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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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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坑姐小能手

    这天正好周六, 下午休息。

    苏令云离开没多久,于冬梅跟张雪兰也跟着胡大娘和梁进锡一个车子过来看林舒。

    路上还顺带捎上了放了学的丰丰。

    大家跟着一起进病房时看到林舒哭就吓一跳。

    胡大娘忙道:“哎哟,你这是怎么了?这才刚生完孩子是不能哭的, 落下病根以后眼睛会差的。”

    又问她,“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林舒把手上的信塞进了被子里,展了个笑出来, 道:“没有, 没有, 刚刚看书, 看了个故事, 感动的,眼睛就红了。”

    胡大娘一听更不得了了,道:“哎哟, 你这才生完咋能就看书呢?这不行的,别说是刚生完不能看书,就是整个月子里都不能的,不然亏了眼睛, 将来老了就得看不见东西了。”

    林舒吓了一跳, 这么严重?

    她下意识抬眼看在床头柜收拾着东西的梁进锡。

    两人目光对上,梁进锡却是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是这样的,”

    于冬梅在旁边补充, 道,“这做月子可得注意, 不能看书, 不能洗澡, 不能洗头, 不能喝水, 最好连床也别下。”

    林舒:

    好吧,不能洗澡不能洗头她是知道的。

    之前婆婆就跟她念叨过,说是最多用姜水擦一擦,就是洗手也要用煮过的姜水。

    可是“不能喝水?”

    “对,得喝炒米茶。”

    于冬梅说完,梁进锡已经适时的给林舒递过来一杯茶。

    林舒这才想起来,从昨天醒过来她就是喝的这个炒米茶,不过还挺好喝的。

    这个其实是于冬梅老家的习惯。

    胡大娘觉得很有道理,就严格执行了,每天都煲上一壶拎过来。

    丰丰看他姐脸上丰富的表情很有点幸灾乐祸。

    他姐是个有点小强迫症的人,不能看水不能洗澡不能洗头,怕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就他很小的时候,他不爱刷牙不爱洗澡,他姐就各种威胁手段逼他当然这些他都不记得了,是不是他姐污蔑他他也不知道。

    林舒转头就看到丰丰脸上的小表情,轻哼了声,道:“以后在家就给我读书。”

    丰丰:“?”

    “不是看你的书,是读书给我听,想想你小时候,我可是给你给你讲了几年的床前故事!”

    她在家的时候她妈不怎么让她做家务,但陪丰丰玩,给他讲故事她妈没少让她做。

    从丰丰还只会爬吐泡泡的时候就经常跟她一起说说丰丰的性格。

    天生的还有后天的培养什么的就她妈一向有条理,教丰丰的时候,总会先教她,启发她,跟她讨论讨论。

    丰丰对她姐拿出这一招可也没被制住。

    他伸手戳了戳祯祯,道:“我会陪小鱼儿玩,你还是算了,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要我给你讲床前故事,姐,说出去你脸红不?就算你真要听,那你也找姐夫去啊,别找我。”

    林舒:小兔崽子。

    林舒要休息,中午大家陪了她一会儿也就走了。

    梁进锡让胡大娘陪着于冬梅和张雪兰先走了,自己留了下来。

    丰丰磨磨蹭蹭的不肯走。

    他跟胡大娘于冬梅说让她们在外面等他,他跟他姐再说几句话。

    等她们出门了,他就问他姐,道:“姐,你刚刚到底在看什么?”

    他才不信她看什么故事看哭的鬼话。

    “信,”

    林舒喝着手上的炒米茶,扫他一眼,道,“情书,别人给你姐我的情书,你要看吗?”

    丰丰吓一跳,他想到先前在楼下碰到的韩家还有江家的伯母,她们送过来的给她的情书?

    丰丰狐疑地看她,道:“韩稹哥给你的信?”

    林舒喝着茶差点没被呛着。

    她放下杯子,瞪他,骂道:“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

    丰丰脑袋缩了缩不是怕他姐,而是后面他姐夫的目光。

    哎呀,他怎么一时嘴快,揭了他姐的老底

    他讪笑了一下,道:“那我当然不能看。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虽然还很挺直着小身板,但脚步却是如风的出门了。

    林舒: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最开始丰丰还敌对着梁进锡,现在却见到他跟见到他们爸似的,还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林舒好笑。

    梁进锡却一点也不觉得可笑。

    他的目光从门口紧闭的门上收回来,看向林舒:“情书?”

    林舒愣了一下,嗔了他一眼,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信递给他,道:“是啊,情书,你看看。”

    梁进锡定定看了她一眼,这才接过她手上的信,很快的扫了过去,然后面色也有些微微的变了。

    他坐到床前。

    林舒看着他道:“祯祯的名字是爸爸取的对吗?”

    他握住她的手,道:“是,是之前我们去韩家作客,韩副司令跟我说的,但那时还没有信,我怕你心情受影响,就没跟你说。”

    事实上是,韩副司令惜字如金,也没具体跟他说他们的情况,彼时她都九个月了,与其含含糊糊,他还是暂时瞒了下来。

    林舒靠在他怀中,觉得情书这事应该算是过去了吧。

    一个月后。

    林舒总算是洗了个没有姜味的头和热水澡,简直不要太神清气爽。

    梁进锡帮她擦着头发,突然问她:“韩稹是谁?”

