诉我你跟徐夫是什么关系?”
徐夫见他靠在床上走神便对杓尘小声道:“你还在这陪着他吗?去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比第三试呢,今天你排第二已经很不错了,这里就让他自己缓缓吧。”
[呃我跟他其实没什么关系,那时我正值多事之秋哪个人会愿意与我牵扯太多。]
呵,继续编,你能认识徐夫那说明你也是天门山弟子,能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你偷学了什么不得了的魔门秘境,修炼不成走火入魔。仙山道门走火入魔比比皆是,并不算什么稀奇事。
[你这脑瓜挺聪明,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人。]
可仙山道门里能在三十年前把自己练成魔物的应该不多,仔细推算的话也是能想起是谁的。
[有意思,那你就说说看我到底是谁。]
民间传说天门山有一几百年才出现一次的天才人物房翀杰,可那人离经叛道不服管教,与师傅一同爱上一门中仙子,结果两人大打出手,师傅被徒弟打死,而那徒弟也不知所终。这是第一个版本,以我多年听取八卦故事的经验来看,这种争香夺艳的剧本多半是假的。
第二个版本是师父因嫉妒徒弟冲节的资质而处处刁难,最终导致徒弟忍辱不住而痛下杀手。我认为第二个颇为合理,因为一人尚且不是人,老师虽然是老师但他不一定是一个好老师,这个我是清楚知道的。
第三个便是天门山房杰,因天资极高,师傅修炼半载却不如刚刚入门的徒弟,同样因为嫉妒但师傅毕竟在乎自己现在的名望,所以另辟蹊径暗中鼓励自己的徒弟走上不可挽回的路。这是我认为最为深奥且相信的,众多猜测我只选出了这三个,你要不要说说你的看法?
黑脸难得的沉默,然后发出哈哈哈的笑声,这让杨辛岁一度认为自己猜错了。
[小子你真的很不错,你说的这三件事除了第一个离谱了些剩下的都挺合理的,不过你真的猜出我是谁了吗?]
具体的名字当然是猜不出来的,流传太多怎么也会被人误导,真实名讳定已经被传得愈发离谱,或根本就没有被流传下来。
[嗯哼?]
我没猜出来。
又是一阵大笑,[你要真是想知道我一个名字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字,子赐。我听那焦急之人唤你辛岁,徐夫唤你公子,你姓什么?]
我姓杨名辛岁子伯归。
[我看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取字了?]
我阿母常唤我伯归,十六便给我取了字。
[你都未满二十行冠礼如何能加字?]
你管我?这是我阿母取的我乐意,我家的规矩可都是顺着我来的!
[啧,搞得你像个千金大小姐似的。]
你才千金小姐,你全家千金小姐!身体没个样闲事管挺宽,我看你就是多管闲事遭报应了吧!
一骂完他便浑身痒了起来,特别是腰间的痒痒肉被掐的直颤。
[看你还敢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