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四方势力
“这二号城内,因为红蚁的进攻,现在划分成了四个势力。老薛,麻烦整点儿水喝!”王鑫回头喊了一声,果然这种问题,还是王鑫回答更让杜飞渔放心,因为毕竟脑袋好使,逻辑清晰
“第一个是现处在东边的丐帮,就是之前难民营的一帮要饭的,当时红蚁攻城的时候他们跑的最快,没有一个人抵抗。因为攻城到一半,红蚁撤退了。对于这帮要饭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打击,用恭喜发财四个长老的话就是【谁当家我们也不干活,我们就是要饭】,带头的就是恭喜发财四个长老,不咬人膈应人,虽然没有争这城内的什么权利,但是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撵也撵不走,杀也不能杀!”王鑫喝了一口水。
“第二个是现在霸占原影之革命军总部的猴三儿他们,都是一帮流氓,之前在二号营地的时候就游手好闲的,猴三儿这个人又下手狠毒,有点儿变态。所以没人愿意和他起冲突,那革命军总部他住得好就都让他住了,省得惹到他一身骚”
“第三个是原本那家的手下,管福,人称管二爷。一个笑面虎,拉着一帮流民,他是一个玩弄人心的狠角色,天天就是面上跟你好说好商量,背后下黑手的。这个人牵制着猴三儿,可能是猴三儿还有些之前的顾虑,不怎么敢跟管福硬来。”
“第四个就是我们原来冒险团的人,因为红衣四人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实力,所以就让他们来当话事人了,但是队长之前好像听见其中有个人是女人的声音,红蚁攻城的时候好像是变声器坏了。”王鑫轻咳了两声“再就是”
杜飞渔见王鑫有些难言“怎么了还有啥?不就四个势力吗?”
“咳咳再一个还有一帮杀马特,也不知道具体待在哪里,每天看到他们都是在城里不同的地方,不过这帮人倒是不找麻烦,甚至在刚开始清理战场的时候也帮了不少忙。还有两个原来影之革命军的大队长也活了下来,一个是刃面,宋宗亭。一个是铁心,范留臣。这俩人哪边也看不上,但是战斗力惊人,没人惹。”
杜飞渔沉吟了一会儿“无论是比人多,还是比战力,我都没有什么优势。我来的第二个事儿就是想拉你们加入我们【埋尸人】毕竟是旧相识,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虽然过的是我的命哈哈哈哈”
众人都笑了起来,这时候屋里传来一个声音“我没意见,我的命就差点儿是杜兄弟的命换回来的,林队长和大伙也都对杜兄弟有所了解,在这样一个末世里,能把后背交给这样的队友,我心安!恕王日辰无礼了,杜兄弟,实在是身子骨太虚弱,没办法出去迎接你了!”竟是之前在暴徒巢穴救出的王日辰。杜飞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当时自己已经处于无意识状态了,根本也不是自己的本意去救王日辰
见众人也表示要加入,没有反对的声音。杜飞渔也是邀请大家收拾完行李,去到自己的别墅。“我还是去找红衣四人说一下,不然弄得好像我们是反骨仔一样。”林睿说完就逃也似的出门了。杜飞渔无视了朱猛的飞眼儿,也是在跟躺在床上的王日辰道了别后,就回到自己的别墅。
杜飞渔躺在床上,夜里还是睡不太着。心事重重的他缓步走向客厅,见那个和尚坐在沙发上打坐“大师,你在哪打坐都可以,但是能不能把鞋脱了,再上沙发?!”和尚就是那个许二炮去找的和尚。他看向杜飞渔“真像,我就知道会遇见你。”杜飞渔被说的莫名其妙,但是之后再怎么追问,那和尚始终是一言不发。杜飞渔也不自找没趣,去院子里撸常威去了。
“杜飞渔,我们这大晚上来不打扰吧?”门口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为首的就是林睿。杜飞渔见林睿什么也没拿,两手空空。倒也不是想让林睿送礼,这毕竟是末世,物资不是很充裕,一般人们都会把物资带着,走到哪带到哪,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浪费。结果还没等杜飞渔开口问,后面除了王日辰的几个老爷们儿都大包小裹地拿着东西,一脸苦样,看来迫于林睿的淫威,都不敢开口说一个不!
安排完众人,杜飞渔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悠哉悠哉。“这大圆月,真是越看越顺眼了”“顺眼?我可不感觉有什么好顺眼的,这该死的末日,就跟它的出现有一定关系。”杜飞渔回头了看走出来的抻着懒腰的林睿。“怎么不去休息?”
“你不也一样没休息!”林睿赌气一样看着杜飞渔,嘟着嘴瞪着眼睛。在一副御姐的气质外表下,别有一番韵味。
杜飞渔苦笑一声“我是心里有事情本来想借着这半个城来当我【埋尸人】的大本营,但是一来发现,好多个势力在争抢,我不是得想一想怎么对付他们?难道让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刚刚起势,就半途而废?”
林睿盯着杜飞渔的背影,不知道想什么,脸又是一红。杜飞渔也没看见,忽然又问了一句“林睿姐,那世安呢?”
“以后、叫我的时候别我姐,好像我多老似的。别说那世安了,那荣兴,整个那家都死了,但不是死在战场上,据说是在红蚁攻城的时候想去暗杀总长,结果那老狐狸早就跑了!那荣兴他们遇到了革命军精英,然后就不过听恭喜发财他们那边的人说,那家的张管家在红蚁攻城几天前就给那世安送出二号安置营了,具体去哪了没人知道”
“咳咳”杜飞渔听着又一声咳嗽从屋里的客厅传来。
林睿赶忙像被抓到了小尾巴了似的“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拜拜”
杜飞渔回过身一看,于娃娃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总感觉空气里有点儿酸摸了摸鼻子“那啥,我俩就是聊聊天”
“哼!”于娃娃转身就上楼了,也没理杜飞渔。
反倒是走了之后的林睿坐在床上才缓过神,心里想“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心虚什么?!不对我没心虚!我走什么啊!?本来杜飞渔和于晴也没什么吧?听说于晴是杜飞渔的老师啊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