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脸妃子,大师兄出现!
阮月:“?”
她只想回去堵住那个人的嘴。
可惜了,她今日份的灵力用光了,不能使用噤声术。
所有人都齐齐的朝着阮月看过来,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是啊,阮贵妃可是我们这里面最得宠的了,往日里有什么稀罕的东西,皇上都是第一件送到阮贵妃那里去。”
“今日,想必阮贵妃也准备了好东西吧?”
“对啊,还真是想看看阮贵妃准备了什么,让我们大开一下眼界呢——”
“阮贵妃,我们看一下你的礼物,你不会介意吧?”
皇后看着阮月,眸中郁色一闪而过,随后笑起来,“阮贵妃,看来,大家都很想看看你的礼物呢,要不然,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阮月转过身来,看着众人张张合合的嘴,顿了一会儿之后。
都是你们逼我的——
然后,恍然笑起来,她本就生的极美,这一笑,更是惊心动魄。
“大家都这么闲吗?”
众人,“?”
阮月看着面前的众人,手指轻轻的拉扯着自己的帕子,缓缓抬眸,眼眸中满是娇羞。
“本宫的礼物,自然是要私下给皇上的。”
“毕竟,这东西可是本宫与皇上之间的小秘密,不方便在大殿上当众——”
话说一半,欲语还休,神色暧昧。
其他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阮贵妃!这是大殿之上,你怎可如此,如此——”
“如此怎样?”,阮月无辜的眨眨眼。
“如此放浪形骸!哪还有一点嫔妃的模样!”
阮月忽的笑了,“本宫只是给皇上亲自画了一幅画,里面是皇上穿着里衣的模样,不便在大殿上公开,怎么就关系到放浪形骸了。”
看着众人的模样,阮月恍然大悟,“是本宫忘了,诸位姐姐应该还没有见过皇上只着里衣的模样吧。”
“想不到,姐姐们竟是想大饱眼福,没问题,妹妹这就让人——”
“你在说什么!谁想看了!”
“阮贵妃,在这大殿之上,你休要血口喷人!”
阮月的话像是戳中了众人的痛处,众人急忙否认,看着阮月的眸子里面满是恨意。
若是她们看了,岂不是就成了她口中肖想皇上只着里衣模样之辈了。
阮月有些遗憾的看着众人,“姐姐们真的不看了?妹妹的画功不错哦——”
看着她们吃瘪的模样,阮月一下子笑起来。
幸好她反应快,不然的话——
“爱妃的画,朕倒是想看看。”
忽的,一道声音响起。
阮月一下子顿住,身子僵硬的抬头,正对上上面看过来的目光。
戴着半张面具的祁煜神色淡然,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目光深寒,像是能一眼看到她的心里。
阮月要哭了。
完蛋了
她哪有什么里衣画啊,苍天可鉴,她可是连祁煜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啊!
祁煜看着她迟迟不回答的模样,手指拿起一旁的酒杯来,淡淡摩挲。
“难不成,爱妃不想让朕看?”
阮月打了个寒战,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当个小咸鱼,不想一来就嗝儿屁啊呜呜呜呜——
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时,一道身影忽的出现,手里捧着一幅画。
“皇上,贵妃娘娘的画在这里——”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阮月条件反射的抬头,看着一旁陌生的脸,整个人懵了一瞬。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一旁的人已经跪了下来,双臂捧举着手中的画。
祁煜看着下面的人,神色未动,只是手指微微抬了抬。
身旁的李公公急忙走下来,将下面人手里的画双手接过,快速的送上来,“皇上”
祁煜,“展开”
旁边的画一下子抖开,一张画的极其惟妙惟肖的肖像画直接展示在画上,只着里衣,站在画上,背对着众人,只是浅浅回身。
只一眼,就能确定,这人就是祁煜。
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署名,阮月。
和她的字迹一般无二。
众人看着如此惟妙惟肖的画,惊了一瞬之后,像是生生的承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阮月看着下面的署名,也愣了一瞬。
她什么时候画的?
难道她有梦游症?
画很快就被收起来,歌舞展示开始。
等到阮月反应过来的时候,身旁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阮月转身,四处看着。
刚刚那人长什么样子来着?
“啪搭”,手指碰到一张小竹签。
——“御花园”
阮月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整个人兴奋的差点蹦起来,扫了一眼上面的祁煜,偷偷的从人群中跑出去。
刚刚到了御花园,就看到了一抹站在湖边的身影。
阮月的嘴唇控制不住的开始抖动,吸了吸鼻子,眼泪控制不住的扑簌簌掉下来,一下子扑过去,声音颤抖,感情充沛。
“大师兄,月儿好想你啊——”
“没有大师兄的日子,月儿食不下咽,衣带渐宽,月儿好苦!”
面前的小太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子忽的抖起来。
声音都要哭了,“贵妃,您——”
阮月打断他的话,十分贴心的询问着,“大师兄,你冷吗?”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月儿,我在这儿。”
一道沉稳的声音缓缓在耳边响起。
阮月抬头,目光悠悠的转向一旁,看着另一张脸,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这张恐惧至极的脸,迟疑了片刻之后。
身子一转,直直的栽进一旁的太监怀里,眼泪汪汪,“大师兄,月儿苦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
周孜看着面前脸盲的小师妹,停顿了许久之后,方才抬起手来,无奈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看来,师傅给月儿打进灵魂的识脸烙印又失效了。
周孜挥手,身旁的另一个太监像是无意识一样,直接离开。
阮月抬起头来,看着周孜陌生的脸,陌生的衣服,陌生的发饰,又缓缓低头。
落在一处,眼泪掉的更凶了,“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变成太监了?”
“你不会是以后都唔——”
周孜抬手,面带微笑的捂住了阮月的嘴,“小师妹,莫要说这些粗俗之语。”
阮月低头,又看了一眼周孜的某处,方才抬头,眼眸含泪,“大师兄,我懂。”
即使以后大师兄不能人道了,他也还是她最敬重的大师兄。
周孜,“……”
为了不让自家小师妹将重点放在自己的下半身,出声道,“小师妹,你可知师傅他们在何处?”
阮月的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周孜。
“大师兄,你都这样了,还关心我们。”
她可太感动了。
周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