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四个世界上
“你今天又没吃东西。”
“我吃了。”
“白糖加水可不算吃了。”
（翻身）
（背对）
“其它的吃了也是浪费，反正我又没影响工作。”
（眼睫低下，眼里是极度的不赞同）
“够了，本来我以为你能自己调整，但都半年过去了，你一天天的除了工作就是发呆，人家说十句你都回不了一句，连饭也不好好吃，开始还吃东西，但最近，你就只喝那加糖的水。”
“我没办法再让你这么下去了，你，现在，得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
（不想回应的沉默）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要收利息了。”
（疲惫不堪的无奈）
“告诉你，然后来一场可怜大会，免了，这一点意义都没有，只有尴尬。”
“取决于你的可怜程度，我会考虑要不要根据你除调酒外干的事给你发零钱，我想有钱存下来对你来说还是有意义的吧。”
（无法否认的沉默）
（然后决定快速说完）
“我的恋人变成了omega，然后跟我分手了。”
…………
大佬b，现在是大佬o了。
ta正在训练。
ta在做了一个钟俯卧撑后便已经手颤到让ta随时濒临摔下去了。
但ta还是在做。
这是逼迫，不是锻炼，所以最终，ta双手一瞬失去控制，身体直直的摔了下去，但一声闷声“嘭”代表了ta摔到垫子上，没受太多伤害。
“别动。”
温和的带着厉色的声音，朋友走到大佬o旁边，蹲下，查看着，然后道：
“还行，等下你记得滚滚肌肉放松一下。”
大佬o嘴鼻一起稍重的呼吸着，没有看向朋友的问道：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omega能做俯卧撑四十个的屈指可数，其中还要加上你。”
大佬o一声嗤笑，嘲讽道：
“俯卧撑四十个，对于想开机甲的家伙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
“这是因为机甲驾驶员在行走时要在精神层面承担机甲百分之三十的重量，攻击时可以高达百分之五十。”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之所以要承担如此大占比的重量，是因为驾驶员的精神力不够强大。”
“在我发现ao连接时产生的精神力远超单alpha时，我决定研究ao机甲，且我现在快要成功了。”
“但因为你，我会改为以精神力为主的机甲。”
“这是你最有可能驾驶的机甲，而它不需要你过度的锻炼身体，它需要你掌控你的新天赋，你拥有能弄碎玻璃窗的精神力。”
说完，朋友起身，准备离开。
但不出ta意料的，大佬o叫住了ta，问ta：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在你确定自己不弱小前，你不会让ta见到你的。”
“……”
大佬o的眼里一下不明起来。
之后大佬o打算去见女生，但ta遇到了一个omega。
在大佬o被奥萨利尼家族的长辈omega们邀请参加茶会，在茶会上被迫听ta们炫耀一堆“好东西”，大佬o不想打omega，所以忍着。
直到ta们拿平言b到处扎自己腺体三刀的事说ta们两fumuzi都性子刚烈，语气叹惋不已，眼珠子却乱飘后，大佬o动了动脖子，打算把这群嘴多的omega打到一个月送不出话来。
但大佬o没打着，ta就看见面前这群omega瞬间就冻僵似的，身体僵直，原本总是不好好看人，总是斜着看的眼睛现在直直的看着前方，连眨都不眨，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惧的东西，里面一直震颤着。
正不解时，一声慵懒的危险声音传来。
“，见过各位长辈了。”
脚步声靠近，大佬o看见了声音的主人，是一个omega。
ta的耀金色发丝就这么随意落在身后身侧，一袭红裙，不同于大部分omega穿的衣服，很艳丽，很紧身，将本就姣好的身形突显得，让见的人下意识的就喉咙一紧，通杀的性感。
