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旅行的起点
她说这几个字的语气很诡异,几乎没有声音,我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这可把我吓了一跳,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发丘印啊!
我连忙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能是外婆年纪大了,胡言乱语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我的祖母忽然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中邪了,连忙把一张金色的符箓贴在她的脑袋上。
“臭流氓,你当我年纪大了,不会不听我的!”外婆狠狠地盯着我。
“这很容易,你告诉我,你是如何认识我的吗?”我随口问道。
没想到,我的外婆却一把推开了我:“我不能跟你说这些!”
“嗯?我惊讶地说道:“原来她说的是真的!”一念及此,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发丘印迟早都要归我了,这样的话,我就等于多了两个大盗,实在让人羡慕!
“哎呦!”看到我胡思乱想,外婆再打我一巴掌。
“臭流氓,你就是一肚子坏水。”
我连忙说道:“奶奶,你的头发印记在什么地方?”
“发丘,我就躲在一座坟里。”姥姥目光朦胧的望着外面,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人呢?我现在就把它拿过来。”看到她发呆,我还以为她又回到了小时候,一定很伤心,连忙岔开了话题。
“你这么着急干嘛,我都快忘记了。”我默默的坐在一旁,吃着一个苹果。
等我把第二个苹果都吞下去后,外婆才开始说:“我记得!”
“什么?真的,在什么地方?”我激动地问。
“在张广才岭的一个洞穴。”
我满脸黑线,我不清楚张广才岭到底有多大,但我知道,杨子荣与座山雕的《林海雪原》,就在张广才岭的威虎山上。
我问道:“这里有几百个洞穴?”
“你这暴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变?”“你先从尚志开始,顺着蚁河往上游走,一直往前走五十公里,再往前走五十公里,就能看到一个隐藏在里面的山洞,你先去取发丘印。”
“原来如此。”我欣喜若狂的点点头,既然已经找到了,那我就不管了:“外婆,你是如何把它弄出来的?”
没想到,我的外婆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你是哪家的媳妇啊,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留着短发。”
我听得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道: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傻了?
……
我刚从学校出来,在家也是无所事事,不如就到张广才岭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将我从外公那里学到的东西运用到现实中。二来,这发丘印也是他的镇宗之宝。这两日,我在网上搜索了张广才岭的相关信息:
张广才岭,亦称“白山”“张广才岭”一词源自满族。其中一种是“掩根问底的猜测”。“阿林”指的是山岭,汉语发音中的“遮根猜”则是“吉祥如意”的“张广才”。它是长白山山脉的分支,是中国东北部长白山山脉的中轴线,大部分在黑龙江省,一部分延伸至吉林省敦化市以北,最高处为老秃顶,主峰高16869公尺。牡丹江流域位于张广才岭东部,玛河流域(蚂蚁河)、阿什河和拉林河流域西部。
我在网络上查了一下,就联系了那个老人,告诉我,他们一共六七个人,要从哈尔滨的松花江出发,前往张广才岭。我二话不说,直接报名,付了钱,三日后在哈尔滨的水坝汇合。
我回家之后,就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因为我听外婆说,她的遗物是一个小小的墓穴,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给我准备什么,免得被人知道了,我拿着一柄铁锹就去了。
为了不让外婆再次被鬼魂附体,我将触金符暂且交给了老爹,于是在三日清晨,我去了中心大道的防洪台。此时,气温已经开始变得凉爽了起来,尽管是白天最毒辣的时刻,但也没有了之前的炙热,尤其是河边,更是阳光明媚,偶尔有河面上的微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
到了纪念碑,我们的上校范先生来了,他身边跟着一个戴着眼睛的小伙子,他的年龄和我差不多。一番寒暄过后,他得知,这位青年名叫秦明,是黑龙江大学的一名实习生,来这里拍摄一张大兴安岭的风景。
我们在这里等着,闲聊了几句,闲着也是闲着,便将目光落在了防洪纪念碑上。
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是美术,这座洪水纪念堂的塑像,我自幼到大都见了不知多少变化,但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的艺术性,但是,这座雕塑的纪念意义,就不用多说了。
松花江在1957年洪灾期间,降水较多,尤其是7、8月,多数地方常年多云,最多时达到45个工作日。由于暴雨造成松花江、嫩江右岸、拉林河等流域连续发生特大洪灾,根据相关数据,哈尔滨松花江主干线哈尔滨段的最大流量创下了我国建国以来最大洪水纪录。
在这种紧要关头,人民军队奋勇杀入防汛前线,历时一个多月,其间有许多动人的事迹,也有许多动人的事迹,最终取得了胜利。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靠!碰到了一群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