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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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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王爷被剥夺王位后,仍然毫不悔改,甚至仗着皇上的爱惜,变本加厉地策划谋害太子的行动。

    这次他本人亲自邀请太子去宁远楼相聚,传闻宁远楼就是六王爷旗下的产业。太子虽然带了不少人贴身保护,但何真还是不敢松懈。

    郑风和何真躲在宁远楼对面那家店的小阁楼,两人站在那个位置恰好能监视他们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只见六王爷假惺惺地跪在太子面前,哭诉自己鬼迷心窍不该针对太子,又怀念起小时候与太子相处的亲近时光。太子以为他虽不至于完全悔改,但得了惩戒至少不敢再犯。而且今天那么多人进进出出,都知道自己来了宁远楼,他还不至于直接在饭菜中下毒吧。

    但六王爷是亡命之徒,他知道太子身体阴亏火旺,却在房内点了极品沉香,又加上特别让人“上火”的鹿血酒,太子这餐饭可真吃得燥热无比。

    接着,六王爷又喊来了他手下几位最娇媚动人的女子,在太子身边敬酒喂食。晕晕乎乎之间,太子已经被为首的那位女子扶出了房间。

    天色昏暗,六王爷又把窗户给关上了,何真他们未察觉到太子被带走了。

    就这样,太子被带到了一处别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二天会光溜溜地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同样陌生的女子控诉他喝醉了酒,路过她家门口,把她推进院内,后来就行了不轨之事。

    可怜的太子,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又一次被六王爷给坑害了。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女子拿了太子的玉佩居然还告上了大理寺。

    太子本来名声正茂,现在出了这个事,很多支持他的人也抱怨连连,怨他行事不够机智,中了他人的圈套。但事实已经造成,也只能把女子先纳入东宫,案件改判两厢情愿,私相授受。

    太子一开始申辨自己是中了药物,可女子房内没有任何奇香怪物,宁远楼内也只有普通的沉香残留,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何真知晓此事,跪在太子面前请罪,太子只说了八个字,“防不胜防,教我做人”。从这天起,太子才真真正正地成长了,虽然代价有点大。

    何真才不会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带上所有暗卫,趁六王爷喝酒庆祝时,把他身边的侍卫全部干倒。

    进门后,她用冷肃的眼神看着他,没给六王爷任何反应的时候,一剑割喉,结束了他骄傲的人生。

    太子知道后骂她鲁莽,但是他心里是认同的。六王爷三番五次害自己,为什么自己的人就不能反过来了结他?

    “冤冤相报何时了,从我手上断结了。”何真满身痞气地从太子书房退出来,“郑风,这事估计瞒不了多久,大理寺一调查,皇上知道后,三司会审,我命休矣!该行乐时且行乐,我带你吃酒去。以后我走了,你记得这些快乐时光就好。”

    郑风很担心她,一点也不想去喝什么酒,“不去,门主你不如远走高飞吧?”

    “普天之下,你以为,会有我这个小人物的容身之处?他们是天,我是地上的一只小蚂蚁。”何真用手比了比。

    郑风最后还是不情愿地被她拖着进了酒楼,何真点了这家的招牌菜。平时,郑风跟着她风餐露宿,没吃过什么特别好的。

    所以,这会她忙着指挥他用力吃,“郑风,你跟着我辛苦了,今天敞开吃。”

    郑风有心事只是随意吃了点,何真看起来很开心,喝了很多桃花酿,还用筷子敲起碗碟,开始唱民间小调。

    隔壁,陆郅正和几个门派的人在议事,忽然听见何真唱歌的声音,记忆飘到八岁那年。

    那时陆郅在师父那里学武,每天都从山下提一桶水跑上山。有时候功练得不扎实,师父会罚自己挑满两大水缸。如果耐心不够,师父就让自己彻夜读书。辛苦但磨砺意志,大部分时间他都很认真。但毕竟是半大的孩子,偶尔有那么几次很想休息,很想放弃。

    有一个穿着精致的小女孩,后面跟着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丫鬟,看见他跟水桶撒气的样子,站在一旁用手帕捂着嘴笑。他觉得丢脸,就低下头提着桶跑了。

    再有一次,深夜寂冷,他一个人坐在房里念书。那个女孩子又来了,趴在他窗户上笑,“你怎么又被罚了?你看我,每天都有很多时间玩耍,你却总是在做很多事情。”

    陆郅知道师父对自己管教森严,不像她是师叔的弟子,师叔自己就是个性格古怪、天性散漫的人。再说,她又是个千金大小姐,哪需要做挑水砍柴这样的苦力活?