这位omega长的其实纯美，面容不属于立体、深邃，皮肤也透露着柔光，但ta的眼睛，用优雅装饰对强大的欲望的眼睛，野性的极易引起心动，但在得到允许前，不会想要靠近。
在这里叫这位omega追强o，追强o一步步走上亭台，看着没有行动的omega们，ta轻叹了声，自我安慰道：
“算了，你们是长辈，不理我我也不能说什么。”
然后ta侧身，眼睛直直对上了大佬o的眼睛，一瞬间，ta勾起了唇，柔声道：
“你就是那个突然变o的omega吗？看着真漂亮。”
大佬o感觉自己的心脏声一下突然明显起来，ta并不心动，只是遇到一个超出自己认知的强者后不由的震撼。
但震撼不代表好感，也不能不降低大佬o的警惕，大佬o注意着，小心的回道：
“是我，你有什么事吗？”
“嗯……”
追强o食指点了点唇，并不俏皮，只有一种掌握一切的压迫感。
“我想要你在机甲上，打败所有alpha。”
大佬o没有任何心动，更为的警惕，这时追强o接着道：
“我曾经也是beta，就读于学院。”
（三所里最厉害的那个，大佬o能去，但太远了所以没去）
“在我要拿到机甲对战的冠军的前一晚，我曾经的机甲伙伴把我变成了omega。”
“然后我就被退学了，我的fumu则直接把我卖给了我现在待的ao家族。”
“我那时很愤怒，尝试了很久，想要重新回到机甲学校，但我失败了。”
“我从能做一天俯卧撑的beta变成了一个钟都做不了的omega。”
“我不能承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自杀，并扎死我肚子里的东西。”
“之后我没死，但肚子里的东西死了，这让我发现我有了强大的精神力。”
说话间，追强o右手手指随意自如的动着，随着ta的动作，ta背后omega的表情越来越“精彩”，ta的声音也越来越散漫漠然：
“我肚子里的东西是个alpha，一个还没出生就已经是alpha的东西，抢夺着我的营养，又占据我的力量。”
“我应该在知道时就弄死ta的。”
“但把我变成的alpha，ta一直用信息素让我失去理智，而糟糕的，肚子里的东西加剧了这种事。”
追强o不语着，脸上稀疏的嘲讽，大佬o有些共情，于是真切的安慰了一句：
“但你现在，很强大。”
追强o一下翘起了唇，眼睛野性得美丽。
“我现在，就算杀了这群重要的、尊贵的omega，我也会无罪释放。”
大佬o又被震撼到了，这时追强o又说了句：
“你想要强大吗？”
“虽然你不能跟我一样，但你在机甲上，也许会强到我觉得震撼。”
大佬o心动了，而追强o还说了句：
“顺便一提，有我投资属于你的机甲会更快完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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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o同意接受追强o的训练。
但第一个训练就是接收大佬a的信息素。
面对大佬o的抗拒，追强o只是淡淡的道：
“你需要ta的信息素来让自己发育完成，你现在连器官都还有两套，精神力能强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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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大佬o停了下来。
低垂着目，眼睛处晦暗一片，很突然的，ta身体一倒，靠在了女生身上。
女生感觉到了泪水，滚烫，大滴，让ta的心脏为此一阵阵传出麻痛，伤害全身，尤伤眼睛，像是灼烧一样，想要逼出你的泪水。
女生没有被逼出，ta安静的陪伴着大佬o，就像之前大佬o得到第二名的那个晚上一样。
之后。
女生带着大佬o吃了点东西，给ta洗了个澡，两个人挤在一张床睡觉。
