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略有小成

    接连几日，陈永沉迷练武，心无旁骛。除了有时忙些小事，日子也十分自在。

    村长的孙子牛顺，被他娘赶了过来，跟着陈永比手画脚。

    几日下来，陈永四合霸拳进步堪称神速，就连二丫嫂子看了，都惊讶不已。

    相比第一次演练，陈永动作娴熟了许多。据刘二丫这位粗通武艺的嫂子说，按照武学的高低层次划分，陈永这套四合霸拳，勉强算是略有小成了。

    而牛顺跟着学了八九天，连完整的招式都没记住。

    这小家伙起初还不服气，看了一遍就叫嚷着学会了。等到陈永让他单独演练，却是错漏百出，忘了大半。

    陈永倒也耐心，一遍又一遍演示，终于教会牛顺整套拳的招式。

    小牛顺乐得一蹦三跳，嚷嚷着长大要成为绝世高手。

    旁观的牛三虎、牛小六等人，则是哄堂大笑。

    “小顺子，就你那蠢样儿，还想成绝世高手？你六叔看了一遍，随便比划几下都比你强！”

    陈永看着小家伙委屈得哭了鼻子，脸立刻拉了下来：“小六，你这当叔的人，怎么能欺负小顺子？你如果闲得慌，回去给你爹帮忙！”

    对着陈永，小六态度恭敬了很多，陪着笑脸轻声说道：“永哥，你也听见了，俺就嘲笑了一句，小顺子就急哭了。俺也没想到，小顺子都这么大了，咋还爱哭鼻子呢！”

    陈永斜瞟了小六一眼，指着空地笑着说道：“小六，你也看了好几天了，打一遍给哥瞧瞧！”

    小六脸一下白了，摆手推脱道：“永哥，我不会啊！”

    陈永瞪了小六一眼，催促道：“哥让你演练一遍，又不是要吃了你。再不出手，以后别来看我打拳！”

    小六硬着头皮，慢悠悠的动作，像极了村里的大爷们。有时，小六会停下动作，仔细回想下招式。但是，小六还是将整套拳法演练完。

    看完小六的演练，陈永似有所得，旁若无人的演练起来。

    陈永以最快速度，将四合霸拳打完。小六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这等速度，哪怕是练了千百次，也难以做到。

    陷入沉思之中，陈永喃喃自语道：“不对，感觉速度已接近极限，但霸拳的威力却是无分毫提升。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难道是我的拳不够快？”

    说罢，陈永又演练了一遍，速度比刚才还快了半分，但威力却是不升反降。

    随后，陈永发现了问题，立刻慢悠悠的试验了一遍，感觉威力还是不升反降。

    “我知道了！”

    陈永似有所悟，又将四合霸拳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动作时快时慢。

    小六、牛顺虽然心中茫然，却也知晓陈永在感悟，退到一旁不敢打搅。

    “不对！”

    “还是不对！”

    “再来！”

    “再试一遍！”

    “比先前好很多，但还是不对！”

    陈永整个人如痴如醉，像是疯魔了，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

    直到夜幕降临，围观的人早已离去，陈永还在不知疲惫的打拳。

    等到天色黑得看不清手脚，陈永闭上了双眼，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然而，闭眼之后，陈永心神更专注，对拳法领悟也愈发轻松。自身仿佛开了千百个眼睛，却能感受到身边的一切。

    陈永心意一动，四合霸拳似蛟龙游水，于空气中翩翩飞舞。周身的空气，仿佛他的手脚，随着动作形成一股气场。

    待陈永一套招式完毕，他心中似有所感：“四合霸拳的威力，似乎强了不止十倍！”

    正要再演练一番，陈永忽然听到老父劝道：“小永，练武非一日之功，也要讲究劳逸结合。你如此沉迷，反容易伤着身体！”

    “爹，你怎么来了？”

    “练了一天的拳，先回家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