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跪下给她道歉
为了稳住女孩不至于摔倒,薄君宴的大掌下意识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让她的娇躯紧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
女孩柔软无骨的娇躯此时此刻紧紧贴着他,他的眼神暗了几分。
叶幽眯着眼睛打量着男人俊逸冷漠的五官。
她忽然伸手抚摸着男人俊美无铸的脸,眼里浮现出一抹狡黠。
"宝贝儿,我也有点想你……这张脸。"
她故意压低嗓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原本听到女孩的前半句话,男人的眼眸微动,像是有些期待。
然而,女孩的下半句话一出,男人眼底的光芒彻底熄灭
眼眸渐渐黯淡下去,像是一潭死寂的湖水。
只是……想念他的脸么。
那他呢。
她有想过他吗。
想到这里,薄君宴觉得胸口闷闷地疼。
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刺入了他的心脏。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呼吸都变得紊乱了。
叶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僵硬,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太大了。
小东西,脾气还挺大的。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在男人身上放肆的手。
唔,手感真好。
感觉到女孩温软的手指从他的身上移开。
薄君宴的眼底飞速掠过一抹失望,心中更加郁结。
他不禁苦涩地勾起嘴角。
然而,还未等到那抹苦笑成型,他的嘴角突然僵住。
女孩一双纤长雪白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温软的触感清晰。
薄君宴的眼里浮现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脏的位置炸开。
让他整颗心都在剧烈地跳动着。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那张近在咫尺的绝世妖娆的小脸。
那双眼眸闪烁着璀璨的星光。
女孩的嘴角微微翘起,声音轻飘飘地从薄君宴的唇边拂过。
"宝贝儿,这样行么?”
薄君宴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滞,心脏像是停止跳动了一般。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幽。
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可是他看到的却是叶幽一张笑颜如花的俏脸。
像是春日里绽放的桃花,绚烂无比。
"可以,但还不够。"
薄君宴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说完,就想扣住女孩的柳腰更近一步。
叶幽却早已经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先一步躲开。
她挑眉浅笑,眼底漾开一抹狡猾的光。
"宝贝儿,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这样不好吧。”
薄君宴冷冷扫视了一圈,果然看见一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顿时脸色黑如锅底。
沈七看着自家爷的眼神,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连忙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心里默默暴风式哭泣。
少爷,您现在倒是想起来这么多人在看着。
早干嘛去了。
谁来救救他呀!
被喂了一嘴狗粮也就算了,还要被瞪。
少爷,您这样真的好么!
有没有人懂啊。
看着一群阿猫阿狗都堆在这,薄君宴不悦地蹙眉。
眼底的寒气瞬间蔓延开来。
周围的空气骤然降温。
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凛冽森冷的寒气扑面而来。
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滚。"他冷酷而霸道地吐出一个字。
林家人和叶家父女被他强大压迫感震慑到。
林父林正豪看着在昨天收购了他们林家公司的人现在就在他面前。
尽管心中愤恨却也只能硬生生忍下。
他连忙赔笑道:"薄少爷,是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是我们的不对,我们给您道歉,还请薄少爷高抬贵手放我们林家一马,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母连忙附和,"是啊,薄少爷,这件事情是我们的错,求您饶了我们这次。”
薄君宴不为所动,甚至眉峰微皱,“你们是谁?”
林母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万分。
林正豪连忙回道:“薄少爷,我们是京都林家的。”
薄君宴却压根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越过他们看向一脸痴迷的林思思。
“你,过来。”
薄君宴淡淡命令道,语调不带一丝温度。
林思思正沉浸在对叶幽的狂热嫉妒中,突然被薄君宴冰凉如铁的声音惊醒。
一抬眸,正好与他漆黑深邃的黑眸撞个正着。
她不由得一愣,脸颊迅速泛起一片绯红。
她痴痴地望着薄君宴,一颗芳心跳的厉害。
“思思,薄少爷叫你,还不赶紧过去。”
林母看到薄君宴一直盯着自己女儿,心下一喜。
她连忙推搡着林思思,催促道。
薄少爷肯定对他们思思有兴趣!
只要思思能得到薄少爷的宠爱,那他们林家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看看到时候谁还敢再给他们脸色看!
林思思被母亲这一推,才反应过来。
她咬了咬唇,慢吞吞走向薄君宴。
"薄少爷,我"
林思思娇羞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又低头瞟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
心中懊恼。
早知道薄少爷会来,应该好好打扮一下自己的。
薄少爷一定会被她惊艳得挪不开眼。
薄君宴冷冷看着林思思,眼底的寒气愈盛。
林思思不由得抖了一下,声音都有些颤抖,"薄少爷,我我是林思思。"
"林思思。"
薄君宴重复着这三个字。
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底满是浓浓的嫌弃。
他的表情太过冰冷。
林思思心脏狠狠一颤,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薄少爷是怎么回事,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薄君宴眼神阴戾,声音冰冷彻骨,"跪下给她道歉,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他的声线很平缓,语调也很平静。
可是却透露出一股骇人的威胁意味。
跪、跪下给她道歉……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林思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响,脸色顿时惨白。
身形猛地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拼命地咬着牙,死死地控制着自己,才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