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真相大白
“啊!!你干了什么?”
向婕松开手抬头破音大喊,紧接着感觉到手心一阵湿润,她低头一看,满手心的鲜血。
“啊啊啊啊啊!”
向婕面目狰狞,一双眼睛像是要滴出血,死死的瞪着祁脏冬,她放出狠声跑走:“你给我等着!”
她们走了之后,角落里丝毫不起眼的一个女生走了出去。
祁脏冬转头看着云云,还没有说话。
云云先开了口:“她嘴多,你别信。”
祁脏冬叹了口气,“我都知道了啊。”
池浔看了过来,紧张的说:“你不用管网上那些,我已经找人去处理了。”
祁脏冬摇摇头,“我其实可以处理好的。”
“是是是,祖宗你最厉害了。”池浔配合的说道,随后掏出手机往外走,“我去外面一下,等我回来。”
“哦。”
祁脏冬觉得她被敷衍了。
云云抿了抿唇,顿了一下问:“你不要生气。”
语气比之前说话柔软了几分,听着像是在安慰她。
祁脏冬:“我开始有点生气,现在不生气了,你放心吧。”
云云:“真的?”
祁脏冬有些累,为什么都担心她会在乎网上那些人说的话。
她一点都不会。
“我真的没有喔。”
“那就好。”
祁脏冬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刚才她说我连累了池浔,是什么意思?”
云云打开手机微博,翻了一下,放在祁脏冬面前。
祁脏冬看见了那个标题。
爆新国际医学研究造假。
女孩秀气的眉毛皱起,点进去才明白过来。
因为她的原因,池浔他们的研究也被质疑了真实性。
祁脏冬掏出自己的手机,冷着一张脸看上去有些生气了。
怎么说她都可以,但不能连累周围的人。
她打开各人的主业,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出去。
祁脏冬:各位好,我是祁脏冬。
简单的一句话,剩下附上了一条音频。
那是昨天被采访的真正过程。
信息打出的一瞬间,涌进来了一大批人。
[你看她急了,现在又开始不承认了,现在放出这条音频,不好意思,叔叔不太相信。]
[哈哈哈,阿姨也不相信,作为一个高一的学生,我劝诫你,既然承认了就不要反悔哦,现在可没有人相信你哦。]
[谁是真实的也不一定的,但是你要想红,不要忘记现在黑红一种红,这样还可以让你更加的有名气,不过你要敢红,我就会一直黑你。]
[你怎么不早点发出来,我还能为你说两句话,现在不行了,我只能说什么玩意儿啊,害怕了?]
[实在不行你赶紧删除吧,我不发表任何观点言论,现在这么做只会加大热度,你不会真的想火吧?]
祁脏冬看着下面的评论,突然愣住,为什么会没有人相信。
云云说:“现在所有人都蒙蔽了,不会有人相信。”
祁脏冬呆愣的看着手机,心情蓦然有些低落,她站了起来,“我去打个电话。”
云云站起来:“我陪你。”
祁脏冬摇摇头,“不用了,我等下就回来。”
说完她走了出去,找到一个没人的实验室。
手机突然响起。
祁脏冬看到上面的联系人,眼睛突然红了。
她哽咽的接听:“师兄。”
对面传来男人轻笑的声音:“脏脏哭了?”
祁脏冬吸吸鼻子,嘟囔的说:“我没有。”
靳泽確走到窗前,轻声安慰她:“不用哭,师兄都给你处理好了。”
“真的吗?”祁脏冬正打算给郭青藏打电话,让她帮忙作证。
“嗯,脏脏去看看吧。”
“好。”祁脏冬流出一颗眼泪,她抬手擦掉,声音带了哭腔。
她开了免提,打开微博,看到上面弹出的几条条微博。
第一条是国家打假的官方发送的信息,上面的图片显示的是音频验证确定被修改的证据,还附上了真正的音频,附言:真实音频与祁脏冬女士发布的一致,确认为发布者恶意剪辑,误导大众。
第二条则是,国家刺绣委员会发布的信息,图片上显示,在三年前曾向祁脏冬发过邀请入会的邀请函,但是却眉眼得到任何的回复,附言:我们不知道十三岁的女生就可以达到我们协会的大师手艺,却被你们拿来说是盗取的。现今为止,祁脏冬同学的刺绣方式没有一本刺绣手艺书籍记载过,,先已经过去三年,刺绣的方法再次惊现,完全不存在盗取这一说。
请各位谨慎发言,我们将全权维护祁脏冬女士的权益,作为邀请她进入协会的最大诚意。
第三条,是郭青藏的一条视频,账号似乎是很早之前就有的,上面是大v认证,国家刺绣大师。
她在视频里说了她收祁脏冬为徒,却因为自己的严厉和惩罚手段导致祁脏冬只学习了一年就放弃了这门手艺,后又讲了她的家庭,说儿子孙子惦记她的遗产,只因为祁脏冬求来鬼锤神医的丹药将她救了过来被他们忌惮,才有了今天的这门戏,也已经与他们断绝了关系,将会亲自把他们送上法庭判决。
一瞬间,十分钟前皆在质疑祁脏冬的网友全部后悔纷纷删掉评论,转而有人查出了徐飞华一家人的微博和资料……
此时,一片荒废很久的工场。
看上去仅有十几岁大的男士渐渐睁开眼睛,浑身上下只剩一条重要需要遮拦处的布料,胳膊胸膛处的伤口皮肉向外翻开,上面还沾着不少的泥土的碎石子,全身被冻的僵硬。
零下几度的天气他被冻的双唇发紫,脑袋浑浑噩噩,徐飞华坐了起来,他感受不到一丝寒冷感官像是坏死了一样,没有一丝的知觉。
他猛地反应了过来,蹭的站起来而后看到他的衣服全部不翼而飞,徐飞华看到旁边被砸碎的手机,颤抖的去捡,结果手指被冻的不动了,他捡了几下最后直接双手把手机从地面上捧了起来。
哈了口气,发现手机背部已经被砸开,里面的部分零件被拆走了。
他按住头蹲了下去,在毫无人气的荒地上痛苦的大声嚎叫,发泄愤怒。
徐飞华发泄完,捡起只剩下镜框的眼睛戴好,站了起来,朝一处方向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徐飞华双脚赤裸的走在一条没有一辆车过的公路上。
他脚底被莫得鲜血淋漓,上面沾着锋利的玻璃渣,他身体渐渐回温又极速下降,他感受到了一丝身体,来自全身和脚底。
徐飞华想象的到他现在有多么的丢人,他把牙龈咬出了血,他跌坐在地,翘起腿想要取掉那几个插进肉里的玻璃渣,却发现手指依旧不能动,他低头看了看,发现手指连甚至的力量都没有,他怒吼一声。
咬着牙站了起来,又不知走了多久,一辆保时捷停在他的面前。
车牌号一排的零,十分嚣张。
徐飞华有种不好的预感,转头就要跑,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眉毛上挑,桃花眼中划过一道冷芒,一位气质儒雅如风像是偏偏君子。
两人撞上车门,冲他走了过来。
徐飞华紧张的往后退,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你,你们,要,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