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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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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临回过神后,依旧全副武装出了门,顺便带走了丝言放在玄关的利器。当夜,他整宿未归,看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第二日也未见回,第三日,顾临亦未回。搞得像是丝言前两天对亲夫行凶未遂,他落荒而逃,永不回头一般。

    阿姨每日带来的也只是丝言一个人的食物分量,她有些怀疑,顾临他是不是做好了跟她分居的打算。白天,打扫的阿姨早早就来了,把整个房子彻头彻尾打扫个底朝天,走时遮遮掩掩拿了了一包什么东西。

    丝言没敢问,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夜间洗澡的时候,她才会意过来,卫生间所有的毛巾和浴巾不见了。估计白天全部被阿姨打包带走了。

    她在厕所把那阿姨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偷什么不好,偷人间浴室的毛巾浴巾,缺不缺德!

    丝言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朝着浴室的镜子呆了半晌,心里想着难不成我就这么站着,自动晾干?反正他又不会回来了,偷偷溜进房间,总比泊在这里强些。

    反正偌大的房子,就只有她一个人,就算是她横爬着出去,也没有人看到。抖了抖乌黑的秀发,稍微吸了一口气,丝言走出了卫生间。

    她这身体一直湿润着,因为头发的水珠不断聚集在发梢,滑到了肌肤上,一路上,把个地板都浸湿了。丝言将手往腰肢窝一插,感觉最近腰部有些宽松,有些柔软。

    小恶魔一见丝言这个掐腰的动作,咬定了机会说道:“胖了一圈了吧。”

    “不不不,我这叫丰神绰约,出水芙蓉。”丝言立马回应道。

    “我觉得你不仅仅是腰粗了,胸好像也大了一些。”小勒说道。

    “多谢夸奖,小女子我天生仙姿玉色,倾国倾城。”丝言继续给自己脸上贴着金。

    她好像越来越喜欢,有小勒的陪伴了。虽然之前它强迫她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但那些事情都是她曾经想做,又没有胆量做的。它好像比任何人都懂她。

    “恕我直言,要么你是肉眼可见真的胖了,要么你怀孕了。”小勒继续说道。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触碰到了丝言的逆鳞。敢说一个女人胖了,感觉比说她死了男人还晦气;至于怀孕了,一个人无性繁殖?她倒是想啊,只是目前科技水平受限制啊。

    “你个外星人,不懂我们地球人是如何繁殖的。我老公不行,我能怎么办!”丝言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沙发上传来了一阵窸窣声。

    这个点,能进这个门的,只有顾临。丝言不敢把头扭向顾临,只是猴着背,愣在了原地。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她说了最不该说的两个字。他会如何想,不管是不是事实,也不能从丝言的嘴里说出来。

    “我不是说你啊,别误会。”此句话一说完,丝言悔断肠子,她就只有顾临一个老公,这话讲得好像她有三夫四夫一般。

    顾临没做声,也不敢轻举妄动,眼前一个脱得精打光的女人,让他着实有些面羞耳赤。更何况这女的还对他出言不逊,侮辱性极高。

    丝言管不了那么多了,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后迅速裸奔进了自己的房间。她也不管自己一身透湿,直接钻进床里,裹着被子,仰天长叹。

    待丝言进房过了足足十分钟之后,顾临方从沙发上起了身,朝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丰神绰约,出水芙蓉,仙姿玉色,倾国倾城。这女的,还真敢说。”顾临自言自语道,嘴角噙了一丝笑容。又想起刚刚那番光景,他硬是没奈何住,抚着自己的胸口,无声地狂笑了一阵。过了良久,才将这羊癫疯般的笑给收住。

    镇了镇心情,他开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套极净极洁的毛巾和浴巾。转而他轻敲了丝言的房门,说:“我进来了。”

    丝言把整个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探出个水淋淋的头来。见到顾临进来,她如捣蒜一般磕着头,向顾临道着歉,却又乌眼般窥视着他的神情。

    “今天阿姨把卫生间的毛巾和浴巾都收走了,她拿到妈妈那边消毒去了。可能她还没有习惯你的存在。这是备用的,你用吧。”顾临将毛巾递给了丝言,说话的语气有些柔和。

    丝言心里闪过一句诗来: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小勒嘲笑着还能想诗的丝言,心真大。

    “我还以为阿姨把家里的毛巾都偷走了。”丝言嘟嘴抱怨着。

    “你这小脑袋的脑回路也够清奇的。谁偷那玩意啊!”顾临说点,语带柔情,只是丝言听了渗人心脾,不晓得眼前的这个男子闹的是哪一出。

    丝言那双水汪汪圆溜溜的双眼直盯着顾临望着,心里直咕咕地叫着,这男的怎么还不出去啊。

    见丝言不说话,顾临有些窘迫,说着:“那我先出去了。”,刚走到门口,他继而又开口道,“结婚那晚,你穿那么性感的内衣,也没见你如此扭捏的,今日为何”

    没等顾临说完,丝言抢先说道,“那日好歹穿了内衣,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不像今天这般赤溜溜的。”丝言也不知,顾临究竟是看到了,还是没有看到。