半夜的时候，大佬o悄声离开了。
离开时女生没感觉到，离开一会后ta感觉到了。
然后忍住的泪都被放了出来。
……
“咚！！！”
喉咙被直接掐紧，呼吸瞬间艰难起来，身体被正个压制到地上，但追强o并没有用精神力让自己解脱，ta看着上方的人，声音无奈：
“好歹让我说一下理由吧。”
闻言，大佬o，眼里冰冷至极的大佬o，手没松一点，道：
“说。”
追强o没用精神力，也没生气，声音和和的回道：
“让你最快发育完全的方式是怀孕。”
“而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怀上把自己变成omega，毁了自己的alpha的孩子，是你宁肯死也不做的事。”
“但这是必需的，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你会因为信息素输入会失去意识的进入发情期。”
说完，追强o直直的看着大佬o，而大佬o淡淡说了句“说完了。”，然后手开始收紧。
追强o还是没用精神力，ta道：
“杀了我，你就只能用自杀来结束注定悲惨的生活，让你身边的人都见识到你的懦弱……”
突然的，大佬o停下了手。
冷冷的看着呼吸错乱的追强o，大佬o问：
“之后的训练，我还会跟那个家伙上床吗？”
“在不想的前提下看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和ta。”
追强o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回道。
大佬o露出一分冷冷的转瞬即逝的满意，拉起追强o，ta道：
“那开始训练吧，老师。”
最后两字，冷意如冰，但追强o翘唇，笑意真实。
之后。
追强o对大佬o进行了一系列精神力相关的训练。
期间，虽然大佬o没有再跟大佬a进行性行为，但由于追强o说的：
“把你变成omega的alpha，是你最好的练习材料，如果你能控制ta，那么你距离完成训练就不远了。”
所以大佬o还是跟大佬a有接触的。
尴尬，又麻烦的接触。
大佬o并不想控制大佬a，但ta想要能抵挡大佬a的信息素。
大佬o因为这训练变得更加暴躁，大佬a则越来越偏执了。
发现这一点的是朋友，ta发现大佬a去找过偏执a等同样把特别beta变成omega的alpha，虽然是以生意交流的合理名义，混杂在多种活动里，但一直关注的朋友轻易注意到了。
于是ta去找了大佬a，劝ta不要执着于大佬o。
“ta接受你做伴侣的机会少到我会说不可能。”
“不好吗？”
但大佬a这样回朋友。
“我在ta身边，你就有机会接近那个beta了。”
当即，朋友决定不再劝，说了句离开的场面话后离开了。
总之，当这个训练追强o觉得大佬o完成得有一般后，ta对大佬o说：
“是时候弄掉你肚子里的东西了。”
对此，大佬o平平问了个：
“现在？”
追强o一下满意的翘唇，然后摇摇头：
“不，我得准备一下，在这个国家打胎可不容易。”
然后大佬o就在等待了。
等待的时候，大佬o删了又删，写了又写的给女生发了封邮件。
很快的，女生回了个：
好可怜，但我还是很生气。
大佬o还没想怎么回，女生又发了个：
但你没错，只是ao繁衍与个人自由严重相冲的错。
所以重点，首先，是你没错，然后我很生气，然后我能理解你不想见我，但我想能感觉到距离你愿意见我越来越近，就是，你知道的，让我知道你在回到我身边。
emm……
这句好矫揉造作，但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看着这些一会后，大佬o回了个：
小菇凉～
女生看到这个，唇下意识勾了一下，就一下，然后就被消没了。
突然的消失，突然的回来，又突然的离开，女生这段时间一直都有着难以消除的疲惫和难过。
这个，在朋友在的时候，才会好上那么一点。
而另一边，大佬o心上压着的石头小了些，这让ta见到大佬a，也没有露出排斥，而是随意的道：
“你有什么事吗？”
ta在关心我。
