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虐文女主是锦鲤16
锦瑟看着男人焦急的面容,眼神复杂。
让人意外的是,急诊这里没有医生,只有一个护士在。
看到这种情况,她丢下一句话,手忙脚乱地跑出去。
“我去叫医生。”
林助理跟了一路,也看了一路,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弱弱开口:“老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来了。”
哪个?锦瑟脑中的答案就差一丝就要出来了,只要再给她点时间…
傅斯年猛地转过头,目如鹰勾,眸中罕见地翻滚起暴虐。
“吃过你买来的药后,锦瑟才会出血,你还想说什么?”
林助理看了眼锦瑟,眼一闭,心一横,大声说:“我说,许小姐可能是来例假了!”
傅斯年怔在原地,脖子像生锈的机器,一点点向下挪,脑子还在反应。
例假?什么玩意儿?
经过林助理提醒,锦瑟脑中呼之欲出的答案,一下子浮出水面,当场社死。
对上男人的目光,锦瑟面上云淡风轻:“嗯,我觉得也可能是。”
凝视锦瑟通红的耳尖,傅斯年同样反应过来,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
锦瑟偏了偏头,躲过傅斯年的目光,神的威压,全力压制在系统身上。
“你怎么没想到这点?”
系统瑟瑟发抖,辩驳道:“宿主你不是也没想到。”
第一次做人,怪她了?
“连这种常识都不懂,你个破烂系统!”
锦瑟将羞恼转移到系统身上,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把她自己一起骂了。
回过神,她环住傅斯年的腰,顺势把头贴到对方怀中,说了句:
“既然没事,我们走吧。”再不走医生就回来了!
社死一次就够了,她不想短时间再来一次。
傅斯年将锦瑟的表现看在眼中,忍俊不禁,抱着她离开这里。
半路上,傅斯年和林助理分道扬镳,带锦瑟来到一间病房。
推门而入,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中年女人。
此人正是方兰。
锦瑟恍然,他们开始时要来的地方,就是这家方兰新转的医院,原来路上傅斯年说的惊喜是这个。
傅斯年垂眸看向锦瑟:“我已经让林助理联系了国外的查理医生,他是治疗植物人这方面的专家,你不要担心。”
锦瑟面露疑惑,他们之间没提起过方兰。
傅斯年解释:“我看到你看照片了。”
她在方家看的是照片中的瑟,可对方却以为她在怀念方兰…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锦瑟别过头:“下不为例。”但到底有什么不同了。
生活中有一个把你所有微小表现都看在眼中的人,真的会不一样。
面对男人的目光,锦瑟忍着疼,顺势低下头查看方兰的情况,她不通医术,只是看看方兰身上有没有被陆远深动手脚。
不到五分钟,她重新抬起头。
方兰没有被动过手脚,不过是母子二人气运相连,许锦瑟气运被夺,导致她迟迟没有醒过来。
一旦她锦鲤气运恢复,对方兰来说,恢复意识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想来那天不会很远。
没半个小时,林助理拿来换洗衣物,锦瑟在病房换上干净衣服离开。
……
车上,锦瑟像一只小懒熊,被长手长脚的傅斯年紧紧抱在怀中。
男人体温高,像一只大暖炉,锦瑟懒洋洋不想动。
她从没想过,女人来例假竟能疼到这个地步,再加上原主的不耐疼体质,着实受罪。
小腹处的大手慢慢揉搓几下,男人的嗓音沾染上暗哑,平添了几分性感。
“姐姐好些了吗?”
车内寂静无声。
傅斯年低头一看,锦瑟呼吸平稳,竟是睡着了。
小女人双眸紧闭,纤长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层阴影,粉嫩的唇瓣嘟起,小脸还带着几分尚未消散的苍白。
或许是因为疼痛,眉头时不时蹙起。
不同于白日里的故作坚强,此时的锦瑟,看起来娇小脆弱,让人怜惜。
抱着怀中的女人,傅斯年空了多年的心像是一下子被填满。
系统的提示适时响起:“任务目标好感+10,当前好感度80。”
睡梦中,锦瑟只觉脑中一个聒噪的声音挥之不去,她皱了皱眉,抱紧身前的暖炉没有理会。
傅斯年声音放轻:“林立正,开慢点。”
……
一晚上,锦瑟都梦见自己睡在一个大暖炉里,暖炉中还有张按摩椅,不停为她按摩小腹,小腹的疼痛几乎感觉不到了。
她睁开眼,伸了个懒…手?
被眼前多出来的,骨节分明,宛如艺术品的大手吓了一跳,锦瑟下意识回头。
身后,傅斯年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中。
刚睡醒,锦瑟的思维还有些迟钝,没反应过来。
她浴血奋战,把弟弟睡了?
那么多血,不会失血过多吧…
被这个想法吓到,锦瑟当即翻身坐起。
低头一看,还好,两个人身上穿戴整齐,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
他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醒了,还疼吗?”
锦瑟翻身的动静惊醒了傅斯年,他第一反应是把锦瑟重新圈进怀中,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按揉。
锦瑟回头一看,男人桃花眸半开半阖,眼中布满红血丝,眼底还带着青黑,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想起昨天的梦,锦瑟眼眸闪动。
显然,那不是梦。
“你昨晚给我揉了一晚上没睡?”
“不是。”
傅斯年刚反驳一句,就打了个哈欠,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怔愣一秒,和锦瑟尴尬地对视。
初初醒来,男人面带迷惘,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几缕嫣红,竟让他多了些颓废而禁欲的气息。
锦瑟眼眸转动间,像是看到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正在等待猎物的到来。
她眯了眯眼,再次看去,又发现了傅斯年头上一缕呆毛。
呆呆地竖在头顶,怎么也不肯下去,
配上这张二十出头,有些稚嫩的脸,仿佛先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傅斯年还是那个乖巧的弟弟。
“姐姐,”弟弟彻底清醒,在身后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肩头,在耳边低声发问,“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