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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姊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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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聂霙一听这个就上头,“我跟家煦无爱,不会再要孩子也说得过去,对于相亲相爱的你们不要自己的小宝宝,这不就是浪费资源么。”

    “对呀,姐,不能浪费资源,我们还有黯塞。”

    “狼肉贴不到狗身上,那孩子从来就没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很好。”

    “他排斥你才为真。”聂霙很气愤地说道,“你打算在他们家扮演好一个后娘的角色?”

    “谁生的孩子就是谁的,血浓于水的原则不可改变,但我们很守礼,彼此尊重,不把虚伪的东西强说成情真意切。”聂抹润感叹着,“毕竟我占了他妈妈的位置,让人家孩子心里完全没有阴影那是骗人的假话。”

    “那还怪你了呀!綦勚忍耐了她好多年,是她自己要退出的,还怪你上位?”

    聂抹润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了看姐姐,“你一直把我放在国外求学,国内都极少回来,为什么偏偏会在綦勚离婚以后被接回来,又偏偏偶遇了失魂落魄的他?结果我们水到渠成地恋爱了,然后就像安排好了的一样被结婚生子。”

    聂霙笑了,触变不惊地喝了口咖啡,“你猜测得没错,这出‘戏’本就是我安排好的。”

    妹妹捧着杯了的手抖了抖,“我是你的商品吗?”

    “不是。”姐姐看着妹妹依然美丽如初的脸,“可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聂家就只剩你这一块在等待的碾玉,我不能让你不幸福,我不能让你像我一样,得不到最爱的人。你看看我,小润,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与家煦的夫妻关系形同虚设,而那个老太婆恨不得扒了我皮,吸了我的血才解恨。她认为我毁他的儿子,也没有教育好她的大孙子。可这他妈的都仰仗我一个人啊!我为这个破茯芎,付出了多少心血,他们有给我称量过吗?我为什么一边做强人,还要一边做贤妻良母?谁给他们的权力来怨恨我?”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沿着聂抹润的脸庞淌下来,“到了今天你还忘不了翦谂吗?”

    “不能!”聂霙也泪流满面,“在我所有的人生回响里,翦谂给我的记忆是最美好的。没有家缘出现之前,就像你跟綦勚一样,我和他会结婚生子,平平淡淡地过下去。我不要做什么强悍,只要相夫教子就足够。可是……我不得不相信宿命这个东西……”

    二十几年前,还是美院高材生的聂霙深爱着班长翦谂,二人虽然没有挑明,但她以为对方也是和她抱有同样的心思。到了毕业,她也没有等来班长的表白,只得先发制人,结果残酷被拒,然后他以闪电的速度与聂家的宿敌之女家缘订了婚。

    家缘长相没她漂亮,只不过性情好一点罢了,而且专业学的又是中医药管理,跟他们所学的艺术根本不搭界。

    这一人生突变,让聂霙几乎崩溃,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根本就没有什么高光点的木讷丫头会抢走自己的心上人。她不知道翦谂被灌了什么迷魂药才致使堕落到那个地步。

    她可不是轻易服输的女人,马不停蹄地挂钩上了家缘同父异母的弟弟家煦,并且以光年的速度未婚先孕。

    按她的意思,要抢在家缘前面结婚,可是掌权的家缋不允许,必须在女儿家缘结婚以后,次子家煦才可以步入婚姻的殿堂。

    家煦那个蠢货自然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父亲安排,结果就在参加家缘的婚庆典礼日,聂霙算准了时间,服用了堕胎药,她流产了,血染当场。

    好嘛,红日见红真不吉利,气得家缋直跳脚骂,叫人抬走了未进门就闹得鸡犬不宁的聂霙,还不允许家煦去陪床,并且用拐杖直敲打儿子的身体。

    “你个恬不知耻的王八蛋,等到正日子再行房你会死啊!聂家的狐狸精就是一个千年祸害,你要还认我这个爸爸,赶紧给我一拍两散,如若不听,这个家什么都没有你的。”

    邯辛茹却替儿子说话了,“都是你的骨血,为什么就不能一视同仁呢?也不怕叫外人看笑话。”

    “这个东西身上哪里像我了?没骨气,没性格,任由一个女人摆布,活得就跟一块抹布似的,我真恨不得把他再憋回去回回炉!”