    她那么轻松地活着,还那么轻松地来看自己的笑话,真是让人生气。陆郅当时就把窗户给关上了。

    自那以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少了很多,只在路上见到师叔,看过几次她躲在师叔背后。渐渐的,他也就把她给遗忘了。

    十四岁那年,师父把雪宗的剑谱与心决全教予他。训练的强度加大,师兄们习了各门派的绝学,每天和他切磋,受伤成了家常便饭。就是在那个时候,每次他躲在房间里咬着牙给自己涂药时,他都会听见一个少女唱歌的声音。在那艰难昏暗的时期,她的声音如同清泉,抚慰了他想要成功却屡屡失败的内心。

    歌声每晚响起,他的伤很快恢复。在不知名少女的陪伴下,他终于学好了雪宗剑术。可惜,少女就如不小心掉落水面的花,留给他阵阵涟漪,最终却不知飘落何方。

    他跟师兄弟们打听,他们只说冷门的大小姐温婉柔顺,最近一个月恰好陪母亲来山上看望妹妹。陆郅就以为那少女就是她了。

    后来的事情很顺理成章,两家交好,门当户对,情投意合,幼时相识,少年重逢,天定缘分。

    可她已经过世两年有余,为何会在这酒楼里听见当年的声音?

    陆郅急于求证,抛下宾客,冲出房间,推开了揭露真相的门。

    何真眼神迷离,妩媚地抬起手指着他说,“你怎么那么像我相公?”

    陆郅大骇,“你怎么在这儿?何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脯,“什么意思?你能来的地方,我不能来?”

    陆郅看见她眉心似有粉霞,还以为是蹭上了什么香粉,抬手用力抹掉,发现什么都没有,“你……怎么?”

    “别擦了,我喝了酒就会这样。从小我父亲就担心我这样子太娇媚,男人会受不住,不免对我动心思,很少会允许我喝酒。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走吧。”

    陆郅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你怎么会唱那首歌?”

    “你说什么歌?那个小调?我小时候,奶娘都唱那个抱着我睡觉呢,你说我怎么不会唱?”何真觉得他莫名其妙,转身坐回自己的椅子。她靠着椅背,又重新唱了一遍。

    陆郅真真切切地听了个够,她的声音与当年的少女如出一辙。他冲到她跟前,抓住她的手问,“当年,我的房间外面,是你唱的歌吗?”

    何真捧着脸呆呆地点头,有点可爱,“是啊,你这个笨蛋,老是跟自己较劲。练不好就再练啊,干嘛老跟自己发脾气。小时候奶娘只要唱了这首歌,我就不发脾气了,乖乖地睡觉。我给你唱了,没想到你还是不睡觉,反而练得更有劲了。”

    陆郅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震惊地坐在地上,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

    郑风从外面端了醒酒茶过来,问道,“门主,陆宗主怎么回事?”

    何真晕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别管他。”

    郑风拍了拍陆郅,“陆宗主,麻烦您起身。”

    陆郅如梦中惊醒,拉着何真就往外走,把她一直拉到走廊的另一边,那里有楼梯可以下去,直接进入后院。

    这一拉一拽,何真酒都醒了不少,动手和他打了起来,“陆郅,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陆郅转头的瞬间,看她冰肌玉骨、盛颜仙姿,把她推在墙上,吻了下来。

    何真却发狠咬了他一口,他痛得退后一步,也清醒了过来。

    他对她的感情太过复杂,她是他年少时的梦与牵挂,是他青年时的欲望与沉沦,也是他不敢接受、不愿承认的亲密爱人。过去时光年轮走错的痕迹,很难再一一抹去,重新走上明亮幸福的轨道。

    何真想起自己做的莽事,那边郑风因为担心跟了过来,她跑上前用左手搂住他的腰,柔弱地把自己藏在他的怀里,一种很有安全感的小女人姿态。

    她讽刺地看着陆郅,“男人如衣裳,我想要多少件就有多少件。我们家郑风,比你贴心多了,他能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嘛,得到了也就那回事。没得到的时候,我老不心甘,其实你也就一般。”

    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无名指和小指从郑风的肩慢慢地爬在他的脖颈,最后流连在他的喉结上。

    郑风眼神复杂,但难掩对何真的爱意。他用右手把她拥得更紧,甚至低下头去闻她的香气。他的呼吸喷洒在何真的颈部,她身体紧绷起来,但很快适应了这样的戏份。她主动靠了过去,陆郅那边看着,郑风在吻她的脖子。

    陆郅再也无法忍受,攥着拳头跑离了现场,最后站在后院,用力地空手打在墙壁上,“啊……”

    男人的怒吼声传入何真的耳畔,她冷静地推开郑风,说道,“走吧,回去。明天帮我送一份和离书到雪宗,从此我何真便与他陆郅毫无瓜葛了。”

    郑风懂她,低声问,“值得吗?”

    何真的笑声中,含着痛苦割舍的哽咽,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放下,“谁让我是何真,我的人生活成如此,也不奇怪。今晚我俩不当值,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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