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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小妈真绝色(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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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郁身体被冉央护的很好, 几乎没有打湿的地方。

    冉央找到了一个很小的石洞,说是山洞还不如说是石头缝,勉勉强强只能容纳下两个人。

    里面有些捕兽夹, 和砍刀,外面码的还有柴火,和一盒打火机,看样子这里应该是镇上的猎户经常守夜的地方。

    不过,因为大雪,雪水直接从缝隙中渗透到里面, 柴火都成了湿柴。

    “不冷, 不冷……”冉央一边说,一边哆嗦着拿出纸盒里的火柴。

    他全身都在零下七八度的天气里变成青紫色,尤其是手指,僵硬地就跟冻了八百年的火腿肠一样,不会弯曲。

    火柴刚拿出来就掉在了地上,冉央都来不及找补,火柴已经浸了雪, 很快就整根儿的湿透,不能用了。

    冉央抹了把鼻子,蹦了蹦, 嘴对着手, 用力的哈了几口气,然后使劲儿搓了搓, 抽了几根靠在里面的柴火,将他们搭在一起。

    火柴小心翼翼地被拿出来,冉央跪下,靠近, 用手挡着,开始擦火柴,但火柴燃烧的时间很短,往往他还没有来得及烧着柴火,小棍儿火柴就已经灭了。

    湿了的柴火上冒出几缕呛人的黑烟。

    试了两次都是这样。

    系统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要找个容易点着的引燃物,将引燃物点着之后,再去用它烧柴火。”

    冉央环视了一圈,只有林郁穿得多一点,他把林郁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散开,用火柴点燃。

    “快放在柴火的下面。”系统说。

    “柴火下面?”冉央彻底懵了,他抽出来的柴火都是一根一根的码好放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火柴又灭了。

    冉央看了一眼,盒子里面就剩下四五根火柴了,再这么弄下去,他这火也别生了。

    “柴火应该怎么放?”冉央低着头问,眼泪从脸上流到嘴里,他抿了抿,好咸。

    系统开始指挥,“把它们拢在一起,但下面要中空,引燃物放在下面中空的位置,不要太密,不然烧得快……”

    冉央照做。

    最后,点燃火柴,洞中火光一闪而过,冉央两手捂着小心翼翼地靠近引燃物。

    “还是只有黑烟……”冉央看着那柴火只冒烟,但就是不着。

    【“用嘴吹着试试。”】

    冉央趴在地上,伸头,用力去吹……吹了个空气……

    他哪里干过这些事儿。

    空气一吹出去,迎回来的就只有黑烟和灰尘,没一会儿就灰头土脸的。

    冉央咳得惊天动力,一双眼睛被熏得通红。

    试了无数次都是这样,他嘴都吹黑了,火苗摇了摇又恢复如初,依旧豆苗那么大。

    “智障!”系统骂了句,“平时看你亲嘴的时候不是挺能干的嘛?!”

    冉央委屈地撇了撇嘴,“那不都是目标用力,我每次就只用爽就好了嘛。”

    系统:“……”

    系统:“…………”

    冉央揉了揉眼睛,这下手上的脏东西更是揉得满脸都是,手放下来的时候整个儿就是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斑点鹿,惨兮兮的,像是刚被欺负完了的模样。

    系统叹了一口,“可以现在选世界。”它说。

    冉央没说话,又重新爬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

    火光摇曳,堆着的柴火下面,星星点点地被燃着……

    冉央松了一口气,直接瘫在了地上。

    离火势彻底燃烧还有一段时间,身上伤口的血也因为温度低,而流动速度缓慢,几乎是一滴一滴地往外,照这个速度时间肯定不够。

    冉央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郁,吸了一口鼻涕,开始上下跳,手臂下垂,地上放着猎户用来装小动物的空罐子。

    山洞不再阴冷黑暗,火光彻底照亮这整片天地。

    冉央抱着林郁,将罐子里的血往他身体里喂。

    柴火燃烧发出细小的爆裂声。

    “咚!咚!咚!”

    凌晨十二点,大年初一,外面有人在放鞭炮。

    “新年快乐,郁郁。”

    冉央透过柴火的缝隙往外看去,应该是全镇的百姓一起在放,天空一时间变得五颜六色极其漂亮壮观。

    “

    郁郁,有烟花……”冉央摸着林郁的耳垂说,“我都没有来得及跟你一起去放一次,有点后悔……”

    “不过,我小时候也放得多了,普通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你没有见过那种野猴子的烟花,能一下子窜上天去,特别好玩儿,就跟小时候的你一样。哈哈哈……”冉央笑了起来,“每年过年,我都会出去串门,你要是在我们那边多好,我们年夜就可以牵着手去看电影,去唱歌,我把所有的高楼都给你抱下来,上面就写冉央最爱郁郁了。”

    “啊,忘记跟你说,其实我不叫周司,我叫冉央。”

    “郁郁,你听见了没有啊?”

