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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后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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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泽润出门上朝的时候,天才刚发出一点淡蓝色的亮光,不经意的看向秋千,就看见有个人在坐着,走过去才发现是睡着的机彩翼。

    章安顺也没想到,“王爷,我现在就让机姑娘回去。”

    李泽润摆摆手,“不用了,你看她睡的多好,去让人拿被子过来给她盖上吧!”

    睡着的机彩翼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随即一股暖流袭来,微微一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李泽润下朝后,被等在门口的祁飘林的贴身宫女叫住了。

    李泽润等着她说话。

    “王爷,皇后娘娘请您去一趟凤仪殿。”刘枝忆面带微笑,恭敬的说。

    “母后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李泽润问。

    “奴婢不知。”

    李泽润有点奇怪的看着刘枝忆,这笑容让他有点心虚,“最近有什么人见了母后吗?”

    刘枝忆笑容扩大了,“最近有很多朝中大臣的夫人都来见了皇后娘娘,并且相谈甚欢。”

    李泽润听完一副明了的表情,“本王知道了,你去回禀母后,本王府里还有事,下次再去请安。”说完就走了。

    刘枝忆看着李泽润潇洒离去的背影,知道自己说多了。

    李泽润回到府里,机彩翼正在喝老鸭汤,看见李泽润回来,只是抬了一下头,又继续苦着脸喝汤了。

    王彩蝶站在旁边,看着李泽润回来,赶紧弯腰行礼。

    李泽润见机彩翼表情实在太过痛苦,调侃在旁边监视机彩翼喝汤的王彩蝶说,“王姑娘,你最近是不是手艺变差了,为什么彩翼喝你的汤比喝药都看着难受呢?”

    机彩翼马上抬起头,看着李泽润使劲点头,表示自己认可。

    王彩蝶笑了,自从前几天大夫说机彩翼过度劳累,要好好调养,王彩蝶就每天炖各种汤给机彩翼补身子,当然鸡汤除外,其他的肉类轮番上阵。

    “回王爷,不管这汤多难喝,反正彩翼是一定要喝完的。”王彩蝶说。

    “汤还有吗?给本王来一碗。”李泽润说。

    “好嘞,我马上去端。”王彩蝶说完就赶紧去厨房,机彩翼盯着王彩蝶一走,立马端起自己的汤碗,左顾右盼,最后倒进了身后的花瓶里,李泽润心疼了一下,见机彩翼对自己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只好憋着一口气,点点头。

    王彩蝶端汤回来,见机彩翼双手捧着碗,大口喝着汤,满意的点点头。

    李泽润毫无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

    祁飘林仔细看着眼前各个王公大臣夫人们送来自己女儿们的画像,觉得各个都好,嘴巴都合不拢。

    刘枝忆端上一盅燕窝递给祁飘林,笑着说,“娘娘今天都看了一天了,一定是累了,喝点燕窝吧!”

    祁飘林接过来,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润儿长大了,早到了该成家的年龄,现在又封了亲王,这件事情更应该打算起来,他不着急,只有本宫在瞎着急。”

    “王爷是贵人事忙。”刘枝忆说。

    “再忙这成家的事也应该是头等大事,本宫说了他也不听,现在倒好,连凤仪殿都不踏进来了,让你去请都请不来。”祁飘林略带不满的说,“看样子,本宫要想个法子,枝忆,你明天再去,就说本宫病了,如果还不来,本宫就不认他这个逆子。”

    “娘娘可不能这样说,哪能拿娘娘的玉体开玩笑,明天奴婢再去请,一定把王爷请过来。”刘枝忆劝慰说。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却成了真,当天晚上,祁飘林发起了高烧,梦里面说着胡话,太医们来看了,开了药喝下去,高烧还是不退,反倒有加剧的趋势,急得满宫里的人晕头转向。

    “我去告诉王爷。”刘枝忆说。

    “枝忆,别去,不能告诉润儿,不能让他担心。”祁飘林虚弱的说,“本宫的身体本宫自己清楚,别去。”看着刘枝忆点点头,祁飘林才重新睡了过去。

    章安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来,对正在和傅博识说话的李泽润禀报,“王爷,皇后娘娘病了。”

