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望着伤心落泪的好姐妹,夏鸥有气没处撒,只能猛砸方向盘解气。
“冰妍,要是我,刚才我就冲过去,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打他有什么用?算了,不想了的,回渤北吧!”袁冰妍缓缓降下车窗,她心里闷得发慌,喘不上气。
为什么啊?
他明明告诉自己,要找那个女人退婚,结果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也就算了,竟然还和一个大明星产生了绯闻。
这回倒好,居然又来了一个未婚妻。
可她呢,婚书已撕,甚至连去争的勇气都没有。
“憋着对身体不好,想骂你就骂吧,姐妹儿陪着你,发泄出来,省的憋在心里。”
夏鸥也降下了车窗,而后探出头,扯着嗓子便大声喊了起来,“叶灿,你就是个王八蛋,欺负我家冰妍,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好了夏鸥,别喊了!”袁冰妍赶忙拉住了对方,“快点走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喊出来,心里才痛快!”
她是痛快了,但却也给袁冰妍惹上了麻烦。
不远处。
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里。
包括司机在内,六个人,六把枪。
之前的安排全部失败,就连老岳父也灰溜溜地离开,可庄松林又岂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他便带人过来,准备送叶灿一个大礼。
到时用枪顶着他的脑袋,还怕他不救自己儿子?
结果却看到了令他们毛骨悚然的一幕。
庄松林看了一眼几个手下,深知今天这个礼肯定没法送了。
一来,不一定送成功。
二来,也是怕给叶灿送礼,伤到了锦衣侯玉,令整个庄家万劫不复。
偏偏他们都要走了,却突然听到了有人大骂叶灿。
庄松林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刚才是不是听到有人骂叶灿来着?”
“回家主,我也听到了。”
“妈得,这个姓叶的小瘪犊子,倒是艳福不浅!”庄松林狠狠的骂了起来。
……
夏鸥骂了几声,心情好了不少,正准备开车离开。
一伙不速之客直接挡在了车前。
“刚才是你们骂叶灿?”庄松林看到车里的两个女子,尤其是副驾驶上的那个,眼里瞬间闪过一抹嫉妒。
那王八蛋哪里好啊,凭什么会有如此多的绝色女子让他渣?
“你们是谁?”夏鸥不满的看着来人,“我们骂他,关你们何事?”
“实不相瞒,我也想骂他。”庄松林笑着眯起了眼睛。
夏鸥闻言,眼前顿时一亮。
面前这人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偏偏和自己一样也想骂叶灿。
“莫非,你女儿也被叶灿伤了?”
“冰妍,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只爱你一个人的男人,他才来魔城几天啊,看看,人家父亲都找来了。”
“夏鸥,别说了。”袁冰妍赶忙拉了她一下,一颗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夏鸥没注意到对方怨恨的眼神,可袁冰妍看到了。
“这位先生,我们跟叶灿毫无关系,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夏鸥,赶紧开车!”
“我既然找到二位肯定有事,难道你们不想看到那个渣男受到惩罚吗?”
“带走!”
话音落,庄松林的手下立刻掏出枪对准了两个女孩。
黑洞洞的枪口吓得夏鸥大惊失色,“你们想干什么,啊……”
“夏鸥别慌,这位先生,把枪收起来,我可以跟你走,但她和叶灿无关,还请您放了她!”关键时刻,袁冰妍倒是比较镇定。
庄不凡犹豫了一下,也确实需要一个人通风报信。
当即点了点头,“也罢,那就只请这位小姐去我庄家做客好了。”
说着,便让人将袁冰妍带上了车。
望着人被带走,夏鸥小脸煞白,慌乱的拿出手机打给了叶灿,“叶灿,不好了,冰妍刚才被一伙人抓走了。”
“什么?”叶灿脚下一顿,心瞬间提了起来,“慢慢说,知道是被谁抓走的吗?”
“刚才我们在酒店外……”夏鸥赶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庄家!”叶灿眼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挂了电话,顺手拦了一台车直奔庄家。
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而叶灿的逆鳞便是袁冰妍。
这一刻,怒火已经撞了脑袋,他已下定决心,不给庄家任何机会。
而庄松林同样严阵以待,只要叶灿敢来,就逼他给儿子看病。
看完病,立刻除掉以绝后患。
庄家里里外外灯火通明。
此刻,袁冰妍被庄家保镖粗鲁地按在茶几上,面前沙发上坐着的正是庄不凡。
“没想到,叶灿身边竟有如此绝色,可惜老子现在身体不适,否则,一定送她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庄不凡恶狠狠地探过头,使劲捏住了袁冰妍的下巴。
“你怎么不求饶?”
“少爷,这小娘们被叶灿伤透了心,我们抓到她的时候,她正和另外一个女人骂叶灿呢!”一旁的保镖戏谑道。
“还有这事?”庄不凡松开手,戏谑道:“袁小姐是吧,既然叶灿渣了你,那你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这样,等他治好了我的病,咱俩当他面做一次,恶心恶心他可好?”
袁冰妍绝望地闭上了眼。
毕竟,他已经乐不思蜀了。
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他,会来吗?
算了,不来,也就死心了。
思及此,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这时,安排好一切的庄松林快步走进了客厅。
庄不凡立刻起身,“爸,都安排好了吗?”
庄松林瞥了一眼被按在茶几上的袁冰妍,而后哈哈一笑,“我儿放心,全都安排妥当,他再强还能强得过榴弹炮吗?只要那小王八蛋敢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爷俩正聊着,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惨叫,随即,一个又一个浑身是血的庄家保镖,被人从墙外丢了进来。
紧接着,大门轰的一声,重重地拍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他来了。”
客厅里的人,齐齐看向了外面。
只见一人,缓缓走进了院子。
“庄松林,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