    “林郁,你快应我……”

    “林郁…………”

    冉央一直在说,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停止,一直到连风都没了声音,冉央伏在林郁身上,突然哭了出来,他抱得很紧,像是沙漠中徒步的人紧攥着手中的水。

    冉央头埋在林郁脖颈处,鼻尖儿传来熟悉的气息。

    整个山洞都传来“呜呜”的声音。

    “林郁,你个王八蛋……”冉央一边哭一边骂,一直到天光微亮,他才停了下来。

    已经没有力气了。

    身上该流血的地方都流了出来,但奇怪的是他却连疼都没有感觉到。

    冉央在伤口上挤了挤,真的不疼。

    “好奇怪哦,统统,这就是爱的力量吗?真神奇。”

    系统破口大骂,“爱你妈的个头!那是老子偷来的止痛剂,你个傻逼!”

    冉央:“……哦,好嘛,知道了。”

    冉央能感觉到,他抱着的那个人正在渐渐地恢复生机。

    冉央摸了摸林郁的睫毛,真得好长,像小刷子一样,划在手心还很舒服。

    眉眼,鼻尖儿,一直到嘴唇,脖颈,锁骨,衣服撩开是他最喜欢的腹肌…………

    系统慢慢地感觉到了不对。

    “……亲爱的,我想你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还准备来一局吧?”

    冉央幽幽的说,“你怎么知道的哦?”

    系统:“…………”

    见了鬼了,这

    满脑子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系统跳脚,“这特么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再说了,硬得起来吗?!”

    “好嘛好嘛。不来就不来。”冉央低头,吻了一下林郁的嘴角。

    他本来想温情一点儿,但想起今晚生火的遭遇,还是温情不了,他狠狠地咬了一下林郁的嘴唇,血流出来,但下一秒就被冉央吮了回去。

    这是他用命换来的血,不能浪费。

    冉央又亲了一下林郁的眼睛,手指像以前撒娇的时候一样,在林郁手心里挠了挠,“郁郁,再见哦。”他轻声说。

    应他的只有满室火光。

    洞口被冉央用柴火堆着封了起来。

    晚上警察没有找来是因为系统在帮忙,现在自己走了,系统肯定会放着不管,他总不能让自己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系统,谢谢你。”冉央说。

    系统愣了一下,他就从来没有见这倒霉宿主这么正经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刚想干巴巴地鼓励一下,就见这宿主甚是哀怨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么好的身材和爆发力,临走不来一局实在是可惜。”

    表情极其欠抽。

    系统:“…………”

    呸!

    滚犊子!

    他就不应该同情这倒霉玩意儿。

    洞口封完之后,天已经亮了,冉央脸色苍白跟外面的雪差不多,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口子,大的小的,深的浅的一层覆着一层,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现在只剩一口气吊着

    不要让林郁看见他这个样子,忒丑,印象忒不好。

    他要当林郁的白月光,还是那种贵气逼人永远的小少爷。冉央美滋滋地想着。

    就算以后,林郁再找人了,那人肯定也没自己帅气。

    他自私得很,他要永远压在林郁心底里。

    “系统,你不会在驴我吧,哪有什么狗屁悬崖?”

    冉央嘟囔着。

    “我都爬了二三十分钟了。”

    系统哼笑了一声,“你往右看。”

    冉央偏头,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啊?”

    系统微笑,“刚才有只蜗牛从你面前爬了过去。”

    冉央:“…………”

    冉央嗔道:“系统,你真坏!”

    系统:“给老子爬!”

    冉央一脸唾弃,“你骂人?!”

    “还有更难听的你要听吗?”系统吼道,“向左!”

    “哦!”冉央转了个方向,手脚并用的往左边爬,他小腿被割了太多次,皮肉外翻得厉害,深可见骨,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他爬过之后,没多久大雪又将痕迹覆盖,就算将雪拨开也没有任何血迹。

    冉央手指甲已经被扒得翻了起来,他揪根儿枯草叼在嘴里,面不改色地将翻起来的指甲扯了下来。

    唉,没有疼痛真是一件美丽的烦恼呢。

    系统笑了声,“要不给你恢复痛觉?”

    冉央:“……统统,你看,已经到了,现在跳崖是吧我跳了哦。”

    系统:“…………跳吧,跳吧,赶紧的,快点儿!”