    李泽润听后直接笑了,“这又是母后的苦肉计吧,想骗我去她宫里。”

    “不是的,王爷,皇后娘娘真的病了,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全宫里的人都知道,但是皇后娘娘唯独让瞒着你。”

    “什么?”李泽润着急站起来。

    “王爷,去看看吧,臣也听说了,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皇上也很是头痛呢!”傅博识说。

    “安顺,备马,老师,失陪了。”李泽润说完立马出去,傅博识也不好再留,跟着后面走了。

    祁飘林高烧不退,整个人一下子苍老许多,宫里的太医想尽办法,也没能对症下药。

    “无能,再去想办法,快去。”李泽润第一次大发脾气,吓得几位太医连滚带爬的退出去。

    “润儿”,躺在床上的祁飘林慢慢睁开眼睛,“不要生气,也不要怪他们,母后的病,母后自己知道,过几天就会好的,你放心吧!”

    “母后。”李泽润握紧祁飘林的手,就像是在手里握了一块火星。

    祁飘林说了几句话,支撑不住又睡了过去,李泽润整夜守在身边,亲自给祁飘林额头敷冷毛巾降温。

    宁亲王府,一位黑衣人现在李泽恭的面前,“殿下,是否今晚行动。”

    “去吧!”李泽恭盯着眼前的烛火,烛火里溅出噼里啪啦的火星。

    黑衣人消失在宁亲王府,转眼到了皇宫,直直的往凤仪殿飞去。

    丑时,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睡梦中,皇宫里巡逻的侍卫也是身心俱疲,行尸走肉的走在每天不知道走多少遍,闭着眼睛都能走下去的老路,铠甲摩擦的声音随着迈出去的步伐节奏统一。

    黑衣人熟练的避开,直冲凤仪殿。

    下朝之后,傅博识和李楠炽一起在御花园里散步,李楠炽眉头紧皱,美景在前也无心欣赏。

    傅博识见李楠炽眉头紧锁,就猜到了七八分,“皇上,皇后娘娘久病不治,太医们又束手无色,何不让大师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影响了皇后娘娘的凤体。”

    此话一出,李楠炽看着傅博识,突然就笑了起来,“此话有理,此话有理,如程,快去德惠大师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马上来回话。”

    “是,皇上。”李如程马上去办。

    李楠炽拍了拍傅博识的肩膀,“还是太傅说的多,朕最近为了皇后的病实在是心力交瘁,束手无策啊!”

    傅博识陪李楠炽走到天佑殿门口,借口有事先走了,没有陪李楠炽进去。

    李如程带着一位和尚走进殿内,“启禀皇上,德惠大师外出云游尚未归来,这位是慧通大师,是庙里的副主持。”

    “好好好,那就请慧通大师好好看看,皇后凤体欠安,受何事影响。”李楠炽急切的问。

    慧通站在殿内,等李楠炽的话说完,也不急着回答,反倒是闭上眼睛,慢慢碾转手里的佛珠。

    李如程想出声提醒,被李楠炽阻止,李楠炽就看着慧通,过了一会,慧通猛然睁开眼睛,把李楠炽和李如程都吓了一跳。

    “大师可是看出什么了?”李楠炽问。

    慧通先是向李楠炽行了一个礼,才慢慢说,“皇上,凡事皆有因果,自己种下的因,就要承担所带来的果,皇后娘娘的病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李楠炽听完看一眼李如程,李如程露出一副“我也不明白”的表情,李楠炽只好又问,“朕不解,还请大师明说。”

    “皇上,只要派人前去皇后娘娘宫中一查便知,和尚我不宜多言。”

    李楠炽皱起眉头,对李如程说,“去,派人去皇后宫里好好查查。”

    李如程带着几个宫女来到凤仪殿,一走进去就是一股浓重的药味。

    刘枝忆见李如程来,赶紧行礼,又见他带着人,便问,“李公公,这是有何事吗?”

