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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chapter 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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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说夏油杰极其胆大妄为闯入咒专, 并且被仁王雅治和五条悟给劫持下来的消息后,高层的人激动疯了。

    然后在他们试图跟仁王雅治和五条悟下命令,让人赶紧将诅咒师夏油杰杀死并上交夏油杰的尸体的时候, 一群人就这么被仁王雅治和五条悟丢了出去。

    因此, 这几天不计其数的陌生咒术师试图闯入咒专,结果被守门的仁王雅治给清扫了出去。

    无需查证,仁王雅治都能猜得到这几天试图闯进来的那些咒术师都是谁派过来的。

    无非就是那些贪生怕死喜欢躲在幕后下达命令的高层派过来的。

    只要有一人撬开了高专的大门, 就是那群人再度回来的日子。

    对于五条悟和仁王雅治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 唯一一个会暴跳如雷聚着棍子追着他们打的夜蛾正道不明所以保持了沉默。

    这也是这几天仁王雅治能够老老实实蹲守在大门口的主要原因。

    仁王雅治大大咧咧地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大门口, 冷眼看着堵在校门口的那群不知名咒术师们。

    这样的场面几乎已经是这几天的日常了, 即便如此,仁王雅治脸上的嫌恶也一直都没有下去过。

    其中一个不知死活的咒术师试图走上前来,但下一刻,一个圆滚滚的网球砸在了他的腿上,发出“嘭”的一声。

    包裹着大腿的裤子整个被撕烂了一小块,露出的皮肤整块被炸开,翻出肉红色的肉花,鲜血从中流淌了出来,激起了一片的惊呼。

    仁王雅治慢悠悠地抬起网球拍,一颗用咒力捏出来的网球一上一下地在拍线上随着力道跳跃, 随时都有可能向刚才那样“飞”出去。

    那些不相信仁王雅治有着特级咒术师的实力的无名咒术师已经用行动向所有找事的咒术师证实了他挥拍的准度。

    无他,实在是有能够和仁王雅治一比的咒术师实在是太少了。

    九十九由基向来不爱管事, 另外一个能够打败对方的五条悟更是直接站在对方身边的。

    仁王雅治懒懒地挑了挑眉,

    嘲讽力度十分足。

    “怎么?还有人想要试试吗?”像是好心般,仁王雅治甚至露出了笑,“放心好了,我最近不出任务, 可以陪着你们玩啊。”

    众咒术师怒极,却发现他们拿面前这位没半点办法。

    他们还能怎么办?面前这个小鬼可是从小嚣张到大,据说在四岁那年就逼着众高层改变了会议地点,全因这位说不喜欢说话看不见人。

    “仁王雅治!你这是想包庇夏油杰吗?”很快就有另外一位不知死活的咒术师来挑衅了。

    不过比起方才那位不怕死上前的人,这位却是躲在人群里,生怕自己的脸暴露在仁王雅治的面前。

    仁王雅治脸色未变:“哦?你说我包庇,有什么证据吗?”

    方才那位胆大的咒术师像是抓住了仁王雅治的小辫子一样笑得分外得意。

    “谁不知道你们咒专前几天将夏油杰极其同伙全部抓住了。”

    “我告诉你,赶紧将人尸体交出来,那可是诅咒师,你也不想你们咒专的人全部被打成诅咒师吧?那可是要处以死刑的!”

    “劝你们还是识相一点,赶紧把人杀了,尸体交出来!”

    仁王雅治的表情越发惫懒:“夏油杰?什么夏油杰?谁能证明夏油杰来了咒专?”

    还没有等众人再度发出指责,仁王雅治默默站起了身。

    随着他的动作,围在校门口极力控制自己不往仁王雅治规定的地点踩上哪怕一脚的众咒术师们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洪荒巨兽般集体倒退了一步。

    那默契,就跟下了指令的ai一样。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感到一丝有趣。

    于是,他往前走一步,那群人就后退了一步。

    就当仁王雅治踩在大门口上的门槛上的时候,这群人挤在校门口前的那一片空地,再往下走便是一片阶梯。

    像是终于有人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一样,一道女声尖锐地在人群中响起。

    “仁王雅治!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除了往前走以外并没有做什么事情的仁王雅治慢悠悠地抬起手

    将网球拍搭在肩上。

    “哦?”