    冰天雪地的,冉央吸溜一口鼻涕,他能听见自己惊恐地吼叫声,冉央努力闭紧嘴巴,不然那也太难看了,明明是自己寻死,可临到了还是怕。

    正在降落的时候冉央被抽离出了这个世界。

    又是纯白的系统空间。

    冉央死狗般趴在一片虚无里回血,刚才的眩晕感还在,太操蛋了,他需要缓缓。

    “系统,我能休息一下吗?”他拖着调子问。

    “亲爱的,白日梦该醒醒了呢。”系统说。

    冉央强行架起来,在无数的碎片中选世界,他看见一个少年被很多人围在一起,几乎是众星捧月。

    “就这个了。”冉央说。

    特别符合他的气质。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半晌开口,“你确定?”

    冉央:“…………有什么问题吗?”

    系统:“没有,去吧。”

    还没等冉央反应过来他就被推了出去。

    “妈的,肯定有坑儿!”尖叫声在空间中一层一层的回叠加,最后消散。

    林郁听见有人哭,哭声很近,好像

    就在耳边。

    哭得很大声,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阿司……”林郁声音沙哑的说,“别哭。”

    但并没有人应他。

    “周司……周司……”林郁强撑着睁开眼睛。

    周围没有人,只有一堆已经被烧完了的柴火。

    柴火旁边有个罐子,里面有很浓的血腥味儿。

    ………

    林郁踉跄的站起来,他手抖得厉害,脸上布满了泪水仍不知道,只是疯狂地去凿封住洞口的柴火。

    手指刮到粗糙的墙壁上流出猩红的血迹,跟那罐子里的一样。

    林郁怔了怔,最后将手放进了嘴里。

    手上还捏着一块白色的布,是从冉央身上撕下来的,上面用红色的字迹歪歪扭扭地写着,“好好活着哦,郁郁。”

    他让他好好活着。

    林郁蹲下,胳膊抱着膝盖,第一次像个孩子般哭了出来,“骗子,骗子!”

    外面寒风呼啸,雪还在下。

    林郁走了出去,地上的痕迹几乎都被掩盖。

    他敛着眼睛,吹了一声口哨,没一会儿一只苍鹰从远处飞来。

    林郁走走停停,最后在一处悬崖边停了下来。

    苍鹰在底下徘徊。

    这是林郁第二次给人敛收尸骨,第一次是他亲人,第二次是他爱人。

    林郁将冉央衣服盖好,遮住了那密密麻麻的伤口,他知道这小少爷爱漂亮,如果不给打理好,肯定又不高兴,一张嘴定是会说个不停的。

    “你啊……”林郁神色温柔地给他拢好头发,“阿司,记得等我……”他说。

    燕镇最近把守严密,听说是有杀人犯逃了,街上经常有警察在巡逻,通缉令贴了满城。

    说是燕镇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奇怪的是,这通缉令有两张,一张男像,一张女像,关键是看相貌还是同一个人。

    听说还是周家的六姨太。

    “周宅不是昨晚一把大火全烧光了吗?”

    “不就一个宅子,周老爷那么有钱在盖一个不就行了。”

    通缉令上的人虽然是周家六姨太,但并不会影响到周家。

    有一个小巧的人影从围在通缉令前的人群中退了出来。

    几个转身便进了一条破烂巷子。

    走一步,身形便高大一分,最后完全变成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

    日月照相馆大门紧闭,只有门边两盏灯还亮着。

    林郁敲门。

    丰老板开门就对上一张阴郁的脸,那双凤眼里的神情比之前哪次都要可怖。

    他打了个哆嗦,“林先生。”他说。

    喊的是通缉令上的姓。

    林郁垂眸看着他,“我来拿东西。”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沙哑得不成调子,像是被无数砂砾磋磨过一样。

    丰老板点点头,“周少爷确实在我们这里放得有东西,他说是给你一个惊喜,不过还没有做好,现在要拿吗?”

    “要不让周少爷亲自过来一趟?”