    李如程知道李泽润在,便没有和刘枝忆说,直接走进内殿,对着李泽润行礼解释,“王爷,皇上关心皇后娘娘的凤体,特意请了大师来看,大师说娘娘宫里有脏东西,皇上便命奴才带人来看看。”

    李泽润一听火了,但还是强压怒气,“母后病着,不宜再被这些无稽之谈影响,李公公,你带人出去吧,本王自己去跟父皇解释。”

    “王爷,这也是傅太傅向皇上出的主意,王爷,何不找找,万一真的有利于皇后娘娘的病情呢!”李如程小心的说。

    “润儿,就让他们去吧,李公公,去吧!”祁飘林有气无力的说,“润儿,你父皇也是关心本宫的病,你应当跟母后一起感念你父皇。”

    “是,母后。”李泽润不愿意再让祁飘林担心,对李如程说,“李公公,请自便吧!”

    “多谢皇后娘娘,多谢荣亲王。”李如程手里的拂尘一挥,几个宫女就四下散开,往凤仪殿各个角落去搜寻。

    李泽润端着药碗,一口一口喂祁飘林喝。

    “公公,找到了。”一个宫女拿着几个人型木偶递给李如程,李如程一看,心惊肉跳,“这?”看向了李泽润和祁飘林。

    祁飘林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却有心无力,靠在床上大口喘气,李泽润对着李如程使了一个眼色,李如程告退出去,李泽润扶着祁飘林躺下后,自己走出去。

    “李公公。”李泽润喊在院子里等自己的李如程。

    “王爷,这些只怕要如实禀告皇上,隐瞒不得。”李如程坚定的说。

    “你去向父皇明说,本王不阻拦,本王只想看看,这些是什么!”

    李如程一挥手,宫女立刻把手里的东西双手奉上,李楠炽看了看,几个人型木偶上都扎着针,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李泽润拿起一个,上面写着“邹静怡”,这是前宁亲王妃,已经死了,再拿起另一个是“李泽恭”,旁边一个小的是“李洛”,而另一个让李泽润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上面写着“李楠炽”。

    李泽润放下,声音都在发抖,“李公公,本王和你一起去。”

    李楠炽看到李如程呈上来的东西大发雷霆,“啪”狠狠摔在了地上。

    李泽润笔直的跪着,等李楠炽发泄心中的怒火。

    “好啊,皇后,一国之母,竟然干出这种事情,巫蛊之术竟然在朕的后宫,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李楠炽咬牙切齿。

    “父皇,儿臣可以担保,此事定有人陷害,绝不是母后所为。”

    “你担保,你拿什么担保,宁亲王妃可是真真实实的去世了,你母后现在正在病着呢,为了她做的亏心事,这就是报应啊!”

    “父皇,此事绝不是母后所为,母后没有必要这么做,母后一直以来爱戴父皇,对待所有皇子一视同仁,不可能做这种事。”

    “一视同仁?你别忘了,你才是她唯一的儿子。”

    “父皇,即使儿臣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母后也没有理由害您和皇兄啊!”

    “你母后野心太大,现在她见你皇兄样样优秀,是你成为太子路上最大的绊脚石,还有,朕如果好好活着,你怎么有机会登上这位置,歪门邪道,罪不可恕,现在想来,你皇兄一家遇刺,你母后也逃不过嫌疑。”

    “父皇”,李泽润狠狠磕下一个头,“母后绝不会做这种事情,请您明查啊!”

    “朕自会查清楚,在这之前,就让皇后好好反思,来人,封闭凤仪殿,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父皇,不可啊,母后还病着,不能这样啊!”

    李泽润从皇宫出来,脸色阴沉,嘴唇惨白,章安顺见情况不对,立马问发生了什么事?李泽润闭着眼睛摇摇头,“先回去吧!”

    马车里,李泽润一直在想事情的经过,“是傅太傅提出来的,请大师来看看。”这是李如程说的话,傅太傅,那可是自己的老师啊,绝不可能,那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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