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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拷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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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岑的心现在就是一个高高举起的火盆,送到冰冻人身前,让他取暖,结果他竟然团了一捧雪,给掩在了突突燃起的火苗子上头。

    同居许久,这是黯塞头一回说这么重的话。

    有一,一定会有二。

    家岑无畏无惧地看着他仍在运动的两手,嘴里顶着气道:“你敢砸我就劈腿!”

    此话一出,连家岑自己都觉得吃惊,过头儿了,火上浇油还嫌不够。

    “你想试试?”黯塞手部骤停,仰头看着他,“这碶珹之中,还没有长出敢跟我抢人的头来。”

    “那我就去火星水星木星上去征婚。”家岑说着连自己都笑了。

    “上天入地,我都能把你捂在手心里。”

    “给你钳制到人,还能勒得住我心?”

    “我的心给狗吃了呕了!”

    算了算了,他们这一对无缝进入到确凿的恋人定位,刚才还你一言我一语的情话绵绵,就因为一句话也能掀起狂风暴雨。

    “我的心也叫一条名为‘綦黯塞’的狼狗给叼走扔进山涧了!”

    一狗一狼狗,谁是赢家?

    家岑动了动大腿,想把两脚从他的控制中撤下来,却不知被黯塞捏得更紧了。

    “操!”家岑骂道,“给我松开,就是被冻死,也不想被你这个‘霸总’冷暴力!”

    “穿那么少,比不穿更让人yh沸腾,你有考虑在台下我的感受吗?”黯塞单膝着地,进攻的趋势已逐步在升级。

    “就怕你不高兴,我还特意加了件衬衫儿,要光是那块‘三角’,我估计你得把我杀了也说不定。”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哲学你不会不懂吧?遮遮掩掩永远都比ql更有魅力。”

    “就你看我如珍珠,台上那么多的闪光点,恐怕摄影师的眼睛都是麻木的。”

    “我看你如山,你就峰峦叠障。我看你如水,你就随浪波动。”

    黯塞掌握着主动权,一定要抵住他的下盘,否则要有被踹的风险。

    老话说得果然没错,“辩论(争吵)”才会把爱吵得泾渭分明。

    爱,一定要说清楚。

    我爱你。我宠你。我定会容忍你的某些缺陷。

    我爱你。我宠你。但又有些东西是绝对不可以容忍的。

    所有这些,皆因个人风格而定。

    家岑着实清晰明了,綦谌这位二哥的为人,那就是一个不爱则已,如果爱了就一定会山崩地裂,唯我独尊。

    “二哥,我觉得你这聪明人儿又有傻了巴几的一面。”家岑见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在那种特定情境之下,我走台还不是为你一人‘独秀’,你怎么就不懂‘情趣’呢!”

    “在这封闭的空间,想怎么玩不行,非要‘光天化日’?”

    “你完全不讲理,又没搔首弄姿,我几斤几两你不清楚吗?我若真有那个心,早就离开你,另攀高枝了。”

    黯塞缓了口气,自然明白家岑说得不假。

    他之所以能扣住这个男孩,那也得是人家存心让他“扣压”才成。如若不然,他就是再有武力值,又能怎样?

    他一点一滴地松开了手掌,不再多看男孩一眼,起身拧腰欲离开。

    “新的国际婚姻法公布了,你知道吗?”家岑不会让他就这么负气而去的。

    “我只关心禁毒法。”

    直肠子的二哥,工作上的雷厉风行在个人问题上一点儿都不开窍。

    “那走吧,你都不关心民生问题,我强留也没用。”家岑往床上四仰八叉地一躺,“等你啥时候通读了那些明文规定我们再续前缘好了。”

    黯塞往门口走了两步,忽然来了一句,“那张床单是你自己新铺的吗?”

    “是是是,是你的保镖干参哥新买的,没有被第二个模特儿沾过一条布丝儿。”

    卧室的门刚才是被黯塞一脚踢开的,此刻他又握住门柄,以便延缓在此地停留的时间。

    “国际民事为了保护我们omega,新的婚姻法规定,只要o年满十八岁,又找到情投意合的a,就可以结婚生子。”

    黯塞扭动把手的手掌停止了动作,他的心随着家岑远远传过来的话音颤动了起来。

    “二哥——”家岑在身后叫他,那种又轻又软的音调里充满了诱惑。

    他飞奔回来,把自己撂倒在床上,让自己的阴影把下面的人儿笼罩。

    他看到家岑却泪痕满脸,头下的银灰色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我不是小孩子了,已到了可以进入婚姻法的年龄。我要让你看我还有成熟的另一面,我阳光灿烂给你看。只给你一人欣赏,可你却——”家岑哽咽,“‘我为爱亡’你不懂吗?你以为我喜欢在人前暴露啊?你在下面仰望,我的一切风光都属于你——”

