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渴血症王爷的小血奴(完)
掌心落下了一记柔软的吻,裴晚晚还没从自己喜当妈的事里回过神来,就见一群神情惶恐的御医蜂拥而来。
号脉问诊。
好一番折腾后御医们面面相觑,最后由一名资历最老的御医上前道喜。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既已醒,身子便无碍了,日后只需好生将养着就不会再出事。”
“至于孩子恕臣等能力有限,孩子还未足月,臣等无法探出孩子是否安好,只能再等半个月后方能知晓。”
【宿主您别听他们说的,孩子没事儿,好着呢。】
裴晚晚还没从自己喜当妈,喜升职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肉包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探出头来,告诉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
小手紧紧揪着薄肆夜的衣角不放,裴晚晚瞪大空洞的双眸,呐呐开口道,“王爷,我有点儿晕。”
薄肆夜一听这话顿时慌了。
连着跪在一旁的御医都纷纷露出惊恐的神色,一个个准备再次上前号脉。
“我想再休息一下,我有些缓不过神来。”
裴晚晚确实有些缓不过来,她尚且没和薄肆夜成亲洞房,两人连个口头婚约都没有,她莫名就成了王妃。
还有这个孩子
手掌贴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裴晚晚想起自己做的那个冗长的梦。
梦里的那个小朋友问她,他们是不是要死了。
当时的她斩钉截铁地把他抱在怀中,告诉他,她会保护好他
所以梦境成真了,她真的有了个孩子,孩子在经历那些事后,还安稳留在她的肚子里?
从没有尝试过怀孕滋味的裴晚晚一时间好奇又恐慌。
小手不住地在小腹上轻抚,裴晚晚小脸都要皱成一团了,就见一只大掌凑到她眼前,在她两眉之间轻抚。
“老人说孩子在母亲腹中也会有样学样,晚晚总爱皱眉,日后孩儿像你怎么是好?”
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裴晚晚恍惚抬头,看到不修边幅的薄肆夜时,她双唇嗫嚅许久。
“王爷,这个孩子”
“是第一次有的。”
提起这个孩子时,薄肆夜本就泛着温柔的脸上,温柔的神情都快溢出眼眶了。
【恭喜宿主得到‘一次就中’盲盒技能,作为奖励,下个世界起,宿主可随机抽取一个技能盲盒。】
新玩法让裴晚晚嘴角轻抽了一下。
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肚子里多了条小生命,直到肉包给她看了彩超照片。
一团血肉模糊的小东西,日后会在自己身体里逐渐长大,最后呱呱落地,牙牙学语,喊自己娘亲
“待晚晚身子好转了,我们就将拜堂一事提上日程,若是晚晚不想那么麻烦,我便去找新帝要一道圣旨,只要晚晚能留在我身边就好。”
男人温柔缱绻的说话声由远及近,裴晚晚看着眼前胡子邋遢,仍旧显得俊逸的面庞,嘴角忽的扬起一抹笑。
“那我是不是该改口,称呼王爷为夫君了?”
心口猛地颤了下,薄肆夜瞳孔一缩,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好半晌,才见他顶着一副隐忍模样从床上下来,“我去后厨瞧瞧补汤炖的如何了,娘子好生歇着,为,为夫去去就回。”
房门被拉开又关上。
随着薄肆夜急促的脚步离去时,躺在床上的裴晚晚嘴角笑意扩大。
旁人都道摄政王是冷面阎王,只有她知晓,这个男人连一句‘夫君’都听不得,听了就会害羞地找借口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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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舟出生那日,逃至番邦的傀儡皇帝周昀被押解回了皇宫,薄肆夜从外家挑选的新帝登基。
伴随着孩子呱呱落地的动静,连日来都没有心思上朝的薄肆夜,一颗高悬的心终于缓缓落下。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薄肆夜心疼娘子,连产房都未曾离开,孩子一出生,他紧着娘子询问情况,半分目光都未曾落在自己的孩儿身上。
自此,摄政王府内多了个手软脚软,全身都像没骨头似的小主子。
为了女主子和小主子能好好休息,下人们连脚步声都不由得放轻了。
连下人都能考虑到不能扰了两位新主子的休息,偏有人却不能。
深夜,闹腾了一整个白日的薄崽崽叫奶妈抱去了隔壁厢房。
裴晚晚累极,长发一干就躺上床,抱着被子准备休息。
就在她瞌睡来临之际,一记温柔的亲吻生生把她从浅眠中拉了出来。
“晚晚,已经五个月了。”
有了心上人,薄肆夜便不会再豢养血奴在府中。
可他有渴血症,每每犯病时性情总会变得狂躁。
裴晚晚心疼他,好几回都自愿拉开衣领让他咬,但那时候的她腹中有孩儿,薄肆夜心疼她不敢动她,只能靠着其他举动来缓解内心对鲜血的渴望。
他的渴血症就是在那时候好起来的。
御医说孕前期三个月,孕后期三个月不可同房。
在那事上着了道上了瘾的薄肆夜一边小心伺候裴晚晚,一边又怕伤着孩子,从未有过一次尽兴。
好不容易等孩子落地,娘子要好好坐月子养身子,否则日后会落下病根。
薄肆夜出现在军营中的频率越来越高,军营里的士兵见到他就叫苦不迭。
好不容易熬到月子结束,薄崽崽却离不了夜奶,更离不开母亲,每次薄肆夜抓着裴晚晚不放时,一旁婴儿摇篮中总会冒出一道凄厉的婴儿哭嚎。
找了三五奶娘伺候一个孩子,培养孩子戒了夜奶。
当晚薄肆夜就迫不及待地往娘子身边凑,“五个月,晚晚,娘子,你多疼疼我好不好?”
男人的低喘在耳边响不停,裴晚晚也知晓他为了治好渴血症隐忍了多少苦痛。
于是在他找到转移方法时,她自然也是高兴的。
两人五个月未曾同房,等同于薄肆夜五个月没喝过一口鲜血。
裴晚晚将自己代入其中,不由得心疼抬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这种默认的行径落在薄肆夜眼中等同于火上浇油。
低头在她唇上有意无意地轻咬,薄肆夜幽深的瞳仁中,无名火不住地乱窜。
当夜,第一次离了母亲自己睡在小厢房中的薄崽崽哭了许久。
不过他的父亲母亲压根顾不上他,由着他哭红了鼻尖,最后抓着奶娘的衣襟,可怜巴巴地抽噎着又睡了过去。
隔壁厢房内,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出现在男人肌肉蓬勃的腰背上。
伴随着女人的轻泣声和求饶声响起,夜晚的浪潮涌上至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