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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丰收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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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村口,大黑骑着车,驮着两箱奶粉来了孟家坳,月亮高高挂在云梢。 看着站在远处的人影。

    “阿河兄弟吗?”

    “大黑哥,是我。”说着快走几步,迎上前。

    “可算到了,差点就迷路了。”黑天赶路,果然不好。

    “大黑哥,晚上留我家住一宿。”我家人多房间也多,再来十个八个人也有地方住,帮忙卸下箱子。

    “客气了大河兄弟,我得回去。”

    “大黑哥和我回家,给你拿把手电筒。”

    “不用了,你看这月亮,比手电筒还好使,最近农忙,来换东西的人可不少。”三点多晨市还需要他。

    “麻烦大黑哥跑一趟,辛苦了。”递过一根烟,这是过年大表哥给的,一直舍不得抽,自己拿了一根,把余下一半都塞给大黑哥,心都在滴血。

    这个年代想弄根好烟抽抽挺难。

    “不麻烦不麻烦,这些够三个月的,不够再来找我。”

    “那行,大黑哥多少钱”

    “三十八”

    “大黑哥你说多少?”孟河觉的自己耳朵一定幻听了。

    惊呆了孟河大小伙了,太便宜了,之前打听过,三块二一袋,就这价,想买都买不到,这两箱子才三十八。

    大黑哥能再来一百袋不,我想趁机发个小财。

    “阿河兄弟,路同志说了,给你们成本价就行,都是自己人。”

    两人一手钱一手货,各回各家,回到家里,孟娇房间灯还亮着,听到敲门声,让人进来。

    “三哥,这么多”

    看着孟河怀中的箱子,孟娇明显吓一跳,这可比上次的还多,他比路磊厉害多了。

    “够俩宝贝喝一阵了。”

    两人把奶粉放好,当听到孟河说,总共三十八块钱的时候,孟娇吓到了,她对这个年代的物价也有打听,上次三哥也说过,大致三块到四块之间,紧缺的时候五块都有。

    算下来每袋才一块钱,这不是天上掉钱,一下砸她身上了,太便宜了。

    原来这些奶粉不是三哥搞到的。

    当知道是路磊牵的线,记忆中那个挺拔如松的男人,出现在脑中,眼神清澈,看着她的时候,嘴角带着笑,如果她回不去,真想把他抢回家当相公,也不知道孟娇那边有没有找到无忧老和尚。

    原主孟娇可以很肯定的跟她说,她找到了,但是她该怎么告诉她呢?

    一个月后就要大婚,孟娇已经做好,跟肖副将结婚的准备,这个男人真的不错,原本她已经死了。

    女将军的灵魂意外附在她的身体上,顶替了她。

    而她也因为意外无法投胎,只能上了女将军的身,代替她活着。

    “那我们要好好谢谢路哥,没想到他本事挺大。”

    有被嫌弃到,有没有,孟河耷拉着肩膀,像被戳破气的气球,啾一声一点气都没了。

    还是去洗洗睡吧!

    看到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孟河,孟娇表示很无奈。

    为了让他能睡个好觉,还是夸夸他吧。

    “三哥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忙,两个孩子就要没牛奶喝了,平平安安有你这样有本事的舅舅是他们的福气。”

    “真心的吗?”

    “当然了三哥,没有你,平平安安明天就只能喝米汤了。”

    必须真心的,不然三哥一夜不用睡了,又给孟河爱的抱抱,可把他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带着满脸幸福回了房,睡的迷迷糊糊的李氏,见到丈夫一脸喜气,嘴角都洋溢着甜蜜蜜,不用想都知道,孟娇肯定夸他了,从小到大就这样,只要孟娇一夸,就这副模样傻样,看了十多年,早习惯了,懒得理他,翻个身继续睡觉。

    忙活一个多星期,全家人都黑了瘦了,每天吃的再多,也抵不过辛苦劳作,每天加班加点的干活,运输班的人都分三班倒,参加农忙的各个脸色疲惫不堪。

    一大早,院子只有孩子们在洗脸,门虚掩着,阿悦帮忙在厨房烧火,两小只被搬到过堂,睡的正香,其他两只由最大的阿明帮忙洗脸。

    杂粮馒头和稀饭,搭配咸菜和大酱,又炒了个应季蔬菜,一顿早饭也就齐活了。

    “三弟妹饭菜好了没。”

    人还没进院,声音就先传进来。

    “饭好了,二哥。”

    “娇娇辛苦了。”见孟娇眼神往李氏那里瞟,孟海也不是傻的。

    “三弟妹,你辛苦了,怀着孕还要帮做饭。”

    “应该的二哥,大家都饿了,你快去吧!”

