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强迫
挣扎、扭扯、低喘。
一个武功不佳、身体娇柔的男子,正被一名强悍凶狠的女子逼在石壁上。
男人被逼到无路可逃,他表情惊恐,使劲推拒着女子,“师叔……师叔请你自重!”
司徒珐听罢,咧开嘴嘿然一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发出阴冷的光,“自重?我已经自重很多年啦,涟儿……”司徒珐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运用内力,撕碎了男子的宽袍!
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风吹得更紧了,从破碎的宽袍处灌进他的胸膛。
柏幽涟感到恐惧又绝望,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不禁怀疑,眼前的这个恶魔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风度翩翩、屡屡庇护她的司徒珐,难道以前她对他种种的好、无限的包容都是演出来骗他的吗?
怎么会这样……除了师父,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司徒珐啊!
“哧——”
是男人的宽袍被扯碎的声音。
是柏幽涟心脏被撕裂的声音。
柏幽涟跪倒在地,哭着说,“师叔,不要……”
男人的眼泪更加激起了司徒珐的兽·欲,她俯下身,声音低哑,在男人耳边道,“涟儿,师叔就是觉得你太好看了,忍不住想要亲亲你。”
柏幽涟的头在她靠近的时候往一边偏去,他推着女人,几乎是叫道,“师叔,你刚才也说了,我是师父的,如果师父知道了……”
男人眼泛泪光,说出了他本来绝不会说出的话。
他对沈若筠的依恋,并非秘密,但他那么弱小,虽然荻花教都称他为少主,但他知道,这声少主,全是因为她在护着他。
他与她差距悬殊,他是地上的泥,而她是天上的云。他配不上她,只能做她手中乖巧的宠物。
她对他是极好的,若是离开她,他将一无所有。
而司徒珐正在将他向沈若筠的反方向推!
司徒珐用手堵住他的嘴,笑得阴森,“涟儿不会告诉别人吧,就像我不会把你见曲靖的事告诉教主一样。”
柏幽涟的心骤然沉下去,她在威胁他!
毫无疑问,她握住了他的命门,所以敢对他做出这等事!
在这个时机若是被沈若筠知道他去见曲靖,他恐怕会再次遭到抛弃!
对被抛弃的恐惧像是向他涌来的另一片浪潮,一浪接着一浪向他袭来,将他打趴在地。
“我就亲亲。”司徒珐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弹,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顺势往下。
柏幽涟身体紧缩。
女人的唇比那条咬他的蛇还让人心生不适!
男人被女人放倒,按在地上,男人惊呼出声。
今夜,确实是看星星的好时机。
夜幕中繁星点点,像一颗颗眼睛,看见了这黑漆漆的焦土上发生的一切!
也看到了那抹红色的血!
柏幽涟趁司徒珐沉醉其中,对他放松警惕,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划伤了司徒珐!
司徒珐吃痛松手,她看了看受伤的手臂,笑容更加恶劣,她蘸了胳膊上的血抹在嘴唇上,嘴里说着,“这么暴躁,让我看看是小老虎还是小狼?”她边说着,边将柏幽涟的双手用宽袍上的腰带绑了到了身后!
“不要,呃,放……放开!”
匕首落地,柏幽涟的挣扎变成了徒劳,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敢睁开眼睛看夜空中的星星!因为每一颗闪耀的星星都是今夜罪恶的见证者!
司徒珐肆无忌惮地将嘴凑上来,亲吻着他的脸。
只要他手腕上还有守宫砂,那谁都不会知道今晚的事情。
谁都不会知道。
柏幽涟紧闭双眼,眼泪纵横的小脸一直在闪躲。
她的嘴唇滚烫,身体滚烫,而他却像泡在冰水里瑟瑟发抖!
“别躲,躲不过的……”
她捧着他的脸,贪婪地亲吻。
柏幽涟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紧了眼睛和嘴,如果可以,他宁愿停止呼吸!
司徒珐还觉得不够,她用手将他的衣服解开。
柏幽涟再次忍无可忍,他用哭腔喊她,“师叔……”
“乖,师叔就摸一下。”
柏幽涟的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司徒珐那么美丽的一张脸,现在如同魔鬼!
她的手伸了进去。
……
“嗯~香,比别的男人都要香……”
柏幽涟这时才彻底看清司徒珐是一个什么东西!可惜为时已晚!
柏幽涟无声地哭着,瘦弱的身子一直在发抖。
司徒珐又摸到了他裙摆下的腿。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人的说话声。
司徒珐听到后,皱起眉头,嘟囔了一句,“扫兴。”
她又拍了拍他的腿,邪笑着道,“这里下一次再说。”
因为不停地哭泣,柏幽涟的呼吸断断续续,他听到了司徒珐的话,明明松了口气,可他眼睛大睁着,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像是一个死人。
“要松开了哦,这下手里没有毒药了吧。”司徒珐解开了柏幽涟手上的腰带。
虽然没有了束缚,但柏幽涟躺在地上半天都动不了,只有抽抽嗒嗒的哭泣声,司徒珐怕拖时间太长,被人听到,便将他拽了起来。
男人站定后,神思恍惚,竟往山崖边走去。
这一刻,他真的想从这里跳下去。
司徒珐见状,一把抓住他,她笑了一声,用故作温柔的语气对他说,“涟儿,别想死,留好你的血……还有几天十八岁?五天还是六天?”
柏幽涟神情呆滞,不停地抽泣,他没有听懂司徒珐的话。
司徒珐将他抱了起来,施展轻功,落到了柏幽涟的住处。
守候在这里的是一个男教徒,荻花教被烧后,一直是他在照顾柏幽涟。
见到司徒珐抱着柏幽涟回来,且宽袍消失不见,满脸的惊恐,这位男教徒居然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
他搀扶住被放下的柏幽涟,后者双腿无力,要不是被人扶住,早就瘫倒了。
司徒珐目光在柏幽涟身上,她嘱咐男教徒道,“少主刚才在外见到一些烧焦的东西,受惊过度,这几日你看得紧些,别再让他出去了。”
明明是她带人出去的,回来后却又是这样一番说辞,那男教徒听后,一点怀疑之色都没有。
“是。”
“涟儿,好好休息。”
司徒珐说完,又看了他一眼,才满足地离开了。
这时,这三人都还不知道,他们的身后有一道黑色的影子,已经将这些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