    家岑话未说完就被黯塞狠命堵住了嘴。

    他锋利的舌头进攻了家岑的口腔,那里是完全湿润的,也是二人加深情动的源泉。

    舌尖与舌尖的舞蹈,只有缠绕与缠绕的疯狂。

    男孩又开始呜咽,拳脚并用地攻击他。

    “傻叉二哥,今晚就这一次,以后你再对我——言辞激烈我就饶不过你……”

    用情至深,谈话间难免带情绪。黯塞知道自己错了,嘴上不讲,心里却已经过了万重山了。

    他吮吸着他从眼角迸溅出来的又苦又涩的泪水,不敢也不会辜负这一颗刚成长起来的心。

    “二哥,好想给你——”

    “宝贝,我可以等——”

    家岑撕咬着他的肌肤,“不要等,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可能就会死了呀!”

    黯塞忽地把热情停止,“你说什么?”

    家岑摇头,“你答应我,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什么也不要问。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劫数’会在哪一天突然降临。”

    黯塞颔首,“我们能够白首到时间的终了。”

    今天他们在一起的意义跟往日他陪他渡过发情期的价值完全不同。

    话挑开了。心血涌现。

    情到用心处,不发生后面的情感延续,那二人只是端了一碗白水给对方猛灌。

    不能让他疼。

    这是黯塞给自己的限制。否则他真会痛殴自己一顿的。

    “二哥,我想你给我更深的疼痛,尽管来……”家岑抓着黯塞的两肋,又笑又哭着。“我要记住你的疼。”

    这让黯塞有些头痛,但在肢体上也更加疯狂。

    完了,家岑又拿锥子给了他的心脏一下子,“今晚让你看穿了我的内里,这是送你全程护我的回馈。”

    黯塞用舌尖轻舔他仍在渗着血珠子的腺体,“宝贝,你给我的,比我给你的要多出无限倍数。

    ”

    “我还有一个请求,先不领证好吗?”

    黯塞又开始执拗,“即使你不到现场,结婚证儿我也能办来。”

    “别办……”家岑又开始在他怀里饮泣。

    又把人给弄哭了,黯塞把手脚尽量放轻柔,“不办就不办,我听你的就是了。”

    黯塞让家岑小睡了一两个小时,他则利用这段时间布置接下来的卧底工作“剧情”。

    熬了精致又可口的一锅糯米粥,吃饱了的家岑问道:“你回夜欢吗?”

    “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

    第一夜很重要,关系到二人幸福的未来。

    枕在爱人的臂弯里,家岑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现在有时间告诉我关于你和端木几许端木珺之间的爱恨情仇了吧?”

    “你跟爸爸确认的消息?”黯塞抚弄着他渐渐长长的头发。“不要再剪短了,长一点更好看。”

    “现在不跟你讨论我的头发问题,我想知道你跟她到底有过什么没有?”

    “你以为我会看不清她的本质?再说我的口味也没有那么重啊。”

    “也许她是因为你的无情才变得如此诡异多端。”

    “照你这么说,我倒成了她犯罪的诱因呗。”

    “她犯罪?”

    既然这池子浑水已经让家岑没膝了,也就没有再隐瞒的道理。

    黯塞简单陈述了一下案情的新发展,最后找补道:“到目前,这都是我的猜测,没有根据,更没有证据。”

    “那我们就去找啊!”

    “找什么找,让闲杂人等后撤,我在这儿享受温柔是头等大事。”

    家岑趴上他的胸口,把他的眉眼给细细地描摹了一遍,“给‘温柔’之外来点猛料,这才不会让二人世界显得乏味枯燥。”家岑又问,“盖逊与端木有可能是一伙的吗?”

    现在金主本主盖逊在,黯塞扮演起饶省的难度系数无疑增加了不止多少倍。

    “不好说,他们都是外籍人士,即便抓了,大使馆那边也绝对会出来干预的。”

    “所以我们才要编撰一出绝妙的剧本通行本来让恶人们一起入瓮。”

    “后台有的是编剧,不用你操心,我怕你累着。”

    “不累能早点破案吗?老吊人胃口,得多酸心啊!”家岑咬了他的胸大肌一口,“端木想吃你,盖逊也想跟你上床,你咋就是个香饽饽呢。”

    “我倒但愿自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来,给你试一把被围攻的滋味。”

    “当没有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肓廓对我很有那种意思。”

    “这话只能关起门来我们私自说说玩笑罢了,现在肓廓都成彭府的乘龙快婿了,再提旧事,那得多让人下不来台面儿。”

    “不提也是事实,你知道我为了拒绝他简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

    “跟我一比,就是小咸菜儿。”

    “你埋汰人,找扁!”

    翌日清晨,正在某酒店总统套房搂着杲伉大睡特睡的盖逊却被一阵闷雷般的凿门给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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