    那道女声很快就又响起来了。

    “我警告你,我们可是那些大人们派过来的,赶紧让我们见五条悟,不然……”

    “啪啪”

    仁王雅治又开始颠球了。

    小小的黄□□球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方才那道女声都不由消声了。

    “真是令人发笑。”仁王雅治眼帘微抬,翠绿的眼眸在一群人身上晃了一圈,成功让所有人消音。

    “虽然悟的确是没什么用也不怎么靠谱,但是。”仁王雅治歪了歪头,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疑惑,“什么时候就连你们这群杂碎都能直呼他的名字了?”

    方才那位女声听上去有些慌乱。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可是有这么多人,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人?哪里有人?”仁王雅治笑得十分和善,“不都一群杂碎吗?”

    “好啦好啦,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说我威胁你们,那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威胁你们的好了。”

    众人下意识地感觉不妙,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他们能阻止的了。

    仁王雅治随意将手上的网球抛起,起跳挥拍。

    就当众人想要靠躲避这一球将队伍搞得乱成一团的时候,震惊所有人的事情发生了。

    被抛出的那颗咒力网球,在打出来之后的那一瞬间,分裂出十几个网球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这边飞了过来。

    下一刻,方才乱糟糟的队伍一瞬间就被这些网球全部打下山崖。

    其中一人不可置信地发出惊叫。

    “怎么可能,仁王雅治打出来的网球不是只会发生小范围爆炸吗?”

    被认定挥出来的网球只能小范围爆炸的仁王雅治随意地抓了抓头发。

    “之前那明显就是用来逗你们玩的嘛,谁说我打出来的球只会爆炸的?”

    日常将聚集在大门口的恶客赶走的仁王雅治回头就看见一群人堵在大门口盯着他。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露出了个笑:“怎么?你们要拦我的路?”

    方才看见

    这家伙是怎么将那群人给清下山的众人下意识地晃了晃脑袋,然后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仁王雅治朝着里面走。

    乙骨忧太看着仁王雅治欲言又止了许久,最后还是小心地询问着:“仁王前辈,你为什么要……”

    自从那次莫名其妙但很快就被镇压的袭击结束后,乙骨忧太就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发展了。

    你说,要是仁王雅治和五条悟想将那位夏油杰先生留下来吧,他们又将人关进了禁闭室,平时除了他们两个更是没人能进去。

    但是你说他和那人有仇吧?最近几天成天会上来一批莫名其妙的人想要讨要夏油杰的尸骨,这两个人一个赶人一个待在禁闭室,谁的话都不听。

    反正,挺迷的。

    “啊,你说杰啊。”仁王雅治停下了脚步,几乎随意地说,“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你们放心好了。”

    “可是,那群高层不是说,夏油杰是诅咒师,喊着让五条老师杀死他吗?”

    话音刚落,乙骨忧太被一瞬间凑到自己面前的仁王雅治吓了一跳。

    只见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和善地说:“夏油杰?什么夏油杰?我们咒专根本没有这个人,乙骨说话要注意一点,知道吗?”

    莫名感受到一丝危险的乙骨忧太什么话都没敢说只好点了点头。

    一群人就这么看着仁王雅治恢复了原样慢悠悠地朝着禁闭室方向走去。

    一直装死的熊猫这个时候就面露沉重之意。

    “你们这下知道了吧?仁王超可怕的。夏油杰在叛逃前和他们关系很好的,最好还是别在他们面前提这件事了。”

    才短短几天啊,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秤艰难地反驳它,闭着眼睛就是吹:“不要瞎说,仁王君一贯都十分温柔的。”

    温柔?这个词和仁王雅治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他们记性不错的话,刚刚那个还被秤称为温柔的家伙面带笑意冲着一群人喊着杂碎然后一球就将人给赶跑了?

    众人当即

    沉默。

    仁王雅治推开了禁闭室的大门,毫不意外地在里面看见了一个身上被众多符咒束缚的夏油杰,和一个拎着众多甜食在对方面前吃的五条悟。

    他不由沉默了一秒。

    怎么说呢?五条悟,不愧是你。

    见到仁王雅治回来了,五条悟笑眯眯地抬手冲人打招呼。

    “哟,解决完了?”