    “好了,中午就别送了,回来吃,地里活干完了。”

    没时间多说,孟海伸头看了眼平平安安,挑着扁担就离开了。

    田地里依然忙碌,天气一直很好,要是过几天晒谷场也如此,那真是老天赏饭吃,今年是大丰收。

    一切如火如荼进行着,田间地头小路上,都是捡麦穗的孩子老人,孟娇带着几个孩子也参加进来,捡回来麦穗是不需要交公,可以自己家留下,运气好的,一个农忙下来,十斤都有。

    篮子里装着少量麦穗,孟娇拉着两岁的阿文,跟在三小只后面,越走越远,来到南河,南河是一条很宽的河,河边上种的有花生,还有成片成片的油菜。

    离村子近的田地已经捡不到麦穗了,孩子往河对岸去找,河两边很高,小路将高坡分成两段,从中间开一条路,顺着土路走到河中间的位置,才有桥。

    四月份水位很低,到了七八月份,河水会漫过小桥,想过河,只能淌水,或者绕远路,在一公里外有拱形桥。

    快要上到对岸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大叫。

    “救命,救命大毛掉进水里了”

    回头看去,一个孩子在水中扑通,岸边七八个孩子,有冲上河岸喊大人,有人蠢蠢欲动,要下水救人。

    孟娇抱起阿文,跑到河底,看着不深的河,其实中间很深,现在河宽不过三四米,等到了雨水季节,河宽足有二十米。

    安顿好孩子,叮嘱站的远远的,千万不能靠近水源。

    “阿悦阿明,看好弟弟,别让他们去水边”边说边脱衣服。

    冲进水里,只有水边一尺不到的地方水是浅的,一尺外水很深,不小于两米,潜入水中,将男孩拖上水面,再将人一点点拖上岸,接下来如何救人她还真不知道,她会游泳。

    就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穿过人群跪在小男孩身边。

    使劲按压落水男孩的胸口,同时配合嘴对嘴吹起,再继续按压胸口,看着一系列的动作,孟娇不知所谓何用,一头雾水的站着,也不让别人上前,总觉得这孩子是在救人。

    亲嘴还能救活人,按胸口又是为何?

    刚才拖小男孩上来的时候,她探了他的鼻息,已经没有气了。

    跑出去喊人的孩子也回来了,呼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女人嚎哭着推开人群,就见十三四岁的男孩在使劲按压小男孩胸口,额头都被汗水打湿了。

    就在女人想要拉扯他的时候。

    咳咳咳,小男孩醒了,侧着身子吐出许多河水。

    人真的活了,这个孩是神仙吗?人都没气了,按按亲亲就能活,孟娇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女人不去管那个大男孩,跪在小男孩身前,搂着他,一阵心啊,肉啊的叫,小男孩也吓坏了,木愣愣的发呆。

    “徐大娘,你快带大毛回家,给他煮点姜茶,这个天还是很冷的”

    跟着一起来的人里,有人催促,孩子生病可不是闹着玩,一不小心就没了。

    “对对对,周婶子说的对”

    又是一阵哄乱,没有人去关心是谁救活了他,也没有人去玩水把小男孩捞上来的。

    十三四岁的男孩一脸漠然的离开,孟娇就见他走到较远的地方继续抓鱼,挑了挑眉,这个孩子有意思。

    干衣服下穿着湿哒哒的衣服,真的很不舒服,带着孩子们去找大男孩。

    “小英雄,到我家坐坐。”

    “啊~”男孩明显没想到会有人跟他说话。

    “怎么了,不愿意”。

    看着他流露处的惊讶与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定是个有故事男孩子,不然怎么会因为她的搭讪,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我是杀人犯的儿子。”大男孩语气生硬。

    “你这孩子,邀请你去家里坐坐,跟你是谁的儿子有关吗?”

    杀人犯的儿子,他又不是杀人犯。

    大男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孟娇回了家。

    几个孩子搬着小板凳,吃着零嘴,盯着这个大哥哥,他们很好奇,姑姑为什么邀请他来我们家。

    “你叫什么名字”

    “张夏至”

    “名字挺好听,你那救人的方法很厉害,当时他都没气了,你是怎么救活他的。”

    这种能力必须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

    “那是人工呼吸。”轻飘飘的几个字,孟娇怎么可能明白。

    不厌其烦的追问之下,男孩声音带着冰冷,却一点也不藏私,告诉她如何去做,按压的位置,力度大小,如何吹起,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又让阿明躺下,做了示范,几个孩子也抢着给孟娇当试验品,争的不厌其烦。

    在一旁看着的李氏,手里摘着菜,看着孩子的嬉闹,更加期待她肚子的这个小家伙。

    到了午饭的时间,孟娇邀请张夏至留下吃饭,他拒绝了,全程冷冰冰。

    这孩子跟平平有的一拼,被拿来作比较的平平白了这个亲娘一眼,我们能拿来相比吗?

    我这是生无可恋,你知道一个成年人变成一个小婴儿的痛苦吗?

    每天除了喝奶就是睡觉拉屎尿尿,换成你也会跟我一样,好像赶快长大。

    中午吃饭,了解到张夏至的身世,是个可怜的。

    五年前,男孩父母健在,母亲是护士,父亲是医生,因为一次医疗事故,家属想要医院多赔偿,由于要的太多,双方僵持不下。

    为了坏医院的名声,四处散谣医院害死她儿子,医生杀了她儿子,要张夏至父亲赔命,闹的镇上和孟家坳,连附近几个村子人都知道这事,谣言一传播就不受控制。

    在医院里,家属再次来闹,推搡间医生被人推倒摔下台阶,导致脑死亡,事情就此也结束了,张夏至母亲要求医院给个说法,最后工作也丢了,人也就不行了,怒急攻心忧郁成疾,最后投了井。

    不明是非的人,都说张夏至是杀人犯的儿子,后来时间久了,也没人追究他父亲也是受害者,却口口声声称他为杀人犯儿子,致使男孩对待任何人都很冷淡,那颗善良的心依旧存在。

    村人异样的眼光,也无法抹去,人是他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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