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level1—意外出现的悲魇
“你说什么?”我猛地站起身来,“什么哭脸?”
“哭脸,就是,就是和笑脸相反的哭脸!”
“不可能!”我大吼了起来,“你是不是看错了,哪里有什么哭脸!”
妻子被我突如其来的样子吓了一跳,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我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妻子,过了好久,终究是叹了口气。
“是我太激动了。”我抱起了妻子,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妻子指了指远处:“我带你去看。”
我点了点头,在妻子的带领下,来到基地门口。
“等断电期来了,你应该就可以看见了。”妻子指着门外。
“啪嗒”一声,灯灭了。
我和妻子对望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就在这时,远处已经出现了几个笑魇。
妻子紧紧地抱着我,注视着那群笑魇。
就在这时,我和妻子都注意到,在那群笑魇的中间,有着一个哭脸的实体!
“你看!”我和妻子同时手指着那张哭脸。
“那是什么东西?”妻子好奇地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那张哭脸。
哭脸好像也看见了我,注视着我,迟迟没有动静。
“老公?”妻子推了推我,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这也是实体吗?”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悲魇”。
……
我和妻子坐在床上,互相望着对方沉默着。
“按照你的说法,悲魇早就已经消失了吗?”还是妻子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没错。”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你知道扫兴客与派对客的故事吗?”
妻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我好像听说过派对客的名字。”
“没错,这些都是我新获得的资料。
meg提供的后室软件有一个奖励,每到一个个位数层级就可以解锁一次。
也就是我第二次来到level1时,我解锁了关于level fun的资料。”
“你是说,从level1天花板切出的level fun吗”妻子疑惑地问。
“没错,就是那里。”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里就是派对客的老窝,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方。
据说所有的流浪者进入了level fun,都能够找到其出口所在。”
“派对客,是不是全身黄色,然后还有一张笑脸,手上拿一个气球,比人好要高出好几个头那种?”
“是的,派对客很高,是一种有着光滑的革质皮肤的两足生物。
它们通常呈亮黄色,但也可以是亮红、亮绿、亮蓝,或白色。
它们的“脸”上刻着卡通的微笑,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功能性特征。
它们有着极高的智力,可以操作复杂的机械,并可以毫不费力地穿过几乎所有后室楼层来搜寻猎物。
并且,它们可以将人类同化。”
“啊!”妻子惊恐地望着我,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我一把将妻子再次搂入怀中,笑道:“我又不是派对客,你怕什么?
不过你不用担心,虽然派对客能够穿过后室所有楼层,但它们数量有限。
而且后室楼层不知道有多少,来level1的几率微乎其微。
要是它真的敢来,我不是还有滋水枪和其他武器嘛。”
妻子的情绪渐渐平复,我继续向下介绍。
“而与派对客相对的实体名叫扫兴客。
扫兴客是穿着黑色夹克和牛仔裤,戴着卫衣帽,穿着黑色运动鞋的人型生物。
他们的脸被一个上有悲伤表情的蓝色面具所覆盖。
扫兴客是非常人道主义的实体。
这些生物愿意拯救人类探险者并引导他们进入他们的基地(烦闷室)。
扫兴客曾经与他们的难民成为朋友,而且非常无害。”
“那扫兴客在什么层级出现过?”妻子不解地问道。
“哎,扫兴客已经灭绝了。”我无奈地回答。
“灭绝了?”
“没错,扫兴客原本是居住在level52,这里就像是一所高中。
在2020年9月6号,当前已灭绝的扫兴客决定同派对客断交并反抗以阻止其进行派对。
为召集盟友,派对客决定吸纳探险者,声称帮助其的探险者将能够离开后室。
因此许多探险者决定进入享乐层level fun以求离开后室。
此后的早晨,派对客声称其赢得了此战且仅有一名人类死亡。
而扫兴客则在这次的战争中失败,被屠杀殆尽。
至此,整个后室几乎看不见任何扫兴客的身影。”
“哦,原来是这样,这么好的实体居然被灭绝了。”妻子有些可怜地说。
“好与坏,也不过是对我们是否有利。
站在派对客的角度上来说,我们是猎物,它们是猎人。
猎人捕捉猎物,这没什么稀奇的吧。”我笑了笑。
“回到刚刚说的悲魇,在笑魇和悲魇之间,也发生过一场类似的战争。
这场战争的时间我不知道,但自那以后,一个名叫悲魇层的地方被笑魇占领,悲魇也和扫兴客一样灭绝了。”
“那刚刚遇见的悲魇又是怎么回事?”妻子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当我来到后室后,我就遇见了许多古怪的事情。
除了meg基地和bntg基地之外,再就是为什么在level5能和地球上的妻子通话。
如果后室根本不在地球上,信号怎么来的,网络怎么来的?
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这一个巨大的阴谋!
我探索了这么多层级,不断地揭露阴谋的边边角角,似乎已经有了些头绪。
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不过现在我能很肯定,背后的主使应该与所谓的派对客有关。
想到这里,我立马拉了拉妻子的手。
“怎么了?”妻子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宝贝,你愿意和我一起探寻这其中的秘密吗?”
“为什么不?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愿意!”妻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就算是死也愿意?”我无奈地苦笑两声,幽幽地说了句,
“真的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