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啦啦啦
“!?”
“?!”
“我的……父母……?”
鸣人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早纪,波之国一行让鸣人对于这位看似柔弱漂亮的姐姐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虽然后面知道早纪与卡卡西老师同岁,但鸣人还是对早纪以姐姐的称呼。
如今这位给了他安全感的姐姐在此时,问他想不想见见自己的父母时。
鸣人是迷茫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父母……
“如月早纪,你到底想干什么!”此刻回过神的自来也在一旁终于忍不住质问道,手中握紧了苦无试图阻止早纪继续说下去。
早纪瞥了一眼自来也,一双蓝宝石色的眸子就那样突然与自来也的眼睛对上。
下一刻,自来也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
鸣人没有发现身后自来也的不对劲,此时的他正因为早纪的话而大脑一片混乱。
早纪起身拿出一个小瓶子,盯着鸣人。
“拿着。”
鸣人抬头神色迷茫。
“想见就打开瓶子,去找你体内的那个家伙,不想见,就把瓶子交给自来也,之后,卡卡西就拜托你们了。”
早纪说完,身影消失在病房中,这一次,并没有出现什么新的瓶子。
自来也在早纪消失的一瞬间,突然能动了,差点摔倒在地,但很快稳住了身形。
“……”鸣人握紧了手中的瓶子,自来也见状视线落在鸣人手中的瓶子。
那个瓶子……
……
如月一族旧址不远处
早纪盯着不远处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孩童正在玩着泥巴,看了几眼后,收回视线。
似乎是察觉到了早纪的视线,孩童抬头看向早纪原本的方向,却只看见了不远处地面一个突然出现的盒子。
孩子疑惑起身放下书朝着盒子走去,刚拿起盒子上写着信封刚准备拆开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秋水。”
如月秋水扭头,看着中年女子,拿着纸条高兴的跑过去。
“妈妈!”
如月星看了一眼仿佛在泥巴里打了个滚的如月秋水,无奈挡住了那只想抓自己衣服的小泥手。
“秋水,都说了,应该叫我姑姑。”
如月秋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如月星满是疑惑,但还是喊道。
“妈妈!”
见状,如月星更加无奈,但又想起如月悠时,神色又有些落寞。
“算了,想叫就叫吧,悠如今……就留下你这么一个孩子。”
如月星刚准备擦拭如月秋水的泥手时,突然注意到如月秋水手中站着泥印的信封,从她手中拿过。
“秋水你翻主宅的东西了?”
看着如月星严肃的脸色,如月秋水连忙摇头摆手为自己辩解。
“这是在这拿的!我没进主宅!”
如月星随着如月秋水的视线看去,只见一旁安安静静的摆着一个盒子。
她先是疑惑如月旧址外人根本无法进入,这个盒子从何而来,随后猛的想起一个人。
“早……早纪?”
如月星急忙低头拆开手中的信封。
[星、辰、悠,多年不见可还安好?无需离开如月旧址寻找我,此次过来只是送来新斗叔叔等人的骨灰,拜托你们将他们藏于祖地。
很抱歉,这么多年来对你们不闻不问,但其实我的不接触能更好的保护你们,我想,你们应该都已经从当初祖地中留下来的信息应该推测出来了,如月一族真正被保护的其实是如月分族。
不过,对于占卜一事我并不会强求你们,或许我应该这样说,我已族长的身份要求你们暂时停止占卜宇宙的规则,如月一族探索的过于逆天。
天罚早已经盯上我们这一族,此时与我们一族合作的那位神还没从封印中出来,这些年来虽然有如月旧址的结界阻挡天罚的窥探。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暂停此事,等我们一族合作的那位神出来后,再由你们决定是否继续开始,如果厌倦这种躲藏,那么于那位重新定下契约吧。
对不起,无法亲自将新斗叔叔等人的骨灰交于你们手中,我害怕天罚通过我找到你们的所在地。
对不起,身为族长的我无法让你们光明正大的行走于忍界。
对不起,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族长,因为害怕星眼的暴露而拒绝了救下新斗叔叔等人,如果你们怨恨我,那等我救出那位后,再来让你们报仇可好。
如月早纪留]
如月星一字一字的看完了这封信,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抖。
“妈妈?不要哭……”
如月秋水看着突然流泪的如月星有些慌乱,想擦擦如月星脸上的泪水,但注意到自己的小泥手,又停住了。
妈妈爱干净,不能用泥手碰妈妈。
于是如月秋水只能笨拙的用语言安慰如月星。
“姐?”
身后传来的声音没有吸引如月星的注意,倒是如月秋水慌乱的喊道。
“舅舅!妈妈看了纸,就哭了!你帮妈妈擦擦!”
如月秋水笨拙的解释着一切,如月辰连忙走过去问道。
“怎么了?”
如月星抬头看着眼前与自己一样的脸,红肿着眼睛,又扭头看向地上的盒子,将其抱入怀中。
然后开口回答道:“早纪……早纪不久前回来过……”
如月辰一愣。
“这里……装着我们父母和悠父母的骨灰……这个是早纪留下的信。”
如月辰的手有些颤抖,想触碰那个盒子,却突然有些不敢碰,只得颤抖着手接过如月星手中的信。
等看完后,如月辰突然开始念叨着什么,仔细一听,似乎是在喊着如月悠。
“……悠……你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如月旧址的……”
说着说着,眼泪逐渐流下。
如月秋水看着自己的‘妈妈’与舅舅都哭了,什么都不明白的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如月旧址里,三人就这样哭着,一人为如月早纪所走的荆棘之路悲伤,一人为如月悠因那一腔热血的死亡而难过,如月秋水不知自己哭什么,她只觉得,自己此时有些难过忍不住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