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担忧
“那······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三人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凌羽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
楚天涯淡淡一笑，道：“既然能笑出来了，说明有放松一些了吧？”
姜悦雯也温柔地对凌羽说道：“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啊，以后多笑笑，别拘束，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嗯，谢谢。”
看着温柔的楚天涯和姜悦雯，凌羽刚才的紧张感便消失了许多。
这时候，楚云也开口道：“师妹，不用在意，我爹和我娘人很好的，不用怕做错事什么的。”
“嗯，谢谢大师兄。”
凌羽礼貌地对楚云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虽然在收徒仪式上楚云帮凌羽提高了天赋，但毕竟两人才刚刚认识，又是异性，因此，彼此都还保持着距离。
“行了，你们两个也正好借助今晚一起吃饭的机会，好好地拉近一下距离，先改变称呼，别再师妹和师兄了，先叫名字吧。”
“啊？不，爹，这会不会太早了点？”
楚云感觉，这事还是要慢慢来吧。
“今后你们两个是要朝夕相处的，而且，今后凌羽的教学，是主要由你来的。”
“等等，我来？”
楚云有些惊讶，他是知道一开始的时候，新弟子是要学习什么的——仙宗门的入门剑法“微云剑法。”
这是一套涵盖着全部基础剑招的简单剑法，用来给弟子们打基础的。
这套剑法，楚云也会。
但是，由于他没法修炼，使得他一直只有一级的修炼水平，体内几乎为零的灵气量使得他所习得的“微云剑法”有形无实——空有剑招，却无法发挥其真正的威力。
任何的功法，都需要配合体内的灵气，方可发挥出全部的威力。
因为之前无法修炼，所以，对于需要运用到灵气的部分，楚云并不熟悉。
“不是你来，难道还是我来吗？”
楚天涯说着，继续道：“你可是能使出异阶高级功法的，不要给我说，一个凡阶低级的微云剑法，你现在都还无法完全掌握。”
“可是，我真的没完全掌握啊，剑招好说，要灵气的心法部分，我是真的不会啊，因为我之前完全没法修炼啊。”
“我信你个鬼，你现在说你无法修炼，还有谁会信啊？”
楚天涯盯着楚云，眼睛微闭，一脸“我听你在胡说八道”的表情。
“是真的······”
楚云有些无奈，因为，现在看来，确实整个仙宗门都不会相信他无法修炼了。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不太会教人，也不太想教人。
“云儿，你真的打赢了曹墨，还使出了异阶高级功法吗？”
看着楚云的样子，姜悦雯稍微有些怀疑。
“掌门亲口说的，还能有假？而且我也是亲眼看过来的。”
“我没问你。”
面对插嘴的楚天涯，姜悦雯“毫不留情”。
楚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但是教人······”
“那你怎么可能教不了凌羽，云儿，不要偷懒。”
“可是······”
“我不管，你给我好好教。”
说罢，楚天涯转头看向凌羽，道：“要是他没有好好教你，就告诉我，我教训他。”
“弟子明白了。”
凌羽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
“爹啊，这才一天，你就胳膊肘往外拐啊？我是你亲生的吗？”
“不是。”
楚天涯淡淡地回答道。
虽然他是开玩笑的，但是，就是这声“不是”让他惹上麻烦了。
顿时，楚天涯只感觉，从右耳那里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因为，姜悦雯正用力地扯着他的右耳。
只见姜悦雯一脸愤怒地说道：“楚天涯，你这意思，是想说老娘在外面偷男人是吗？啊？你给我说清楚！”
“疼疼疼！儿子先不说，弟子还在这里呢，给我留点面子啊！怎么说也是做师父的，多少要有点尊严啊！”
这时候，楚云淡淡地笑道：“没事，爹，你的威严早就没了。”
“臭小子，你看我等下怎么教训你······”
最终，楚天涯为自己刚才的口误道歉后，姜悦雯才松开了手。
“疼疼疼······”
楚天涯一边摸着自己发红的右耳，一边对楚云和凌羽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为了今后的相处方便，试一下，叫对方名字，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就先在名字后面加上师兄和师妹吧。”
听到楚天涯这么说，楚云和凌羽互相对视了一眼，但是，谁也没有先开口。
“楚云，你先来。”
见两人还是没人开口，楚天涯便要求身为男生的楚云先来。
“好吧······”
楚云本身也对“改称呼”这事是赞同的，毕竟，再怎么说，他也确实会和凌羽相处很久。
于是，他开口道：“凌羽师妹。”
“······楚云师兄。”
凌羽稍微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也开了口。
然后，楚云继续道：“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凌羽也同样说道。
“行了，明天开始，楚云，你教凌羽微云剑法，给我认真点。”
“好吧······”
楚云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不过，也可以先教凌羽剑招，至于需要灵气的部分，自己可以先摸索，然后再说——而且，自己不是有系统帮忙嘛，回头找它聊聊天，让它帮自己掌握全部的微云剑法，不就好了？
在吃过了晚饭后，楚云他们四人便各自回到了房间里。
躺在床上，楚云对系统说道：“系统啊，我有问题想问你。”
【叮！想让我把整套的微云剑法都给你？】
“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有更重要的问题想问你。”
【叮！什么问题？】
“首先，根据我们日常的交流，你明显可以读取我的思想，那么，你可以读取到什么程度？”
楚云有些担心，如果系统可以完全读取自己全部的思想，那么，自己在系统面前，岂不是完全没有隐私可言？那么，如果系统要对自己做什么不利的事情，自己岂不是很不利？
因为，系统对自己的称呼，是“宿主”，而在自然界里，那些下场悲惨的“宿主”要多少就有多少。
就算不说自然界，虚构作品中，系统在后期剧情中噬主的情节也不是没有。
所以，楚云必须问清楚——尽管，他完全无法保证系统会全部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