    其实他知道他是谁,这个名字他好像听到过很多次。

    大概就是另外一个江卫洋的存在。

    所以原先他也没太在意。

    可是为什么那次她说什么情书,丰丰的第一反应就是韩稹给她的信?

    他道,“他经常给你情书吗?”

    林舒一呆什么经常给她写情书?

    然后终于想起来那次病房的事。

    这都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他怎么突然提起来?

    为什么梁进锡现在才提。

    当然是因为彼时她才刚生完孩子,他心里就是再想问,也不会在她月子里问她,免得让她心情受影响。

    “你听丰丰胡说八道,”

    林舒转过头,嗔道,“从来没有过,丰丰的话你也信?”

    她本来就长得冰雪宜人,一嗔一笑都娇美可人。

    但毕竟年纪小,还是小姑娘那种美。

    而现在生产完后,像是冰雪之色染上了粉脂,馨香又融了淡淡的乳香,眉宇间娇媚色更盛,嗔痴之间,也更撩拨人心。

    自从她怀孕之后两人已经近一年没有同房。

    就是有亲热他怕自己没有轻重伤着她也十分克制,浅尝辄止。

    这会儿被她这样一笑胸腔间就有了什么涌出来

    他没出声。

    林舒却以为他不满意那个答案,还在等着她更多的解释呢。

    林舒叹了口气,道:“就小时候还挺熟的,但我十二岁就搬走了,后来也没见几次面,不过以前大人们喜欢开玩笑,所以丰丰小时候听得多了,就随口说出来了。”

    小时候他们一堆人玩游戏,她多数都是跟韩稹一组,大概是有一次地下党任务,她扮了他爱人,他又真的很照顾她,后来大家就开玩笑说她是他的小女朋友了,大人们好像还开玩笑说要给他们定亲,她很生气,好长一段时间都抗议的。

    “没喜欢过他?”

    他看着她的眼睛道。

    林舒很坦诚的迎着他的目光,道:“没有,这种小时候的醋你也吃,怎么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呢?”

    不仅是从没见过面的韩稹,还有江卫洋那家伙的醋都吃他不待见江卫洋那简直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

    她就不懂他怎么会吃这种醋。

    不过她一向都很能理解别人的想法。

    想想要是他也有什么关系不错的女性朋友,然后那朋友还不怎么待见自己,阴阳怪气的,估计自己也会不喜欢。

    她笑道:“你想哪里去了,就像你们小时候在村里的时候,不都是一堆孩子漫山遍野的跑,抓鱼爬树掏鸟窝,哪里分什么男孩女孩,就那样,哪里分什么喜欢不喜欢,你看村里人结婚了谁还计较那些不成?”

    梁进锡心道,他小时候可没带女孩子玩过。

    也没跟谁建立过什么感情。

    还有,最重要的是,村里能一样吗?大家都是同姓。

    村里同姓是绝对不会允许产生男女之情的,萌芽都萌芽不起来。

    大人更不会拿来开玩笑。

    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不是她家里发生意外,她应该会嫁给他们其中一个吧。

    宋绍博,韩稹,甚至江卫洋总之肯定不会是他。

    这让他很不舒服。

    虽然这毫无道理。

    他突然不想再说这件事了,把手上的毛巾扔到了桌上,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搂着她亲了亲,道:“医生说一个月就能同房了,想要吗?”

    林舒:???

    刚刚不还在说小时候的事吗?

    而且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

    她的脸一下子红成一片,一边掐他,嗔道:“不想,你刚还说我喜欢别人,而且一会儿我还要下去给祯祯喂奶呢,哪有时间。”

    梁进锡手上一顿,然后低声道:“还是叫他阿福吧。”

    祯祯,韩稹,梁进锡突然对自己儿子的名字都有点意见了。

    林舒不明所以,他怎么就对阿福这个名字这么有执念呢?

    不过很快她也就顾不上想这件事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过,还是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她好像比以前更敏感了,很快就软在了他怀中。

    只是意乱情迷中,她还是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道:“你怎么今天会想要?是不是因为我洗了澡,之前你也嫌弃我?”

    她对这件事十分执着,实在是,这一个月她对自己也嫌弃得不行。

    虽然有每天用姜水擦洗,但也只是稍微洗一洗,尤其是头发,就是姜水,前面两个星期胡大娘也不让她洗,然后后面也只是一个星期洗一次。

    梁进锡却是莫名其妙。

    他道:“之前我没亲过你,没抱过你吗?”

    “那也没有这样”

    林舒委屈。

    这更是没有道理,那不是因为那时候她没满月他不好乱来吗?

    “那时候我不是忍着吗?”

    他咬了咬她不得不说,她比以前要更好抱些了。

    以前的她根本就不够他一手握,纤细的跟他一用力就会碎似的,手上滑过,肌如凝脂,但总让人不满足,而现在则是让人不能自已了。

    他轻出了口气,道,“你是不知道?”

    林舒哼唧了一声,低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嫌弃才忍着的。”

    梁进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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