    仁王雅治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五条悟看着仁王雅治的视线在自己手上的喜久福停留了几秒,沉思了一下,表情相当勉强地从袋里挑出了一个抹茶口味的喜久福,心痛地递到仁王雅治的面前。

    “想吃吗?”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五条悟那心痛的表情,虽然很不想吃五条悟买的那些甜腻到可怕的喜久福,但是看对方的表情,他突然扯出了个笑,一边从五条悟手里将喜久福抢了过来。

    “好啊。”

    用抢这个词还真没有用错,在意识到仁王雅治居然真的要吃自己手上的喜久福的时候,五条悟脸色无疑是变了变的。

    然而似乎早就察觉到他会反悔,仁王雅治为了能从五条悟手里抢下喜久福,甚至还开了术式。

    没想到自家养子会成长到如此阴险的五条悟沉默了。

    但更让他想要哇得一声哭出来的是。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朝着他说“多写款待”的下一秒,手上的喜久福十分迅速地往夏油杰嘴里塞。

    时刻想着从仁王雅治手上将喜久福抢回来的五条悟的动作随着仁王雅治的手朝着一个方向猛扑了过去。

    于是夏油杰下意识地将喜久福咽了下去,就看着那么大的一个五条猫猫整个瘫在他的身上,眼神锐利地盯着——他的嘴。

    然而喜久福早已经被吞下肚子了。

    仁王雅治刚将自己的手给撤回来,下一秒就看见五条悟若有所思盯着夏油杰的嘴,用极其卑微的语气说道。

    “杰,你能将喜久福还给我吗?吐出来也行,我不嫌弃你的口水。”

    夏油杰都要被气笑了。

    他也懒得在意

    目前这个姿势看起来极其的诡异了,反正高专的时候什么姿势没有在仁王雅治面前出现过?

    “你怎么不直接让我把我肚子剥开掏出喜久福给你呢?”

    五条悟仔细思考了一秒,很是认真地说:“应该是在胃里吧?”

    夏油杰好悬没有被五条悟给气死。

    “只是一个喜久福而已,我吃了就吃了,你不是还有很多喜久福吗?”

    五条悟委屈:“可是抹茶味的我也想吃。”

    要不是不能动,夏油杰这时恐怕想要直接将五条悟给踹开。

    “你难道不会出去买吗?”

    夏油杰已经开始后悔了,他要是知道吃下仁王雅治给他塞的喜久福会让五条悟这么烦。

    好吧,他还是会吃的。

    毕竟五条悟的变脸可是很少见的。

    此时的夏油杰为自己在回到咒专第一眼见到五条悟的那一刻以为他终于成熟了的自己的眼瞎哀叹一秒。

    小雅治的脑子越来越会转,但悟似乎还是一如往常般幼稚。

    夏油杰懒得再去管五条悟,他选择看向了另外一个人。

    “外面的那群杂碎很吵闹吧?”夏油杰用蛊惑人心般的口吻朝着仁王雅治说道,“只要把我交出去,所有的一切都迎难而解了,这对于你来说,应该是最佳的方法吧?”

    夏油杰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让仁王雅治改变主意,毕竟除了五条悟以外他就是那个最熟悉仁王雅治的性格的人。

    是的,即便多年未见,夏油杰也能毫不犹豫地说,被他和悟两人手把手教导的孩子的成长,他也一直都看在眼里。

    仁王雅治的反应也正如夏油杰所想。

    “他们要的是夏油杰的尸体。”仁王雅治懒懒地开口,“可我们这边并没有,所以杰你还是别白费口舌了。”

    夏油杰凝视着仁王雅治。

    他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对方了。

    虽然自己当初认为自己没有将仁王雅治带出来是因为跟在悟的身边,仁王雅治才会有最好的教学资源。

    但现在一回想,夏油

    杰却发现,纵使他猜出仁王雅治的很多行为,但他也不是没有看不懂对方的。

    比如说,当年临走前,仁王雅治盯着他足足半个小时,却也什么话没说,明明想要留下他,却硬生生咬着牙给他让出了离开的路。

    比如说,明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还是义无反顾离了家,选择和他看不上的普通人待在一起学习了三年。

    更比如,明明猜出他将他丢在横滨别有用心,但是在能回去的时候还是放弃了回到咒专,选择在横滨待了几个月。

    最后就是现在。

    夏油杰知道仁王雅治想要将自己留下来,但他却完全猜不出仁王雅治想要做什么。

    或者说,猜到了,但是他却不敢相信。

    夏油杰凝视着仁王雅治,突然开口:“小雅治,你就不怕我做些什么吗?”

    “你不会的。”仁王雅治神情不变,“我近几年的行踪也不算太隐秘,你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何止是不算太隐秘。

    除了国一因为刚开始学习网球没有上场,第二年起就跟着立海大网球部频频出现在网球日报拿下全国冠军,更是在初三那年随队进军世界拿下了u17世界杯冠军。

    可以说,夏油杰想知道仁王雅治的弱点简直就不要太容易。

    紧接着,仁王雅治就看见夏油杰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看着五条悟。

    “你应该阻止他的。”

    哭唧唧吃着剩下的喜久福的五条悟没想到战火还能续沿到自己身上。

    五条悟露出茫然又无辜的表情。

    此时他的装扮不像是平常随意朝着脸上缠几圈绷带,要更像是高专时期什么都没缠,随意戴着特质墨镜的样子。

    “杰,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拦得住小雅治。”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五条悟甚至抽泣几声。

    “他,都是整天欺负我的。”

    夏油杰陷入了沉默,夏油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最后,夏油杰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十分真情实感地说:“

    明明小雅治当初很乖的啊,为什么被你养成这幅德行了?”

