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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先生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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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可会写了?”是夜,裴佑看向坐得笔直的小姑娘。

    阮芝枝有些难为情,昨晚才学会握笔,她哪会写字呀,小声答道:“不、不会。”说完悄悄看了看裴佑,心想先生不会觉得自己太笨了吧。

    裴佑嘴角噙着一抹笑,温声道:“无妨,不会就多练练。”

    阮芝枝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开始提笔认真写了起来,本以为先生会嫌弃她呢!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无论阮芝枝多努力,写出来的字总是歪歪扭扭的跟狗爬似的,再看看先生写的,阮芝枝觉得无地自容了。

    “裴先生,我太笨了,还是不会写。”

    裴佑闻言将手中书卷放下,朝阮芝枝勾了勾手指:“你把纸笔拿过来。”

    阮芝枝依言拿着纸和笔站到了裴佑的书案前,裴佑将纸平铺开,让阮芝枝先写给他看看。

    阮芝枝下笔写了起来,裴佑微微皱了皱眉:“手心要虚空,书写时手指、手腕不能太僵硬,适当放松些。”

    阮芝枝听见裴佑开口更紧张了,一笔划出去老远,看着被毁掉的纸张,阮芝枝快要哭出来:“裴先生,要不、要不我不学了吧?”

    裴佑轻叹了一声:“唉,我这还没说你呢,怎么就不学了?”

    “我太笨了,先生就别费心了……”阮芝枝越说声音越小。

    裴佑凝神细听才明白她在说什么,觉得好笑又好气:“你这小姑娘,做事都是这般轻易退却的吗?”

    说完从阮芝枝手里拿过笔,挨着阮芝枝弯腰写了起来:“你仔细看好了。”

    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松木香清爽古朴,原来不是每个男子身上都像黄老爷一股子老人味,原来还可以这么好闻,阮芝枝觉得自己脸又烧起来了,脑子昏昏沉沉,压根儿没看纸张上。

    “你可看清楚了?”裴佑写完后站起身来。

    阮芝枝还未回过神,呆呆的答了一句:“啊?”

    裴佑变得严肃起来:“知道先生讲课学子未认真听学是要挨罚的吗?”

    阮芝枝脑子清醒过来:“先生要罚我?”

    “先生在认真教学,你却魂游天外,你说该不该罚?”

    “该罚。”阮芝枝懊恼自己竟然走神了,要是惹得裴先生不高兴不教她了,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裴佑拿起一旁的戒尺:“手伸出来。”

    阮芝枝听话的将手伸到了裴佑面前,撇开头看向院外:“是我该罚,先生不必手软。”说完皓齿咬住了樱唇。

    裴佑看着面前的小手,只有他的一半手大,手掌干干净净,手上茧子格外明显,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是个勤快的姑娘。

    “啪”裴佑毫不手软的打了一板,阮芝枝没吱声。

    裴佑看着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的小手,心中有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啪”又一板。

    “啪”又一板,裴先生果然没有手软,平日里阮芝枝不是个娇气的人,这会儿也觉得手心有些疼了,也不知道裴先生还要打几板才消气。

    “好了,小惩一下,以后认真些。”裴佑看着浮现道红痕的小手,放下了戒尺。

    阮芝枝闷闷的点点头,拿着纸和笔回了自己的位置,又认真练了起来。

    裴佑看着被烛火倒映在墙上的小小身影,双眼中情绪明明灭灭,看不透彻。

    待阮芝枝离去,裴佑叫来了吴伯:“吴伯,你觉得那小姑娘如何?”

    吴伯不明所以:“哪个小姑娘?”

    “阮芝枝。”

    吴伯闻言看向裴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究:“郎君为何突然问这?”

    裴佑笑了笑:“莫名觉得这小姑娘是我的克星,您说我罚她这事儿,她都没事,我却觉得有些愧疚,说到底还不知道最后到底罚了谁呢”

    “郎君可是心疼这小姑娘?”吴伯心中已然惊讶不已,郎君莫不是真的看上那姑娘了?

    裴佑摆了摆手,立刻否认道:“怎么可能,许是看她生活艰难多有同情罢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老奴就说嘛,能入得郎君眼的必然是知书识礼的世家千金才对。”吴伯悬着心落回了肚子里,跟着笑了起来。

    深夜,躺在床上的裴佑却久久未能入眠,他今日没有对吴伯说实话,那一瞬间内心的异样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他的确是在怜惜那个小姑娘。

    不知道在床上辗转到了几时裴佑才睡去。

    茫茫荒野里,几个奴仆抬着一卷破席骂骂咧咧的走着,走了好一会儿几个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将破席往地上一扔便离开了。

    小雨淅淅沥沥,裴佑撑着油纸伞出现在一处大宅阴暗处,塞了些银子给一个小厮,小厮凑近他耳边悄声说着些什么,只见裴佑脸色大变,匆匆朝城外走去。

    天空中电闪雷鸣,雨势越来越大,裴佑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在荒野里看见了那一卷草席,一双白嫩小脚露在草席外,被雨水冲刷着。裴佑心中剧痛,伸出手想要掀开草席看一看,当手刚碰到草席时,一声炸雷响起。

    裴佑猛地睁开了眼,屋内漆黑一片,没有荒野,没有草席,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这个梦怎么会如此奇怪?那处大宅是何处?那草席里裹着的又是谁?裴佑不解,若是寻常梦境就罢了,偏偏这梦做得如此真实,绞尽脑汁想了半晌,裴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下了这事,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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