大佬a脑子里同时浮现了上面那句话，然后ta尝试靠近了大佬o，大佬o正在想带给女生什么礼物，ta决定孩子弄掉后就去看女生，所以对大佬a的一点点靠近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让大佬a情绪翻涌起来。
这种ao关系，对o在身体方面的伤害十分明显，但在精神上几乎无效，对a在身体方面上倒几乎没有，但在精神上，简直是毁灭了。
大佬a，偏执a……那些alpha都曾是优秀、冷静也同样努力的天之骄子，但把特别beta变成omega后，ta们变得偏执，变得不计手段，变得一心只在一个omega上，为此生，为此死。
这些反应，在omega直接破坏连接，比如像平言b那样直接扎自己腺体三刀后alpha才能控制，这甚至不能消失，即便omega不再是omega。
这是这个世界，ao之间唯一有的永远标记。
但说这些主要是为了说明虽然几乎无效，但还是有效的，大佬a是目前已有例子里最会隐藏自己的偏执和占有欲望的alpha。
ta会诚实表达自己受信息素影响而对大佬o的想法，ta会请求大佬o也让ta练习对信息素的抵抗力，ta不会主动说要不要帮助大佬o，ta只是问，然后接受拒绝和简单帮助。
在这样的一点点相处下，大佬o对大佬a有了些歉意，毕竟ta觉得大佬a也受伤害严重，ta之前也完全把大佬a当作训练工具。
ta觉得，也许ta太偏见了，毕竟最开始大佬a就只是咬了ta，后面那场意外也不能说是ta的错。
都是事实，但很明显的，在那场意外后，大佬a已经偏执化，还臆想化了。
相比于把追强o变o的alpha，大佬a支持大佬o打掉孩子，ta偏执，但没影响ta智商，ta不认为这个孩子能活下来，倒不如支持，赚取一点好感。
两个fumu都不想要，一般孩子八成就gg了，但大佬o肚子里的孩子，准确来说，是繁衍机制啦，ta促使大佬o散发信息素，而大佬o却感觉不到自己在散发。
而这时散发的信息素被大佬a的身体感觉到后，它也做出了适合繁衍的选择，它释放了大量用来安抚（引导感觉）的信息素，这同时又促使大佬o进入发情期。
在这样的循环加强作用下，意外差点又发生了。
之所以差点是因为大佬o意识恍惚间觉得大佬a是女生，ta家小菇凉后，直接一掌就劈了过去，把大佬a劈晕了。
然后大佬o抱着弄死追强o的想法去找追强o了。
但结果却为了追强o要手动弄死肚子里的孩子来增强精神力。
可ta还没动手，几个灵活如液体的黑影人瞬间松开了追强o，从黑暗中消失了。
这时大佬o并没有松口气，而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些擦伤。
ta刚刚进来时一个黑影人举刀向ta砍来，速度极快，大佬o只是本能的举手抵挡，直到黑影人都紧急改变攻击方向，只擦过ta手臂后，ta才反应过来，准备攻击，但黑影人一退，借助黑暗一下消失了。
“这些是国家的特工，一些从小训练，没有精神的傀儡。”
追强o施施然的过来，擦拭着脖子上的血痕，看不出一点慌乱和害怕。
“那为什么要杀你？你不是国家重点人才吗？”
“但我不可控，而你可以，你肚子里的东西也是这个国家很看重的。”
“我怎么可以了？”
“为了你家小菇凉，你会可以的。”
“还有你fumu，当初假死能成功，你以为全靠ta和ta的好朋友吗？”
“这些年，（偏执a）一直没来找，你不觉得奇怪吗？”
追强o声音随意，像是说着一件天会亮暗交替的常事：
“这个国家，不是你我两个能抗衡的，我们就只是让它不能对我们肆无忌惮。”
追强o歉意的看着脸色漠然的大佬o，道：
“所以你的肚子我大概是弄不了了，我建议你利用这个孩子获取奥萨利尼家族的资源，你接下来会需要很多营养和信息素的，还有庇护。”
大佬o看着追强o，由于身高和冰冷的眼神，像是俯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变强，非常非常的强，如果需要，我可以把我的血肉都喂给你。”
追强o灼灼直视大佬o，里面的执着近乎偏执，这让大佬o决定离远这个疯子，但追强o看出了ta的想法，两边翘唇，笃定道：
