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不在服务区！
一个星期后。
港江清水湾组织了一个车队。
有好几辆大巴车，也有几辆小汽车。
都挂着两地车牌。
可以通行港江和中原。
八十年代初期，随着港江与中原之间的交流逐渐增多。
港江城巴便开始与深城当局讨论开办过境路线。
在1985年1月1日过境巴士路线正式启行。
到90年代改革开放以后。
随着港江、澳城与中原之间的交流日益增多，于是两地政府便发行了粤港两地车牌。
“这些车到了粤省以后，还要更换当地车。”
梁嘉树看石磊好奇看着两地车牌，在一旁说道：“我们的人，都做好了联系，车都准备好了，司机也都准备好了。”
“还要换车？”
石磊有些奇怪：“这不是已经是两地车牌了吗？”
“对的，两地车牌可以畅行港江和粤省。”
梁嘉树点点头，解释说道：“但一来，这只能通行在粤省，二来有一定期限，中间必须回港一次。”
“想去其他地方，或者延期回港，则必须申请开证明。”
“其他省看到这样的车牌，见得比较少，也容易拦车看通行证明。”
“一来二去比较麻烦，不如直接换中原车。”
原来如此。
石磊一听梁嘉树的解释，立刻明白了其中原由。
不过，一直到了粤省，大巴车和私人小轿车也都没有立刻全更换成当地车。
主要是因为在粤省有几个取景点。
“到了秋天，天气渐冷。”
“越到北方，恐怕很多港江工作人员适应不了气候。”
“所以方小姐的意思是，能在粤省拍的戏份，就不要到其他地方了。”
“梁嘉树监制，和其他导演的意见也差不多了。”
黄祖仙第一时间过来，把方小姐的意思说了一下。
方小姐还有一些事情要忙，也没有跟着剧组北上，而是在港江公司里，居中调解。
但凡有什么事情，也都打电话给黄祖仙。
由黄祖仙和石磊取得联系。
——方小姐大概也知道，石磊更喜欢黄祖仙，而不是她。
至于古仔和宣璇，方小姐多少有点看不上眼。
不是这两位不好，而是方小姐当了多年的公司高层，对年轻幼稚的想法，敬而远之之余，更喜欢思想成熟，做事妥帖的职场精英。
梁嘉树是老熟人，石磊照顾方小姐的面子，不怎么让两人联系。
因此，黄祖仙就成了石磊和方小姐的唯一枢纽。
“一些打斗的场景呢？”
石磊皱眉。
把一些文戏，尤其室内的戏份，放在粤省，他没什么意见。
但剧本里，有打斗的场景，如果聚集在粤省，就让他入中原拍戏的初衷，大打折扣了。
他要的，不止优秀的武术指导、导演、编剧、摄影师、灯光师、配乐、长得帅气自然的靓仔美女们……
他还需要中原大好河山，都在一部剧中呈现一两分。
这一两分，既抬高了《天龙》这部剧的艺术价值，也让人对中原加深印象。
文化输出到所有华人圈子。——这才是石磊最想做的。
粤省很好，冬天不冷，植被茂盛，看上去仍然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
演员有精神。
打戏也多了几分肆意洒脱。
可即便如此，他仍旧是不满意的。
“方小姐的建议是，趁着演员和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的精气神最好的时候，集中在粤省拍完戏，再到其他地方补拍外景。”
黄祖仙解释说道。
石磊考虑了一下，摇摇头，说：“这样不是很妥。”
“到秋天，北方是已经开始降温了，但仍旧有不少地方，温度是适宜的。”
“何况，不在秋天拍完重要的打戏部分，真的要到大雪纷飞的时候，你让演员穿着单薄古装拍戏？”
古装剧，要的就是演员仙气飘飘。
穿着厚重的棉衣，拍出来的剧，不是不能看。
但一定不够美。
不够美的剧，就很难给人造成印象上的冲击，进而念念不忘，多年后持续考古观看。
别说看脸庸俗。
问题是，没有外型，就很少有机会让人欣赏你的内在美。
电视剧也是如此。
“你去跟梁嘉树他们说一下，重新确定一下，我们先去最北方的景点拍外景。”
“然后逐步南来。”
石磊淡淡说道。
黄祖仙还想说什么，可看着石磊那张淡漠的脸，话已经到了喉咙边上，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一刻。
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实。
石磊，才是他们公司的老大。
他既是所有人的联结，包括她黄祖仙在内，还有古柏、宣璇这些演员，到梁嘉树这个监制，到方小姐这个行政管理人才……全都是因为石磊，聚集在一起。
他也是公司里的唯一大股东。
他说的话，才是决策。
甚至……
其他人，会以为邵爵士是为了方小姐，才和他们公司合作。
但黄祖仙知道，不是的。
就连邵爵士这个强力外援，也都是因为石磊，才和他们这家小公司合作。
整个公司的核心，不是制剧经验丰富的梁嘉树，不是演戏资历丰富的她黄祖仙，也不是行政管理多年的方小姐。
是他，石磊。
也只是他，石磊。
只是日常的时候，石磊太平易近人了，方小姐什么意见，他也大多直接采纳。
这才让人忽略了这一点。
可今天。
石磊实行他的权力。
“我知道了。”
黄祖仙点点头，再没有多说什么。
等回到酒店，黄祖仙第一时间给方小姐打电话。
电话里那头的方小姐，听了黄祖仙的叙述，沉默了三秒钟。
“就按石磊的说的办。”
方小姐淡淡说道。
“好的。”
黄祖仙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车队开始集结。
新的拍摄计划，一夜之间，传遍所有导演、副导演，还有演员之间。
可车队出发之前，还是有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古仔不见了。
“电话打过了吗？”
石磊问宣璇。
“给他bb机发过消息了，他还没回我。”
宣璇一脸焦急。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bb机只能在港江使用，无法在中原……”
石磊忽然说道。
宣璇：“？？？”
黄祖仙：“！！！”
梁嘉树猛地一拍自己额头，说：“对哦！我居然忘了给大家换中原的bb机和大哥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