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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郎家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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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丽又发了她之前骗出去的两个骨灰坛子的人家地址过来:

    【这两个坛子我都算过了,死者都是要火化的,不像马英家这种用得急的,估计家属这会儿还在火葬场排队呢!】

    王漠姜似乎提过一嘴,虽然如今已经是四月份了,但去年冬天过世的老人多,上个月镇上又接连出了几场大型车祸,过世的人不少,但镇上只有一个火葬场,所以很多人现在还没有火化。

    李丽骗的其中一个人家,就是在车祸中不幸丧生的。

    这样的人不甘,有怨气,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还有个老人的?

    我问李丽,但她自从发了上面那条消息之后便没了回应,估计是怕发多了李家人盯上,于是我也不再发,想了想,让惠德来顶替我和鸦朝原本守着的位置,我们则是去回收坛子。

    惠德对此并无异议,甚至还叮嘱我们行事小心。

    鸦朝提议先去找老人那家,因为车祸丧生那家看过之后,发现关于赔偿和责任就牵扯了很多人,说实话,这种情况一般不扯个四五个月的,根本扯不清。

    王漠姜也提醒我,这种情况下,赔偿和责任没有划分清楚之前,受害者家不会那么快把尸体送去火化。

    因为可能还有一些残留证据没能发现,若是火化,相当于自己毁了证据,之后的事儿就很难说清了。

    听上去对死者很残忍,但若真的有证据没能发现,那对死者也是一种无法挽回的不公。

    所以我们打算先去老人那家。

    寿终正寝的人,怎么会跟含冤而死扯上关系,怨气缠身呢?

    老人家姓郎,叫郎德元,家住在一个叫白水沟的小村寨里,离镇中心有些远,鸦朝直接开着车过去的。

    虽然他的开车技术很好,但因为山路太绕,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晕车,虽然不至于胃里翻江倒海,但头痛是不可避免的。

    “央央,休息会儿。”

    他凑过来按住我,在我额头亲了几下,有些抱歉:“下次不开车了,直接传送。”

    我摇摇头:“还是不了,传送耗费心神得很,我喝点水就好了,别担心。”

    他连忙递了水过来,我刚喝两口,就看到路边转弯的地方走来一队披麻戴孝的人,有中年的也有小的,甚至还有连路都走不了的,被大人抱在怀里,一路哭着过来。

    我看了眼李丽发的消息,确认老人是过世了一月有余,尸体在殡仪馆冰柜里存放着呢,这些人跑这儿来哭什么丧?

    鸦朝捏着我的手:“跟上去看看。”

    我们远远地跟在后面,前面的人情绪很饱满,并未发现我们这两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一路直接顺畅地到了郎德元老爷爷家门口,却被一块小小的牌子拦住了去路:

    郎家人与狗不得入内。

    啊这。

    我挑了挑眉,和鸦朝寻了处阴凉的大树下坐着,静观其变。

    没想到有个大叔和我们一样,摘下草帽皱着脸就坐到我们边上了,甚至还倾诉欲超强地开口跟我们八卦:

    “你看看,看看,郎老爷子娶的这个后房,当真是歹毒得很,连老头子的亲生儿女都不让进!”

    他说话不像本地人,我有些好奇:“你咋知道?你不是跟他们一起来的吗?”

    “一起来的就是一家人啦?”大叔摆摆手,有些不屑,“我就是个上门婿,被喊来干杂活的,我地里的包谷还没点种呢……

    这闹得,你看着吧,就那大铁门,不出两分钟啊,就得被拆咯!”

    果然,为首的几个阿姨骂骂咧咧地一脚踢飞了那块弱不禁风的警告板,直接上去,拆门的拆门,爬墙的爬墙,点鞭炮的点鞭炮,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拆门的最惊人,那么大一个铁门,看着焊得也死死的,还上了好几条锁链绑着,可愣是被几个阿姨徒手拽着,摇晃了几十个来回,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关键是她们面上并无疲色,反而是越摇越来劲儿。

    鸦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中肯地点评:“嗯,正好一分五十秒。”

    “……”

    大叔得意地冲我们歪起嘴角:“咋样?我跟郎家人生活了几十年,这点眼力还是准得很!”

    我点点头,一脸佩服:“那她们是为啥来闹啊?见不得那个后房?老爷子这不都去了一个多月了么?”

    大叔是个隐形的八卦高手,闻言兴致勃勃地道:“虽然她们不让我听,但是我告诉你哈,我晓得的比她们都清楚多咯!

    那后房,现在正拿着老头子的退休养老金,跟她养的小白脸在里头快活哩!”

    啊这这这。

    鸦朝竖起大拇指,并不诚恳地夸了大叔一句:“这么密辛的事情你都知道,厉害。”

    大叔得到鼓励,几乎是倒豆子一样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听着也很简单:

    按照他们郎家儿女的话来说,后房是个不安分的,和郎老爷子相差三十来岁,但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成天到处勾人。

    平时对老头子也不好,两人搭伙过日子后,后房就拿捏着老头子的养老退休金,让老头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后来郎老爷子生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来月,她不由分说地就把老爷子弄回家里来了,正好又和村里的一个赤脚医生勾搭上了,两人成天当着老爷子的面你侬我侬,直接把还能活三五年的人给气死了。

    听上去除了让人觉得愤恨一点,似乎没有什么逻辑上的问题。

    但我依旧抓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你说,其实老爷子三个月前就断气儿了,但是后房怕人发现她对老爷子不好,所以一直没发丧也没跟郎家儿女说?而她就在这个房子里跟那个赤脚医生约会?”

    “那可不嘛,我们去的时候,老爷子的尸身……哎哟,提都不敢提啊!”

    鸦朝哼笑一声,意味不明。

    我摊手表示质疑:“你说郎家儿女也就住在村尾那边,除去发丧的这个月,那还有两个月里,他们都没有来看过自己的老爹?

    就算忙着没时间来看,或者跟后房有龃龉不想上门,那这么久没看到自家老爹,他们都不觉得奇怪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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