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无题
鱼宁去正院,顶着冷风在走廊里站了好一会秋芸才出来。
秋芸:“你怎么来了?”秋芸看到鱼宁,皱着眉头说。显然是不高兴见到鱼宁。
鱼宁:“秋芸姐姐,我是奉格格之命过来拿张家送给我们格格的赤金石榴镯子。还请姐姐快将镯子给我吧。”
秋芸闻言脸直接黑了。
秋芸:“你竟到正院来索要镯子,你好大胆子。”
鱼宁:“有道是欠债还钱。秋芸姐姐你们拿了我家格格的赤金石榴镯子,我来要镯子,有何有不敢的。”
秋芸:“什么欠债还钱,我们何时欠你的了,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看。”
秋芸训斥鱼宁。
鱼宁:“是妹妹嘴笨不会说话。请姐姐快将镯子给妹妹吧,我们格格还等着妹妹拿镯子回去呢。”
秋芸:“你告诉张格格知道了?”
鱼宁:“我已经向格格她们禀报了。”鱼宁故意重咬她们两个字,故意想误导秋芸。
果然秋芸听到之后脸上神情忐忑不安。
秋芸:“贝勒爷也知道了。”
鱼宁:‘我们格格和贝勒爷一在起,姐姐你觉得呢?’鱼宁不正面回答。秋芸听了就误会了,她慌了。
“鱼宁,秋芸姐姐,我们格格镯子呢。”
秋芸:“你等着。”
秋芸进屋去禀报四福晋:“福晋,张格格已经知道金镯子的事,她还将金镯子的事禀报给贝勒爷了。这子我们要给出去吗?”
四福晋:“贝勒爷都知道了,不给留着干嘛?留着等张格格请贝勒爷做主上门来索要吗?到时传出去我堂堂一皇子嫡子昧了妾室的金镯子,我还有脸吗?赶紧把镯子拿出去给她。”
四福晋很不高兴,瞪了秋芸一眼。秋芸见四福晋生气了,不敢再多言,赶紧拿着金镯子出去。
四福晋:“真是没有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四福晋怀秋芸没把事表办好。
那镯子可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和张家送来的镯子极相似。只要不仔细看,不会发现的。原以为这一次能成,能留下张氏的镯子留以后用,没想到这点小事都让秋芸给办砸了。四福晋很是气恼。
张氏这小贱人太过狡猾,看来她得从长计议。明年开春小选……四福晋在盘算着什么。
其实还真张瑾书给猜中了,四福晋就是想利用那镯子留到以后陷害她。
秋芸拿了镯子给鱼宁:“给,你们的镯子。”
鱼宁接过盒子打开,拿出来面的镯子仔细看,确定她礼单上写的一样,她这才放心收下镯子。
鱼宁:“有劳秋芸姐姐还我们镯子了。我得回去复命了。告辞。”
秋芸:“等等,我们的那对镯子呢。”
鱼宁:“哦,镯子啊,在观霞院呢,我没带来。”
秋芸:“你没镯子来,你拿什么镯子?给我。”秋芸想抢镯子,但被鱼宁给躲过去了。
鱼宁:“那镯子你秋芸姐姐你带去观霞院的。你看,我都来拿我们的镯子,你们的镯子自然也该你们自己去拿。”
鱼宁说完转身就走,留下秋芸听了她的话气得不行。可那镯子必须得拿回来,秋芸没办法只能追着鱼宁去观霞院取镯子。
鱼宁:“格格,奴才回来了。格格,这是您的镯子。固化”
鱼宁回到观霞院,将拿回来的镯子递给张瑾书。张瑾书接过盒子打一看,看到镯子身上的纹石榴纹路,再看到镯子内侧印的印记,确定是张家送来的镯子,她才放心。
张瑾书:“这的确是张家送来的镯子。”张瑾书直接将双镯戴了一只手。金灿灿黄澄澄的,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样精致这样粗的金镯子,若是放到她前世没有十来万怕是买不下来。
张瑾书欣赏着镯子,鱼宁在一旁告诉她:“格格,秋芸就在奴才后面,她也跟了过来。”
张瑾书:“她来做什么?”
鱼宁:“奴才猜她应该是来要回那对镯子的。”
张瑾书看了一眼搁在桌上的镯子。
张瑾书:“若是她来要镯子,一会你就拿给她,我就不见她了。”
和她有仇的人是四福晋,为难四福晋的奴才,那是掉价的事,她才不会干。
鱼宁:“是。格格。”
果然不一会秋芸来要镯子,鱼宁拿了镯子出去给秋芸。秋芸拿着镯子出了观霞院,站地观霞院外她回头看观霞院,仍觉得有些不真实。显然秋芸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将镯子拿回来了。
秋芸等人虽是四福晋身边的大丫鬟,往常去秋实院李格格那传话或是送东西,也没少被恃宠而骄的李格格挤兑过为难。秋芸过来时就已经做好被为难的准备了,哪想张瑾书连见都没见她。
张瑾书:“鱼宁,我娘家给贝勒府送年礼,贝勒府可会回年礼?”不是礼尚往来吗?张家给四贝勒府送年礼,四贝勒府多少得回点才过得去的。
鱼宁:“当然会。不过回年礼这事都是由福晋操办的,福晋会准备年礼派人送去张家的。”
张瑾书:“那就好。”
张瑾书倒不在意四贝勒府给张家送多少年礼,她在意的是四贝勒府会不会给张家送年礼。只有四贝勒府给张家送年礼才能表示张家受四贝勒府的庇护,表明她在四贝勒府有份量。张家有四贝勒府的庇护,别人才不敢轻易欺负张家。
张瑾书:“鱼宁,我想派个人去张家送些东西,不知道可不可以?”
张瑾书毕竟是新人,对四贝勒府这些规矩还不太了解,鱼宁可是四贝勒府的老人了,而且鱼宁是四爷的人,她应该知道的。
鱼宁:“可以让张全台跑一趟。不过格格您要给张家送什么?”
鱼宁看着张瑾书问。张瑾书也知道她现在是受监视,她要给张家送东西必定会被四爷过目之后才会被送出去的。
张瑾书也不隐瞒直接说道:“今儿我嫂子给我送了不少银票。张家并不富裕,家里给我送这些银票只怕是将家里都掏空了。我不能都收了银票,自己吃饱穿暖,却让娘家人忍饥挨饿,吃糠喝稀的。我想将银票送些回去张家交给我阿玛额娘。”
“你说四爷,他会答应吗?”
张瑾书看着鱼宁问。她这么问鱼宁就相当于是告诉鱼宁,她知道鱼宁她们是四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