    林郁没有说话。

    丰老板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里,将东西拿了出来,是个木质的盒子。

    木是快好木,就盒子可能称不上一个盒子,边角都是粗糙的木刺一看就是没有做过手艺活的新手,盖子勉勉强强能盖上。

    盖子上面还刻了一朵姿态奇怪的花,旁边写着桂花。

    他们是在那个时节遇上的。

    盒子右下方写着“送给郁郁”字很小,还用墨水浸了一遍,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林郁打开盒子,里面是两个红色的小本本,本子上面写着。

    “结婚证?”林郁一字一字地念了出来。

    小豆芽菜从门缝儿里伸出一只脑袋,看着门口这个浑身死气的男人说,“那小少爷说了,在他们那边,结婚就是成亲的意思。”

    “有了这个结婚证,就代表在法律认定了你们。”小豆芽菜挠挠脑袋,“虽然我不知道法律是什么,但,这个证儿是小少爷花了心血的。他刻的时候,明明手都受伤了,还是一副笑着的模样。”

    可蠢了……

    最后一句小豆芽菜在心里找补道。

    “你翻开,里面还有你们两个人的照片。”他说。

    照片上穿着白色正装的青年挽着旁边的人,仰着嘴

    角,连衣摆都是嘚瑟的。

    两个本子上面都有名字,写着林郁……冉……

    林郁眼睛一花,原本的“冉”字变成了周。

    林郁,周司……

    没有错,但他总感觉少了一下什么。

    林郁收了盒子,“谢谢。”他说。

    五年之后,战争全面爆发,战火累积到了燕镇。

    炮火声全天的响,燕镇的百姓人人自危,几乎是死的死,跑的跑,没几天,这里就变成了人间炼狱。

    周老爷遣散了一众丫鬟仆人,剩下的两个姨太太分了家产之后也被他送走了。

    就只剩下二姨太太和一个老管家。

    今天是燕镇码头最后一天开放。

    之后这里就会成为一个驻军地。

    周老爷的行李箱里除了生意往来票据,就只剩下一张照片。

    照片很大,是张全家福。

    那个时候,他两个儿子都还在。

    如今,周老爷摸了摸照片上两个青年,一个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一个不知去向,不知生死。

    “老爷,再不走,船就要开了了。”旁边的老管家提醒道。

    周老爷站在码头上,回头望着燕镇,“走了啊,阿四。”

    脚才踏上船,头顶上又再次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是飞机!

    敌人的飞机。

    码头上的人开始慌乱了起来,一窝蜂地往船上涌,而船上的人在拼命地叫喊着,“开船,快开船!”

    周老爷被处在惊恐情绪中的人群挤到一边,手中的照片掉在地上,被踩了一脚又一脚。

    “阿四!”周老爷扔了行李箱,想过去捡,但每走一步就被人群给推开,照片离他越来越远,周老爷倒在了地上。

    头顶是一阵阵射击的声音,有新驻扎的军队过来。

    周老爷看见有个穿制服的男人停在照片那里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弯腰将照片捡了起来,擦干净了上面的灰尘。

    男人将照片交给他,但他没有看到男人的正脸。

    只是低头看照片的时候,发现照片上面有水迹。

    “你刚才去哪里了?

    ”队友靠近问道。

    林郁没说话。

    队友也不勉强,这人从参军的时候就是这样儿。

    虽然很厉害,枪法很准,但是就是有点儿太贪生怕死了些。

    也不是贪生怕死,就是怕流血,特别怕。

    谁让他流血,他能当场杀了那个人。

    一边杀还一边哭,并且浑身颤抖,那样子可怕极了。

    最后,听长官说应该是什么恐血症吧,但奇怪的是,他不恐别人的血,就只恐自己的。

    那人摇摇头,世界大了,真是什么样儿的人都有。

    按理说,军队到了一个新的驻扎点,可以适当的改善一下伙食,稍微庆祝一下。

    但是,今天,还留在燕镇的人早早地就都关了门。天一黑,街上什么人都没有。

    “这都怎么回事儿啊?连买卖都不做啦?”有人站在街上一脸诧异。

    “小声点。”同伴说。

    “为什么?”

    “今天是七月半,鬼节!大晚上的人肯定都早早回去睡了,谁还做买卖,也不怕收到的冥币?!”

    “哦,仗打得多了倒是忘了这个。”那人和同伴一起往回走。

    路过一家荒宅的时候,无意中瞟到里面有火光。

    “诶,里面怎么光亮?”

    “对啊。”同伴也是一脸惊讶,“听说这里之前是有钱人家的大宅子,好像姓赵还是姓周来着。”

    “然后,有一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儿,就起火了,人倒是没有烧死,但是,之后这个宅子就没人住了,也没人修,时间一长就废在这里。”

    “还有人说这里经常闹鬼!”

    “闹鬼?”那人笑了起来,“我打仗这么多年了,就没见过鬼,今儿我就见识见识。”

    同伴拉都拉不住,两人只好一起从断墙上翻了进去。

    两人转了好久才看到发出光亮的地方。

    可以看得出来,当年住这宅子的人是有多有钱。

    离火光越来越近,两人渐渐发现是有人蹲在主厅外面烧纸,火盆旁边还摆了一个小盒子,盒子上面放着两个奇怪的红本本,不知道干嘛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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