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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不去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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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家落座的位置是按照到来顺序安排的,纵横家紧跟阴阳家到来,所以两人自然要挨着阴阳家坐。

    没有哪家会比纵横家更寒碜了,别家都来上百人,儒家群体庞大甚至近千,可他们就孤零零两个人。

    君临跟恶霸似的把那一百零八斤的玄铁重剑往肩上一扛,手腕动动扯扯红绳,就跟拽花姑娘似的拉着公卿往前走。

    公卿被她拽的步子有些踉跄,唇角的笑勉强又无奈。

    笑话,就这样估计君临亲口告诉公卿她是女子,公卿都不信。

    谁家女子肩上扛重剑手里拉男人的啊!

    她往第一排一坐,重剑“嘭”的一声插进前面的台阶,身旁的雾失缓缓侧头朝她瞧了一眼,君临毫不心虚道:“许久未见了宗主。”

    雾失微微颔首,很快目视前方不再看她。

    公卿又挨着君临坐下,他被这嚣张的祖宗折腾到心累:“你剑鞘呢?”

    这剑你就随手拎着,坐哪插哪?

    君临死气沉沉的眼皮子一掀:“平常都是蛮荒充当我剑鞘的,可是现在他不在,你又不行,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手不能拿肩不能扛的,我不自己拎着那怎么办?”

    小细胳膊小细腿。

    手不能拿肩不能扛。

    你又不行。

    三连暴击收好了您嘞。

    公卿:“……”

    能不能一脚把这个师弟踹回皇宫,这种大会他自己参加完全足够,用不着再来一人给他添堵。

    果然跟小时候一样讨人厌。

    她这张嘴就该一辈子堵上不该再说话。

    现场并未完全安静下来,各家还在客套寒暄,蜜糖勾成丝的阳光织成了金色密网笼罩在上空,清风飒飒,嘈杂的人声隐约可听见不同学派的争执,可异变陡生,又是一队人马赶来参赛。

    马车算不得多豪华,可是一些别出心裁的设计再加上上面代表身份的徽章,让所有人面色古怪起来。

    马车上跳下一位模样十分俏丽的少女,周边的人众星拱月般围绕在她身旁。

    墨家主席位的林君怀止住了唇边的笑意,眼中的冷光寸寸结冰。

    是公输家。

    “他们怎么来了?”

    “这下火药味可是更浓咯!”

    公输家的地位很微妙,百家中多数不认它,严格来说公输家算不上是诸子百家,可如今它还是来了。

    火热朝天的气氛也只是冷了片刻又重新热闹起来,似乎所有人都将这当做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

    大会主持人冷汗淋漓扫过各家领头人的神色,从头到尾就连越王和景帝也没发话,看样子是应允了,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诸位,这次的大会仍同以往分为两大部分,一为武者擂台,二为文者辩论。”

    “文武各三人,皆以攻防守擂形式进行。武者,长剑横九野,高冠拂玄穹。文者,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

    “长江滚滚风流尽,诸子百家定兴衰。”

    青衫儒者打扮的青年朝着落座的百家躬身一礼,宽大袖袍灌进了猎猎清风。

    “那么诸位,天下英雄谁敌此,诸子之争见分晓。”

    先召开的是武者间的比试,公卿正想和君临搭话呢,哪知道人扭头就跟雾失聊起来了。

    “花种,陛下可有好好照料?”

    雾失问的是墨家机关城给君临的方形雕花木块花种。

    君临真诚又可靠:“当然,孤相信不日便可开花。”

    是那种自从机关城拿到后就没管过,花种跟随她去南疆流浪一圈,回了景国过完深冬这才想起来栽到花盆里。

    实际算来,她的好好照料就是忙完后想起来可终于给它找个花盆埋点土放起来了。

    ……

    景国皇宫。

    一时间都去参加诸子大会皇宫倒是空荡冷清下来,亦安咳得厉害,绸帕上染了不少血,听闻脚步声传来他又将绸帕藏起,面色闲适的慢悠悠喝口茶。

    来人正是温岁礼,自打将玉玺交给君临后,便有二十万大军驻守雪域,雪域被君临给牢牢实实护了起来,雪域的人很顺从,一是景帝曾发兵救过他们,二是他们知道这是主的愿望,所以大军入境他们很快融成了一家人。

    温岁礼闲了下来便来多陪陪亦安,现今兄弟俩随意自在得很,一同坐在屋檐下,任由门边风铃清脆响,一人手捧一杯茶。

    那种淡然和安宁反倒溢出一股悲伤来。

    “不去表明自己的心意吗,你若说她该是同意的吧。”

    亦安轻悠悠的一句话让温岁礼耳尖悄悄红了起来。

    “别再落了遗憾,等她回来就去说吧。”

    说我喜欢你。

    温岁礼被兄长的话吓了一大跳,失了方寸的连连喝茶压惊,语气仓惶又磕绊:“兄长,不可。”

    风铃叮当响,亦安转头看他:“为何?”

    温岁礼坐的端正,双手捧杯放置双腿上,低着头垂下雪色长睫。

    “我若现在同她说了,她要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转而答应我,这便是强制她了,我不想如此。”

    他的声音很轻,明明已经年近三十,依旧似情窦初开的少年般青涩:“况且真在一起我也陪不了她几年,我既没了能力,自然不该再平白给她添忧愁。”

    风很轻,扬起男人银色顺滑的长发,冰蓝的眼眸比晴空更要漂亮。

    亦安静静看了他片刻。

    “可惜了。”

    少年举杯喝了口茶。

    “那兄长呢,不去说吗?”

    “噗——咳咳咳——”

    亦安被茶呛得落了眼泪,他脸发红语间惊愕:“这是何话?”

    他要去说什么。

    温岁礼侧头看向身旁五官昳丽的少年,笑意清浅:“兄长不是从第一次占卜探到她命格时,就只注视她一个人了吗。”

    亦安握住水杯的手一颤。

    “原本只是想监视这缕异世之魂会不会再引起异动,可是注视的久了,回过神来时眼中就只剩她一人了,可是如此?”

    温岁礼指腹摩挲杯壁,唇瓣张合和兄长说着贴心话。

    “你隐居幕后,期间大大小小替她占卜过无数次,就连初次相遇你也算了进去。”

    御剑山庄的初次相遇,其实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巧遇。

    他在等她。

    他想见见她。

    “是你从鬼谷回来总是和我说她的事,点点滴滴事无巨细,不过是你说多了我起了兴趣想去瞧瞧罢了。”

    亦安纤细的睫毛半覆,让人看不清眼中被戳破心思的羞赧之色。

    温岁礼对着兄长的狡辩调侃道:“那我还真是引狼入室啊,早知道以往就不和兄长说了。”

    亦安带有指责意味的睨了他一眼:“今日话怎么这么多。”

    温岁礼压着声笑:“许是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不过兄长为了拉近关系可是连姐姐都喊上了,这可真是……”

    亦安恼怒呵斥:“阿礼!”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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