    一丝|不挂,没看到才怪吧。

    “丰神绰约,出水芙蓉,仙姿玉色,倾国倾城。”顾临念了这四个成语,开门,潇洒走了。

    丝言很确定,被他看光了。

    等他走了,丝言腾空而起,立马反锁。她拿起毛巾和浴巾,上面有顾临名字的缩写。他把自己的浴巾和毛巾给她,有点意外。

    后来头发虽是吹干了,整个床都被浸湿了。她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顾临又在外面敲门了,拧了一把门把,说道:“找你有事说。”

    “什么事?”丝言用着磨下正被碾压的豆子般克制的嗓音哑着问道。

    “你先开门,我再说。”门那边,顾临说着,语气还算友好。

    “你就隔着门说,我听着。”丝言回答道,语气急切切如一阵头上催着的管弦声。

    “你先把门打开。”顾临说着,话里的友好度减了一半。

    “不影响,你,你就这么说。”丝言执拗着,不妥协,声音有点高亢尖锐了,把个顾临弄暴躁了,一个不耐烦,直接走掉了。约摸过了五分钟,他又来喊门。

    大半夜的,叫魂!丝言心里默默说着。要是放在平时,丝言是不敢这么翻羊的。只是今天被看了个精光,感觉很亏,肚里一直窝火。

    “不知生哪门子气,我可是有参观入场券的。大不了,我脱光了,让你看。”顾临在门外嘀嘀咕咕。丝言听力是出了名的尖,她听到了。要是能看顾临光着屁股的样子,这交易,真不亏。

    生怕男方反悔似的,丝言一个健步踱到门边,麻利地开了门,口里涎水泱泱,色眯眯地勾着顾临的面容,说着:“好呀,好呀。”

    “什么好呀。我刚刚根本就没说话。”顾临狡辩道。

    “你有说话!”

    “我没有。”

    “你明明就有。”

    “”小勒心想着,你小两口当我不存在,在这里玩呢!

    “那你找我干嘛?”丝言倚着门,一脸愿望落空闷闷不乐地问道,看着到手的机会跑了,心痛万分。比起顾临的颜值,她更吃他的身材。只是看看解决不了躁动,上手上身才行。

    自从那日在卫生间那匆忙一瞥,让她至今魂牵梦萦。不管他正不正常,丝言是个有正常欲望的女人。

    “我是看你把床都打湿了,睡不了了,那我就,我就委屈委屈,跟你一起睡我那边。反正我们是合法夫妻。”顾临说话有些结巴。

    这男人在邀请我今晚跟他同床共枕,共度良宵?我没听错吧?丝言心问口时惊不语,口问心时乱撞鹿,迟疑未定。

    “你,你好像改观很大。”憋了半天的屁,丝言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在外荡了几天,今儿回来确实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你说过,你是我的妻子,你不会害我的。”顾临眼神里盛满了认真。他好像对她有些许的信任。

    那只是我当时胡诌的一句话,没想到,你还当真了。当然,她不会当着顾临的面这么说的。

    “走吧,去我的房里睡觉吧,你先睡,我去洗个澡。”顾临拿起丝言用过的浴巾,朝着卫生间走去。

    她觉得,他应该不是洁癖,而是新冠后遗症。要真是洁癖的话,不可能用她用过的毛巾。

    丝言躺在了顾临的床上,心里有些躁动,有些不安,无名之中,她在默默期待着什么。少女的羞涩和懵懂在她的身上蠕蠕爬动,怪痒痒的,又希望这阵痒意一直持续下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顾临走了进来,对着丝言说着,“你把头背过去,我换睡衣。”

    “哦。”丝言答道,心里想着,我听你的个鬼,当我三岁孩子。我不但想亲眼所见,还想怕拍下来。

    当顾临换好衣服转身时,丝言才悻悻将头别了过去,完美避开了他的眼神。

    “你不把你那个什么仪器拿出来,检查检查一番吗?”丝言问着,身体里躁动的痒意压下去了又浮了起来。

    “不了,我刚刚已经检查过了。”顾临淡定答道。好吧,就当没问,积习难改。

    顾临把睡衣上最上面的一粒纽扣很见外地扣了起来。挺讲究男德的。

    丝言见了这光景,不自觉也把自己睡衣上敞开的口子扣了起来。

    顾临躺了下来,一言不发,两个人都跟吃了黄连的哑巴一般。

    夜,静得只剩下两落清浅的呼吸,均匀的,平和的,微微躁动的。

    忽然,顾临转过身,和丝言面对面。他将右手肘撑着床面,支起了侧着的身体,略微朝着丝言抬起了头,在她的耳边酥软地说了句:“你想试试,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吗?”

    她觉得他那轻微的喘息之声,像是沁入肺腑般悦耳。就好像许多个小铜铃在清风中摇曳,她荡漾在其中。

    一股欲望如潮水般迅速攫住了丝言的全身,快得连她不能自已。

    她那白皙的脸颊被内心的荷尔蒙染成了桃花般的红。微微颤抖的小心脏带动了整个身体的颤动。

    丝言微微点头,轻微从鼻腔里道出了个:“嗯”字。

    只是不按剧本走的顾临,垂下了抬起的脑袋,换上了平躺的姿势,说道:“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改天吧。“

    言罢,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捻熄了台灯,盖上了被子,翻了个身,合上眼睛,齁齁睡去了。

    惹得丝言心里直骂娘。果然,精神病人的行为举止,跟常人是不一样的!他倒好,把人撩得心痒难耐,欲生欲死的,他倒是还可以安稳入睡。

    顾临,你这个狗男人,把别人浪上火了,自己撤得如此决绝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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