    夏油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五条悟,似乎是,真的不会养小孩。

    他当初为了理想抛下这两人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五条悟满脸震惊。

    “一个为了离家出走动手揍我的人,哪里乖了?”

    整个禁闭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早年为了打网球而离家出走的仁王雅治随意坐在禁闭室另外一把椅子上,远离那两位相互拥抱的监护人与其挚友。

    离家出走怎么了?还不允许他闹脾气吗?

    听见椅子的搬动声,夏油杰也意识到五条悟这个时候还在他的身上。

    他黑着一张脸呵斥道:“悟,下去。”

    五条悟扭头拒绝:“不要,小雅治把椅子拖走了,我没椅子坐。”

    夏油杰差点就要被他的逻辑折服了。

    “你难道不会出去再拿一把椅子回来吗?”

    五条猫猫震惊:“为什么?我是来监视你的啊?要是我走了你跑了怎么办?小雅治那么菜,根本拦不下你的嘛。”

    下一刻,被认证很菜的仁王雅治站起了身,轻松地将手上的椅子给拎了起来,朝着两人的方向丢了过来。

    “轰”!

    五条悟下意识地从夏油杰身上跳了起来。

    然后什么防备都没有的夏油杰就这么迎面被仁王雅治丢过来的椅子给砸中了。

    “……”

    造孽啊。

    仁王雅治看着额头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的夏油杰,十分不走心地抱歉道:“没砸准,不过我觉得杰你这波可以怪到悟的头上。”

    要是五条悟没跑,夏油杰也不会受伤。

    “……”

    关键时刻跳开的五条悟没感受到夏油杰想要杀人的目光,手指着仁王雅治咋咋呼呼地说:“杰,你看看他。小雅治整天就知道家暴我。”

    “……”

    “悟,不要手指着我。”仁王雅治慢悠悠地说,“要不然我给你塞进幼儿园,让幼儿园的老师们来教导你礼仪。”

    嗯,五条悟顶多只有三岁,送到幼儿园

    正合适。

    “放屁,我的礼仪早就过关了。”五条悟对仁王雅治怒目而视。

    居然想要他去重修一遍礼仪,开什么玩笑,他最不想学的就是礼仪了。

    “还有,什么幼儿园?我就从来没有上过!小雅治你真的是变了,明明你也是跟着我一起上的学,为什么要知道还有幼儿园这种东西。”

    那种一群人类幼崽聚在一起玩过家家的学校有什么可上的?

    一个不留神,那些幼崽就会被他欺负哭或者就是受伤。

    还不如待在家里呢。

    “悟,你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仁王雅治一脸深沉,“不要抗拒上学,幼儿园小班的老师会很温柔的。”

    “放屁!我为什么要上学?我已经是老师了。”

    “不会吧?难道悟你以为你真的能教出什么学生吗?讲道理我们都是自学的。”

    “不听不听。”五条悟捂住自己的耳朵,仿佛只要这样就能阻止仁王雅治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里,他一脸防备地看着他,“死心吧,我是不会被你的糖衣炮弹腐蚀的!”

    如果有面镜子在自己面前,夏油杰觉得,自己在刚才那一瞬间已经快速老了十岁。

    扪心自问,面前这两个在吵架的家伙,真的已经成年了吗?

    哦不对,小雅治还没有成年,但是五条悟却是真的成年了。

    那么他重新问一句。

    他当初是怎么放心地让一个长不大的未成年去教导另外一个未成年,还以为没有了自己,这两个人都会活得很成熟?

    什么搞事什么想死。

    夏油杰觉得,自己只要在这两个家伙面前待上哪怕一分钟,都能够打起精神来给这两个家伙一人一锤。

    但是他现在办不到。

    所以额头染血的夏油杰面露笑容,语气和善:“在我没发火之前,赶紧滚。”

    五条悟和仁王雅治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刚刚还闹着说要监视夏油杰绝对不出这个门一步的五条悟闭着嘴拉着仁王雅治光速闪了出去,临走前还极其贴心地关上了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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