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郑郎的天歌
一个身姿曼妙,身上华丽的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的,只听那女子轻唤一声,“郑郎。”
便晕了过去。
郑江将她安置在床上后,便请大夫为她诊治。
鲁谦拉过郑江说道,“二弟啊,这费大小姐不远千里来到京城,到底是何用意,你可要小心啊!”
郑江扭头看着昏迷不醒的费天歌,说道:“不会的大哥,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鲁谦拍了拍郑江的肩膀,“大哥走了。”
“大哥慢走!”
送走了鲁谦后,郑江连忙来到大夫跟前询问,“大夫,她怎么了?”
大夫起身说道,“这位姑娘没事,只是长途跋涉给累的,我给她开几服药喝两天就好了。”
说着就去写药方了。
“一天三服用。”大夫将写好了药方递给了郑江。
“谢谢大夫!”
大夫走后,郑江让魏承去抓药,魏承很不情愿的去了。
没有多久,费天歌就醒了,咳嗽了几声,郑江连忙扶起她,贴心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这是在哪儿?”费天歌有些头疼,还有些口干舌燥。
郑江连忙将水拿过来,亲自喂给她喝,喝完后,费天歌看了看郑江,确认过后,费天歌抱着郑江嚎啕大哭,“郑郎!”
“天歌你这……”郑江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你……”
眼泪滴落在郑江的衣襟上。
郑江一脸的迷惑,“怎么了?”
平复好后,费天歌看着郑江说道,“当初你来找我,我爹把我锁在了屋里导致我们不能见面,我爹得知你中了探花后,我爹他就把聘礼退给了村长家了,还上你家说要让我嫁给你,结果你父母拒绝了,我爹回家后气的不行,我为了证实我爹的话,我不惜千里来到京城就是问你一句,是真的吗?”
“我是在信中说过与你家再无瓜葛,我以为你是存心不想见我,刚才你所说的,你爹把你锁在屋内不让你出来与我见面,当时我以为你就此和我断绝来往了呢!”郑江一开始误会费天歌,可当费天歌说出真相后,此时的郑江也就对这件事情释怀了。
“你傻啊!”费天歌是又气又喜。
幸亏她来找郑江了,不然的话这误会恐怕就要误会一辈子,等几年后郑江衣锦还乡看看时,昔日心爱的女孩已嫁为人妇,整天活着面目沧桑的生活,到那时郑江和费天歌该怎么自处呢。
“我答应你天歌,以后你不要回去了,你就留在京城,咱们选个黄道吉日把亲给成了,好吗?”
“嗯嗯!”费天歌开心的点了点头。
在御书房,郑江向司马说及了此事。
“你想让朕赐婚?”司马捷问道。
“臣就是这个意思。”
司马捷想了想说道,“你们俩是真心相爱的吗,别到时候又是一对苦命鸳鸯。”
“我和天歌是真心相爱,她也不会不远千里而来与臣在一起,所以恳请陛下下旨赐婚我和天歌。”郑江跪在地上,重重磕头道。
郑江之所以请求司马捷下旨赐婚,就是为了防止费家带人上京城抢人,到时候相爱的人又要两地相隔,唯有皇帝的圣旨费家即使到了京城也带不走人。
司马捷看郑江如此情真意切,便答应了,“起来吧,朕答应了。”
郑江抬眸,面挂微笑,“谢陛下隆恩!”
起来后,司马捷走到郑江的跟前拍了拍肩膀,说道,“朕可以赐婚,但婚礼不能搞的太隆重,因为你此时突然成亲,势必会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还会对你的夫人有所不利,明白朕的意思吗?”
司马捷是怕郑江到时候成亲,会有朝中的大臣借此机会祝贺郑江新婚快乐的事情,用钱财诱惑郑江,以告诉他们皇帝的举动,读的什么书,最近有什么爱好,这毕竟郑江也是经常能接触司皇帝的人。
这个郑江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便答应了下来。
“朕看了一下,今天是九月二十七号,十月一日是我大新的建国节,到时候朝中的大臣都会来皇宫赴宴,那天你们就简单的举办婚礼,朕会让李莲英悄悄的将贺礼送至你府上。”
司马捷一边写着一边说道。
郑江跪下道,“臣谢陛下隆恩!”
司马捷摆手,示意让他起来。
尘埃落定后,郑江一脸开心的回到府中准备告知费天歌。
“哎呀天歌,这不用你打扫,你歇歇!”郑江一进大厅就看到费天歌在打扫客厅,遂有些佯装生气道,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扫把。
“你这诺大的府中连下人都没有,我正好闲着没事就打扫了。”费天歌笑道。
郑江将扫把放到一边,牵起自己心爱的女孩的手说道,“我已经向陛下求了赐婚圣旨了,我们婚礼定在十月一日,到时候所请之人,恐怕就是大哥和三弟了,我本想给你盛大的婚礼,可这是京城,不能搞的太隆重,真是委屈你了。”郑江撩过费天歌脸上一缕发丝,心疼的说道。
“没事,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无所谓。”费天歌哭了,她哭的是郑江中了探花,又是皇帝身边的宠臣,按理说郑江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娶她,那就说明郑江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好夫君。
郑江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
在锦凤殿,娴雅正在看一封信,司马捷刚进来问道,“你在看谁的信?”
“楚渝卿的。”娴雅淡淡的说道。
看完娴雅有些生气,“他在信中说他落榜了,他不想在朝为官,所以他为了不让我挽留他,科考结束当天他就走了,这封信是从他淮南老家寄来的。”
“如今的朝廷看似风平浪静,可朝中大臣各怀鬼胎,结党营私,听说这次的科举他们也想从中谋利,可被朕暗中给拦截下来了,这才没让他们得逞。”
司马捷又道,“所以楚渝卿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故意落榜的。”
娴雅终于知道宁愿经商也不愿意在朝为官的真正原因。
“算了,以后就随便他吧。”娴雅将信撕个粉碎,随后便让秋收给扔了。
秋收走后,司马捷问道,“你觉得这个楚渝卿,和那边楚渝卿怎么样?”
娴雅说道,“这边楚渝卿是个正人君子,和他相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而那边的楚渝卿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相比于那边的楚渝卿,我更喜欢这边的楚渝卿。”
听到这句话,司马捷有些不高兴了,“那朕算什么?”
“啊?”
娴雅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朕说,既然你那么喜欢楚渝卿,皇后就和他过去吧?”司马捷假装生气的别过头。
“你……”娴雅哭笑不得,原来这是司马捷在给她下套啊,“你啊你,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还玩小孩的那一套,幼不幼稚!”
趁娴雅没注意,将抱起去了寝宫,秋收刚好回来,司马捷说道,“娘娘身体不适,朕要给医治,你们谁都不许过来!”
秋收对这句话是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