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河边洗衣遇流氓险丢清白
005河边洗衣遇流氓险丢清白
当天傍晚,乔听南端着碗吃饭,就听到有人指名道姓地骂她。
她端着碗从屋里出去,就看到毛翠翠的老娘,气势汹汹地闯进知青点,看到她后更是指着她鼻子把她一通乱骂。
什么难听话都骂了,听得乔听南脸青一阵紫一阵。
“婶子,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劈头盖脸一顿骂我招你惹你了?”乔听南随手把碗放在窗台上,走到院子里跟毛老娘面对面。
毛老娘身高一米五左右,瘦瘦小小,骂人时那气势可不小。
她跳起来指着乔听南的鼻子骂,“你还有脸问?我家翠翠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么欺负她的?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我可怜的翠翠啊……”
毛老娘嚷嚷着就要扑过来打乔听南,她赶紧躲开。
见她还敢躲,毛老娘就骂得更难听了。
被这么指着鼻子骂,乔听南就是再好脾气也忍不下去。
就跟毛老娘起了几句争执,不曾想,毛老娘突然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婶子你怎么……”乔听南以为毛老娘怎么了?就想去看看。
怎料,她刚靠近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推开。
“妈,妈你怎么了?”毛翠翠冲上来把乔听南推倒在地。
扶起毛老娘,冲乔听南大声控诉,“小乔姐你太过分了,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我妈她这么大年纪身体又不好,万一出啥事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我……”乔听南想说她没推毛老娘。
可毛翠翠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喊上人就把毛老娘抬走了。
不到半天工夫,这事就传开了。
有人说,乔听南嫉妒毛翠翠有工作。
也有人说,乔听南勾搭毛翠翠对象,被毛老娘发现她才恼羞成怒对毛老娘动手。
总之,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加上前两天乔听南和顾飞英被人传在山上偷情的谣言,虽然最后证明那是假的,但还是不少人背后说她小话。
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
为什么不传别人的谣言就传她?肯定是她有问题。
乔听南解释过,可没人信。
她越解释,他们越觉得是她心虚。
索性她也不解释了。
傍晚,她端着衣服去河边洗衣服。
其他人见她来,端着洗衣盆里的衣服就走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别把他们衣裳弄脏了”之类的话。
乔听南满肚子委屈无处说,拿着棒槌一下一下用力敲打衣服,把气都撒到衣服上。
她这埋头洗衣服呢,突然从身后蹿出一个人来,猛地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
“啊——”
乔听南吓得惊慌失措地大叫出声。
下一秒,她的嘴被一只黑黝黝的手捂住。
耳边传来一阵酒臭味,“乔知青你可真香真嫩,让我抱抱你,摸摸你……”
乔听南认出这个声音是谁了,是那个叫曹万金的恶心男人。
她疯狂挣扎,可曹万金力气很大,一把将她甩到地上欺身压上去,她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
“唔唔……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流氓……救命……”捂住她嘴的手刚一松开,乔听南就开始大声呼救。
曹万金肥硕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笑容狰狞又猥琐,“你叫吧,把人叫来就说是你勾引老子。老子倒要看看,他们是信你,还是信老子?”
说话间,曹万金已经把他的上衣脱掉,开始解裤腰带。
乔听南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她再不想法子自救,就真的要毁在这个垃圾人手里了。
还没等她想到自救的法子,曹万金就急不可耐地压上来,一双恶心的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粗鲁的对待?
只听“刺啦”一声,乔听南身上那件衣裳就被撕烂,露出贴身穿的小背心。
“啊……你混蛋,滚开……”乔听南疯了似的拳打脚踢,使劲浑身解数挣扎。
可又哪里是曹万金的对手?
她那点子力气,在曹万金看来跟挠痒痒差不多。
就在乔听南以为自己要被这个姓曹的畜生欺辱了的时候,前一秒还压着她狞笑的畜生突然倒地不起。
这一变故,叫乔听南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顾飞英本想趁傍晚快天黑没人的时候,来河边洗个澡。
不曾想,竟让他看到有人光天化日欺辱妇女同志。
身为曾经的人民子弟兵,顾飞英想都没想捡起地上的棒槌就把欺负人的玩意儿给敲晕。
这时,他才看清楚那个被欺辱的人竟然是她。
顾飞英当时就怒了。
恨不得把那个狗东西给活剐了。
但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她的情绪。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来了……”他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缩成一团的她,不断重复没事了,让她别害怕。
顾飞英没想到这个被欺负的人竟然是她,看着乔知青那副泪流满面伤心绝望的模样,他后悔又心疼。
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你他妈不会早点来吗?
乔听南直到一件充满男性气息的衣服罩到她身上,她才木讷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顾飞英?”她声音有些沙哑地喊了来人名字。
顾飞英连忙点头,“是我,别怕,没事了。”
乔知青那娇弱可怜的模样,叫顾飞英看得心都痛了。
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没事了?”乔听南还有些没回过神的模样,木讷地重复他的话。
得到顾飞英的肯定后,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理智才逐渐恢复。
“顾同志,今天的事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她肯定被姓曹的畜生给糟蹋了。
“你没事就好。”顾飞英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的冲动道。
“谢谢。”乔听南哽咽着再次跟他道谢。
顾飞英这会儿上身赤裸,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和臂膀,无端端多了几分压迫感,叫乔听南觉得有几分害怕。
“我,我想去河里洗洗。”想到刚才被姓曹的畜生碰了,乔听南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痒,难受得很。
她虽然上辈子生过两个孩子,可在男女床事方面没什么经验。
两个孩子都是对方喝醉了的情况下发生,两次都怀上了。
仅有的两次经验都是那种情况,心理上给她造成很大的阴影。
另一方面,也是觉得顾飞英带给她的压迫感太强,想找个借口把他支开。
顾飞英一愣,古铜色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弯腰将姓曹的扛死猪似的扛起来,丢下一句,“我去把这玩意儿给处理了,你,你慢慢洗,我……”我不会偷看。
后面那句话他没说出口,觉得嗓子眼干得冒烟。
看着顾飞英窘迫逃离的背影,乔听南心里的不安和害怕竟神奇般的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