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情敌的再次出现
丫鬟们齐齐点头:“我们是刚刚到尊上身边,但听老人儿们说过的,尊上自小到大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沾染过其他女子。”
“而且我听说红衣姑娘对尊上有心思许久了,只不过尊上向来没有多与她说过话。”
“是啊,主母您是尊上唯一接触也是唯一承认的,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尊上啊。”
丫鬟们都为自家尊上辩白。
顾云歌闻言也只是想笑,她什么时候误会了,而且她用得着误会吗?
她其实很怀疑这些丫鬟们的头脑,她和墨凌渊明显是假的,他们竟然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吗?
她还不知道这些丫鬟不仅仅没发现还暗戳戳的自己找糖吃,在她们眼中,她们自己都可能是假的,但尊上和主母一定是真的!
顾云歌吃了饭便去门外晒太阳,坐在甲板上继续吃吃喝喝,总之嘴是一刻也没有闲着,但可能因为在长身体,所以倒也没有胖起来,个字是一直的长。
才在外面坐了一刻钟,她便看到他们所住的不远处的房门被打开,秦红衣一身红衣率先开门你,而后闪到一侧去。
墨凌渊从那房间中走出来,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墨凌渊身后还有一人,竟然是许久未见的一熟人,季苏白。
顾云歌对于季苏白这人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特别季苏白懂得剔仙骨的办法而且还喜欢风水,甚至在生活上更是无微不至,心细如尘。
“季先生。”顾云歌见到季苏白便能忍不住大大的挥手,声音也比以往亢奋了那么一点点。
而仅仅这一点墨凌渊也是能够感觉得到的,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叫这位季先生的原因。
在这种体贴入微的人面前,他实在没有发挥的余地,他做什么好像都不太讨人喜欢一样。
“季先生。”顾云歌又喊,
季苏白在她叫第一声便能转过头去,第二声落下两人便已经在空中对视了,也在这一瞬间,季苏白冷然的面孔第一次露出了笑意。
“顾姑娘,早啊。”他仍旧如同平常打招呼一样开口问好。
“季先生怎么来了?上次在双栖山可还好吗?”顾云歌又问。
“当日双栖山凶险,多亏顾姑娘平安符,不然在下的小命也要与众多仙门一起丢在那里了。”季苏白笑着道。
他在看到顾云歌的一瞬便不再搭理其他人了,对着秦红衣点了下头便朝着顾云歌而去。
“平安符我多的是,再送你几张好了。”顾云歌对此表示非常大气。
远处墨凌渊的脸色越来越黑,眸色也是越来越沉,为什么自己没有平安符,这么久了小兔子都没有给他一张。
遇到那外人就知道傻大方!
秦红衣能感受到自家尊上的情绪变化,又看向远方已经与季苏白亲切交谈的顾云歌,一下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然而在安慰之前她开口道:“尊上,要不然去我那喝喝茶,有一批刚刚到的茶叶,您应该喜欢。”
她故意将声音说的很大,这是想让顾云歌听到的,只要尊上与这女人赌气进了她的房间,两人之间的裂痕便会越来越深。
然而墨凌渊的回应是没有回应,他的脚步甚至都没有停,便走回了自己的船舱,而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顾云歌之前在与季苏白聊天,听到秦红衣这边说话便转头,但慢了半拍,就看到墨凌渊在她门前大步走过,而她则是一脸尴尬的神色。
秦红衣本来是想让顾云歌心生嫌隙的,但没想到尊上是半点也不配合,甚至不给她一个正脸。
她现在几乎要发狂了,她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尊上要喜欢这么一个小小的病丫头,这种柔弱的甚至不能自理的女人凭什么做魔族的主母?
顾云歌眼中没有其他神色,只是朝着秦红衣点了一下头,这是客气也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当初就是她演戏让人误会的。
虽然装的像,但假的就是假的,等她功成身退,她还是希望秦红衣能努努力,攻克这个难搞的你男人。
秦红衣也是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便即刻回到船舱去了。
“季先生这一次可是要长住吗?”顾云歌也不愿理会秦红衣的心思,仍然转回头来和季苏白聊天。
“此次不会很长久,我是想去北境再云游一番。”季苏白神色柔和的看着顾云歌:“不知道顾姑娘可去过北境?”
“并没有,有机会还真是想去看看。”顾云歌这话并不是客气,而是真的。
作为一个风水师,即便是身体素质很差的风水师仍然希望能够游遍河山,起码做到对于自己生存的大陆有一个完整的了解。
于是接下来季苏白便为顾云歌讲述了北境南疆的名山大川,顾云歌听得眼睛都亮了,无数次表示不能与季苏白同去的遗憾。
两人聊着季苏白又为顾云歌切了切脉,之后又记下来,下午便回去炼药去了。
顾云歌看得出来这次季苏白为她调理身体应该不是专门要做的事情,那么他这次为了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原来墨凌渊身上竟然有不得不请季苏白来医治的伤吗?他一直没有提起,顾云歌以为他强大的身体恢复能力早就好了呢。
这两次的昏迷一次比一次更重,真不知道下一次他再倒下还能否爬起来。
她下午回到船舱,发现墨凌渊竟然并没有修炼,而是在房间中踱步,见她进来便偏头看过来,眼神仍旧是一片淡泊,令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顾云歌第一次见他在房间中晃,惊讶的向后缩了缩脖子,问:“你这伤需要多走动吗?”
她说起来都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墨凌渊闻言凝眉:“他告诉你了?”
“这种事还需要他说吗?长脑子都猜得到。”顾云歌看着他问:“而且我想知道不会问你吗?你到底怎么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墨凌渊心口就不那么堵得慌了,他反而是哼一声:“本座的身体状况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