“奥萨利尼家族、家族（偏执a的家族）、一堆ao家族都想从你身上咬下血肉，还有这个国家，这个想要你完全为它服务的国家。”
“你会需要我的。”
“如果你不想成为被操控的木偶，还想保护你在乎的人的话。”
“你会需要我的，。”
大佬o。
ta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中。
而追强o。
ta在等已经被钩住的鱼主动游过来。
之后。
大佬o决定以生命冒险，来终结陷入漩涡的可能。
但平言b进医院了。
不是不可医治的绝症，但只有偏执a的家族才能生产对应的药物，而ta们要求大佬o认祖归宗，冠以家族名义，与大佬a结婚。
而奥萨利尼家族也同意这样的做法，所以一早就大佬a给关了起来，断绝大佬o的后路。
这是个很艰难的时候，但选择就在哪，就那么一个。
大佬o不会因为自己的情绪而造成更糟的后果，所以ta跟女生分手了。
没直接说，ta说的是ta要跟大佬a结婚了。
听到这些，女生低着目，手指无措着，请求的回道：
“那我跟你一起。”
“？！”
“你需要一个让你安心照顾你的人的，在那种环境里。”
“所以…让我跟你一起。”
“……”
“你喜欢到失去你的自尊了吗？”
“！”
女生的心一下揪了起来，生疼生疼。
而大佬o也没好受到哪去，虽然ta的声音听着冷漠无情：
“我们可能随时随地的交换信息素，还可能毫无预兆的发情，你要看着这些，还帮我们拉上帘子吗？”
“不……”
女生一直不是在人际关系里主动的一方，ta很被动，ta擅长的是沉默接受、忍耐、等待、逃离，从来跟主动无关。
就像现在，ta只会说：
“不…不要……”
不要伤害我。
女生ta连这样的话都说不完。
但攻击力却很强，大佬o一下就感觉到了喉咙里漫上来的腥甜，ta硬生生压了下去，最后说了句，无法冷漠无情的说了句：
“我需要便变强，但有你在，我做不到。”
这话，女生受不了了，ta转身疾步逃离了。
手指抓紧，用外部的疼痛压着内部的麻痛，但眼泪还是下来了，不受ta控制的，随着麻痛冒出几大滴，没几滴，眼睛就涩痛了起来。
ta身后，大佬o吐出了一口血，差点晕倒过去，被追强o扶住了，ta撑着大佬o，声音轻柔：
“你做得很好，但要想ta不被牵扯进来，我们还得做更多。”
“而且你放心，你肚子里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让ta出生”
…………
“然后我自己也和ta分手了。”
…………
当平言b醒来后，朋友来见了ta。
然后平言b去找了大佬o，ta先碰到了追强o，追强o直接一句堵住了平言b：
“你变成omega后你自傲的能力有被毁灭吗？”
看着平言b因为这句话怔愣，追强o微歪目，淡淡道：
“我才能理解ta，帮助ta，你作为ta的fumu，让ta放心才是ta所需要的，也是你该做的。”
之后平言b见到大佬o后没提女生的事了。
追强o“劝”平言b的同时另一边，朋友完成了以精神力为主的机甲的设计建造，并第一次试验就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看着大佬o与机甲如一体的将地上散落的鸡蛋一一放回，朋友多日来第一次轻悦又轻松的笑了起来。
待大佬o出机甲后，朋友一边做着检修，一边自然问了句：
“ta最近怎么样？”
而ta得到的回答是一个平淡的：
“我跟ta分手两个月了。”
“！”
“我熬夜快四个月完成这个机甲，你现在是在跟我说，你两个月前抛弃了ta吗？”
朋友的声音没有了温和，厉色压神，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大佬o又道：
“开心点，你有机会了。”
“你以前就经常插入我跟ta，我看着ta玩自己手指，你都要叫我收敛眼神。”
“……”
朋友皱眉，但没再说什么，走了。
自然的。
大佬o感官上的，内脏拧在了一起。
在朋友去找女生前，ta碰到了追强o，朋友停了下来，对追强o说了句祝福：
“希望你能一直追下去，阁下。”
“因为一心追求强大者，心里必然一片荒芜，如果停下，将会被吞没。”
