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很多东西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回到天夜商贸中心，东方大厦楼顶，魔侠解除了王柔的束缚，让她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魔侠，却没说话。
“现在怎么不说啦？”
“大叔，你今天带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好像不懂！”
“莫绍兰的妹妹被三个混混侵犯后精神受到刺激，她乔装去给妹妹报仇。杀了其中两人，还说自己未成年。”
“啊，那她很可怜啊，大叔你这是帮她吧？”
“不，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一个人做事不顾后果的结果！”
魔侠收回包裹王柔的战衣，化为金属液体融入自己的战衣。
“啊，好冷啊，大叔，再让我穿会儿，啊，大叔，你过河拆桥……”
王柔目送魔侠冲上天空，气愤的跺脚，然后缩着脖子下楼。
魔侠飞到中央大厦的楼顶，落入一个圆形盖子上。
整个人沉入下去，直接出现在顶楼。
先知投影已经在等他
“计划怎么样？”
林夜头上的面具化为液体融入战衣，走到先知旁边。
就算可以心灵沟通，但他还是喜欢面对面和先知交流，让他觉得不那么孤单。
“上钩了，我将莫绍兰杀人的信息传递给目标治安官，他核实了莫绍兰情况后才派人出去，很谨慎。
现在摸清楚这个妖魔和感染者联系的方式，还是不能确定他的具体位置。”
“老段体内有问题吗？他的精神应该没被控制。”
“是的，他已经是前期感染者，他的身体内多了一种类似精神药物成分的物质，很微量。
那两个被成功感染的治安官体内却没有，是另一种不明成分的物质。
这也应该是妖魔的感染方式，以润物无声的方式完成感染之后，再无任何异常，很苟啊！”
边说边调出一个透明面板，上面有很多分子式和分析，林夜看的不太明白，干脆直接看完结论，最后紧皱眉头。
这只妖魔感染人的方式很奇特，不是感染身体基因，而是通过一种类似心灵蛊惑的大脑控制。
这些被控制的人神智都是健全的，身体也没有变异，他们却听从妖魔的指示行动。
看来这只妖魔是要把苟字诀贯彻到底。
“治安官怎么自爆的？”
“在那两个治安官自爆脑袋的同时，有一种低频的波动在空中传播，和妖魔常见的频率段一致。
这种波动除非特定设备，一般人是听不到，最多是频率过大头痛一下，适应后就没问题。”
“说结论，你现在是大脑！”
“你失忆后真的变懒了，这只妖魔可以发出一种独特的妖魔低频波动，被感染者可以接收这种波动，从而按照指示做出行动。
这种波动没杀伤力，范围却很大，甚至能定向传播。
被感染者要想联系妖魔，也会从脑内发出这种波动，然后被妖魔检测到，完成信息传达交流。
如果被感染者被发现，这种波动会引爆被感染者的大脑，完成灭口。”
“类似手机的无线信号，妖魔本体就是信息处理中心，感染者的大脑就是玩手机的人，只不过这个手机有自爆功能！”
“很精准的形容，我计算了一下妖魔的低频范围，可以覆盖大半个南区。
也就是说妖魔还没逃出南区，他对隐藏自己很自信。”
林夜揉揉眉心，妖魔的拼图逐渐完整，但是却没触及到核心要害。
现在的难题是不能放任妖魔危害，但却不能找到他。
被动防御肯定不行，主动进攻的话能不能把他逼出来？
“既然妖魔是通过低频联系感染者，那我们能不能检测出这个低频是怎么发出来的？”
“很好的想法，这些低频事实上就是这些被感染者发出来的，他们只是子端，没有终端权限。
他们能彼此感应到同类，却只能被动的联系妖魔本体，如同孤零零的信号发射塔，等待信息中心接入。”
“能不能检测出这些低频发射者？”
“没用的，杀掉这一批被感染者还会有更多的感染者，妖魔才是源头，找到他就能解决这次灾难。”
还是回到源头上，但是源头在哪儿？
还是要让妖魔采取更多的行动，他动作越多，出纰漏的机会就越大。
和先知交流片刻，林夜暂时没头绪，只能放下这个回到楼下，开门一看，沈娅正在看书。
“回来啦！”
放下书本，沈娅站起来，走到林夜身前，帮他把衣服挂好，还细心的看看，确认没有脏污。
林夜看了看书本，发现是一本讲人工智能的书籍，很枯燥的那种工具书。
看来沈娅是在为自己的工作努力。
“关月兮有没有欺负你？”
林夜看到沈娅走回来，拉住她坐到旁边。
“关院士人很好的，那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不过关院士真的认识你……”
“好啦，我知道她认识，但是我现在失忆了，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也不想再记得，你都不介意这点，怎么还计较以前？”
沈娅嘟起小嘴，用眼狠狠鼓了林夜一眼，哼了一声，拿起书本背过身去，狠狠嘀咕一句：“渣男！”
林夜苦笑，这个关月兮她是真不清楚怎么回事。
先知对其他问题都很坦然，就是这件事，遮遮掩掩，只说和自己没关系。
要说两人之间没点猫腻，林夜是不信的。
但是先知已经化为智能，他虽然也叫林夜，但是已经不是以前的林夜，很多东西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他的女友是沈娅，这就是现实。
轻轻抱住沈娅，林夜很认真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不可能回到以前，你就是我的女票，要养我一辈子的。”
沈娅颤抖了一下，嘴虽然嘟着，脸却笑了。
最后终于绷不住，一把抓住林夜，狠狠打了几下，却又觉得心疼，帮他抚摸起来。
矛盾的女人！
林夜无奈，他知道沈娅的担心，也知道她察觉到问题，可是他已经给出最大的保证。
可现在是沈娅自己觉得内疚，还是要找机会和关月兮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