    家煦由此也跟父亲较上了劲,明媒正娶了聂霙,聂霙后来又给这个家添了一个嫡长孙家岑。

    “你既然对翦谂这般想念,就应该对翦秾好一点……”说到翦秾,聂抹润哭得更凶,那孩子是儿子选中的结婚对象,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她会等到儿子与翦秾的美满姻缘,自己也会当上奶奶。

    “我做不到!看着心心思念的人和别的女人秀恩爱,那种磨折很痛苦。至于小谌和翦秾发展到那一步不在我的‘规划’里面。”聂霙很无奈地说,“后来我不是撒手不管了么。”

    “家岑对翦秾的刻薄全是受你们的影响。”聂抹润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今天也是邯老夫人的生日,姐,你怎么都要回去走走形式吧?”

    “她才不是什么善良的一尊佛,小润,如果哪天我死了,肯定就是被她的魔爪扼死的。”

    “你还有我……”聂抹润抓住姐姐的手,“离开茯芎吧,你挣的钱够花的了,再找一个好人嫁了,也不亏来这一世了。”

    “我也想啊,退身步有一千万亿,可没有一个按照我的计划走下去,弄弄的,全都走了板。”

    “好男人还是有的。”

    “我自己就是一只破破烂烂的鞋子,我为什么还会痴心妄想地认为会有正经人要穿上它?”

    这话说得聂抹润都哆嗦了一下,姐姐的所作所为她虽不曾亲眼所见,但她也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聂霙领导下的茯芎是悬壶很重要的供货渠道,按着綦勚的雷厉风行作派,不可能不彻查合作方的很多东西,即使是妻子最近的亲人,也无法阻止生意上必须要走的流程。

    “我从不插手綦勚的工作。”

    “这样也挺好的,就剩妹夫一个人‘狂魔乱舞’,”

    聂抹润激动得站了起来,“悬壶早不是我们自己的了,你不觉得它已经成为我们国家的一部分?现在綦勚做什么根本不是为了挣钱,完全是为了发扬我们的传统!”

    聂霙娇笑着直拍手,“好伟大哦,我们的綦大总裁不把金山银山留给子子孙孙,反而无偿贡献给国家,他真是奇才奇料。”

    “你不用这么反讽,我的意见是和我的丈夫完全一致的,我不会站出来反对他的想法。”聂霙几乎一发不可收地说,“我们不会把自己的东西强加给自己的孩子们,我们秉承的是宽松的教育理念。孩子喜欢的就是我们的追求。”

    “人家孩子为了追随亲娘走艺术的路线也就罢了,可咱们小谌根本没有必要中那个毒,天天跟大哥哥黏粘在一起,都神经了。如果不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一场——”

    “够了!”聂抹润大声喝道,“生死有命,既然命里注定,我无须再怨天尤人。”

    聂霙叹了口气,转变了话锋,“那你能不能跟妹夫吹个枕边风,把悬壶高价卖给我,由我来把这份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一定会更好地继承我们的‘国粹’。”

    “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来,你已经得到了茯芎,还觊觎着悬壶,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茯芎本就是爸爸一生的心血,我拿回来是理所应当。”

    “拿就拿回来吧,可你为什么不好好跟姐夫好好过日子?他不是一个坏男人,是你弄砸了好端端的一副‘牌局’。”

    “哈哈哈——”聂霙看着浑身颤抖的妹妹大笑起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才知道,你原来跟邯老婆儿是一路的,你们全都指责我的‘污点’,”聂霙指着聂抹润的鼻子,“我把你辛辛苦苦培养大,就是等你翅膀硬了来反对我,拆我的台是吧?”

    “问题就出在你身上,你还派别人的不是。”聂抹润低声道,“其实我没有告诉你,那年你被翦谂拒绝,人变得很颓废,我知道以后就偷偷从国外跑回来,去找了人家翦班长,质问他为什么不接受你,他是这样答复我的,‘我本来也是要接受你姐姐的,可冥冥之中,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被压迫的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你有没有反省自己,自从‘爱’上姐夫那天开始,你这个人就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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