追强o欣然的接受了朋友的祝福，回道：
“感谢关心，但如果向着星辰，那荒芜里将燃起永恒的火焰。”
朋友与追强o来了下眼神交锋，一个野性明显，一个温和坚定，然后两人擦身而过，各奔星辰。
虽然朋友表现得具体控制力，但回宿舍后看到平言b，朋友失控得一塌糊涂，二话不说的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过来？来利用ta的心软，减少你的愧疚吗？”
女生和平言b都沉默了。
叹了一声，女生把朋友拉到了阳台外面，道：
“你先在这里冷静一下。”
然后果断转身，一眼不回的送平言b出门了。
“抱歉，ta有时候会太保护我。”
“这很好。”
“是很好，总之谢谢你送我的小西红柿过来，你记得好好休息。”
平言b本想就这样道别离开，但欲言又止了几下后，ta开口说的是：
“见一面吧，为了清楚的结束。”
“不了，我放不下，但也不想跟ta见面，我想让时间处理，时间会处理好的。”
女生努力笑了笑，对平言b，也是对自己道：
“就这么过下去，总会过去的，我的生活又不是只有恋爱。”
“而且我还有朋友，ta会占据我很多时间，让我没时间想的。”
“还有……”
“够了，我知道你能度过了。”
平言b出声停止了女生不停找理由的行为，然后把摸摸头改为点头的，与女生道别离开了。
但之后。
女生开始了落落落，因为：
…………
“然后我朋友因为优秀，被国家看中带走了。”
…………
“这是国家最机密的项目，关于greed如果通过挖地道攻击国家后用飞舰……”
“带走最有价值的人类，保证人类能延续下去。”
（摇头）
（依然正声）
“不是，是用飞舰吊起特制箱体，让里面的国民能安全到达飞舰内。”
“哇，可靠的国家，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飞舰采用很多精神能源，而你的朋友是目前最有望对其进行联合和改良的人之一，所以我们希望ta能参与建造飞舰。”
“哦，我明白了，你要我去劝我朋友参加。”
“那你可以走了，我会劝的，像这种事情，又没有其它选择。”
之后。
女生给朋友留了一封信。
朋友看了。
然后差点吐血。
但ta去了。
按照女生说的。
…………
“然后我退学了。”
…………
“我可以让你提前去当学徒，同学。”
副校长看着女生的缺课记录和挂科记录道。
“不了。”
女生拒绝道。
“我没有力气学习新东西。”
…………
“然后我fumu想要让我跟一个大我五岁的陌生beta结婚，因为ta们觉得这是我最好的婚姻，和想要用对方给的钱置办更多土地。”
“我的积蓄加上借的十年工资，才凑到了跟对方给的钱一样的钱，然后才保住了自由。”
“最近我还被一群熊孩子撞到，然后自己把自己掉进河里，差点被淹死。”
“然后发现，我害怕死害怕到都强迫自己吃饭了。”
“然后我都吐完了。”
“要不是发现糖加水是我不会吐的东西，我现在就饿死，老板你的钱打水漂了。”
中气十足的抱怨，酒吧老板歪眉，道：
“就你的经历来说，你还挺好的。”
“不。”
“我一点都不好。”
“我每时每刻都感觉累得要死，但又不想停下来，因为停下来，就会控制不住的想，然后难过，然后控制不住的流泪，我第一次知道眼泪还能让眼睛疼成那样，但我疼到都睁不开了，都还是控制不住的流，感觉我喝的水都变成泪水了！”
最后几乎是喊了，酒吧老板看着女生的身体大副起伏，然后ta蜷缩了起来，发出一声声泣声：
“就只是我才一个……”
“我再也不要需要别人了……”
“……”
酒吧老板感觉呼吸苦涩起来，伸了伸手，然后收回，安静的离开，把房间留给了女生。
就这样过了许久。
许久。
许久。
女生已经停止流泪，只是看着地板时，突然响起了一声猫叫。
“喵。”
女生转身，看着窗户那里出现一只猫，一只橘色的、长毛的、优雅又漂亮的猫猫，它端坐在那里，背后是温暖美好的夕阳，看到女生转过身，猫猫又叫了声，温柔的，亲近的：
“喵。”
像是一眼认定后的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