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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她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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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次朝他张开双臂:“来。”

    锦歌直直的盯着君烬,看的君烬神色羞赧。

    这都算个什么事啊!

    他咬着牙,一下决心直接跃下,失重感瞬间结束,因为自己已经被对方稳稳当当的抱在怀中。

    那人身上的冷香萦绕在他鼻尖,君烬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好像这个世上没有比她怀抱更安全的地方了。

    锦歌看的酸溜溜,刚准备开口说两句,结果又有道悠扬的男音传来:“陛下,可是我打扰你们了?”

    月牙袍上印着水墨八卦图的男人眯起那双狐狸眼,一副看乐子的模样真的好欠扁。

    至少在君临眼中是这样。

    锦歌考究:“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好像我上章刚登场时也是这么说的?

    君烬眼皮子一跳,带些慌乱意味的赶快从君临怀中下来,人理了理衣衫,索性闭上嘴直接不说话。

    反正这种场面也是越说越乱。

    君临纳闷,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赶这个时间点来了:“找孤有何事?”

    男人领口微张,阳光落在那精致的锁骨,为他的肌肤镀上蜜色的光泽,蛊人的不得了:“回禀陛下,太皇太后让草民前来试探陛下的实力,于是草民便来了。”

    全员:“……”

    那你是真实诚,开局先卖队友透老底是吧?

    可君临偏生就喜欢这种直爽人,也不绕圈子直接开口:“你怎样才肯为孤效命?”

    行之惊诧,喃喃着:“我的陛下,您可真是比我还直爽。”

    一秒没了礼数原形毕露的某人,也不再以草民自称,就像是在不断的试探这位王的底线。

    他是个聪明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妄图同整个帝国之主作对的太皇太后无疑是愚蠢的,既然来了景国,那不如选位有才干的明主跟随,如果景帝徒有其表,他再跑人就是了。

    反正这五国他有意跑个遍。

    君临倒不在意这些,催促道:“快说。”

    男人嘿嘿一笑:“那自然是让我心甘情愿臣服才行。”

    他是道家天才,对五行八卦的参悟甚至比许多道行深厚的老者还要高,对道家学说的继承也是如此,不论是武力还是悟性,在其他很多方面都是佼佼者。

    如果按君临的评价来说,那么这人就是大才。

    他好像对自己很自信,君临眯眼:“我问你,诸子百家中,你比较忌讳谁?”

    行之好像被这个突兀的问题问住了,但也是摸着下巴仔细思考:“应当是墨家和阴阳家……”

    “墨家的机关术十分恐怖,经过机关术改良的武器威力呈现多倍数的递增,百年前越国差点被泽国攻陷,可是却靠着墨家子弟活了下来。”

    墨家是诸子百家中最成功的理工科学派,在物理探索上远远将其他学派甩在身后,那些连弩车,杠杆投石机,攻城机械数不胜数,并且渠盾抵挡箭雨,火幕防止登墙,机关术千变万化,强悍可怕,战争中真打起来,没人不怕墨家。

    他继续道:“万物负阴而抱阳,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家的阴阳术变幻莫测,十分诡异,况且融入五行,杀人于无形,一旦中招极其难以破解,唯有阴阳与墨家,最令我忌讳。”

    阴阳者,有名无形。

    阴阳可用八字概括:对立、互根、消长、转化。

    阴阳循环,生生不息,你好像永远杀不死她,遇到阴阳术高深着,那只能丧命。

    君临笑着:“就没有了吗?”

    她挑眉:“只有这两家吗?”

    行之“嘶”了一声:“谁愿意跟纵横家那两位怪物比啊,一个丢出去都够别的学派头疼了,不算不算,他们一开始就被我排除了。”

    开玩笑,谁会跟那两位全才比啊,这世上有他们不会的东西吗?

    根本就没有好吧?

    君临莞尔:“孤赞同,那么你想同孤比什么?必须要成为孤的手下败将,你才会心服口服吧?”

    看戏的君烬和锦歌已经排排站好准备随时给她加油。

    行之瞧着眼前这位年轻帝王的容颜,歪主意突然漫上脑子,那笑邪肆又不羁:“舞姬姐姐们可是教过我几招,那就比跳舞,男子可没几个会……”

    忽的,他瞳孔猛然一缩,世界好像消了声,呼吸那瞬间像被扼住,因为血液上涌心脏倏地狂跳起来。

    “唰——”

    景帝右足单立,宽大的黑色衣袖倏然甩向两侧。

    她动了。

    折纤腰以微步,她仰着弧度优美的雪颈,双手向上做着兰花姿,袖子垂落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臂,忽而轻舒长袖,娇躯旋转。

    她好似冬日漫天轻快的雪花,又像片片绽放的清莲,美目流盼,风姿绰约。

    那飘零的红叶下是风华绝代的帝王起舞,跳着女子的舞姿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到处都充斥着美感。

    纤足轻点,衣袂飘飘,宛如凌波仙子。

    你看,好像世间美人都抵不过她眉间一点春色。

    游荡各国看过各色美人的行之只是觉得嗓子干涩。

    不会再有人生的这么惊艳了,也不会有人舞姿这般勾人了。

    看过景帝的人,心里再也腾不出空间去装别人了。

    这一刻没人不心动。

    锦歌的心声,忽然失控发狂,好像爱意刹那便已涨满。

    君烬的心声,密密麻麻的敲击不曾停歇,不知疲倦的跳动着。

    一舞毕,她侧眸眼角还带着尚未消散的媚意:“该你了。”

    可是落叶悠扬,没人答话。

    对于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她不悦的蹙了下眉,语气带上阴鸷之感:“孤说,该你了。”

    这一句可算扯回了魂,行之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这位景帝,喟叹道:“这局我认输。”

    君临轻嗤:“就这?”

    傲慢又无礼。

    行之:“……”

    好想礼貌微笑,可是拳头突然就硬了呢。

    锦歌双袖掩唇笑:“好想每天都看夫君跳舞啊。”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绝色。

    君临斜睨他一眼,直接无视,她哪有那么闲。

    君烬赞叹着鼓掌:“小临果真是全能的。”

    君临笑眯眯:“小叔叔谬赞了。”

    锦歌:“?”

    你就偏偏无视我是吧?

    锦歌委屈可是锦歌不说。

    也难怪,谁让他说的话不讨君临这个直女喜欢。

    行之重整旗鼓:“下面我们比骑射。”

    君临一招手:“走,跟孤去狩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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