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姥爷真好
江亭瞳一把将人扔了出去,啪地一声将院门关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哪里受伤?”江亭瞳回头看到三宝乖乖贴着墙根站,三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她。
“娘~”三宝支棱着胳膊向她扑了过来。
江亭瞳立马抬手接住:“小心摔跤。”
“娘好厉害啊~”三宝咧着小白牙夸道。
“哪里厉害了啊?”江亭瞳狐疑。
“打石头哥哥厉害。”釉釉软软道。
原来这就是被孩子们崇拜的感觉,江亭瞳心里软成一片,牵着三宝的手去后院。
后院,江亭瞳一走,翁婿俩就开始大眼瞪小眼。
陆尽白心里犯怵,岳父总用一副吃人的眼神看着他怎么回事?
不会又在想什么让瞳瞳离开他的妖娥子吧?
那可不行,他离开瞳瞳会死的。
程枫也确实在心里演算拆散两人的可能性有多高,他自认为阿钦并不比这个姓陆的差。
甚至阿钦的出身比姓陆的好,学历也比姓陆的高,素质也比姓陆的强,瞳瞳看到阿钦说不定就不喜欢姓陆的了。
等他回去后一定要重新给瞳瞳安排相亲宴,将整个省城的名媛公子全请到府上,就算瞳瞳不喜欢阿钦也还有其他人,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合意的。
对,回去就这么办。
程枫斜睨了陆尽白一眼,哼!
江亭瞳牵着三宝进来,两人立马变乖,眼神也都变得纯纯友善的那种。
“姥爷。”三宝乖巧的和程枫打招呼。
程枫不喜欢孩子他爹是一回事,但三宝乖巧懂事嘴巴甜,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早就把他一颗老南瓜心俘获了。
到时候把三宝留下,孩子他爹可以扔了。
不愧是父女,这想法竟与江亭瞳当初不谋而合。
“哎,三宝乖,姥爷给你们打水洗手吃饭了。”
程枫用洗脸盆在外面的备用水缸里舀了几瓢水给孩子们一一洗手。
弯下腰给孩子们搓小手的模样慈祥又和蔼,孩子们软乎乎的小手在他的大手里动来动去,滑溜的像条小泥鳅。
程枫捉住小泥鳅在掌心里挠了挠,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脸盆里的水扑腾得到底处都是,程枫的衬衫都被打湿了。
“姥爷对不起,把你的衣服打湿了。”睿睿见状立马搬来凳子,扶着墙爬到凳子上去勾竹竿上的干毛巾,想用毛巾帮他擦衣服上的水。
“哎~你别摔着了,这点水怕什么,一会就干了。”程枫把睿睿从凳子上抱下来,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姥爷真好。”三宝笑咪咪道。
江亭瞳把桌子搬到院子里,陆尽白也过来帮忙端菜,三宝自觉的去碗柜拿碗,程枫见一家配合默契也不甘示弱,将屋檐下的凳子搬了过来,摆在桌子四周。
江亭瞳和陆尽白暗中对示一眼,笑了。
吃羊排就是要用手整根撕咬才带劲,陆尽白和程枫拿了一根在手里啃,江亭瞳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白葡萄酒,给孩子们每人拿了一罐牛奶出来。
孩子们啃的满嘴是油。
江亭瞳又拿出食蟹八件套给孩子们拆蟹腿肉。
一根根白嫩嫩的蟹腿肉从蟹腿里剔出来,沾上酱汁,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鲜嫩的蟹腿肉。
江亭瞳和程枫吃的都是锅巴粥,江亭瞳将一根剔好的蟹腿肉放进程枫碗里,程枫托碗的手微微一怔,顺着那只修长的手臂望了过去,眼眶微红。
江亭瞳却像没有发现,转头又给三宝分别剔了一根,最后才是陆尽白和自己。
金枪鱼刺身孩子们不喜欢,程枫吃了两片后也饱了,剩下的全被陆尽白吃了。
吃过饭,江亭瞳从口袋里拿出那只从石头那里抢来的小瓶子,鎏金液体在瓶子中晃动,如雾如水如尘,非常漂亮。
“石头说这个是从杭宁留下的牛肉干里吃出来的,你们怎么看?”
程枫已经知道杭宁的身分,也知道她差点害死自己的女儿。
陆尽白接过那个瓶子看了看,正色道:“我要尽快将这东西送回去检验。”
“你亲自去?”江亭瞳问。
“那到不用,我让老肖回去。”
“信得过吗?这个东西恐怕……”
“信得过。”说完,陆尽白就出去了。
陆尽白先去了一趟陆景家,将瓶子拿给夫妻二人看,安羽曾经在化验科工作过,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液体。
“这是什么?”安羽没敢碰,越是漂亮的东西越危险。
“不知道,石头从杭宁留下的一块牛肉干里吃出来的。”
“这孩子,什么都敢吃也不怕毒死。”安羽骂了一句。
陆景拿过瓶子晃了晃,发现越晃瓶子里的颜色越鲜亮,仿佛活过来一般。
“白哥,你怀疑这是……”
“不知道,但不排除那个可能,我去找老肖,让他把东西送回去检测,我岳父已经醒了,等他把卡片破译出来我们就行动,让下面的人随时准备好。”
“没问题,白哥放心。”
陆尽白出了陆景家又去找肖文超,将瓶子用东西包好递给他:“你亲自回一趟京都,将东西亲手交到罗教授手里,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是,保证完成任务。”肖文超即刻动身回京都。
陆尽白从黑市调了一辆车给他,“路上注意安全。”
肖文超点头,汽车一踩油门飞了出去。
下午,江亭瞳去了趟对面老陆家。
这是江亭瞳第一次来老陆家,房子没有比她家宽敞,还住了老老少少十多口人,也不知道怎么住下的。
黑蛋四兄妹看到她从偏屋里出来,“大伯娘。”
江亭瞳从背篓里拿出四个大汉堡给他们,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去玩吧。”
中午那会石头挨了一顿揍,哭天抢地的跑回来。
辛金花本来就烦的不行,一见他哭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哄他。
石头就是个吝不啬,从小被哄惯了,差别待遇哪里受得了,抓起门后的锄头就朝他娘扔过了去。
辛金花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居然连躲都忘了,也幸好石头的准头不行,不然落到她脑袋上的就不是锄头耙,而是锄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