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喂丧尸
待他再次醒来,手中的刀已经掉落,关节挤压的疼痛令他大叫起来,直接跪在地上。
“哦?很痛吗?这可比不上枪伤啊。”
马东西站在原地,俯视着身下的麻子,握力逐渐加大。
麻子的手在马东西愤怒的握力下开始一根根断裂。
“给老子死!”
麻子另一只手撑地,接着一脚踢向马东西的侧脸。
啪的一声,非常深沉的碰撞声,马东西被踢的脸出现了一个红红的脚印,但他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还是严肃的看着底下的麻子嘲讽道:“还有吗?”
“别太嚣张了!”
麻子通红的双眼怒视着马东西,随着一声大吼,使出了撩阴手。
这回马东西没有站着不动,而是往回一缩,另一只手抓住,接着一掰。
咔嚓一声,麻子另一只手也断了。
“啊!!!可恶啊!!!可恶啊!!!”
麻子痛的疯狂往马东西的肚子踢去,但丝毫没有卵用,而且也挣脱不开,实属折磨。
马东西把麻子两只废手合起来,一手抓紧后,另一只手不停的往麻子脸上招呼,外加爆肝拳,打得麻子口吐白沫,眼球凸起,又晕了过去。
少然坐在旁边目睹完后面色凝重,心里不断推演着,如果是自己的话应该怎么应对,结果得出的结论是,不拿武器完全不是马东西的对手,除非不被抓住。
“还好大块头不是敌人,不然杀他够呛。”
少然心里嘀咕了一下后站起身,朝马东西询问道:“大块头,时间有限,把他杀了吧。”
马东西抬起晕厥的麻子,转身回道:“不能让他死得那么轻松,走吧,我想到一个杀他的方法。”
两人来到场地上,那些受难的人见到马东西背上的麻子,全部露出了惧怕的面容,纷纷依偎在一块。
马东西拿来一瓶水,浇在麻子脸上。
“咳咳,咳咳!”
麻子被浇醒后,咳嗽了好几下,见到面前的人都在看着自己,火冒三丈。
“看什么看!贱民!老子是白养你们了吗?还不救我!?”
难民们被剥削欺辱太久,产生了奴性,为了不再被虐待,他们挪着脚慢慢靠近娜娜,想要帮助麻子。
“嗯?想造反?”
少然拿起步枪,朝前排的几个男子开了几枪。
“啊!!”
见有人被少然杀死,难民们全部往后面退去,不敢再往前一步。
看着不明所以的娜娜,少然提醒道:“就算我在,也不要放松警惕。”
“好好的”
娜娜转身面向难民,不敢再掉以轻心。
“妈的,都是废物。”
麻子愤愤的骂了一句后,马东西便拖着他的脚往大坑方向走去。
“等等等喂!!死胖子!!等等啊!!要杀就杀!你想干什么!”
麻子看出了马东西的意图,另一只脚不断踹向马东西的腿和手臂,表情惊恐万分,他可不想死在丧尸嘴里,这种活生生被撕碎的遭遇跟酷刑有什么区别。
马东西站在大坑边,抓住麻子的脖子拎到身前说道:“你不是很喜欢看吗?自己也下去体验体验。”
说完便提着麻子的裤子和衣服,跟丢垃圾似的往坑下一扔。
“草!!草!!!啊!!!不要!!不要啊!!!”
双手尽废的麻子刚站起来,就被底下的丧尸扑倒,任由他怎么踢蹬,都无法再站起来,只能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丧尸啃食殆尽。
过程是折磨的,随着哭喊声越来越弱,吧唧声越来越多,难民们也纷纷围了上去,观赏着麻子被丧尸吃掉的场景。
“死的好”
随着一名女性开口,其他人才知道不是做梦,开始朝坑内的大麻唾骂着。
“畜生啊!死的好啊!”
“恶魔终于死了!!”
“万岁!万岁!”
马东西静静的看着死去的麻子,然后望向天空深切的说道:“苑玲,我帮你报仇了,你可以安息了。”
难民除了唾骂麻子之外,有些还跑到另外一个木棚里大哭起来。
“儿啊!我的儿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儿子啊!”
“你们还是人吗!?”
少然皱了皱眉,扯着身旁一名衣衫褴褛的美人的衣服,然后拉到自己身边问道:“喂,那边的人是什么情况?”
美女含羞的看着少然帅气的脸颊说道:“其实有些狩猎队的父母都是干活的,有身居狩猎队的儿子在的话,他们就不用干那么多活,也不会遭罪,就是住的不好罢了,我们就不一样了,不仅被分配到狩猎队,有时还要受到他们家属的欺辱。”
美女想了想又说道:“不过还是有好人的,有些人虽然被加入狩猎队的儿子抛弃,但还是能借助不孝儿子的特权,得到饱餐一顿的食物,有时还会分给我们吃。”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少然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接着朝天上开了一枪。
所有人都被枪声吓到,包括娜娜和马东西,毕竟无缘无故开枪。
少然拍拍手组织道:“所有人,都到前方的空地上集合。”
“什么情况啊?他想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他们也算是救了我们,应该不是坏人吧?”
“看着不像,过去集合吧。”
除了那些还在狩猎队木棚哭泣的难民,其他人都集中在空地之上。
少然叫来马东西和娜娜,小声的警醒他们几句:“待会不管我做什么事,都容不得你们插手,静静的看着就行,我自有分寸,到时再跟你们解释。”
“哈哈哈,行!你说啥就是啥!”
马东西替娜娜报仇后,心情大好,从背包里掏出一盒饼干开始啃了起来。
娜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少然身边,表明自己的立场,因为此时对面一大堆美女都在盯着少然,眼神中带着一种色色的调情味。
少然走到人群前,大声说道:“请没有狩猎队家属的人站出来。”
人群中嘈杂声不断。
疑问,猜疑,害怕,喜悦
无数的想法在这群人身上脱颖而出,经过好几分钟的漫长等待,这才分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