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剑弩拔张
又连着两日没事干,师父总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清一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去空间戒指里面边修行边博览群书。
第三天早上,师父倒没有出去,又跟往常一样准备了馒头青菜粥。
清一顿时没了食欲,“师父,除了这,你还会做其他的不?”
师父白了她一眼,“不会!”
“好吧,那以后早餐我来做吧。”
烤个面包片,热杯牛奶,再煎个鸡蛋,简单又方便,营养还比那好!
其实清一自己也是手残党,但总归比便宜师父强那么一点。
吃完饭,清一看他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便问:“今天不出去了?”
“等会儿来活了,收拾一下!”
“来活?”
清一掐指一算,果然,闲了几天,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没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来人是厉渊和那个司机。
“呦,厉少爷来了。”清一揶揄道,最近她和厉渊来往比较多,自然就成了她下山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厉渊假装生气,“要这么见外吗,清一?”
那幽怨的眸子让清一顿时想到了一个词:楚楚可怜!
没想到用在男人身上一点也不违和。
看清一不怀好意的笑,厉渊连忙后退一步,他前两天可是着过这丫头的道,白白当了一回小白鼠!
被人家一不留神就贴了一张痒痒符,美其名曰帮她试一下新符的效果。
当时简直是奇痒难忍,生不如死!
短短五分钟时间,直让人生无可恋。
威力太大了!
清一看他害怕的样子,笑道,“怕什么,这两天我还没有发明新的符篆,所以暂时你安全了!”
司机当时也在场,他眼睁睁看着自家少爷痛不欲生,所以每次见到清一,他都条件反射地保持十米开外的距离。
清一大师的本领他清楚,那是逆天般的存在,不是他不忠心主子,而是无能为力啊。
何况是自家少爷上赶着要来,只能自作自受了。
两人谈笑间,便宜师父出来了,充满敌意的眼神让厉渊皱起了眉头,什么时候清一家有男子了?
“清一,这位是?”
这也不能怪厉渊怀疑,主要是修行之人身体机能要比普通人好很多,所以看起来都会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加上便宜师父这两天修整了一下外形,一下精神多了,看起来跟青年人差不多。
其实他本人也还不到四十岁,也有那么一点丑帅!
厉渊没见过,司机却见过。
他赶紧拉拉自家少爷的衣服,小声说:“这是唐大师,清一大师的师父。”
清一也在旁边说道,“对啊,来,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拉住厉渊的胳膊往师父跟前走,师父上前就打开两人接触的部位,用警告的语气说道,“清一,忘了师父怎么教你的?”
清一不耐烦地说道,“记得,不能动情!可我没有动情啊,我们只是好朋友,仅此而已啊!你是不是想歪了?”
便宜师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变脸比翻书还快,清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但是旁边的厉渊眼神里的光彩慢慢暗淡了下去,她只当自己是好朋友!
清一回过头来问厉渊,“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吧?”
厉渊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清一,你真聪明,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朋友的忙,他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有点……邪门?”
清一顿时来了兴趣,“怎么个邪门?”
厉渊,“他在郊区看中了一块地皮,打算建栋别墅送给他未婚妻,开始还好,但是主体框架起来后,就接二连三的出事,送材料的车一进工地不是莫名其妙地爆胎,就是工人摔伤腿,看守的大爷说晚上上厕所,回去的时候愣是走不到住处,就百米左右的距离,他走了一晚上,差点吓死了,早上才被工友们发现了,其实他一直在距离岗亭十几米的地方原地转圈圈!不过好在没出人命!”
清一,“不止这些吧?”
厉渊伸出大拇指,“清一真厉害!确实我朋友他本人也遇到了一些事,高空坠物,人行道被撞,这个月都五次了,现在腿骨折,还在医院躺着呢。”
清一笑道,“他算不错了,对方还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再拖下去就说不定了。这样,你带我去看看你那位朋友。”
厉渊点头,“我朋友也是这个意思,让我托人找位大师,他现在都不敢出医院了!”
“我看这是你的意思吧,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旁的便宜师父阴阳怪气地说道。
厉渊立马脸红了,被说中了心思,一下子囧在了那里。
清一没好气地反问,“师父,你还告诫我修行要心无旁骛,心如止水……可你呢,总时不时的在提醒我,让我想不注意都难!时间长了,难保我会没有这些小心思哦!”
她真搞不懂,师父怎么这么介意她跟男人在一起,她是要除魔卫道的,注定跟各种人打交道,难道要避讳所有异性吗?
便宜师父不开心问道,“不是要出去吗?还去不去?”
为了一个外人,如此顶撞自己,这丫头白养这么大了!
看师父不高兴,清一忽然想起了什么!
师父大难不死,心灵上必定遭受了创伤,自己又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看不得自己与别人亲近,以至于有些敏感,加上自己这几天又没好好陪他,所以才这般无理取闹吧。
唉,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一样,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清一,“那师父也跟着一起去吧,放心,我保护你。”
师父瞬间一愣,随即神情这才缓和了一点,傲娇地看了厉渊一眼。
厉渊无奈地笑笑,看来清一的师父不喜欢自己啊,以后再想见清一,恐怕困难重重!
清一催促道,“那还杵在这干什么,走啊!”
便宜师父破天荒地第一次直接挽住清一的胳膊,大摇大摆地跟着往出走。
师父的举动不同寻常,清一只觉得这次他回来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兴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看着前面亲密的两人,厉渊低落地冲司机说:“走吧。”
司机连连点头,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刚才这情形,简直是剑弩拔张。
也对,就好比人家辛苦养大的闺女,你过来就想连盆端走,搁谁都不乐意啊。
看来自家少爷以后情路坎坷呀,他不由得同情起自家少爷了。